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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美術8000年
明清書畫談叢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623270
- 條形碼:9787559623270 ; 978-7-5596-2327-0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明清書畫談叢 本書特色
學術顧問:葉嘉瑩、樓宇烈、薛永年、龔鵬程、劉躍進、蔣寅、楊念群;陳丹青先生親筆題寫叢書名;紅點獎設計師顧瀚允親自操刀,詮釋大氣裝幀。 1.本書是中國國家博物館研究員朱萬章對明清書畫的漫談之作,葉嘉瑩、樓宇烈、薛永年、龔鵬程、劉躍進、蔣寅、楊念群等著名學者為其學術顧問。 2.本書通俗易懂,深入淺出,既是學術研究之成果,也適合對藝術、收藏鑒賞感興趣的普通讀者閱讀。 3.裝幀設計精美,并采用了封面壓凹、燙金工藝。封面由陳丹青先生親筆題字,具備相當的藝術價值與收藏價值。 本書作者在博物館供職多年,對明清以來的名家名作多有寓目,評書論畫,博識而獨辟蹊徑。本書收錄的九篇文章為其*新研究成果,深入淺出地帶領讀者領略明清書畫的魅力,體會不一樣的中國畫之美。
明清書畫談叢 內容簡介
本書作者在博物館供職多年,對明清以來的名家名作多有寓目,評書論畫,博識而獨辟蹊徑。本書收錄的九篇文章為其全新研究成果,深入淺出地帶領讀者領略明清書畫的魅力,體會不一樣的中國畫之美。 《明清書畫談叢》為朱萬章全新研究成果的集中展現。收入本書中的九篇文章,有非常深入的關于明清繪畫的地方史研究,如《明清廣東繪畫的發展與演進》,還有《潘氏家族與嶺南刻帖》;有清代人物畫中的葫蘆研究;又有宏觀的關于中國書畫發展脈絡的梳理,如關于明清歷史題材、佛教題材、白描的研究。
明清書畫談叢 目錄
序言
明清時期歷史題材繪畫述論
明清白描繪畫芻議
禪意、畫境與因緣——明清佛教題材繪畫解讀
明清合作書畫扇面漫談
明清廣東繪畫的發展與演進
明清嶺南印人瑣談
葫小乾坤大:清代人物畫中的葫蘆
楹聯書法與清代書壇——以香江所觀楹聯為例
潘氏家族與清代嶺南刻帖
后記
明清書畫談叢 節選
禪意、畫境與因緣 ——明清佛教題材繪畫解讀 佛教講究因緣,長于丹青、臨池者也講究因緣。這種因緣被稱為“翰墨因緣”。筆者以歷史學專業而投身書畫鑒藏,也是一種因緣。古人有閑章曰“三生修得梅花”,我相信與書畫結緣,也當是前世修煉所得。在浩如煙海的書畫中,時常可見佛教題材之藝術佳構,這種既飽眼福,亦冶性情的賞心樂事,自然不是人人可以輕易得到的。所以,我堅信,這就是佛家常常所說的“緣”。 在博物館的書畫庫中,常常就會有這種不期而遇的因緣。久炙其中,有時候頗有一種超然世外之感,一切俗塵的喧囂、名利的雜念、俗人的紛擾都會暫時遠去。因緣際會的是,在冷寂的博物館氛圍中,經常有很多機會看到佛教題材繪畫。這些繪畫在藝術價值之外,其畫中所蘊含的佛家教旨、禪學經典或佛學內涵都會有所呈現。在不同“因緣”的觀者眼中,會得到不同的視覺體驗。 繪畫的發展與佛教有著不可分割的緊密關系。宋代以前,中國繪畫甚至可以說就是佛教繪畫的代名詞。佛畫自漢代傳入中國以后,無論在技法上還是題材方面,都使中國繪畫出現了重大的變化。魏晉南北朝時期,出現了一批以畫佛畫見長的專業畫家,這些畫家成為這一時期中國畫壇的中堅力量。 古人對于道釋繪畫,極為重視,甚至有論者認為,“古人以畫名家者率由道釋始,雖顧(愷之)、陸(探微)、張(僧繇)、吳(道子),妙跡永絕,而瓦棺維摩,柏堂廬舍,見諸載籍者,恍乎若在”,這說明早在魏晉隋唐時期,畫家們便以道釋題材作畫,廣泛運用于人物畫中。大凡長于人物畫者,幾乎都有過畫道釋人物的記錄。這是與文人畫家們秉承畫以載道、修身養性的宗旨分不開的。 明清以降,禪宗興盛,但佛教繪畫卻大有衰微之勢。這是與當時山水畫、花鳥畫的興盛而人物畫衰落密切相關的。即便如此,在這一時期,仍然不乏在佛教繪畫上可圈可點的繪畫名家。 佛教繪畫之外,明清以來涌現出不少以書畫兼擅的佛教徒。他們或以筆墨作佛事,或以余興擅丹青,或受政治影響,逃禪于書畫,別有懷抱……無論何種情況,事實上他們為后人留下了珍貴的藝術遺產,在美術史上和佛教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其意義已不在于簡單的美術或禪旨。 佛教題材的人物畫分為佛經故事、羅漢、觀音和佛事等多種類型。在明清時代的畫家中,以羅漢和觀音入題者較為多見,而佛經故事及佛事相較則略遜一籌。 明代后期,佛學流行。禪宗主張破除一切名相的執著,簡稱 “掃相”。因而在這一時期出現了大量的以“掃象”“洗象”為主題的美術作品。不僅在繪畫方面,在當時流行的版畫、瓷器、文房四寶及其他古玩上都有運用,成為晚明道釋畫的一個重要題材。丁云鵬(1547 - 1628年尚在)和崔子忠的《洗象圖》(北京故宮博物院藏)便是這種文化背景下的產物。這些繪畫所繪大象乃白色,象征純潔。大象周圍有眾僧人相圍,有清洗掃帚者,有雙手合十站立者,有虔誠面對大象者,也有手握禪杖簇擁在大士身后者。整個洗大象的過程是非常莊嚴而神圣的,是一次莊重的佛事,是破除名相的實際行動。因此在這類畫中,我們體驗到作者以筆墨作佛事,以虔誠的佛弟子之心解讀禪宗三昧的良苦用心。丁云鵬所作的《洗象圖》不止一件,在廣東省博物館、江蘇省美術館、中國美術館、北京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和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等單位均有所藏。這說明,丁云鵬對“洗象”題材的熱衷,反映其不遺余力地弘揚佛法之拳拳之心。 “渡海羅漢”也是道釋畫中常見的題材。明代葉綠的《渡海羅漢圖》卷(廣東省博物館藏)以廣闊的場景展現羅漢渡海的輝煌場面。從右至左分別描繪叢林中棲息和行走的兩個羅漢,接著是一羅漢騎著馴服的虎往海邊行進,海水中羅漢或腳踩著瑞獸,或坐在巨石上后面被小鬼推著,也有羅漢腳蹬圓石如同耍雜技般輕松自如地漂行,更有少者攙扶著老者被海龜馱著,一些法力高超者則輕松地踩在葦葉之上在波濤中航行,還有老者被小鬼抬著在水中緩緩滑行。海的另一邊,則是龍王率領著一群牛頭馬面的小鬼恭恭敬敬地迎接眾僧的來臨。整個畫面生動有趣,頗類一幅完整的連環畫,生動形象地刻畫了佛經中渡海羅漢艱難而*終功成的故事。作者在刻畫人物時用白描手法,將不同形象、不同行為的羅漢描繪得生動別致,賦予了羅漢們一種動感;大海之波濤、水紋,則受到宋人的影響,頗有馬遠遺風。作者自稱是“佛弟子”,所以在這些以佛經故事為主旨的人物畫中,我們看到的是作者皈依佛門的虔誠。從這個意義上講,佛教畫的內涵已經遠遠超出了畫作本身。 佛教教義中,面壁修行是僧尼們達到凈化心靈、領悟教旨并升堂入室的重要一環。所以“面壁圖”就成為佛教畫中重要的題材。明代宋旭(1525 - 1606年后)的《達摩面壁圖》(廣東省博物館藏)和晚清吳昌碩(1844 – 1927)的《擬羅兩峰面壁圖》(廣東省博物館藏)便是如此。宋旭的《達摩面壁圖》所寫達摩趺坐深山石洞,紋絲不動地面向空洞的石壁,其虔誠之態,心如止水之神情,在畫家的筆下表現得淋漓盡致。畫家為了表達出達摩不同于常人的生命意志,特地將其置身于陡峭的石洞之中,頭頂上是嶙峋的山石,高聳入云,腳下是山澗、懸崖。這里是人跡罕至之地,正是在這樣的自然環境中,人的心靈可以和寧靜的大自 然交融、溝通,達到天人合一之境。這是作者對于面壁修行的筆墨詮釋,是對面壁羅漢的一種崇敬與膜拜。宋旭的同類畫在天津博物館和遼寧旅順博物館也各藏有一件,構圖大致相似。這也和丁云鵬一樣,以不厭其煩的筆墨昭示自己的向佛之心。無獨有偶,吳昌碩所畫的《面壁圖》也是將僧人置于山洞之中。所不同者,羅漢端坐于山泉之中,任水流潺潺,依然閉目修行,仿佛外界的所有風吹草動、花開花落都與自己無關。修行的*高境界在于“忘我”,進入無我之境。在這幅畫中,我們深刻地感受到作者所傳遞的這種境界。作者在畫上題詩曰“九年面壁壁留影,要知妄動不如靜”,表明參禪中以靜止動的不二法門。吳昌碩更將這種參禪延伸到書畫,認為“參書畫禪視此境”。如果延伸到其他種種方面,似乎不無道理。由此看來,作者作面壁圖的佛教涵義已經大大降低,更多地是向人們揭示一種“要知妄動不如靜”的哲理。此圖雖然作者注明是擬羅聘的筆意,但無論從畫風還是意境看,都已經完全是吳氏“筆樣”。 明末陳賢也以畫羅漢、觀音著稱。他所畫的佛像人物,大多以白描寫之,風格頗類文徵明。其《羅漢圖》(廣東省博物館藏) 所畫人物莊嚴法相,線條遒勁,乃明人白描畫的典范。不過他也有一些其他風格的佛教人物畫。如日本泉屋博物館所藏《觀音圖》便是另類。 明人繪畫,大多承繼宋元風格。在宋元佛教繪畫中,表現*多的有伏虎羅漢。明代無款的《羅漢伏虎圖》(廣東省博物館藏)便是這種遺風的延續。此圖畫風古雅,用筆精細,無論是虎的威風還是羅漢的威嚴以及隨從們的戰戰兢兢,都刻畫得生動有趣。從畫風看,當為明代早期作品。此圖雖然并未具名,但若非深諳畫理、禪旨者誠然不能達到如此境地。所以,在美術史上,一些被邊緣化甚至被遺忘的無名藝術家,往往并不輸于名家、大師,此為一例。 清代羅聘(1733 – 1799)畫過很多羅漢、高僧。他所畫的《羅漢冊》(廣東省博物館藏)筆法精湛,能將無數羅漢的法相通過相同的筆法用不同的形式表現出來,而且每個人物都描繪得極為生動別致,絕無雷同,這是作為一個繪畫大家所展示出的藝術技巧和造型天賦。他的《高僧乞米圖》(廣東省博物館藏)是仿電住道人石溪(1612 - 1673年尚在)而作。石溪即“清初四僧”之一的髡殘,以畫山水著稱,偶擅人物,畫跡傳世較少。據羅聘在此圖上題識可知,石溪的人物畫純用破筆直下,因而此圖是作者“竊其法”,認為“頗有似處”。從該圖之風格可以看出,人物之衣紋和線條用破筆和焦墨,頗似石溪的畫風。 比羅聘略晚的蘇仁山(1814 - 1850年后)是一個狂怪的人物畫家,其畫風與同時期的畫家迥然有別。他在擅畫人物畫的同時,也涉獵山水,書法也別具一格。有論者認為他的畫“是一位天才畫家善于利用畫譜材料而創造出非凡藝術的上佳例證”。此處所言之“畫譜”,即《芥子園畫傳》。他所畫的《十九大士像》和《光孝寺十八羅漢圖》(廣東省博物館藏)即是這種畫風的代表。他能在繼承《芥子園畫傳》的基礎上以怪異之風融和傳統的白描技法,將人物之形象刻畫得淋漓盡致。《十九大士像》中有題識曰“高王十九摩訶薩,夢授能銷兵與刑。可惜塵緣多劫夢,南柯終是未曾醒”,頗具南宗之禪理。所畫之十九大士個個形象逼真,雖然受尺幅所限,未能充分發揮其淋漓盡致之筆致,但亦可見其技法之精湛與意境的高深。 在清代人物畫中,以羅漢(或達摩)為描寫對象者,不勝枚舉。這反映明清以來人物畫家對于佛畫的追捧。同時,從側面看出佛學的盛行對于這一時期人物畫的影響。 在佛教畫中,觀音也是經常被描寫的對象。作為佛經中的重要人物,觀音成為救苦救難的象征,是人間福祉的化身。因此無論在佛經故事,還是在戲劇、文學塑造中,觀音都是以一種慈眉善目的仕女形象出現。她不僅救苦救難,還慈航普度、送子等等,是人間美好愿望的依托。俞明(1884 – 1935)的《觀音像》(廣東省博物館藏)描寫的是觀音腳踏彩帶翩翩行走于云彩之上,后面跟著一個身舞彩帶的小童。觀音的形象吉祥、安寧,恬靜地俯視著蒼生。作者在刻畫這種形象時顯然已經融合了自己的思想情感,以至于我們一看到此畫時已經有一種靈魂被凈化之感。從畫面看,這應該是一幅送子觀音圖,表達了普天之下渴望得到孩子的“準父母”們的一個美好愿望。 在觀音畫中,尚有千手觀音、觀音坐像、蓮坐觀音等多種造型。清末劉泳之的《觀音像》(蘇州靈巖山寺藏)所畫觀音則為坐像,前方有一小童來謁。觀音慈眉善目,雍容淡定,頭頂佛光環繞,給人一種祥和、安寧之感。見此畫而息心,觀此容而得棒喝,這是畫家獨特的藝術魅力所至。 當然,在佛教畫中,還有一類是專門懸掛于廟宇、佛場的人物畫。這類畫大多沒有作者署名,絕大多數來自于民間畫工的手筆,如清人無款《諸佛圖》(廣東省博物館藏),所畫輪回中的佛教諸神。他們帶有程式化的形象在佛教道場中經常出現,成為佛教畫中不可忽視的一個門類。不過,對于此類畫,美術學者似乎并不將其作為傳統國畫家的藝術來考察,反而更多地是將其作為一種特有的民間信仰和民間美術來研究。這是由這些畫本身的功能與藝術水準所決定的。 (原載《榮寶齋》2010年第11期)
明清書畫談叢 作者簡介
朱萬章(1968-) 朱萬章,四川眉山人,1992年畢業于中山大學歷史系,獲學士學位;2011年畢業于中國藝術研究院明清美術研究專業,獲博士學位。 從事明清以來書畫鑒藏與研究、美術評論,兼擅繪畫,現為中國國家博物館研究館員、北京畫院齊白石藝術國際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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