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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4488204
- 條形碼:9787544488204 ; 978-7-5444-8820-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古典文學愛好者,詩詞愛好者,文藝批評愛好者 不讀《人間詞話》,難識境界之美 蘇州大學美學教授劉鋒杰全面解讀王國維《人間詞話》之“境界說” 百年來*具影響力的詩學經典再綻光華 看懂國學大師,領悟人生境界
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內容簡介
《人間詞話》發表110年來,王氏"境界"(抑或"意境")之釋義引起巨大爭議,計有"世界說"、"形象說"、"理念說"、"精神層次說"、"感受說"、"內美說"等,本書通釋王氏"境界"之義涵,則主"生命之敞亮"說。強調"境界"指涉詩人人格、視野、見識等生命本體,"意境"指涉情景、言意關系處理并追求詩作的意味雋永,"境界"為詩之本,"意境"為詩之成。"境界"說受西學影響卻深植中國詩學傳統,以鑒賞形成的審美闡釋路向足以校正當代文化批評的"強制闡釋"之弊。王氏終以"一個人的文學革命"撬動了整個社會的文學革命,實為"五四"新文學運動的先驅之一。
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目錄
目 錄
**章 何不說“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諸定義之平議
第二章 “境界”分類——“生命之敞亮”的多形態
第三章 “境界”有別稱——“真”而“不隔”之義釋
第四章 一個“生命-主體論”的問題——“境界”概念的語義分析與內涵確證
第五章 從“西體”“中體”到“以生命為體”——與羅鋼、彭玉平二先生論《人間詞話》的詩學屬性
第六章 如何超越“強制闡釋”——從《紅樓夢評論》到《人間詞話》的審美闡釋
第七章 “德不孤,境界亦不孤”——王國維“文學審美論”的超越性與開放性
第八章 是“幻象”還是“真象”?——以羅鋼先生論“隔與不隔”為討論中心的商榷
第九章 “詩史說”——錢鐘書的“舍”與王國維的“取”
第十章 一個人的“文學革命”——兼論王國維與“五四”文學革命的關系
后 記
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節選
從上述各種定義可知,雖然多數學者從作品形態的角度界定“境界”,但已有擔心者,如佛雛提出了“生發”問題,羅鋼提出了“經驗論”問題,至徐復觀、葉嘉瑩與夏中義則直接提出了主體的“精神層次”問題,這表明在界定“境界”時,有個潛在的思路一直在活躍著,那就是在強調“境界”說關注寫景、表現生活本質與理念等之外,還存在一個與主體論、生命論或遠或近的論域,要從作家生命主體的角度來界定“境界”。但是,這一轉向不夠全面,也不夠徹底,一直處于蟄伏狀態,無人揭開它的“理論蓋頭”,讓它露出主體論——不,應當是露出生命論的真面目。 1. 依我看來,這個“境界”的真面目就是要從生命本體論的角度來闡釋它,才有可能統攝《人間詞話》乃至整個王國維詩學,呈現其革命性的變革特色,為其在中國傳統詩學向現代詩學轉變的過程中,找到合適的理論定位,揭示其蓬勃的審美力量。 何以要主張從生命論的角度來界定“境界”呢?理由有四:其一,王國維是詩人,而且是一個注重生命體驗未受什么社會本質論影響的詩人,他的詩學不從生命出發是說不通的。其二,在研究王國維詩學時,所給出的某種界定不僅要能通釋《人間詞話》中的諸“境界”用法,也要通釋王國維詩學的基本事實。其三,夏中義強調“生命感悟”的決定性,著重分析與刻畫王國維的生命風貌,故有“世紀初的苦魂”之說,這是生命論的說法,實已開啟從生命美學角度界定“境界”的方向,移之而評“境界”,可謂水到渠成,只是未能轉移話題領域。其四,上述諸界定未能清晰劃分“境界”與“意境”的內涵邊界,總是用“意境”定義來取代“境界”定義,導致“境界”不明,也就導致王國維詩學不明,無法呈現其獨特性。但若取生命說,則可以統一上述諸定義,打通“主客二分”,勘破“境界”的真面目——生命的面目。人們就“境界”所說的“世界”,應當是“生命的世界”;所說的“形象”,應當是“生命的形象”;所說的“理念”,應當是“生命的理念”;所說的“精神層次”、“感受”、“內美”,應當是“生命的精神層次”、“生命的感受”與“生命的內美”。 生命本體論強調“藝術不僅僅或不主要是反映,而從根本上說,它是體驗,從人的存在這一本根深層生起的體驗——這是存在的體驗,生命的體驗,真正人的體驗。它關注的不僅是認識生活,而且更重要的是全面地、深刻地顯現生活的本體、奧秘——即體驗生話。藝術被當作認識的工具、教育的工具,其生命意味、存在意味卻必然地失落了。”同時認為,本體缺失會導致“主體迷失”、“感性迷失”、“形式迷失”與“意義迷失”。我們可以對上述觀點加以調整,給出這樣的看法:生命本體論強調文學是基于生命體驗的生命創造,作家、作品與讀者三方面結合成為生命的審美共同體,以自己的生命去感化與喚醒別人(他物)的生命,又從別人(他物)的生命豐富提升自己的生命,從而在生存之網中共同獲得生命的歡欣與自由。生命本體論可以突破文學反映論的思維定勢,通過強調與恢復文學與生命的本然關聯,揭示文學的生命特征,從而肯定文學所展示的生命精神。生命本體論與文學反映論的“世界說”、“形象說”、“理念說”所不同者在于,后者建立在“主客二分”之上,總是設置了一個“本質”在那里,強求文學去反映它,所以,它以分離主客與對立主客為內核,即使也會強調“主客觀統一”,仍然擺脫不了內置的“主客二分”,因為強調統一,正是基于有對立。文學反映論視域下的創作狀態是:作家好比一條狗,憑著靈敏的嗅覺去尋找獵物,找不到獵物的統統不是好狗。而問題正是,那座山上,真的連一只獵物的影子都沒有。生命本體論的視域卻不同,它所關注的正是那條狗本身,也許找到了獵物,也許沒有找到獵物,也許在尋找,也許不在尋找,如果那條狗表現出了足夠的勇猛、智慧、活潑、優雅甚至憂郁,將這樣的情態刻畫下來,也就完成了創作的任務。生命本體論強調文學創作以生命的豐富性與生動性來真正展示人與物的生命活動樣態,留下多性的生命圖景,把人之所以為生命、物之所以為生命、文學之所以為生命而寫的那個特性演繹得淋漓盡致。 如果以《人間詞話》六十四則為討論中心,結合《人間詞話》刪稿與王國維的其他人文學論述,王國維*終形成的“境界”說其實是關于文學生命的一種論述,它當然涉及多方面的創作問題,如“形象”問題、“情景”問題、“有我”“無我”問題、“出入”問題等,但都是圍繞生命這個核心而展開的。《人間詞話》拈出一個“境界”說話,其實就是拈出一個“生命”說話。正是依據如此,它才是“為本”的,而其他所說才是“為末”的。它才是*具有吸附性的“元理論”,而非被其他種種實體理論所吸附。見到生命的理論,總是成為生命的;見到理論的生命,也許會被轉化成了概念。《人間詞話》*終不以概念系統的面目出現的根本原因即在于它是以生命為基礎的詩學創新,而非以理論見長的概念推演。你可以說它缺乏理論體系的內在嚴密性,但它卻充滿詩性智慧的豐富與活潑,而這用于評詩,當是妥帖的選擇。 所謂的“境界”即“生命之敞亮”,即以“生命”為原發點,要求在詩詞創作中予以活潑潑地表現出來。擴展一些說,即主體處于生命的某個高峰時刻,眼界遂寬,感慨遂深,以赤子之心、自然之舌、佇興言情,揭事物之真,抒情感之實,不為陳言濫調,不為虛情假意。如果說,原來的生命狀態是晦暗的、幽閉的、無名的,經過詩詞的創造性表現所形成的審美生命是明朗的、開放的與有名的,從而使得讀者與詩人一起,能夠真切地領略欣賞新的生命圖景,并且能夠從中認識反思生命的價值與意義。我認為,以“生命之敞亮”為釋義,能夠通釋王國維詩學中的“境界”用法及相關概念。鑒于生命是多層級、多類型的,“生命之敞亮”在《人間詞話》中也是以其多形態予以表現的,這使它們相互關聯并呈現出一個詩學整體。 2. 我首先將分三個基本方面來概述這一界定的有效性,解釋對象限于直接使用“境界”一詞,對于體現了“境界”之義的其他表述,則稍后再進行。 其一,“生命為本說”是關于詩的生命本質的陳述。王國維說:“詞以境界為*上,有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人間詞話》一)“然滄浪所謂興趣,阮亭所謂神韻,猶不過道其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為探其本也。”(《人間詞話》九)或“有境界,本也。氣質、神韻,末也。有境界而二者隨之矣。”(《人間詞話》刪稿十三)若將其中的“境界”置換成“生命之敞亮”,則含義確切鮮明,照著說則為:“有‘生命之敞亮’就有詩詞的取意高妙或調式高雅,就有名句”,這大概是順理成章的。葉朗曾肯定“境界為本”說,但所述理由并未點到關鍵處,他指出:“嚴羽的‘興趣’,王士禎的‘神韻’,王國維的‘境界’,都是概括文藝特性的范疇,他們是一線下來的,不同的是,‘興趣’、‘神韻’偏于主觀的感受,因此比較朦朧恍惚,顯得難于捉摸,不免帶上一層神秘色彩,而‘境界’則從詩詞本身的形象和情感內容入論,因此比較清楚、確定,沒有神秘色彩。就這方面說,王國維的境界說比起嚴羽的興趣說和王士禎的神韻說來,確是進了一步。”從是否神秘角度論“境界”與“興趣”、“神韻”的區別,說服力不強,因為至今關于“境界”內涵的界定都爭論不休,何以表明它是清楚而不神秘的?此外,葉朗將“境界”視為“形象和情感”,又回到了“形象說”所代表的“情景關系”說,不明“境界”的生命本體特性。在我看來,若換成從“生命之敞亮”看“境界”、“興趣”與“神韻”,則本末自現,無須多說。作為生命的東西當然是本,作為生命之表征的東西當然是末,但它們是連成一體的。所以,主張“境界為本”,不是否定“興趣”、“神韻”作為“末”的價值,僅僅是為它們在創作上的重要性進行排序而已。 其二,“作家生命說”亦可稱作“作家主體說”,類似全稱的“內美說”。王國維有:“詞至李后主而境界始大”。(《人間詞話》重編本十一)“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人間詞話》二十六)“幼安之佳處,在有性情,有境界。”(《人間詞話》四十三)“然非自有境界,古人亦不為我用。”(《人間詞話》刪稿十四)“文文山詞,風骨甚高,亦有境界。”(《人間詞話》刪稿三十一)這里的“境界”都在描述詩人的生命情狀,大體上包含了心胸、人格、修養、見識等涵義,意在表明創作是受詩人有無“境界”制約的。王國維曾討論畫的創作,認為“夫繪畫之可貴者,非以其所繪之物也,必有我焉以寄于物之中。”又強調說:“畫之高下,視其我之高下。一人之畫之高下,又視其一時之我之高下。”由此可知,所謂“境界”實指我之生命的品格高下,若我的生命高妙,包蘊深厚,眼光超俗,見解非凡,那么,我所創造出來的詩詞也就當然地出類拔萃。 其三,“情景生命說”。此指通過情感表達、景物或事件的描寫所達到的“生命之敞亮”的狀態。王國維有:“故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人間詞話》六)“‘紅杏枝頭春意鬧’,著一‘鬧’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來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人間詞話》七)“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優劣。”(《人間詞話》八)“美成《解語花》之‘桂華流瓦’,境界極妙。惜以‘桂華’二字代‘月’。”(《人間詞話》三十四)“‘明月照積雪’、‘大江流日夜’、‘中天懸明月’、‘黃(長)河落日圓’,此種境界,可謂千古壯觀。”(《人間詞話》五十一)“‘西(秋)風吹渭水,落日(葉)滿長安。’美成以之入詞,白仁甫以之入曲,此借古人之境界為我之境界者也。”(《人間詞話》刪稿十四)“稼軒《賀新郎》詞《送茂嘉十二弟》,章法高妙。且語語有境界,此能品而幾于神者。然非有意為之,故后人不能學也。”(《人間詞話》刪稿十六)“然《水云樓詞》小令頗有境界,長調惟存氣格。”(《人間詞話》刪稿十八)“(孫文憲詞)昔黃玉林賞其‘一庭花(疏)雨濕春愁’為古今佳句。余以為不若‘片帆煙際閃孤光’,尤有境界也。”(《人間詞話》附錄十三)“一切境界,無不為詩人設。……有詩人之境界,有常人之境界。”這些“境界”用法,若換成“生命之敞亮”一語,或強調情感表達之敞亮,或強調景物描寫之敞亮,都能恰當地反映創作的實際情況。相反,如果情感表達含混,景物描寫模糊不清,那就無法敞亮生命,也缺乏感動讀者、引領讀者提升生命層級的藝術力量。那么,如何才算“情景”的“生命之敞亮”呢?判斷的標準就是王國維所說的“以其所見者真,所知者深也”(《人間詞話》五十六),即“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這里的“真”是指見到生命之真,這里的“深”是指理解了生命之深。 注意,就王國維的“境界”使用來看,在“作家生命說”與“情景生命說”之間有交叉,原因在于,“詩人有境界”與“詩作有境界”是一個相關聯的問題,雖然有時王國維在說明這二者時有所偏重,但不能完全隔開或區分這二者。合而言之,“作家生命說”與“情景生命說”是“生命為本說”的“花開兩朵,各在一枝”。這兩朵花雖然分開開,可血脈營養卻是一樣的。在出現難以區分的情況,我采取就近原則,或放入前一類,或放入后一類。如“幼安之佳處,在有性情,有境界”、“且語語有境界”、“文文山詞,風骨甚高,亦有境界”等,我把涉及詩人姓名的放入“作家生命說”一類,把沒有涉及姓名的放入“情景生命說”一類。這一權宜之計也說明,要對王國維所有的“境界”用法做出清晰的歸類與解釋,確實需要縝密思考。同時也表明,王國維的詩學畢竟不是一個以推理見長的體系,卻要求其理論上的明晰性,這必然會遇到通釋上的不少障礙。不過,我倒認為,就人文學而言,追求概念上的清晰也許不及追求思想情感上的明晰更具有活力。
生命之敞亮:王國維境界說詩學屬性論 作者簡介
劉鋒杰,蘇州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安徽師范大學“中國詩學研究中心”特聘教授。主要研究領域是文學理論、中國現代文論史及張愛玲小說等,著有《蛻變與回歸》、《中國現代六大批評家》、《文學象征論》(與嚴云受合著)、《〈人間詞話〉百年解評》(與章池合著)、《人的文學及意義》、《想象張愛玲》、《文學政治學的創構——百年來文學與政治關系論爭研究》(合著)等,主編《文學批評學教程》、《文學理論》教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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