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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第四集 本書特色
《掌故》聘請鐘叔河、董橋、陳子善、趙珩、白謙慎五位先生為顧問,由百年中華書局誠意推出。一方面,從文章體式和趣味上而言,希冀可以延續晚清民國以來掌故寫作的傳統,甚而上接宋元明清筆記文體的氣脈,打通文史,強調文人高雅的趣味與不俗的境界。另一方面,從內容材料上而言,或親聞親歷,或考訂有據,避免道聽途說,希冀采之可以裨信史,豐富我們對相關歷史人物與歷史事件的了解。
掌故-第四集 內容簡介
2016年《掌故》**集出版,2017年推出第二集,2018年1月第三集面世,在廣大讀者的殷殷期盼下,第四集終于也和大家見面了。本集中依然名家云集,如鄭重、韓天衡、劉濤、揚之水、王家葵、范旭侖、胡文輝、黃惲等十幾位當代知名作者,再次聚焦近代以來百余年內的文壇、學林、政界、藝苑的人物與故實。
《掌故》一向歡迎“老先生”的稿件,為本集撰稿的文化老人鄭重先生已是第二次出手支持我們。他記下與高二適先生的一面之緣,于他而言是一段“長久的牽掛”,于《掌故》又正好呼應了**集中朱銘先生為《蘭亭》論辯五十周年而寫的《天下一高吾許汝》。陶潔女士作為在現代文學史上發揮了重要作用的著名編輯家陶亢德之女,以豐富的家庭檔案與親身經歷,勾勒出父親與周作人之間近乎完整的交往過程。韓天衡先生藝事之余,近年來常有憶舊妙文見諸報端,此番再度追懷恩師謝稚柳,細節歷歷,十分精彩。
本集也有一些微妙巧合。自1993年《棔柿樓讀書記》問世以來,揚之水著述迭出,聲譽日隆,“棔柿樓”也因此為讀者所熟知。關于棔柿樓及其所在的“幻園”,前主人趙守儼、趙珩喬梓先后寫過《幻園瑣憶》、《幻園補記》,如今揚之水終于以一篇《幻園后傳》和之,交付我們,而趙珩正是《掌故》的顧問之一。再如新作者中,樊愉是以書畫、琵琶、昆曲傳家的海上樊少云之孫、樊伯炎之子,王學雷則是蘇州藏書家王謇(佩諍)的曾孫。百余年前,他們兩家還曾經一度對門而居,此番又同登《掌故》,講述各自家族的故事,足見舊家風流。劉濤先生回憶問學于曹立庵的往事,王家葵先生探索傳為陳摶老祖所書“開張天岸馬,奇逸人中龍”一聯來歷,柳向春講述六十多年前國家動用外匯儲備回購王獻之《中秋帖》、王珣《伯遠帖》的始末,胡文輝討論林白水被殺一案的內情,范旭侖從三位學者遺稿的遭際談到以書為中心的文化命運,等等,大約都懷著“不容青史盡成灰”的態度。
本集封面照片為著名文博學家、前上海博物館館長徐森玉先生與家人合影。
掌故-第四集 目錄
1 又夢師尊呼小韓/韓天衡
謝老每說到此時,總還加一個手臂動作,在身體右側像刀樣地劈兩下:“這個朋友這輩子不要了!”就像此人就在他身邊似的。
9 一面之緣 長久牽掛——和高二適先生的一次見面/鄭 重
經他這樣一番對往事的回首,我方意識到像二適先生這樣久經滄海的人,對于像我這樣初次登門造訪者的身份并不在意,而在乎交游的背景。他的朋友也和我是有交往的,如沈尹默、謝稚柳、潘伯鷹這幾位。這像一座情感之橋,使我跨越了陌生的屏障,打開了通向他內心世界的大門。
23 先嚴樊伯炎與龐虛齋/樊 愉
他們相識于先嚴初到龐家之時,反倒結縭于先嚴與龐家疏離之后,世俗傳說總喜歡把故事梳理得簡簡單單、易解易記,哪里顧得其中的曲曲折折。
43 “開張天岸馬”故事索隱/王家葵
陳摶老祖本來就是傳奇人物,傳奇人物演繹書法傳奇,這件“開張天岸馬”,套用邵雍的詩,真可以算是“不可得而言”者。
59 曹立庵先生/劉 濤
曹先生告訴我:1945年,毛澤東從延安飛抵重慶與蔣介石舉行國共談判,柳亞老要我為毛主席刻了兩方印,還把毛主席《沁園春·雪》手跡給過我,不久,我把手跡還給了柳老。
71 上元梅影/劉 聰
不難猜出,在吳湖帆內心深處,一向都希望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痕跡的三個女人,也能在其珍愛的藏品和作品上共同留下些痕跡。
86 “二希”回購史事鉤沉/柳向春
參與此事的諸人,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無不是奠定此事成功的基礎。尤其值得一提的就是徐森玉、徐鹿君、徐伯郊昆仲、父子三人,全力投身于此,冒險偷渡,親身牽線接洽,真可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107 畫壇軼趣(下)/周昌谷
有些人,性格很強,專橫而有霸氣,但他畫的風格并不很強;而林風眠先生,人倒是挺和氣的,時常淡然一笑,但他畫的風格卻是極強極強的。
119 “我們的通訊早已有些‘越軌’ ”——我的父親陶亢德與周作人先生/陶 潔
我問他:“你認識周作人和魯迅兩兄弟,你喜歡哪一個?”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周作人。”我又問:“為什么?”他說:“周作人為人寬厚,能容忍不同意見,比較好接近。魯迅是個了不起的大作家,可他對人要求太苛刻。你可以仰慕他,不過不想接近他。”說老實話,我當時沒有想到父親會如此評價,*近看了他的回憶錄,才發現這是他的真心話。
144 章衣萍小說《友情》索隱/黃 惲
自蔡元培寫《石頭記索隱》被胡適譏為“猜笨謎”后,讀小說而索隱,似乎成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然而,中國的傳統,歷來就有一派是把掌故寫成小說的,*特出的例子就是曾樸的《孽海花》。現代文學中,以時事為背景的小說,迭出不窮,讀的人也因為有掌故好看,才邊看邊索隱,讀得興味盎然。
161 夏承燾日記所見冒廣生的一則讕言/王培軍
冒廣生那幾句話,也實在輕蔑之至,夏承燾筆之于紙,固亦大有興味,卻也只好姑妄聽之,不得據為事實。錢鍾書《貓》中陳俠君說的那句“咱們背后誰不罵誰”,在文人學者,也是一語道破了。
177 書各有命——譚獻、盧弼、錢基博三人手稿之遭際/范旭侖
1980年 11月 10日錢默存答東人問,有云:“我父親有許多遺下來的稿子,有一部文集,還有許多日記,全在我的妹夫家里……歷史研究所要我父親這個稿子,我就去問,他們始終沒有告訴我怎么樣。*近告訴我,說是紅衛兵拿去,當場燒掉了。”謂石聲淮夫婦支吾拉扯,以紅衛兵托詞藉口耳。
192 鄭逸梅掌故中的王佩諍/王學雷
鄭逸梅先生平生交游廣泛,又老于寫作,筆妙生花,復濟之以疏和之氣,即道聽途說,亦能寫得娓娓有如己出,頗予讀者一種征實之感。然諳于此道的黃裳先生曾深有體會地說過:“掌故也有缺點,那就是傳聞異詞,不實不盡。”
212 掌故家張次溪晚年側影(下)/宋希於
這些年來,張次溪的“雄心”早已消除殆盡,雖然舊習氣一時未盡滅,閑情也一度仍在,但跌宕的現實是*好的老師——種種挫折終于教會了舊知識分子“夾著尾巴做人”。
236 關于林白水若干事/胡文輝
對于林白水的為人行事,其生前死后實有爭議,既有關他的收藏,亦有關他的死,故值得一述。
252 幻園后傳/揚之水
得知寄寓之所的前史,原是得益于陳公柔先生,——多年好奇而又無從查詢,某日往訪先生道及此惑,答曰:“是趙爾豐的后人啊。徐蘋芳告訴我的,不會有錯。”
258 藝蘭逸聞錄(上)/梅 松
天生尤物,當格外珍惜才好。古人即有“養蘭即養心”之語,故而以參禪悟道、修身養性的心去蒔蘭樹蕙,則離“藝蘭”之道庶幾不遠了。
271 編后語/嚴曉星
掌故-第四集 節選
又夢師尊呼小韓(節選)
韓天衡
我自 1963年拜識謝稚柳先生,列其門墻,三十四年間,無論從藝術修為,還是為人崇德,獲益良多。謝老就像一位高明且嚴謹的雕塑家,認真地就我為藝為人的每一個塊面、每一個細部進行精雕細琢,由表及里,由藝事及靈魂,力求讓我能走向完善。
一
我自小好刻印弄文,戀棧于方寸咫尺之間,長年累月落下了嚴重的頸椎病,至 1975年爆發,頭有千斤重,像是身外附加的大鉛球,到哪里也總先把頭往桌上一靠,方有所舒緩。老師關心地說:“小韓啊,你不要一天到晚刻圖章寫文章。你活動的范圍太小,不妨站起來畫畫,這樣人可以放松。”初涉繪畫,又值 “文革 ”,可供學習的書畫范本奇缺,老師便取了自己畫于乾隆宮里專用玉牒紙上的重彩荷花冊頁十二張,供我臨摹。幾日后,我拿著臨摹的作品請老師點評,他說:“可以了!你可以自己畫了!”后來,從其他師兄弟口中得知,老師對他們說:“天衡啊,畫畫膽子大,如果你們畫畫能有他一半的膽量,就可以畫得好了!”經常有幸觀摩老師作畫,示我技法,曉我道理。此后,老師還將這本珍貴的畫冊贈予我,可見老師對我之厚愛。書法學習的資料也同樣奇缺。老師在 “文革 ”時期被批斗,家里的書畫藏品、自己的作品乃至筆墨紙硯都被抄光,這對書畫家來說,比沒飯吃,比天方夜譚般的被揭發、空洞嚇人的批評還要難熬百倍。那時老師居然像地下工作者似的悄悄弄來一本張旭的《古詩四帖》,他下大功夫雙鉤廓填,復制了一本,不僅惟妙惟肖,且精氣神俱佳,堪稱是下真跡一等的寶貝。這也是老師平生唯一的自摹件,寶貴自不待言。從此老師書風丕變,直入唐賢之室。我真有幸,“文革 ”后期老師慷慨地借我臨習了幾個月,供我借鑒學習。
二
年輕的時候,老師還一直告誡我:“小韓啊,要多讀書!”后來我懂得了讀書的緊要,讀書是補本養心的妙藥。搞藝術之人,能夠取得真正成功的要素,不是技法,不是功力,也不僅僅是筆墨,真正的大馬力孵化器是文化。文化哪里來,多從讀書當中來。文化者,貴在 “化”,所讀之書,能“化”到你的專業里,跡與神化,融為一體,方能取得大收獲,才耐得起看,耐得起咀嚼,耐得起歷史的檢驗。
我這個人在藝術上素來好胡思亂想,經常會帶著一些學術疑題去請教老師。當初少不更事,會因為對問題的看法不同而與老師爭執不休。有一次,在老師家,老師拍桌子:“你盡管爭好了,在學問面前沒有老少之分。”知情的一位好友警告我:“你以后跟謝老可不能再這樣爭論了,你看謝老跟你爭的時候,臉憋得通紅,脖子上的筋都爆出來了。老先生小中風過,你要闖禍的啊!”后來我便有所留意,只作正面的請益,盡量不與老師爭辯,可睿智的老師卻心知肚明。一次,我去看望他,他話里有話地說:“王一平(時任市委書記)來過了。他問我,小韓好像眼睛里對其他人都不咋的,對你,他很敬重的。我跟王一平講,小韓啊,他現在聰明了,不跟我爭論了。”1997年老師患惡疾住院期間,我常常去探望他,他也會問我:“*近腦子里又在想什么呢?”我坦誠以告:“報告老師,*近我想到寫字畫畫包括刻印,創作背后支撐它的只是四個字。”老師問:“哪四個字?”我回答:“詩心文膽!”老師一拍大腿: “好!你應該拿這四個字刻枚閑章,蓋在畫上。”
三
老師一貫關心我,記得 1975年我被借調到上海書畫出版社,撰寫《中國篆刻藝術》一書。老師家離出版社不遠,他時常會撐著拐杖,與佩秋老師散步過來看看我。社里的朋友會驚訝地議論:“平時請都請不到,謝老居然來看天衡。”這使我感到無上的榮光。不單單是在學業上,老師還始終關心我的專業去向。記得 “文化大革命 ”結束沒兩年,常州的友人拿著老藏家家里的一大堆古舊字畫叫我鑒定,當時我挑選出其中十四件可收藏的書畫,剩下的就建議他賣給文物商店換點錢。過了幾天,我到老師那里去,他說: “小韓你眼光不錯嘛!”原來友人又拿這批字畫去請老師鑒定了,而他老人家鑒定給出的結果居然與我相同。當時老師作為博物館的顧問,也為書畫鑒定后繼乏人而擔心,便問我是否考慮去博物館工作。我深感老師抬愛,卻也只能婉拒。我清醒地思忖過:若是真要做一個合格的鑒定家,至少得鉤沉索隱,面壁去啃史書古籍,少說得十年,那時我也將是快半百的人了;況且我做篆刻書畫創作研究,也半輩子了,若去從事鑒定工作,等于前功盡棄,重起爐灶,而將來能否成為一個好的鑒定家也是難說啊。對于我的想法,老師也表示理解。當年,上海師大也傳出風聲,想邀我去他們的藝術系當主任。我征求老師的意見,他中肯地說:“當主任雜務事情多,還是到畫院好。”*終,也有老師的推薦幫助,我去了畫院。其實,老師幫助扶持過的后生多多,我只是這多多中的一員而已。
四
老師看畫有獨門神功。1979年我陪同他去杭州,在浙江博物館鑒定字畫,卷軸打開半尺,只要見到露出的二筆三畫,即可報出是哪位大畫家的作品,且報必中的,語無虛發。所以我一直不贊成 “筆墨等于零 ”的過激言辭,猶如世上沒有完全相同的指紋一樣。在中國畫里,高明的鑒賞家能穿皮肉而識骨髓。往往只需看一根線條,就可以敏銳精確地品評和鑒定出因人而異、千差萬別的個人性格和藝術風貌來。一根線條足以看透、判定一個畫家,這就是老師作為頂級鑒定家的洞察力。由此,我認為,除了在紙上做算術題有一減一等于零,古往今來,世間萬事,非福則禍、非進則退,非優則劣、非高則低,非文則野、非正則負,是絕無 “等于零 ”的結局和答案的。
誠然,以往也聽到過書畫鑒定界私下有一種議論,說老師鑒定較寬松,而徐邦達先生極嚴格。對此我曾請教過老師,他說:不是寬嚴的尺度問題,對古書畫的鑒定,一定要采取科學而極其謹慎的態度。對歷史上流傳有緒的書畫珍品,不必采取過分的苛求;對一些程度很好的古書畫,在沒有掌握充分證據和發現 “硬傷 ”之前,也不應武斷而輕率地下結論說 “假”。他還舉例,“要槍斃一個人容易,但死而復生是不可能的。鑒定雖是 ‘真’或‘假’一個字,卻得謹慎復謹慎 ”。
那時,經常晚飯以后陪老人家逛西湖。老師總是語重心長地講:“印章你搞得差不多了,別搞了,該往大的方向發展了。”而那時候我始終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有待繼續做: “老師啊,印學這門學問也很深噢,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對篆刻史的研究、對邊款藝術的探討、對印譜史的梳理,當時我深感任重道遠。但我知道,其情殷殷,老師總還對我寄予著一腔厚望。
掌故-第四集 作者簡介
徐 俊,1961年生,江蘇揚中人,現任中華書局總經理。著有《敦煌詩集殘卷輯考》、《鳴沙習學集》等,另撰有《書札中的雪泥鴻跡——中華書局所藏向達致舒新城書札釋讀》、《附逆之外的梁鴻志——爰居閣譚屑》等。
嚴曉星,1975年生,江蘇南通人,媒體人、學者。著有《近世古琴逸話》、《金庸識小錄》、《七弦古意:古琴歷史與文獻叢考》等,編有《高羅佩事輯》、《民國古琴隨筆集》等。
鄭 重,1935年生,安徽宿縣(今宿州)人,《文匯報》高級記者。著有《謝稚柳傳》、《中國文博名家畫傳:張珩》、《收藏大家》、《海上收藏世家》、《毛澤東與文匯報》等。
陶 潔,1936年生,浙江紹興人,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撰有《魯迅與我父親陶亢德》、《陶亢德回憶錄里的〈駱駝祥子〉出版史》、《〈駱駝祥子〉手稿及老舍與我家的瓜葛始末》、《魯迅致我父親書信的流失與拍賣》等。
韓天衡,1940年生于上海,祖籍蘇州,書法篆刻家。西泠印社副社長。編著有《豆廬藝術文蹤》、《中國印學年表》等,編訂《歷代印學論文選》等。
劉 濤,1953年生,湖北武漢人,書法史學者。長期從事中國書法史、書法技法的教學和研究。著有《書法叢談》、《極簡中國書法史》、《古今同觀》、《字里書外》等。
揚之水,1954年生,浙江諸暨人,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研究員。著有《詩經名物新證》、《詩經別裁》、《〈讀書〉十年》(全三冊)、《奢華之色:宋元明金銀器研究》(全三卷)、《唐宋家具尋微》、《香識》、《物色:金瓶梅讀“物”記》等。
王家葵,1966年生,四川成都人,成都中醫藥大學教授。著有《神農本草經研究》、《救荒本草校釋與研究》、《近代書林品藻錄》、《近代印壇點將錄》、《玉吅讀碑》等,整理《養性延命錄校注》、《登真隱訣輯校》等。
王培軍,1972年生,安徽樅陽人,上海大學中文系副教授。從事中國詩學、古典文獻學研究。著有《光宣詩壇點將錄箋證》、《錢邊綴瑣》,整理《蒼虬閣詩集》、《校輯近代詩話九種》、《校輯民權素詩話廿一種》等。
王學雷,1973年生,江蘇蘇州人。書法家,學者。著有《〈磚塔銘〉與〈瘞琴銘〉:清人與碑帖的發現、臨摹、翻刻及范本選擇問題》、《古筆考:漢唐古筆文獻與文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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