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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香 本書特色
江天雪意民國文學小說——素筆白描,繪匠人骨骼,展露眾生紛紜之相以食、作寫史,再現1928年前后北平市井風情 一食一飯,煙火里是紅塵喜樂;一作一琢,金銀中有赤膽匠心。 舌嘗五味,情有八苦。人間百味,獨此一香。 ◆素筆白描,繪匠人骨骼,展露眾生紛紜之相。以食、作寫史,再現1928年前后北平市井風情。 文章嵌合兩條人物線,分別從北平白紙坊與金街銀巷展開,從市井百態到*后一個王府的覆滅,刻畫細致,再現北平風情。 ◆#群像、眾生譜#一味**香,綿延出繁復的眾生譜,勤懇老實的天祿、單純機靈的翠喜、獅子會的秦爺、推板車的草奶奶、進步學生金蛋、手藝匠人柏濤和立云、沒落王府的王爺玉田……一個個角色形色各異,鮮活如生,充分展現小人物的離合酸辛、悠然自樂,為整個故事增添亮色。 ◆#傳統文化傳承#文章落筆于“食”與“作”,對烹飪和首飾活兒都進行了細膩且詳盡的描繪,其中關于首飾活兒這一傳統技藝,對點翠、累絲,甚至是現在被列入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絨花都進行了深入的刻畫。寫文,寫史,傳承文化。 ◆一食一飯,煙火里是紅塵喜樂;一作一琢,金銀中有赤膽匠心。 舌嘗五味,情有八苦。人間百味,獨此一香。
第一香 內容簡介
白紙坊“牛肉劉”的老板劉天祿新招了一個叫翠喜的跑堂,
金街銀巷的大掌柜趙柏濤偶遇了手藝精湛的少女連翹……
兩個看似毫不相關的故事,交織出綿延繁復的眾生譜,從*后一個王府的覆滅,到北平市井生活的百態,榮華、窮苦、安樂、無奈、執著盡繪紙上,家與夢想貫穿始終。
那經久傳唱的“diyi香”既是天祿在被陷害入獄、遠走關口時不滅的追求,又是連翹父輩技藝之爭的主題,一晃經年,更成了一對有情人心生罅隙的伏筆。
芳馨馥郁,抵人間溫暖;精雕細琢,看鬼斧神工。
百千滋味在,難得diyi香。
七情入味碗里羹,參透酸辛是人生,
欲知世上觀臺上,且看今人閱故人。
第一香 目錄
**章 進京
第二章 牛肉劉
第三章 南方,北方
第四章 街坊
第五章 點翠
第六章 故人
第七章 知遇
第八章 技驚
第九章 世家
第十章 寒夜
第十一章 燕云
第十二章 半步橋
第十三章 侯門
第十四章 連翹
第十五章 劫數
第十六章 孽子
第十七章 心飾
第十八章 踏春
第十九章 江亭
第二十章 芳草碧連天
第二十一章 北雁南飛
第二十二章 **香
尾聲
后記
第一香 節選
鴿子是錢記糧鋪的掌柜養的,每日城外糧市開了市,跑外的伙計一拿到消息就會放只鴿子回來,這邊柜上的便取下鴿哨里的紙卷,上頭有當天的牌價。那錢掌柜已近七十歲,養了四十來只云盤、灰背,系上三聯五聯的哨子,群鴿盤旋之際真真忽如急鼓勢如疾風,仿佛有一雙巧手將所有雜音提煉為*純粹的旋律,那聲響說不出的輕透俏皮高遠明亮。
邱立云*愛看群鴿起盤兒,也愛聽這鴿哨聲,他站在街邊高揚著臉,凝望天際,鴿子越飛越高,一同自天疾降,鴿哨在下降時同時消音一瞬,仿佛它們在用這一瞬間提氣似的,齊齊放聲,宛如天樂齊鳴,這一停一放的瞬間,是*讓立云心曠神怡的,試問天下有哪里的天空能有北平的動聽呢?霞光時明時暗,新涼乍生的北平,它的柳岸煙波鳳闕龍閣,縱橫巷陌酒旗戲鼓,正在晨曦中流光溢彩。
待群鴿重新飛上云霄,立云才邁步回到悅昌銀樓,進門之前,習慣性地看一看。
兩串一米多的紅木上漆的大珠子,高高掛在門臉兒上,穩穩垂下,金色絲絳穗子隨風拂來拂去。“悅昌號”門匾并不大,下面另支著長條木頭幌子,刻著俊秀的行楷“兼收金銀首飾珍珠寶石”。
這是立云待了十數年的地方。
帝制推翻,宮廷作坊散了攤子,匠人流落民間,有的去了各首飾行,有的重新擔起翠花挑子做零散生意,手藝人技不壓身,除了心氣兒被挫了不少,謀生倒不至太過艱難。邱立云祖上是清宮造辦處的名匠,串珠點翠、花絲鑲嵌無不妙奪造化,立云自小跟父親邱茂春學藝,師承邱家絕技,到十二歲已是技藝嫻熟的小師傅了。民國三年(1914年),茂春帶著兒子投奔故友趙柏濤,柏濤恰是悅昌銀樓的東家兼大掌柜。
外城首飾行大多改做金銀器,論家數是比剪發前少了許多,京城*有名的金珠店聚源樓,不過只有三間門臉,悅昌雖是老首飾樓,也只兩間門臉,但里頭珍玩的精細奇巧仍舊是不輸當年。得邱茂春之助,悅昌多了不少遺老主顧,大多來自清宮和王府,為生活所迫,不得不變賣一點家當私藏,而手上一得了錢,賴于舊習,看到好東西又會忍不住買為己有。柏濤善談鋒,精賞鑒,學識淵博,名公貴人,多有交游,為人甚是寬和,其評斷功力在京城赫赫有名,不論是在他這兒買或者賣,遇到精品贗品,當即斷定,立刻有個眼明心亮的說法,來去都服氣。而茂春則是一等一的匠人,做的首飾人見人愛,與柏濤攜手,竟在變動之年挽救了一蹶不振的悅昌,可惜茂春在兩年后便得了肺病去世,柏濤痛失股肱,將立云當親子看待照顧。如今立云早已成年,柏濤讓其挑起大梁,理所應當成了悅昌的二掌柜。
小學徒柱子正拿雞毛撣子撣著柜臺上的灰塵,見立云進來,忙朝他輕輕鞠了一躬,叫聲邱師傅,又從柜臺上拿起折好的一個冊子,雙手遞給立云,立云打開看了一眼,點點頭:“不錯,字越寫越好了。”小柱子撓撓頭,欲言又止,立云不看他,只說,“想學手藝是吧?覺得練字白費工夫對吧?”柱子一笑,立云道,“有點耐性,以后你就懂了。”
“我懂!我現在就懂!”小柱子急忙說,他只有十三歲,嗓音正處在要變不變的階段。
立云瞅著他:“你懂什么?”
“雖只是每天咱們大家伙兒的菜譜,您讓我臨不同的碑,換不同的字,是讓我既識了字,又能練習耐性和眼力,還教我懂規矩,知道講禮。您這是看重我,要栽培我。”
立云眉毛一聳:“好,既然說我在栽培你,露出這么一副苦相做什么?”
小柱子噘著嘴:“順子哥、和子哥比我大不了一兩歲,早有了要跟的師父,就我,東看看西看看,什么都得瞧,還得做雜事,這樣下去哪有時間學手藝?”
“想學什么?”
“我,我,我什么都想學……”
日光漸漸亮起來,趙柏濤從門外走進,小柱子只得又將那雞毛撣子放下,兩手在兩邊衣袖上分別掃了掃,快步過去接過柏濤手里的鳥籠,朝里朗聲道:“大掌柜來啦!”
里院兒是作坊,順子、和子等幾個徒弟都在,出來給柏濤請安,柏濤笑瞇瞇將手中提著的一包東西交給小柱子:“蕓仙居的火燒,趁熱吃。”
小柱子忙去拿了干凈盤子,將燒餅裝盤兒,大家也撂下手中家伙,洗手泡茶,其實都吃過了早飯,但掌柜的心意是一定要領受的,將燒餅分了,就著吃茶,權當是休息。柏濤住崇文門,每天一早先去青山居坐坐,聽行情會老友,然后再到悅昌來,每次來必會帶些點心,他年紀大輩分高,又是掌柜的,本不必這么做,但這就是他的規矩,也是他的習慣:料理生意如料理家事,待學徒如待家人。
老爺子早起的一杯茶是在家沏的,到了這兒,就得立云來伺候了。立云斟好了熱茶,給柏濤放到茶幾上,笑道:“您老今兒早市趕得怎樣?”
柏濤坐下,頭一點一點的:“好,好!”
“這個 ‘好’ 從您口里出來,那是真金貴。”立云笑道,“究竟是怎么個好法?”
柏濤卻抬起臉道:“立云,你也該收個徒弟了。”
“不敢,手藝還不夠。”
柏濤道:“心高氣大!既然說自己手藝不夠,假如現在有人手藝比你厲害十倍,你敢不敢認人家做師父?”
這話鋒轉得蹊蹺,立云淡淡地說:“那還得瞧瞧有沒有這人。”
柏濤指著他道:“這還不是心高氣大?”
立云忍不住笑了。
北面靠墻是一紫檀供桌,放著一對玫瑰紫鈞窯筆洗,兩側掛著兩對黑漆金字楹聯,屋子朝南,陽光透過窗戶和大門,絲絲條條,慢悠悠地掃過去:“隨遇而安,好領略半盞新茶,一爐宿火;會心不遠,*難忘別來歸雨,經過名山。”“賞蘭觀菊賢者至,尋梅覓竹騷人來。”外頭這一對,勾撇間顯露鋒芒,是粗看像顏柳,再看卻又金石氣十足的修長楷書,為前朝親王的親筆書贈,正是清末民初頗流行的字體。
柏濤嘆了口氣,說道:“咱們這些物件兒,也不算什么稀罕東西,一個師傅做一個東西,那東西上就會帶著一點兒他的靈氣兒。一個年份就一個樣子,人一走,手藝也跟著走,那靈氣兒自然也跟著走,一茬一茬的人沒了,好手藝也就再也見不著了。就算用模子做,同樣的模子,不同的人來用,還是不一樣的。人工太多,就失了天工的那點靈動,說起物件的精氣神兒,真是越近越失,難得碰到讓人眼睛一亮的佳品。”
立云心念一動:“看來您今天定是遇到了。”
柏濤眉毛揚了揚,點點頭。
立云問:“那這手藝,存了個幾分舊時氣韻?”
柏濤想了片刻,說道:“兩分得有,再過些年不好說,可上可下。”
立云握著茶杯的手緊了一緊,失笑道:“有一分都了不得,得您評兩分,豈不是稀如星鳳的人才!”
柏濤道:“適才在青山居,有些個掛貨鋪繡貨莊的掌柜也在,跟大家伙一塊兒通行情,拿出一些東西讓人幫忙掌眼,我純粹湊個熱鬧,哪指望能看到什么好的。誰知東花市 ‘德順利’的李掌柜拿出一盒頭花兒,我一見,心里是哐當一響。水仙、牡丹、春蘭、秋菊,像生逼真不說,虛實濃淡掌握得爐火純青,竟像是宮里造辦處老師傅的手藝,只式樣是時新的樣子,用材也是便宜貨,就一些零碎緞子、絨線通草,那靈動勁兒也看出青年人的心力,我便說:‘您若說這是撿的帶黃簽子的漏兒,我可不信。’李掌柜實誠,笑著說:‘哪敢糊弄趙先生,這不是宮廷舊物,別人托我代賣的,好些年沒見著這么好工了,如今不比當年,戴頭花兒的越來越少,我也就想著放店里圖個好看招點人氣兒,沒想到趙先生也感興趣。’ 立云,我看那東西覺著眼熟,想起了一個故人。”柏濤說到這兒,頓了頓。
立云立刻道:“是梁叔叔?”
柏濤道:“雖說當年他和你父親有些過節,那也是陳年舊事了,論手藝活兒,他是個**的人物,論情分,大家也都是患難兄弟,現在人老的老,死的死,哪能計較太多。”
立云默了半晌,道:“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過得怎樣。我爹以前凡說起梁叔叔,也總是掛念和感慨。莫非頭花兒是梁家人做的?”
柏濤搖頭:“不好說,李掌柜說那師傅不姓梁,姓連。”
“估計是傳人吧,梁叔叔有徒弟也不奇怪。”
“我要了那人住址,你哪天得空去問問。所謂*難風雨故人來,要是梁子的后代或眷屬,我們幫一把也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這一手好手藝,既然見到,就斷不能讓其湮滅了。她若愿意,把貨放咱們這兒賣也是一樣的。你代我去看看,一年輕姑娘,我一老頭子去人家里探望,只怕不合適。”
立云一愣:“女的?!”
忽然一陣蕭瑟之聲,眾人靠窗坐著,都忍不住朝外看,小柱子道:“好大的風!”將脖子縮了縮,就似立時感受到了寒意一般。
柏濤笑道:“不刮春風地不開,不刮秋風籽不來。一年又一年,真是歲月不等人,老天爺算著時候,真是沒個差。”
第一香 作者簡介
江天雪意
本名張媛媛,熱愛寫作的電視工作者,想留住時光的痕跡,于是用文字,用影像,還原逝去的傳奇。著有長篇小說《春雨落長河·驚夢》《春雨落長河·浮生》《鹽店街》,人物傳記《她認出了風暴——蕭紅和她的黃金時代》等。
新浪微博名:江天雪意z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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