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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408099
- 條形碼:9787559408099 ; 978-7-5594-0809-9
- 裝幀:暫無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本書特色
★ 托克維爾:法國革命的見證者,激變時代的民主先知,政治社會學的奠基人; ★ 本書被譽為十九世紀偉大的回憶錄之一,是理解《舊制度與大革命》的重要參考書; ★ 本書既是珍貴的歷史記錄,又融入了深邃的政治思考,是一部個人回憶錄的經典名著。
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內容簡介
本書分為三部分共二十章, 主要內容包括我們正在火山口上酣睡、政府與反對派的繳辯、七月王朝的末日、這次不是騷亂, 而是一場革命、議會大廳里的蹩腳演出、二月革命爆發的原因等。
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目錄
**部分
1. 我們正在火山口上酣睡
2. 政府與反對派的激辯
3. 七月王朝的末日
4. 這次不是騷亂,而是一場革命
5. 議會大廳里的蹩腳演出
第二部分
1. 二月革命爆發的原因
2. 新革命的社會主義特征
3. 我試圖在迷宮里找到自己的方位
4. 危險與榮譽并存
5. 置身于多數派的潮流之中
6. 拉馬丁:在權力的巔峰
7. 暴民攻克了議會大廳
8. 協和廣場的盛會
9. 六月起義
10.漫長的街壘戰
11.制憲委員會
第三部分
1. 組建內閣的艱難
2. 為什么我要捍衛共和國
3. 內閣中的爭吵
4. 外交斡旋,以法蘭西的名義
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節選
**章 我們正在火山口上酣睡 本回憶錄之緣起及特征——1848年革命前那段時期的概況——革命的種種預兆 由于暫時擺脫了公務,我只好利用隱居之便來進行反思,或者說針對曾經參與或目擊見證過的當代事件做一番回顧。在我看來,重現這些事件并描繪自己見過的那些參與者,才不失為利用閑暇時光的*佳途徑。如有可能,我將捕捉并刻畫記憶中的模糊輪廓,因為它們恰好構成我所處時代的動蕩局勢。 在如此決定的同時,我又做出了另一個同樣矢志不渝的決定:本回憶錄純屬個人精神上的一種消遣,絕非什么文學著作。我單單就是為自己而撰寫。它就像一面鏡子,供我以自娛自樂的方式從中觀察自身及同時代的人,而非面向公眾所創作的一幅畫卷。即便我*親密的朋友也不會看到,因為我很想確保描繪的自由,無論對他們還是對自己都毫無恭維之詞。至于促使我和他們以及其他人采取行動的那些秘密動機,我也希望能探得實情并在此予以披露。總之,我要讓本回憶錄真實地呈現一切,為此它必須做到絕對保密。 在回憶錄中,我既無意追溯1848年革命之前的事,也無意記述1849年10月30日自己退出內閣之后的事。我打算敘述的重要事件僅限于這一時段,或者說,由于當時的職位我才能清楚地進行審視。 盡管在一定程度上處于隱退狀態,但我還是經歷了七月王朝后期的議會生涯。不過,要想讓這個雖說不甚遙遠、在我記憶中卻已模糊不清的時期得以清晰重現,這對于我來說難度依然不小。在回憶過程中,我的思緒完全迷失于一個由細小事件、無聊念頭、微弱激情、個人看法及對立觀點所形成的漩渦,只可惜當時那些公眾人物的一生莫不盡耗于此。我腦海里僅保存了該時期的生動概況,因為我時常懷著好奇與恐懼交織的情感去看待它,然后將那些構成其屬性的特點清楚地辨別出來。 如果遠觀其整體,1789年至1830年間這段歷史感覺就像一幅殊死搏斗的畫卷,亦即舊制度之傳統、記憶、希望及以貴族階級為代表的人群同中產階級領導下的新法蘭西之間所展開的斗爭。我們的那些革命,或者說那場革命的初始階段,終于在1830年宣告終止。因為僅有一場革命,任憑機緣怎樣變幻,它都始終維持著原樣。我們的父輩曾見證過它的興起,而我們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親眼目睹它的結束之日了。1830年,中產階級所取得的勝利十分全面且具有決定意義,它致使一切政治權、一切公民權、一切特權及整個治理權都被局限于其中。可以說,在這個狹窄的階級范圍內,各種權力和利益堆積如山,不光下層階級統統依法被排除在外,那些上層階級其實同樣也都遭到排斥。中產階級不僅由此獨自統治著法國社會,而且幾乎重塑了法國社會。他們占據著所有的席位不說,還讓這些席位的數量劇增;他們隨意取用國庫的錢財如同使用自己的財產,并且對此習以為常。 隨著1830年革命圓滿完成,人們的政治熱情明顯減弱,各種事件被普遍淡化,同時公共財富也開始快速增長。中產階級的獨特精神變成了政府的總體精神。這種精神既規定后者的對外政策,又支配著各項國內事務:它活躍又忙碌,通常不太道德,總體來講挺冷靜,雖然偶爾會因虛榮和自利而變得輕率,但除了喜歡安逸和舒適,它在所有事情上都顯得性情怯弱且溫和寬厚,毫無出眾之處。這種精神若是與平民或貴族的精神相混合,就有可能創造出奇跡。不過,單憑這種精神本身的話,卻只會構建一個既無德行又無威信的政府。中產階級掌控一切的方式,任何貴族階級不曾有過,或許將來也不希望如此。可一旦受召執掌政權,他們便會把它當成一筆交易。他們盤踞在自己的權力之中,出于私利的目的,要不了多久,每個成員考慮私事便會多于考慮公事的精力,并且把個人享樂看得比國民大眾的利益更為重要。 后人只留意到政府明顯的犯罪,通常卻看不見那些細微的惡行。因此,他們或許永遠也不會知曉當時的政府后期在多大程度上像貿易公司一樣,其所有事務都是圍繞著給合伙人帶來利潤而展開。這些惡行都可歸咎于統治階級的天性、權力的絕對性以及那個時代的特征。當然,國王路易菲利普也可能助長了這種風氣的蔓延。 這位君王乃是各種品質的奇特混合體,要想細致地對他進行描繪,除非能比我以前更近距離地接觸,而且了解的時間也更久。 盡管我從來都不是政務會成員之一,卻經常有機會與之接觸。我*近一次覲見他,那還是二月災難前不久的事。當時我擔任著法蘭西學院院長,院里有件事需要我找國王面談。處理完此行的問題,我正準備告辭,國王卻突然叫住了我。他自己先在一把椅子上落座,又示意我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和藹地對我說: “托克維爾先生,既然您已經來了,咱們就聊聊吧。我想聽您說點有關美國的事。” 我對他十分了解,因此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他要讓我發表一下個人對美國的看法。接著,他果真滔滔不絕、詳盡無比地講了起來。我根本沒辦法插話,當然我也不想插話,因為他完全把我吸引住了。他描述起那些地方,仿佛它們就浮現在眼前;當他回憶四十年前見過的杰出人物,則更像是昨天才剛剛碰面。他甚至還記得他們的全名,包括教名和姓氏,也能說出他們當時的年齡,并講述他們的故事、他們的出身、他們的后代等,盡管包含著無窮無盡的細節,卻都十分精確,毫無乏味感。美國的話題才講完,他又一口氣切換回了歐洲,跟我談論起本國的各種內外事務。其言辭之毫無遮攔,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因為他并無信任我的理由)。他直呼俄羅斯皇帝為“尼古拉先生”,說盡了壞話,又時不時地將帕默斯頓帕默斯頓(Henry John Temple, 3rd Viscount Palmerston,1784—1865):英國政治家、首相(1855至1865年)、自由黨創建人之一,視俄國為英國在中亞和近東的主要敵人。勛爵暗諷為無賴,*后更是長篇大論地談到了前不久與西班牙王室之間的聯姻,以及這些事給他造成的來自英國方面的麻煩。 “女王對我非常生氣,”他說,“甚至是大發雷霆。可不管怎樣,”接著他又補充道,“所有這些喊叫都無法阻止我駕駛自己的馬車。” 盡管這句話是舊秩序下的用語,我卻有點懷疑路易十四在繼承西班牙王位后是否采用過。而且我認為路易菲利普搞錯了。借用他的話說,與西班牙聯姻一事在推翻他這駕馬車時簡直功不可沒。 四十五分鐘過后,國王終于起身,就我陪他交談所帶來的樂趣表示感謝(其實我才說了不過三兩句話),然后便讓我離開了。他明顯非常高興,就像人們通常覺得在誰面前暢所欲言了一番那樣。這也是我*后一次受到國王的正式接見。 路易菲利普作出的回復全是即興而發,哪怕在*重要的場合面對*高國家機構時也毫不例外。他依舊像私底下交談一樣語言流暢,卻不免少了些興致和風趣。他的話語會突然變得晦澀難懂,因為他會肆意使用一些自己無法預知長度或終點的長句。當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從中掙脫出來時,卻由于感覺早已支離破碎,根本難以完整地表達思想。 在這個如此構建并運作的政治世界里,*為缺乏的恰恰就是政治生活本身,而到了后期尤其明顯。在憲法為之劃定的合法圈子內,它既沒有誕生的可能,也無法長久維持下去:舊的貴族階級已被征服,而普通民眾則遭到排斥。由于所有事務都在同一階級成員之間商討,僅代表著該階級的利益和精神,各黨派聚在一起論戰的戰場根本就不復存在。這種立場、利益以及由此得出的觀點完全一致,不僅支配著基佐先生所謂的合法國家,更剝奪了議會論辯的獨創性和現實性,因而真正的激情喪失殆盡。我一生中有十年是在大人物的圈子里度過的,他們總是焦慮不安,卻又激烈不起來;為找出意見嚴重相左的問題,他們窮盡了自己的洞察力,卻終究是徒勞無功。 另一方面,國王路易菲利普又在公共事務中占據著壓倒性的優勢。這種優勢絕不容忍官員們過分偏離親王的思想,以防他們在此同時喪失權力;然而,這種優勢也導致不同黨派特征僅剩下某些細微的差別,并使得論辯淪為瑣碎無聊之事。我懷疑,還有哪個議會(當然不排除制憲議會,我指的是真正意義上的,即1789年的議會)能超過七月王朝后期的議會盛況,畢竟其中匯聚著如此多五花八門的杰出英才。然而我卻可以斷言:這些了不起的演說家對于聆聽彼此發言煩膩得要命;更糟糕的是,舉國上下也對他們的發言感到煩膩了。國民已逐漸習慣觀看各議院中作為智力演練而非嚴肅討論的論辯,習慣觀看議會各黨派——包括多數派、中左派或活躍的反對派等——之間的爭吵,就像看待一個家庭內部子女之間勾心斗角的家事紛爭那樣。若干起驚人的腐敗丑聞,雖是偶然曝光,卻致使國民推測諸多事件尚未浮出水面,甚至認定整個統治階級全都腐敗不堪。國民本來對統治階級懷有一種無言的鄙視,可這種態度竟被誤解成了信任和滿意的順從。 當時國家被劃分為兩個不平等的部分,或者說兩個區域:在上層,由于它旨在囊括全國一切政治生活,到處彌漫的就只有頹廢、無能、停滯和無聊;而在下層,情況則正好相反,政治生活開始顯現出了狂熱又不穩定的跡象,令專注的觀察者能很輕易地抓住其意蘊。 我也是這些觀察者中的一員。盡管我遠遠沒有想到災難會如此迫近,注定會如此可怕,但我仍然產生了懷疑,而且這種感受在逐漸地增強。它在我內心越來越根深蒂固:我們正大步邁向一場新的革命。這意味著我的思想已發生極大轉變;其原因就在于,七月革命后那平靜、和緩的局勢使得我長時間里都相信:自己注定要在一個沉悶又平靜的社會中過完此生。確實,任何人只要了解政府內部機制都會持有相同的看法。那里的一切似乎都結為一體,并以自由機制產生出某種近乎專制主義的王權優勢。而且事實上,憑借國家機器有規律且平穩地運轉,這種結果毫不費力就出現了。國王路易菲利普相信:只要他不親自去操控這臺精致的機器,任由它按規則運行,便可幸免于一切災禍。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機器的正常,讓它遵照自己的意見運轉,而完全不用顧及這臺巧妙機器所依托的社會。他活像一個口袋里有鑰匙就拒不相信自家房子著火了的人。我既無相同的興趣,也無相同的憂慮,而這也讓我能看透政府機構的運作機制和堆積一起的日常小事,并關注國家道德及輿論狀況。在那里,我清楚地注意到了一些通常預示著革命迫近的跡象,也由此開始相信:在1830年,我錯把其中一幕的結束當成了整部戲的結尾。 當年出自我手卻未經發表的一篇簡短公文,以及我于1848年做過的一次演講,均可證明我思想上的這些顧慮。 我在議會里的不少朋友于1847年10月聚會,以便就隨后會議上即將投票通過的政策達成共識。大伙兒一致同意:我們應該以宣言的形式發布一篇綱領,而起草的任務則交由我來完成。之后,雖然發布的想法被放棄,但我的文書卻早已寫好。我從一堆文件中將它找了出來,并且節錄出下面這一部分。眼看已經評述了議會的慵懶癥狀,我繼續寫道: “……國家再次被劃分為兩大派別的時刻即將來臨。雖然法國大革命廢除了所有特權,也銷毀了所有專權,卻讓其中一個得以保留,那便是土地資產的所有權。不要讓地主自欺欺人地對其地位的力量抱有幻想,或僅僅由于財產權尚未被逾越而以為它構成了無法逾越的屏障,因為我們的時代已不同于過去任何階段。當財產權僅作為其他許多權利的根源和前提時,它們就很容易受到防衛,或者說它們從未遭到攻擊;隨后它們又為社會構筑起一道圍墻,所有其他權利都成為其前哨;各種打擊無法觸及不說,甚至人們根本沒有真正試圖損害它。可如今,當財產權僅淪為一個被瓦解的貴族世界的*后殘余,當它們變成普遍實行平均主義的社會中原封不動的孤立特權,當它們再也得不到許多依舊更受爭議、更可憎的權利的庇護,情況就會大為不同,它們只好每天獨自抵抗民主言論直接不斷的侵襲…… “……要不了多久,政治斗爭就會局限于擁有者和非擁有者之間;財產權將成為其重大戰場;而主要的政治問題將圍繞大業主們權利上多少有些重要的更改。到那時,我們當中將再次出現大規模的民眾騷動及重大政治黨派。 “這些先兆性的癥狀是如何不被人們察覺的呢?會不會有人相信,我們所見到的這些稀奇古怪的信條,表面上掛著各式名目,卻都以否定財產權為本質特征,而且至少都傾向于限制、降低并削弱這些權利的行使,僅僅是大腦一閃之念而導致的偶然結果?在這里,誰不會意識到眼前民主舊疾的*終癥狀,且其危機正悄然迫近?” 1848年1月29日在下議院里發表的演講中,我闡述得更為迫切、更為清楚。其內容詳見于30日刊出的《通報》。 主要段落引用如下: “……有人告訴我說沒有危險,因為沒有暴動發生;也有人告訴我說,由于社會從表面上看并無明顯的混亂,近期將不會出現革命活動。 “先生們,請允許我說一句:我覺得你們統統都被蒙蔽了。沒錯,實際性的混亂尚未出現,可它早已深入人心。看看工人階級的思想狀況吧,我承認,他們目前還很平靜。毫無疑問,他們受所謂政治激情的困擾尚未達到與之前相同的程度,但你們沒看見這種激情已變得具有社會性,而非政治性了嗎?你們沒看見他們內心正逐漸形成一些看法和理念,不僅注定要顛覆某種法律、內閣,乃至政權,而且連社會本身也毫不例外,直至它在當前賴以支撐的基礎上搖搖欲墜?你們難道沒聽見他們之間每天交流的言辭嗎?你們難道沒聽見他們不斷重復著說:所有位居其上的階級既無能力也不配統治他們,當前全世界的財產分配都不公正,而支撐財產的基礎也并無公平合理可言?你們難道還沒有意識到:一旦這些看法生根發芽,一旦它們被廣泛傳播,一旦它們深入民心,它們遲早必然引發——我不知是何時或以何種方式——一場可怕的革命?
當舊制度遇上大革命:托克維爾回憶錄 作者簡介
托克維爾(1805—1859),法國歷史學家、政治家、政治社會學的奠基人。1838年出任眾議院議員,1848年革命后參與制訂第二共和國憲法,1849年一度出任外交部長。晚年主要從事歷史研究,直至1859年病逝。主要代表作有《論美國的民主》《舊制度與大革命》。托克維爾是1848年革命的親歷者和見證者,本書是研究當時法國革命乃至整個歐洲革命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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