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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美術8000年
天地洪荒 本書特色
本書為“青春·未來——中國青年攝影師叢書”之一,是匯集優秀的青年攝影師塔可近年來創作作品的作品集。“詩山河考”“碑錄-黃易計劃”均是作者遍尋古籍,沿著古典名著《詩經》和金石學家黃易的圖文志記載進行的影像尋根,作品呈現空濛,形式與內容統一,彰顯作者創作風格的同時,用攝影這種西方的技術和工藝顯示了東方精神之美。
天地洪荒 內容簡介
塔可代表作《詩山河考》《碑錄-黃易計劃》等都是他遍尋古籍,沿著古典名著《詩經》和金石學家黃易的圖文志記載進行的影像尋根,他中西合璧的攝影實踐在廣大中國青年攝影師中別具一格,彰顯了影像的質感與時間感。
天地洪荒 目錄
前 言 5
詩山河考 12
碑錄─黃易計劃 60
塔可:青銅時代的攝影/蘇源熙 86
塔可和他的《詩山河考》:從“新地景”到“文人景”/翟 蠶 92
塔可:碑錄/唐冠科 96
我希望傳達出天地洪荒的氣息 97
─塔可訪談錄/姜 緯
天地洪荒 相關資料
塔可和他的《詩山河考》:從“新地景”到“文人景”
翟蠶( 馬薩諸塞大學亞洲研究部研究員、副教授)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事物,大至山川河澤、城市村寨,小至秋葉鳴蟬、朝花夕露,*終都難逃消逝的宿命。然而事物存在過的痕跡,卻往往難以被抹去。這些層層遺留的“痕跡”,有的早已變為影像與文字,封存于先人與我們的內心之中,成為個人的情感與記憶的一部分。而藝術的力量與價值,便是能夠解除這道個人的“封印”,使其轉化為人類的公共記憶。
初識塔可,是我十幾年的舊交好友古瑟爾·加特賴特(GuntherCartwright)的介紹。
“有個中國來的年輕人不簡單,你有沒有興趣見一下?”
古瑟爾·加特賴特也正是塔可在紐約羅徹斯特理工學院攝影系的導師,這個老頭的特立獨行與對學生的嚴苛在我認識的普遍好脾氣的美國教授中*是獨一無二。
羅徹斯特理工學院(RIT)在美國攝影教育界更是間特立獨行的學院。與提倡開放包容的美國其他藝術院校不同,這所大學的課程設置與20世紀60年代杰里·尤斯曼(Jerry Uelsman)在的時候相比,竟然只增加了數碼攝影中的一小部分。但是百年間,從米諾·懷特(Minor White)到“新地景主義”(New Topographics,又譯作“新地形”或“新地志”),這所學校催生的數個攝影流派與人物卻改寫了整個美國甚至世界的攝影歷史。
而我與塔可*次見面時,他已經從羅徹斯特退學,返回了紐約,正醉心繪畫。初見面,他就對我痛斥美國藝術教育的僵化,嚴密刻板的學分制系統與看似開放實則教條的培訓系統,讓學生的思路與創作變得同質化,要想保持其精神空間的獨立性變得異常困難,所以他選擇了離開。他在Williamsburg的工作室中,層層疊疊的堆滿大大小小的畫框,描繪的對象是抽象到只剩下線條與肌理的迷蒙山水,每根虛實莫測的線條都敏感到仿佛是直接連接著神經末梢,但又把個人的真實意圖封存在涂畫書寫的痕跡的深處,并不與觀者發生任何情感的交流與接觸。
此后幾年未見,斷斷續續從朋友處得知他回到了中國,正在埋頭查證浩瀚的古籍典則中與《詩經》有關的地域信息,想據此重新探訪并拍攝那些在《詩經》中被吟唱了2500多年的山川、古城、河流、故道。坦白說,
我并沒有很大期待,因為這些年見過了太多照搬“新地景”形式的“景觀”照了,外在形式上利用客觀理性的借口掩飾自己美學特質的缺失;內核意義相對于這類風格誕生之初也并沒有產生多少新意。看多了這類作
品,只感到藝術家創造力與藝術形式的干癟無力。
直到2010年夏天,他向我展示了幾十張“詩山河考”項目的樣片,我才仿佛真正觸摸到了他思維的脈搏。他也向我述說了拍攝這組照片的緣由:“讀《詩》益多,常不自覺地陷入冥思之中,恍惚間似是可見‘零雨其蒙’的東山上思歸的戍卒;浼浼黃河旁的新臺中哀怨的新娘;三月春日中,溱洧水畔手執蕳草嬉戲祈福的少男少女。個體來自祖先遺傳的隱性的記憶好像被綺麗的冥思啟示后漸漸打開了,這些與我生命中并無交集的地方似乎都在意識中變得熟悉親近,仿佛伸手便可觸及了。
繼而我便萌生了一個想法,要在時隔2500年后,去《詩經》中提到的這些地方看看,看看這些孕生了如此優美動人的詩歌的地方如今是何種景象。”
我對《詩山河考》的*印象是完成度非常得高,此處我所指的“完成度”,不僅是指作品形式內容本身的完成度,還包含了作品理念的充實與表達方式的完善。
而這套作品我認為針對中國當代攝影來說,*有價值之處是作者有機會接觸到“新地景”(New Topographics)誕生與發展的直接經驗,并且接受了其中的一些經典特征作為鋪墊的背景語匯,調和了其專屬的“文化特性”與“身份認知”,并且在其中努力探求一種當代的可能性。
在此之前,有直接的國外教育背景的藝術攝影師雖然有一些,但同時又具備比較深厚的東方文化素養的攝影師就鳳毛麟角了。作者對一個主題的類型學式的收集與取舍,建立起的反而是凝固的個人的記憶形態,這些
照片一開始就有意識地選擇規避與時間的關聯,本身卻又成了承載創作者個人經驗的容器。這種取舍與作者的東西方教育背景有關,同時也不可否認是作者性情的體現,正如陳衡恪在論述文人畫時講的“ 不在畫里考究藝術上的功夫,必須在畫外看出許多文人之感想”。
傳統文人畫所具備的特征與“新地景”的內在藝術風格在兩個方面關聯甚緊:*,形式與內容的高度提煉,從而使創作這個行為本身凝結為程序化的“法度”;第二,在程序化的框架中持續進行的技術實驗(筆墨,物象結構的建立),保證了在創作這個行為相對固定的情況下,心理情感的投射得以順暢進行。
對于*點中所論及的形式與內容的提煉,不論是“ 新地景”還是文人畫,都被要求是回避情緒的,個人的判斷與感情都必須缺席,這并非是作者不具備表達情感的能力,而是創作者主動選擇擯棄這種易變的主觀不穩定結構,從而尋求一種建構于邏輯之上的,精心設計過的中性且相對穩定的框架。這種相對穩定的框架盡可能地拒絕一切修辭,拒絕“好看的形式”,也同樣拒絕“難看的形式”,因為二者皆會引導情感投注到不必要的方面,導致觀者對話語性與圖像性做出分別闡述,妨害作品趨向于更純粹的哲學觀念的表達。
類似的創作方式在藝術家個人的角度常常被闡述為“隱身”(invincibility)的美學,這種態度避免了與風格流派直接掛鉤,更傾向于跟逝去的偉大傳統與藝術家建立起超越歷史的精神性聯系,而塔可的照片正是這
種風格的一個典型例子。從拍攝題材的選擇—《詩經》中出現的地域風物,這種對現實特別是“ 當下”無法造成直接影響互動的題材,反而可以讓作者游離于意識形態與文化的批判之外,獲得更大的創作自由,我們
從中看到的是一種矜持冷靜的文化態度。而塔可對攝影語言的運用,則讓觀者可以從中明確地認識到藝術家對于元素的精心取舍,滲透于物象痕跡中綿密起伏的細微的灰調子,視覺中心也往往被巧妙地隱藏于對稱平衡的直敘式構圖之中,畫面內外能被消解轉化的一切現實元素,地域、時間、背景都被清除,圖像轉變為沒有任何負載的“擬像”后,“空無”與“玄學”的特征卻表露出來,并充斥于畫面之中了。這種理想化的審美情趣不能否認也是對當下美學習慣與社會心理的刻意反叛。攝影自身的特性決定了其只能是針對于事物表象進行摹寫與改造,但是攝影師通過對整個項目內在邏輯力量的準確把握與對表象痕跡反復程序化的摹寫,卻可以打碎形式本身,找到通往事物內蘊核心的契機。這種創作方式從內到外都是非常理性有信服力的,然而正是因為如此,照片的含義在程序化的框架中被抽離,顯得曖昧不明。
在宗族社會與儒家倫常早已土崩瓦解的當下社會,文人畫生存的土壤早已被剝奪;在個人經驗越來越被重視的當代藝術系統中,中性客觀的“新地景”也早已被其衍生所遮蔽,塔可《詩山河考》的創作動機不可否認是對這兩個偉大傳統的深情召喚,然而作品自身卻掙脫了二者形式上的束縛,個人經驗的自在表達反而拓展了所謂的傳統,更成全了其自身。
塔可:碑錄
唐冠科(John Tancock,策展人,蘇富比副總裁)
塔可的藝術實踐常常來源于中國的古典文本,比如《詩山河考》就是由探尋《詩經》中的地理與風物展開而來。
其*的作品《碑錄》(2015)的創作靈感,也來自于清朝干嘉時期金石學家黃易的一系列訪碑日記與冊頁。“碑錄”的展覽展出了一系列全新的攝影與影像拼貼作品,但作品還涉及文字、繪畫和裝置在內的諸多媒
介。
創作的訪碑圖主要來源于重返黃易在文獻與圖像中涉及的地域,用影像的方式重構(或者說虛擬再現)出自于黃易日記與繪畫中的景觀。塔可利用不可見的地域的重合與可見細節的對應,用貌似客觀(影像)的手法
對貌似主觀(繪畫與文字)的重構,探索不斷疊加重構的記憶本身,娓娓道來物質(遺跡)本身的可替代性。
如果記憶是一種物質,那它一定是被動但積極的,更有一種無形無相,但無所不在的悲劇性籠罩其上。
而塔可使用泛銀的硫化鋇相紙強化了這一感覺—圖片只在一定的角度可以被順利地觀看,如果轉換角度,或者調整光線,大部分的圖像都會消融在一層銀色的反光之中,畫面的明暗、層次也將變的模糊,難以捉摸。
黃易將訪碑歷程記錄在日記中,離世前又將自己創作的冊頁展示給前來探望他的朋友們看,并寄去北京和杭州,而他所制作的400多件拓片也被廣泛復制和流傳。塔可緊隨著黃易的探訪足跡,但并非從學者的角度,而
是通過其富有詩意的獨特視角來傳承歷史。
天地洪荒 作者簡介
塔可,1984年6月出生于青島市,現工作、生活于北京與紐約。
2003年就讀于中央美術學院,2005年移居美國紐約市,次年就讀于羅徹斯特理工大學(RIT)攝影系,2008年轉讀紐約藝術學生聯盟,進入
Ronnie Landfield工作室。
2009年回國,開始以影像的方式進行對于《詩經》文本為主體的地域考察方案《詩山河考》的拍攝。
2015年開始基于金石學的《碑錄—黃易計劃》的拍攝。作品曾于紐約大都會美術館、北京中國美術館、北京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上海民生美術館、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北京三影堂攝影中心、紐約前波畫廊等畫廊與機構展出,并被紐約大都會美術館等機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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