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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者(八品-九品)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36742
- 條形碼:9787020136742 ; 978-7-02-013674-2
- 裝幀:精裝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隱者(八品-九品) 本書特色
從一九六七年到二〇〇七年,
從紐約到巴黎再到加勒比海島,
一本沒有完成的小說,三位敘述者,
拼貼出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一個關于欲望的故事,也是一段追求正義的旅途。
保羅·奧斯特以其犀利的洞察力,帶領讀者游走于真相與記憶的邊界,寫出又一部令人難忘的力作。
隱者(八品-九品) 內容簡介
1967年春,紐約:二十一歲的哥倫比亞大學學生、詩人亞當·沃克結識神秘的法國學者魯道夫·波恩和他沉默、迷人的女友瑪戈。亞當迅速愛上瑪戈,卻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古怪的三角關系,它很終導向一件駭人的暴力突發事件,就此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2007年春,作家吉姆讀著一個迷人卻恐怖的故事。但這并非虛構小說,而是老友亞當寄給他的部分回憶錄。吉姆為亞當的際遇深深震撼,并與亞當相約見面。然而還來不及等到見面那天,亞當已離開人世,僅留下零星不全的筆記。吉姆整理著老友遺留的字字句句,同時也被卷入亞當的傷心故事里:一個永不結束的四季,一顆憂郁的心,一些近似真實的妄想,一種逼近絕望的哀傷……
隱者(八品-九品) 相關資料
和他次握手是在一九六七年春。我當時是哥倫比亞大學的二年級學生,一個一無所知的毛頭小伙,嗜書如命,堅信(或者說是錯覺)終有一天能夠自稱詩人。我讀詩,所以已在但丁的地獄里和他的同名者打過照面了:一個在《地獄篇》第二十八歌后幾節里拖著腳走路的死人。貝特朗·德·波恩,十二世紀普羅旺斯詩人,手里提著自己被割掉的頭上的頭發,頭顱像燈籠一樣前后晃蕩,在那本厚厚的幻覺與酷刑目錄手冊中,這顯然是陰森的形象之一。但丁是德·波恩作品的堅定支持者,然而,德·波恩建議亨利王子反抗自己的父親國王亨利二世,但丁為此把他打入永劫不復之地,又因為德·波恩離間了這父子倆,使他們反目為仇,但丁便恰如其分地判他身首分離。于是,無頭的軀干在地獄里哀號,向那位佛羅倫薩旅人提問:還有什么痛苦比他的更可怕。
他作了自我介紹,說他叫魯道夫·波恩,我立馬就想到了那位詩人。貝特朗的親戚?我問。
啊,他回答,那個丟了腦袋的可憐蟲;蛟S吧,不過恐怕不太可能。少了個“德”。貴族名字里才有“德”,悲哀的真相是,我和貴族沾不上邊。
我完全記不起自己為什么會在那里。一定是有人約我同去,是誰呢?早已從我的記憶里蒸發得干干凈凈。我甚至記不起是在哪兒開的派對——在住宅區還是鬧市區,在公寓還是閣樓里——也記不起我一開始怎么會接受邀請,因為當時的我討厭扎堆,討厭喧囂的人群,我在陌生人面前會被靦腆擊垮,這也令我尷尬。令人費解的是,那晚我答應了,由著那位現已被遺忘的朋友帶我去隨便什么地方。
我只記得這個:那天夜里某個時刻,我獨自站在房間的一個旮旯里,邊抽煙邊望著人群,幾十具年輕的身體在這封閉的空間里擠擠挨挨,我聽著話語和笑聲雜糅的喧響,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里做什么。我想,或許是時候離開了。我左邊的散熱器上放著一只煙灰缸,就在我轉身要摁滅煙頭時,那只底部已滿的容器卻朝我升了起來——在一個男人的掌心里。我這才留意到,有一男一女坐在散熱器上,兩人都比我大,毫無疑問比屋里任何人都大——他三十五歲上下,她二十八九或三十出頭。
我覺得他倆很不相稱。波恩穿一件皺巴巴、臟兮兮的白色亞麻外套,底下的白襯衫也是皺巴巴的,那個女人(她叫瑪戈)卻是一身黑。我謝謝他遞煙灰缸給我,他禮貌地朝我快速點了一下頭,說他樂意之至——帶著一點點外國口音。我沒法辨別是法國腔還是德國腔,因為他的英語幾乎無可挑剔。在那初會的時刻我還看見了什么?蒼白的皮膚,蓬亂的帶點紅色的頭發(比那時大部分男人剪得短),寬闊而英俊的臉上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特征(一張尋常的面孔,一張在任何人群里都會隱形的面孔),堅定的棕色眼睛,尋根究底的眼神,一個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會有這種眼神。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但是讓人覺得健壯有力,或許是因為他的手特別厚吧。而瑪戈呢,她紋絲不動地坐著,眼神兒直直的,仿佛她生命中的首要任務就是露出無聊的樣子。不過,她的黑發,黑色圓翻領套頭毛衣,黑色迷你裙,黑色皮靴,綠色大眼睛邊黑色的濃妝,這些在二十一歲的我看來是迷人的,非常迷人。或許不是個美人兒,卻是美人兒的擬像,仿佛她時尚而成熟的外貌中包含著某種這一年齡女性的理想典范。
和他次握手是在一九六七年春。我當時是哥倫比亞大學的二年級學生,一個一無所知的毛頭小伙,嗜書如命,堅信(或者說是錯覺)終有一天能夠自稱詩人。我讀詩,所以已在但丁的地獄里和他的同名者打過照面了:一個在《地獄篇》第二十八歌后幾節里拖著腳走路的死人。貝特朗·德·波恩,十二世紀普羅旺斯詩人,手里提著自己被割掉的頭上的頭發,頭顱像燈籠一樣前后晃蕩,在那本厚厚的幻覺與酷刑目錄手冊中,這顯然是陰森的形象之一。但丁是德·波恩作品的堅定支持者,然而,德·波恩建議亨利王子反抗自己的父親國王亨利二世,但丁為此把他打入永劫不復之地,又因為德·波恩離間了這父子倆,使他們反目為仇,但丁便恰如其分地判他身首分離。于是,無頭的軀干在地獄里哀號,向那位佛羅倫薩旅人提問:還有什么痛苦比他的更可怕。
他作了自我介紹,說他叫魯道夫·波恩,我立馬就想到了那位詩人。貝特朗的親戚?我問。
啊,他回答,那個丟了腦袋的可憐蟲;蛟S吧,不過恐怕不太可能。少了個“德”。貴族名字里才有“德”,悲哀的真相是,我和貴族沾不上邊。
我完全記不起自己為什么會在那里。一定是有人約我同去,是誰呢?早已從我的記憶里蒸發得干干凈凈。我甚至記不起是在哪兒開的派對——在住宅區還是鬧市區,在公寓還是閣樓里——也記不起我一開始怎么會接受邀請,因為當時的我討厭扎堆,討厭喧囂的人群,我在陌生人面前會被靦腆擊垮,這也令我尷尬。令人費解的是,那晚我答應了,由著那位現已被遺忘的朋友帶我去隨便什么地方。
我只記得這個:那天夜里某個時刻,我獨自站在房間的一個旮旯里,邊抽煙邊望著人群,幾十具年輕的身體在這封閉的空間里擠擠挨挨,我聽著話語和笑聲雜糅的喧響,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里做什么。我想,或許是時候離開了。我左邊的散熱器上放著一只煙灰缸,就在我轉身要摁滅煙頭時,那只底部已滿的容器卻朝我升了起來——在一個男人的掌心里。我這才留意到,有一男一女坐在散熱器上,兩人都比我大,毫無疑問比屋里任何人都大——他三十五歲上下,她二十八九或三十出頭。
我覺得他倆很不相稱。波恩穿一件皺巴巴、臟兮兮的白色亞麻外套,底下的白襯衫也是皺巴巴的,那個女人(她叫瑪戈)卻是一身黑。我謝謝他遞煙灰缸給我,他禮貌地朝我快速點了一下頭,說他樂意之至——帶著一點點外國口音。我沒法辨別是法國腔還是德國腔,因為他的英語幾乎無可挑剔。在那初會的時刻我還看見了什么?蒼白的皮膚,蓬亂的帶點紅色的頭發(比那時大部分男人剪得短),寬闊而英俊的臉上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特征(一張尋常的面孔,一張在任何人群里都會隱形的面孔),堅定的棕色眼睛,尋根究底的眼神,一個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會有這種眼神。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但是讓人覺得健壯有力,或許是因為他的手特別厚吧。而瑪戈呢,她紋絲不動地坐著,眼神兒直直的,仿佛她生命中的首要任務就是露出無聊的樣子。不過,她的黑發,黑色圓翻領套頭毛衣,黑色迷你裙,黑色皮靴,綠色大眼睛邊黑色的濃妝,這些在二十一歲的我看來是迷人的,非常迷人。或許不是個美人兒,卻是美人兒的擬像,仿佛她時尚而成熟的外貌中包含著某種這一年齡女性的理想典范。
波恩說,他和瑪戈正要離開時瞧見我一個人站在角落里——看起來那么郁郁寡歡——他們決定過來給我提提勁,確保我不會在天亮前劃破自己的喉嚨。我不知該怎么理解這話。我想,這人是在挖苦我呢,還是真想對一個迷途的陌生小子表現一點善意?這些話本身挺頑皮的,足以讓人消除戒心,但波恩說話時的眼神卻是冷漠而疏遠的,不由得我不覺得他是在試探我,嘲弄我——至于為了什么,我可完全沒有頭緒。
我聳聳肩,朝他微微一笑,說:你相信嗎,其實我快活著呢。
這時他站了起來,同我握手,告訴我他的名字。在我問了那個關于貝特朗·德·波恩的問題后,他把我介紹給瑪戈,后者沉默著對我微笑了一下,然后繼續投身于凝望空間的使命。
從你的年紀看來,波恩說,從你對無名詩人的了解看來,我猜你是學生。顯然是學文學的。紐大還是哥大?
哥大。
哥大,他嘆了口氣。真是個沉悶的地方。
你熟悉?
九月以來我都在國際事務學院教課。訪問教授,為期一年。謝天謝地,現在是四月了,還有兩個月我就可以回巴黎了。
那你是法國人了。
就境況、習性、護照而言,是的。但我生于瑞士。
法語區瑞士還是德語區瑞士?從你的聲音里兩者都能聽到一點。
嘖嘖,波恩咂著舌,湊近來瞅著我的眼睛。你的耳朵很靈,他說。事實上,兩者都是——我母親說德語,父親說法語。整個成長途中我就在兩種語言間不斷切換。
我沉默了一兩秒,不確定接下來該說什么,然后問了個無傷大雅的問題:你在咱們這所陰沉的大學里教什么呢?
災難。
這可夠寬泛的,你說呢?
說具體點,就是法國殖民主義造成的災難。我教的一門課講阿爾及利亞的損失,另一門講印度支那。
我們從你們那兒繼承的那場可愛的戰爭。
永遠不要低估戰爭的重要性。戰爭是人類靈魂純凈、栩栩如生的表達。
你這會兒聽起來倒像我們的無頭詩人。
哦?
我猜你沒讀過他的詩?
一個字都沒有。我只是從但丁的詩篇里知道他。
德·波恩是個好詩人,甚至可能是個杰出詩人——但他令人不安。亨利王子死后,他寫了一些迷人的愛情詩和一首感人的哀歌,但他真正的主題,似乎也是令他真正魂牽夢縈的主題,就是戰爭。他從中得到狂歡。
我明白了,波恩朝我露出反諷的微笑。一個完全符合我心意的人。
我說的是那種,看著人們敲開彼此的頭顱,看著城堡坍塌焚燒,看著長矛從尸體側面穿出的快感。一派的鮮血淋淋,相信我,德·波恩眼都不眨。單是戰爭這個念頭就令他快活無比。
我猜你對當兵不感興趣。
沒錯。我寧愿坐牢也不去越南打仗。
假定你既不用坐牢,也不用參軍,有什么計劃?
沒有計劃。就是把手頭的活兒繼續下去,希望有天能成功。
是什么活兒呢?
寫作。亂涂亂寫的美妙藝術。
和我想的一樣。瑪戈在房間那頭看見你時對我說:看看那個有一雙悲哀的眼睛和耽于冥想的面孔的男孩,我敢打賭他是個詩人。你是嗎——一個詩人?
我是在寫詩,也給《目擊者》寫些書評。
本科生的玩意。
每個人都得有個起點。
挺有趣的……
一般。我認識的人有一半想當作家。
為什么說“想當”?如果你已經開始了,那就與未來無關。就在此時此刻,它已經存在。
因為現在要知道我夠不夠好還太早。
你的文章賺稿費嗎?
當然不。那是份學校報紙。
當他們開始為你的作品付稿費時,你就會知道,你夠好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波恩就兀自轉向瑪戈宣布:你沒看錯,我的安琪兒,你的小伙子是個詩人。
瑪戈朝我抬起眼睛,帶著一種中立的、評鑒的表情,次開了金口。事實證明她的外國口音比她的同伴重多了——毋庸置疑的法國口音。我從來不會看錯,她說。到今天你該明白這點了,魯道夫。
一個詩人,魯道夫繼續對瑪戈說道,有時是個書評家,高地上那座抑郁城堡里的一名學生,這就意味著他或許是咱們的鄰居。但他沒有名字,至少我不知道他有。
我叫沃克,我說。我意識到自己和他握手時沒有自我介紹。
亞當·沃克。
亞當·沃克,波恩重復道,同時把視線從瑪戈轉到我身上,再度閃現出他那謎樣的微笑。一個又好又實在的美國名字,那么強健,那么平淡,那么可靠。亞當·沃克。寬銀幕立體聲西部片中孤獨的賞金獵人,騎著棕栗色騸馬,帶一支獵槍和一支六連發左輪手槍縱橫沙漠。要不就是日間肥皂劇里一名善良而規矩的外科醫生,不幸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
聽起來實在,我答道,但美國沒有一樣東西是實在的。這名字是我祖父一九〇〇年登陸埃利斯島時別人分派給他的。移民當局顯然覺得華辛斯基太難發音,隨口就叫他沃克。
好一個國家,波恩說,文盲公務員輕輕一揮毫就奪走了一個人的身份。
不是身份,我說,只是名字。他在下東區當了三十年的好屠夫。
后面還有很多,在長達一小時的談話中,話題漫無目的地從一個跳到另一個。越南和與日俱增的反戰情緒。紐約和巴黎的差異。刺殺肯尼迪。美國對古巴的貿易禁令。沒錯,都不是什么私人話題,但是波恩對每件事都有強硬的觀點,往往是些狂野的、不正統的觀點,由于他說話的樣子半帶嘲諷,狡黠而故作謙遜,我無法判斷他是否認真。有時他聽起來像個鷹派右翼分子,有時,他支持的觀點卻使他聽起來像個扔炸彈的無政府主義者。我問自己,他是想激怒我嗎?或是這不過是他的習慣,是他在星期六晚上找樂子的一貫作風?與此同時,那位深不可測的瑪戈離開了散熱器,向我要了一支煙,隨后就一直站著,幾乎不為談話貢獻只言片語,事實上她簡直就是一言不發,只是每當我開口時,她便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像個好奇的孩子。我得承認,被她這么看著很受用,盡管這讓我有點局促。我覺得其中有種模糊的情色意味,但在那時還沒有老成到可以判別她是在向我發信號,還是純粹打量打量而已。事實是,以前我從沒碰見過這樣的人,他倆對我而言太陌生,其影響太新穎,因此我和他們談得越久,他們就越顯得不真實——仿佛是我腦海中某個故事里的虛構人物。
我們是不是喝了酒,我已經忘了,不過,要是這個派對和我到紐約后參加的那些派對大同小異,那么現場一定會有大罐大罐的廉價紅酒和大堆的紙杯,就是說,我們越談越醉。但愿我能憶起他還說了什么,然而一九六七年過于遙遠,無論我如何努力回想初會時波恩的話語、手勢和游離的話外音,幾乎總是一無所獲。不過,一片模糊中還是有幾個鮮明的時刻,比如波恩把手伸進亞麻布夾克的內袋里,掏出一支吸了一半的雪茄,接著用火柴點燃它繼續吸起來,一邊告訴我這是“基督山”,好的古巴雪茄——當時在美國是違禁品,現在仍然是——他是通過在華盛頓大使館工作的某個相識搞到手的。接著他又說了一點卡斯特羅的好話——幾分鐘前他還在為約翰遜、麥克納馬拉、威斯特摩蘭在與越共威脅作戰時的英勇表現辯護。我記得自己被這位不修邊幅的政治學家從口袋里抽出半支雪茄的場面逗樂了,我說,他讓我想起一名在叢林里待得太久而發瘋的南美咖啡種植園主。波恩笑了,很快補充道,我說的離真相不遠,因為他童年的大段光陰都是在危地馬拉度過的。我請他多說說那段日子,他卻用一句“下次吧”打發了我。
我會把整個故事都告訴你,他說,但得在個安靜點的地方。至今為止關于我那難以置信的生活的一切。你會看到的,沃克先生,有一天,你會寫我的傳記。我可以保證。
波恩的雪茄,我作為他未來傳記作者的角色,還有瑪戈用右手觸摸我的臉,低聲說:對自己好些——這些準是臨近尾聲的片段,我們當時正要離開,或者已經下了樓,但我對離開或者告別都毫無印象。那些已被四十年的時光抹得一干二凈。他們是我青年時代的一個春夜在紐約某個喧囂的派對上邂逅的陌生人,那個紐約如今已不復存在,僅此而已。也有可能記錯,但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們甚至沒交換電話號碼。
隱者(八品-九品) 作者簡介
保羅·奧斯特(Paul Auster),1947年出生于新澤西州紐瓦克市的中產猶太家庭,集小說家、詩人、劇作家、譯者、電影導演等多重身份于一身,被視為美國當代很勇于創新的小說家之一。他的主要作品有小說《紐約三部曲》《幻影書》《在地圖結束的地方》《密室中的旅行》《日落公園》,以及回憶錄《孤獨及其所創造的》《冬日筆記》等。他曾獲法國美第奇文學獎、美國約翰?克林頓文學杰出貢獻獎、西班牙阿斯圖里亞斯王子文學獎,作品被翻譯成四十余種文字,他也是每年沖擊諾貝爾文學獎的有力人選之一。奧斯特擔任編劇并執導的電影作品有《煙》《面有憂色》,其中《煙》在1996年獲得柏林電影節銀熊獎和很好編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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