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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143573
- 條形碼:9787532143573 ; 978-7-5321-4357-3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本書特色
艾珉編著的《巴爾扎克醒世小說》所收巴爾扎克的三篇小說《禁治產》《改邪歸正的梅莫特》《紅房子旅館》分別敘述了三個觸目驚心的故事:一個身份極高的貴婦,為了謀奪丈夫的財產,不惜誣告丈夫精神失常;一位道貌岸然的百萬富翁,當初卻是靠謀財害命起家的兇犯,被害的兩個無辜者中,有一個還是自小與他情同手足的友人;一個銀行出納員,一生清白,卻在晚年唄情欲印上犯罪道路。三樁罪行,源于同一種激情——對金錢和享樂的追求。在這種欲望支配下,人們可以毀掉親情、友情,可以出賣靈魂,和魔鬼做交易。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內容簡介
本書主要內容包括:禁治產、改邪歸正的梅莫特、紅房子旅館。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前言
序言
1789年法國大革命以后,法國進入了從封建主義向資本主義過渡的歷史轉軌時期。新舊交替之際錯綜復雜的矛盾沖突,頻繁的政權更迭,急劇而持續的社會動蕩,波及每一個家庭和個人。法蘭西從來不曾這樣生氣勃勃,也從來不像這樣乾坤顛倒、一片混亂。“理性王國”破產了,作為十八世紀文學精神支柱的啟蒙思想不復有號召力,那么,十九世紀的法國文化精英們以什么為作品的靈魂呢?夏多布里昂把目光轉向中世紀,呼吁基督教精神的復興;雨果開具了“愛”的藥方,深信人道主義的博愛精神可拯救世人于水火;喬治·桑開始傾向空想社會主義;繆塞為世紀病患者痛苦呻吟;奈爾瓦、戈蒂埃走向唯美主義……文學告別了理性時代,進入了感情大泛濫的浪漫主義時期。巴爾扎克卻游離在浪漫主義運動之外,獨樹一幟,以風俗史家自喻,決心為這瞬息萬變的時代充當歷史見證人和秘書,他要像布豐①通過一部書表現動物界的全貌那樣,使當代人類社會在他的作品中得到完整的再現。
法國社會將成為歷史學家,我只應充當他的秘書。編制惡習與美德的清單,收集激情的主要表現,刻畫性格,選取社會上的重要事件,就若干同質的性格博采約取,從中糅合出一些典型;做到了這些,筆者或許就能夠寫出一部許多歷史學家所忽略了的那種歷史,也就是風俗史。我將不厭其煩,不畏其難,來努力完成這套關于十九世紀法國的著作。(《(人間喜劇)前言》)
巴爾扎克的這段話,顯示了何等恢宏的氣魄!他不滿足于描繪某一社會側面,塑造某幾個人物典型,而是要完成一整套“描寫十九世紀法國的作品”。同步反映自己的時代已屬不易了,何況還要完整!可是巴爾扎克還不滿足:
這件工作還不算什么。……如果想要得到一切藝術家所渴求的激賞,不是還應當研究一下產生這類社會現象的多種原因或一種原因,把握住眾多的人物、激情和事件的內在意義么?此外,在努力尋找(且不提“找到”)這種原因、這種社會動力之后,不是還應當思索一下自然法則,推敲一下各類社會對永恒的準則、對真和美有哪些背離,又有哪些接近的地方?(《(人間喜劇)前言》)
由此可見,巴爾扎克絕不是簡單地從表象上描繪當代社會,而是站在歷史的高度,考察、研究和評判這個社會。與其說他是作為小說家來記述歷史,不如說他是以歷史學家和社會學家的眼光來寫小說。小說成為他概括、分析和說明世界的一種手段。他將當代社會置于歷史發展的長河中加以分析,試圖從紛紜復雜的現實中探明事物的內在聯系,捕捉住具有普遍意義的本質現象,挖掘出種種社會現象產生的根源,對社會的弊端作出診斷和披露,以達到醒世和匡正世風的目的。他在《幻滅》中描寫未來的大作家德·阿泰茲時,說過這樣一句話:“他要像莫里哀那樣,先成為深刻的哲學家,再寫喜劇。”這句名言,可以視為作家自己的座右銘。
為了達到他所企望的高度,巴爾扎克曾如饑似渴地閱讀古往今來的大量哲學、社會科學著作和自然科學著作,不斷地進行比較、分析和概括:他深入到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搜尋人們內心的秘密,像經濟學家、社會學家那樣細致地觀察當代社會的政治經濟結構、權力和財富的分配、法律的奧秘、宗教的效用……精細地剖析人們的感情、欲望、各種行為的動因,耐心地探究種種現象的本質聯系,終于在這個紛亂的、騷動的社會中,發現了一條非人力所能控制的規律,這就是資產階級的日益得勢和貴族社會的解體、滅亡。這樣一個歷史的總趨向,就是當時支配全部社會生活的本質力量。社會上的一切沖突、爭斗、動亂、犯罪,發生在家庭和個人生活中的種種悲喜劇,都和這個特定的歷史進程緊緊聯系在一起。人們“不再信仰上帝,只崇拜金錢了”。(《幻滅》)金錢成為整個社會的機制與杠桿。對財富的追求既給社會帶來活力,又使人性產生可悲的異化。正是對金錢的貪欲,扼殺了人類的正常感情,斷送了無數家庭的幸福,釀成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慘劇。《人間喜劇》九十余部作品,題材涉及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人物遍及各個行當、各個階層,而其絕大部分場景的矛盾沖突都圍繞著金錢問題展開,或因金錢問題引起。“金錢”是永遠處于《人間喜劇》舞臺中心的沒有性別、沒有名姓的主人公。
本書所收的三篇小說,分別敘述了三個觸目驚心的故事:一個身份極高的貴婦,為了謀奪丈夫的財產,不惜誣告丈夫精神失常;一位道貌岸然的百萬富翁,當初卻是靠謀財害命起家的兇犯,被害的兩個無辜者中,有一個還是自小與他情同手足的友人;一個銀行出納員,一生清白,卻在晚年被情欲引上犯罪道路——偽造票據,卷款逃跑。三樁罪行,源于同一種激情——對金錢和享樂的追求。在這種欲望支配下,人們可以毀掉親情、友情,可以犯罪、殺人,可以出賣靈魂,和魔鬼做交易……同樣觸目驚心的故事,在《人間喜劇》中幾乎比比皆是:高老頭給了兩個女兒每人每年四萬法郎進項,自己卻不名一文地死在閣樓上;葛朗臺老頭為了一袋金子把老伴送上了黃泉路;費羅伯爵夫人為了獨享夏倍上校的“遺產”,千方百計逼迫死里逃生的前夫隱姓埋名,繼續充當死者,*后在收容所了其殘生……正是對這種種惡行的揭露,使作家經常蒙受“不道德”的指責。然而巴爾扎克回答,真正的事實甚至比他寫進小說的更殘酷,他“常常不得不減輕實情的慘重程度,以便看上去更可信一些”。(《(古物陳列室)初版序言》)他通過但維爾律師之口說道:“凡是小說家自以為憑空造出來的丑史,和事實相比,真是差得太遠了。”(《夏倍上校》)
但是,如果認為巴爾扎克作品的特色就是暴露黑暗、展示丑惡,那就大大的誤會了。事實上,《人間喜劇》的九十余部小說中,很難找出純暴露性的作品。巴爾扎克作品的*大特色其實是研究、分析,不僅“哲理研究”如此,“風俗研究”也不例外。他從來不曾把他所描寫的事例當作孤立的個案,而是將這些幾近聳人聽聞的事件與社會上某些普遍存在的現象相比照,以喚起人們的思索或自省。他曾明確表示:“一個見信于人的作家,如果能引起讀者思考問題,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致(星期報)編輯依波利特·卡斯蒂耶書》)例如《高老頭》中,作者并沒有把高老頭的兩個不孝的女兒描寫成天下絕無僅有的惡婦,反倒指出她們為了情人、為了虛榮搜刮父親,與剛開始學步的拉斯蒂涅搜刮母親和妹妹,本質上沒有什么兩樣。《長壽藥水》(1830)中唐璜的弒父行為似乎駭人聽聞,但作者提醒人們,社會上圍繞遺產問題搬演的種種鬧劇、丑劇、悲喜劇,其實都在某種程度上與唐璜的行為相類似。我們不妨留意一下《長壽藥水》篇頭的《致讀者》:
……當您讀到唐璜漂亮的弒父行為時,請您猜測一下,那些在十九世紀領取終身年金,相信只會得感冒的正派人,或者那些租房子給一個老太婆度過晚年的人,他們在類似的場合會有什么樣的舉動,他們會讓有年金收入的人復活嗎?我希望公正無私的良心裁判者觀察一下,在唐璜和那些讓孩子攀一門大有指望的婚姻的家長之間,在多大程度上相類似?……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在社會上,有許許多多人在法律、風俗和習慣的影響下時刻想著親人的死,盼著親人的死嗎?……他們一邊說“晚安,父親”,一邊在蓄意謀殺。他們時刻盯著親人那雙眼睛,盼望這雙眼睛閉上,……天知道人們的頭腦里犯下了多少弒父之罪!
于是巴爾扎克意味深長地指出:“整個歐洲文明建立在繼承權上,猶如建立在一個支軸上,要取消繼承權是瘋狂的舉動;在構成我們時代驕傲的這部機器中,有誰能改善這個主要的齒輪呢?”
我們再看一看中篇小說《禁治產》(1836)。如果作家在這里僅僅描寫埃斯巴侯爵夫人誣告丈夫的丑行,讀者至多感嘆道:“天下竟有這樣可惡的妻子!”可是作家同時寫出她的控告受到司法當局的支持,乃至社會的認可,倒是埃斯巴侯爵的高尚行為被世人視為瘋子的行徑,這就比較值得深思了。進而作者又點出了文明史上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大貴族的產業,沒有多少是清清白白靠自己掙來的。法國歷史上靠沒收新教徒的財產致富的貴族何止埃斯巴一家?正如包比諾法官所說,“一個人持有沒收得來的產業,……倘若過了一百五十年仍應當歸還原主,那么法國就很少合法的業主了。雅克·科爾①的產業使二十幾家貴族發了財。英國在占領一部分法國土地的時期濫行沒收的產業,也增加了好幾個諸侯的財富……”所以,埃斯巴侯爵夫人即使在上流社會不那么走紅,司法當局也不會不支持她的控告。司法只保護既得利益,并不過問財產的來源,倘若人人都像埃斯巴侯爵那樣翻起老帳來,上層社會還有安寧日子過嗎?即使在一般市民眼中,侯爵的行為也是不可理喻的,把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扔,這本身就是違情悖理的事。當然,作者并沒有把社會寫得一團漆黑,生活中還有包比諾這樣聰明而廉潔的法官,他能識破侯爵夫人的詭計,還埃斯巴侯爵以公道。可惜這種人不可能當權得勢,只會因其“不識時務”受到排斥打擊,被勒令在有關案件中“回避”。
同樣,如果《紅房子旅館》(1831)單單描寫一個富翁罪惡的發家史,這作品的深度便很有限;可是巴爾扎克別出心裁,讓小說的主人公組織了一個“良心法庭”,討論他是否應當娶這位富翁的女兒——他的心上人——為妻,是否應該接受他岳父沾滿血污的遺產。到場者都是社會各界(包括政界、法學界、宗教界、外交界等)人士中“*正直、*有廉恥心和榮譽感”的人。這場精彩的討論固然是作者的虛構,卻畫龍點睛地使一個謀財害命的平庸題材上升到哲學、社會學的高度,深刻地揭示出原始資本積累過程中普遍存在的血腥罪行和整個社會對罪惡的寬容。人們同樣只承認現狀,而不愿追究歷史。一個人只要有錢,便受到尊重,享有榮譽,哪怕過去是殺人犯,照樣毫無愧色地佩戴各種勛章,誰也不會過問他*初的財產是從哪兒來的。因為所有的上層人士都明白,如果要盤根究底追問他們財產的來源,他們都將無地自容。討論到*后,一位*明智的清教徒做了結論:“傻瓜!你干嗎要問他是不是博韋人?”換句話說,你不去證實他是殺人犯,不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嗎?
巴爾扎克是舉世公認的現實主義大師,但這絕不意味他的寫作方法就是一絲不茍地摹寫現實。相反,他的作品充滿大膽的想象,奇特的構思。為了深入地揭示現實的真相、透徹地剖析事物的本質,他敢于運用一切可能運用的藝術形式。他讓當代兩三千個人物活躍在《人間喜劇》的舞臺上,同時也不排斥在某些場景中讓幽靈出現,鬼神托夢,撒旦施展威力。特別是“哲理研究”類的作品,頗有一些帶有神秘、荒誕和超現實的成分。以本書所選的三篇作品(除《禁治產》外,其他均屬“哲理研究”)為例,其中有些就帶有濃厚的傳奇和魔幻色彩。然而這些非現實主義的手法非但不曾削弱作品的真實感,反倒使現實矛盾表現得更鮮明、更強烈、更激動人心。
《改邪歸正的梅莫特》(1835)中的梅莫特是個傳奇人物①,巴爾扎克借用這一形象來表現人欲橫流的社會中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矛盾,產生了格外強烈的效果。梅莫特及其接替者卡斯塔涅出于物質的欲望,把靈魂出賣給魔鬼,而他們一旦享有了無限的權力和財富,便意識到了人世的空虛。享盡歡樂等于毫無歡樂;占有一切,則一切都失去了意義;飲食過度使味覺麻木;美女唾手可得倒使人興味索然。物質的滿足和精神的空虛在他們身上形成了深刻而痛苦的沖突,以致他們寧愿放棄既得的物質利益,換取進入天國的權利。梅莫特顯然不代表現實人物,而只是一種精神現象的化身。人類的天性總是向往未知的和未占有的領域,因而全知全能帶來的空虛感使他焦躁不安。他無所不知,卻追求未知;他無所不能,卻又饑又渴;他蔑視自己擁有的一切,惟獨渴望已經失去的愛和信仰,只求在天國安息他的靈魂。梅莫特的懺悔在現代社會也許談不上有多少真實性,但梅莫特充滿矛盾的精神狀態,這種樂極生悲的痛苦之感,卻是真實的。同樣,卡斯塔涅和梅莫特之間的靈魂交易固然貌似荒誕,但這個人物和他的犯罪,卻是金錢社會的必然產物,非常真實,且極為典型。社會對待“德行”和“惡行”是那么不公正,不能不誘使無數個卡斯塔涅鋌而走險。一個正直的出納員一生清白所能得到的獎賞,至多不過是“一百路易的養老金,三層樓的房間,盡夠吃的面包,幾條新圍巾……”;而“惡行”只要大膽而巧妙地玩弄法律條文,社會就“使它偷來的幾百萬家當合法化,給它戴上緩帶,堆滿榮譽,百般尊崇”。尤其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巴爾扎克為他的懺悔者安排的贖罪辦法,也是富有時代特征的,既然在這個社會里一切都可以買賣——“政府、思想、信仰全用貨幣標價,……連上帝借款也用超度靈魂的收入做擔保,因為教皇在那里開了長期戶頭……”那么人們出賣靈魂去攫取權力和財富,爾后又用權力和財富去贖回靈魂,當然是行得通的了。只不過幾經轉手以后,靈魂的價格越來越低,*后幾乎分文不值……
巴爾扎克的藝術是一種高濃度的藝術,他認為“藝術就是凝練的自然”,就是“用*小的容量驚人地集中*大量的思想”,因而他的小說作為思想載體,負荷量是相當驚人的。盡管本書所收的幾篇小作品遠不能代表巴爾扎克的主要成就,但也可從中見出其作品內涵之豐富,寓意之深刻;時至今日,讀來仍覺意味雋永,發人深思。巴爾扎克是頭腦無比清醒、目光能穿透一切的藝術大師,是敢于道破真相的歷史解說員;他不曾抄襲任何現成的結論,而是從生活中大量的感性素材出發,達到了對當代歷史和社會本質的深刻理解,并以無比生動的藝術形象再現了他所認識到的全部現實。正如法朗士所說,“巴爾扎克是他那個時代社會的洞察幽微的歷史學家,他比任何人都善于使我們更好地理解從舊制度向新制度的過渡。”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目錄
選本序
禁治產
改邪歸正的梅莫特
紅房子旅館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節選
一、兩個朋友
1828年,有一天清早一點鐘的時候,圣·奧諾萊城關街上,從靠近愛麗舍宮的一所大宅子里走出兩個人:一個是當代的名醫,叫做荷拉斯—皮安訓;一個是巴黎*風雅的人物之一,叫做特·拉斯蒂涅男爵;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各人的車早已打發回家,城關區域連一輛街車都沒有;但夜色甚美,街面也很干燥。
歐也納·特·拉斯蒂涅和皮安訓說:“咱們走到大街上再說,俱樂部前面通宵都有車的;等會你把我送回家吧。’’
“行。”
“喂,朋友,你覺得她怎么樣?”
“你是說那個女的是不是?”醫生冷冷地回答。
“噢,皮安訓的老牌氣又來了。”拉斯蒂涅嚷道。
“怎么呢?”
“朋友,你提到特’埃斯巴侯爵夫人,像提到一個要進你醫院的女病人一樣。”
“你要知道我的感想嗎,歐也納?倘若你丟下特·紐沁根太太去勾搭這位侯爵夫人,等于拿一只眼的馬去換一匹兩眼全瞎的馬。”
“紐沁根太太年紀已經36了,皮安訓!”
“這一位也有33了!”醫生馬上頂了一句。
“*忌妒她的女人也不過說她26。”
“好朋友,倘若你存心要知道一個女人的年齡,只要瞧她的太陽穴和鼻尖就行了。不管她們運用胭脂花粉的手段多么高明,對這些暴露她們心緒騷動的,鐵面無情的證據,是毫無辦法的。她們每長一歲都在那兒留下一道烙印。等到女人額上的皮膚松下來,有了皺痕,像花一般的蔫了;等到鼻尖上有了小小的粒子,好比英國人家壁爐里燒的煤球,把倫敦像毛毛雨似的布滿了看不清的小黑點……那么對不起!她準是30歲出頭了。她可能很美,可能很聰明,可能很溫柔,什么都可能,但年齡總是過了30,到了盛極而衰的階段。我不責備喜歡這一類婦女的人;可是像你這樣的漂亮人物,不應該把二月里的癩皮蘋果當做一個在枝頭上向你微笑,引誘你去咬一口的,又紅又白的小蘋果。固然愛情從來不查看人家的出生證;沒有人愛一個女子是為了她的年紀,為了她長得美或丑,為了她聰明或愚笨,愛就是愛,沒有理由的。”
巴爾扎克醒世小說 作者簡介
艾珉,原名夏玟,湖北武漢人。1961年畢業于北京大學西語系法國語言文學專業。畢業后留校,任文學教研室教師、副主任,同時擔任朱光潛教授的研究助手。1964-1966年赴法國漢納大學留學。1975年調任人民文學出版社外國文學編輯室,先后任編輯、一編室主任,編審。全國法國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先后擔任過《巴爾扎克全集》、《巴爾扎克選集》、《福樓拜小說全集》、《紀德文集》、《薩特文集》的主編,還擔任“外國文藝理論叢書”和“外國文學名著叢書”中大量法國文學作品的翻譯出版工作,并擔任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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