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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作品(彩皮)---荊軻 版權信息
- ISBN:7508045548
- 條形碼:9787508045542 ; 978-7-5080-4554-2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高陽作品(彩皮)---荊軻 本書特色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和著高漸離的筑聲,捧著樊於期的首級,帶著徐夫人親鑄之劍,荊軻踏上了刺秦的不歸路……而卓爾不凡的荊軻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燕國公主為他殉情時嘴角的那一抹微笑……
高陽作品(彩皮)---荊軻 內容簡介
從懷州河內來到榆次的荊軻,已經相當狼狽子,除去一劍一馬,別無長物。前路茫茫,去既不能,而囊無余資,留亦不可,這進退之間,簡直沒有主意可打。
但是,以他臉上的神情,怎么樣也看不出他這天的晚餐還沒有著落。這就是養氣的功夫。他頗自矜他的這份修養;自然,矜持也是在心里,從不會擺在臉上。
“去吧!”他對自己說:“出去走走。越是遭遇困境,越要顯得瀟灑。”
他本來就夠瀟灑的了。跨一匹駿馬,懸一柄長劍,劍鞘的尖端,敲擊著馬凳,丁咚丁咚地直往鬧市而去;看去越發像個養尊處優的王孫公子。……
高陽作品(彩皮)---荊軻 節選
1
從懷州河內來到榆次的荊軻,已經相當狼狽了,除去一劍一馬,別無長物。前路茫茫,去既不能,而囊無余資,留亦不可,這進退之間,簡直沒有主意可打。
但是,以他臉上的神情,怎么樣也看不出他這天的晚餐還沒有著落。這就是養氣的功夫。他頗自矜他的這份修養;自然,矜持也是在心里,從不會擺在臉上。
“去吧!”他對自己說:“出去走走。越是遭遇困境,越要顯得瀟灑。”
他本來就夠瀟灑的了。跨一匹駿馬,懸一柄長劍,劍鞘的尖端,敲擊著馬鐙,丁咚丁咚地直往鬧市而去;看去越發像個養尊處優的王孫公子。
走過一家鍛冶鋪,熊熊的爐火,亂爆的火星,和沉著宏亮的打鐵的聲音所匯成的那份熱鬧勁兒,對于他蕭瑟的心情,構成了無可抗拒的魅力。于是,他下了馬,踩著從容的步子,走了進去,站在鐵砧旁邊閑看著。
打鐵的漢子,只穿一條犢鼻禱,映著爐火,半身油光閃亮;臂上的肌肉,一塊塊在滑動,就仿佛有一群淘氣的小耗子藏在里面,不時在流竄似的。
他打的是一支三尺長的鐵條,手法又重又準,一錘下去,火星橫飛,隨即化為鐵屑,散落在地。這樣從頭到底,依次而下,打完一遍,鐵條像去了一層皮,但依舊周身通紅;那漢子用火鋏夾起,隨手往水盆中一拋,在“滋、滋”的淬鐵聲中,他抬起手背,抹一抹汗,同時發現了荊軻。
說得實在些,他是發現了荊軻腰際所懸的劍。
那把劍漂亮得很,劍柄嵌松綠石,鑲金絲;金絲盤成饕餮面的花紋,手工極細。劍柄與劍身接合之處的“璏”,是用黃金鑄成的。
荊軻知道他目光所注的是什么,行若無事地微一轉身,劍鞘打著鐵砧,“咣當”一響,好聽得很。
“足下從何處來?”打鐵的漢子問。
“懷州河內。”
“喔。齊人?”
荊軻心知是因為他的口音不似衛國。他的祖先出自齊國,本姓慶;若要冒充為一直居于大國地位的齊國人,不會有人不信;但是,他不愿如此。
“錯了。我說齊語,并非齊人。”
“是魯國?”打鐵的漢子,忽然又魯莽地改口,“好了,不管你是哪里人,只問可許我借你的劍看一看?”
“怎么不許?”荊軻把他的劍解了下來,捏著劍尖,遞了過去。
打鐵的漢子,以滿臉莊重肅穆的神色,徐徐抽出劍來,細細看著。那是把新鑄的青銅劍,形制極其講究,但只能作為裝飾之用。
“你的劍還未開鋒。”
“故意不開鋒的。”
“為什么?”
“只為不愿殺人。”
“然則有何用處?”
“備而不用。”
打鐵的漢子,對他的話莫測高深,只報以不明意義的一笑;然后又用手慢慢拭著劍刃,顯得非常愛慕的樣子。
荊軻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的劍曾為許多人鑒賞過,然而都只注意他的劍柄,像這個人那樣專心致志欣賞劍身的,在他還是**次遇見。
“我替你開鋒如何?”打鐵的漢子又說,“家師是徐夫人。”
趙國的徐夫人,天下冶工**,可以媲美吳越時代的莫邪。荊軻想不到這個狀貌粗魯的漢子,竟是徐夫人的門下,于是肅然改容了。
“久仰令師的名聲。此去邯鄲,必要一見。足下尊姓?”
“我叫孟蒼,是家師*不成材的學生;不過眼高手低,名劍人目,還不至于錯過。”孟蒼把荊軻的劍半舉齊胸,反復看了看,又說,“可惜,鉛的分量多了些,如果多用些錫,還要鋒利耐用。”
“反正我也不想殺人——而且,也沒有人值得我及鋒而試;錫多錫少,皆無所謂。”
“對了!”突然有個甕聲甕氣的聲音插嘴,“反正你的劍,多用些黃金,望著好看就行了。”
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這樣惡語相向,而且涉于譏刺,是極其失禮的一件事;若逢好勇斗狠之夫,說不定就會出一場人命,因此孟蒼趕緊低聲相勸:“別理他!他又多喝了些酒;酒德之壞,無以復加。”
荊軻還未開口,那極難聽的聲音倒又響起來了:“姓孟的,你在那里胡言亂語些什么?誰喝多了酒?”
別人要息事寧人,偏那家伙不通人性;氣得孟蒼跳腳大罵:“簡直是畜類,越扶越醉。趁早替我滾!不知替我得罪了多少客人,耽誤我多少交易!”
“不,不!”荊軻反過來勸他,“別動氣,都是好朋友!”
說了這一句,他回過身來,看見另一面有五六個人在喝酒;其中一個,好一張赤紅臉,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喝多了酒,反正形象獰厲;特別是那生滿兩頰的胡碴子,和一雙死魚般的眼睛,又臟又丑,格外惹人的厭。
“勞駕,請把劍給我。”荊軻重又回身,對孟蒼說。
孟蒼不知該怎么辦,他已看出荊軻深沉,但這樣子的喜怒不形于顏色,卻是深沉得不可測了。他怕他有著什么出人意料的動作,鬧出事來,替他惹來難以料理的麻煩,因而躊躇著不肯把劍交回。
“不是沒有開鋒嗎?”
沒有開鋒的劍,與一塊頑鐵相差無幾。這下,孟蒼被提醒了;而且聽他的口氣,明是猜透了別人的心思,特意說這話叫人放心的。于是孟蒼把荊軻的劍,雙手捧還,卻到底又補了一句:“看我的薄面!”
“言重!言重!”
荊軻提著劍,向另一面走去;越走越近。那五六個人都用警戒的眼色看著他。為了松弛他們的緊張,荊軻投以友善的微笑;接著把他的劍插入皮制飾玉的劍室——劍鞘。
這時,有個年紀較長的,舉起瓦缶相招:“來!喝酒。”
“多謝!”荊軻接過瓦缶,雙手捧著,齊眉一舉,很從容地喝干;用手指拭一拭瓦缶的邊緣,把它交了回去。
“嗨!”面紅如火的那人,粗魯地向他招呼,接著問出句話來,“你怎地這等狂妄?”
“不敢。”荊軻平靜地回答,“請明示,我是怎地狂妄了?”
“劍不開鋒,又說不愛殺人;仿佛只要你的劍一開鋒,愛殺誰就殺誰?”說到這里,又戟指瞪眼,厲聲再問,“可是這話?”
這樣盤問盜賊似的神情,叫荊軻大起反感;想了一下答道:“我,自覺養氣的功夫,還嫌不夠;有利器在身,只怕一時氣憤,出手難免傷人。足下說我狂妄,未免苛責。”
那人在鼻孔里“哼”了一下,管自己別過臉去喝酒。這輕蔑的神態,使得荊軻忍不住了,猛然轉身,向孟蒼高聲說道:“請為我的這把青銅劍開鋒!”
這話一出口,孟蒼不答,旁觀者又都復現緊張的神色,怕是他準備要跟那莽漢拼命了。
而那莽漢頭也不回,只又在鼻孔中“哼”出聲來。荊軻心中一動,覺得此人萬萬不可輕視。
而奇怪的是,就在這時候,忽然眾聲皆寂;冶金打鐵之處,終朝叮叮哨哨的聲音吵死人,一下子靜了下來,但見一爐紅火,冒著純青的火焰,這景象令人不安得很。
*不安的是荊軻。他發現他陷入一場極難應付的麻煩之中;光是料理那粗魯漢子,還不算太困難,難辦的是他要周遭的人佩服。
他立刻發現,這是對他平生所學的一種考驗,養氣的功夫,便是要用在此時此地,于是——
他微笑著把劍又歸入劍鞘,順手舉起一瓦缶的酒,在空中劃過半個圈子,向所有的人表達敬意;然后,他自我介紹:“某,衛國荊軻……”
“啊!”*年長的那個,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又驚又喜地說,“你就是荊卿!幸會,幸會!”
稱“卿”便表示極其尊重;其余的人,雖不知荊軻是什么來頭,但都受了此人的影響,改換了一副仰慕的神色。
荊軻覺得很欣慰,因為他的聲名已經遠播,而尤其重要的是,在這尷尬的局面中,獲得了一份非常重要的友誼。
“我喚宋意。”那年長的又說;接著替他逐一介紹,荊軻一一為禮。
快輪到那粗魯的漢子時,他不要宋意為他報名,自己大聲地說:“我姓蓋!”
“喔!”荊軻注意到了他的劍,“足下來自巴蜀?”
“你聽我的口音像嗎?”
“口音不像,近似楚音。”
“然則你何以說我自巴蜀來?”
“只從尊劍來猜度。”
姓蓋的那口劍,此時很少有人用了!因為太簡陋了!長不過兩尺稍余,形似韭葉;劍身與劍柄沒有區別,劍柄用兩塊木片包住,拿根白繩子隨便一纏;白繩子已變成灰黑,泛出油光,那滿沾著的垢膩,不用提是如何叫人惡心了!
但是,荊軻不敢輕視,憑這么一把劍,敢于目中無人到這樣的地步,可知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荊軻從那把不起眼的劍上,就能看出他是個行家。
“天下名劍,出于吳、越、楚。尊劍形制,為巴蜀所常見,南方罕睹;因而我猜想尊兄來自巴蜀。或者,”荊軻極其輕巧地一轉,把他自己的話拉回來,“曾作巴蜀之游。”
巴蜀是流放罪犯的地方,姓蓋的聽了他的話,大不舒服,冷笑道:“便到過巴蜀,又待何如?”
“蓋兄!”宋意緊接著以責備的神態和語氣說,“怎地你說話總是與人作對?”
姓蓋的不響,但顯然地,臉上有著愧色。
荊軻依然微笑著,徐徐喝了口酒,向宋意點點頭說:“劍道深微,像蓋兄這樣,實在難測。”
這話表面上恭維,其實有著譏嘲之意;姓蓋的甚不服氣,然而無法發作,想了想,問道:“嗨,我倒聽聽你的,劍道怎么個深微?”
這正面的考問,荊軻不敢隨便回答,細細思索了一下,答道:“雖說深微,其實只一個字便可涵蓋。”
“哪一個字?”
“無他,一個‘利’字而已!”
“僅一‘利’字,可以涵蓋一切嗎?”宋意懷疑地問。
“誠然。”荊軻斷然決然地答道,“利器在手,無往而不利。”
“豈有此理!”姓蓋的插進來說,“照你的說法,是劍役人,非人役劍。好沒意思!”
“話不是這么說,劍未出手,是人役劍;一出手則是劍役人。此收發之間,憑乎一心;所以,依舊是人為主宰。”
“詭辯!”
“蓋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宋意為荊軻不平,“相與論劍,有話盡管請說,何必動意氣?”
“論劍?”姓蓋的哈哈大笑,“我看是劍論——劍論人。只再把玉首、金柄、皮室的好劍,便算是盡了劍道了。”
這幾句話說得夠刻薄,但是荊軻辯才無礙,從容答道:“正是如此!此所以古來雄主,皆求名劍,顓頊有‘畫影’、‘騰空’;少康鑄八方銅劍;太甲有劍日‘文光’;武丁有劍日‘照膽’……”
“好了,好了!”姓蓋的大聲打斷了他的話,“弄這些無稽之談來瞎扯,還論什么劍?”
“好,那么談些信而有征的事。且不說周穆王的昆吾劍,切玉如泥;請教,干將可有其人?”
“自然有的。”
“歐冶子呢?”
“那是越國的名冶工,又何消問得?”
“恕我饒舌,再請問一句:風胡子,亦有其人否?”
“那是我們楚國的良匠。”座客中有人操楚音答說。
“然則,我要請教蓋兄:干將、莫邪夫婦所鑄的雄雌雙銅劍,越王允聘歐冶子所鑄的銅劍五口:‘純鉤’、‘湛盧’、‘豪曹’、‘魚腸’、‘鉅闕’;楚王命風胡子,求歐冶子及干將所作的鐵劍三口:‘龍淵’、‘太阿’、‘工市’,可是信而有征?”
姓蓋的語塞,而其余的人,包括宋意在內,卻都聽得津津有味,一齊用羨慕的眼光看著荊軻;仿佛羨慕他對于劍的典故竟知道得如此之多。
但姓蓋的不肯放棄爭辯;而且爭到要緊的所在來了:“我問你,你的意思,可是只求劍利,而不必講求擊刺之道?”
這句話問得很厲害,荊軻不即回答,徐徐解下劍來,端然橫置在面前,然后平靜地答道:“只聞干將之類的名劍,水斷蛟龍、陸專犀革,不聞持此劍者,講求擊刺之道;只聞專諸以魚腸劍刺王僚,胸斷臆開,貫甲達背,不聞專諸講求擊刺之道!”
他的話一完,闔座拊掌稱妙。自然,姓蓋的是例外,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那張赤紅臉竟然發青了。
荊軻心里有些著慌,只表面上聲色不露;慢慢地取起了劍,準備告辭。
“慢著!”姓蓋的大喝一聲,按住了他的手,“把你的劍開了鋒,看看你‘水斷蛟龍、陸專犀革’的寶劍,可能傷得了我蓋聶一根毫毛?”
蓋聶兩字入耳,把荊軻驚得心里一跳,而臉上的微笑卻更愉悅可人了。
“干什么?干什么?”孟蒼趕了過來勸架。
座中*年長的宋意,亦以微近叱責的聲音命令蓋聶:“放手!有話好說。”
蓋聶不能不聽,收回了按住荊軻的劍的手,轉而握著他自己的那把短劍,大拇指按著劍身與劍柄相接之處,中間三指緊握劍柄;劍柄盡處,通常稱為“首”的部位,藏入掌中,以蜷曲的小指虛虛約住。這是一個*易使勁的姿勢,一劍前刺,所用的力量,由身及臂,由臂及掌,而自抵著掌心的劍首貫注到劍尖;若非如此,當年專諸刺吳王僚,魚腸劍不能貫甲穿胸,直達于背。
而現在蓋聶出現了這樣的姿勢,意味著一動手便要判生死。于是在座的人都覺得他太過分了。
孟蒼白是格外緊張。如果出了人命,他是地主,**個脫不了干系,所以橫身其問,翼護著荊軻問道:“何事相爭?說出來讓大家評個理。”
“蓋兄要與我在劍上較量一番。”荊軻笑著回答。
“快去把你的劍開了鋒!”蓋聶再一次挑戰,“難道我蓋聶值不得你‘及鋒而試’?”
荊軻心知惹惱了蓋聶的,便是這句話。然而此時不便認錯,只仍舊搖搖頭說:“平生不愛殺人,素志早定,不可更改。”
語氣依然似軟而實硬,蓋聶越發生氣;但他知道,咆哮無用,便換了冷靜的聲音:“你放心,我不致讓你給殺掉!”
“就算殺不掉,至少得毀掉你的劍。”荊軻看一看他自己的劍,又說,“我這把劍,雖無切玉如泥之利,敵你的劍,卻是有余。”
這便有些閃避之意了。蓋聶不肯饒他,接口答道:“這更不要緊了!我這把破劍,不值幾何。被你削斷了,正好讓孟蒼送我把好鐵劍。而且,我也不相信你能損我分毫;謂予不信,試一試何妨?來,來!”說著,蓋聶把他的劍往上一拋,翻個身落下來;他伸出食中兩指,一下子便捏住了劍尖;臂、腕、指和那把劍,不見些微的抖動。
荊軻的手低,眼是高的。心驚于蓋聶的那份眼法、手法和定力,卻不肯說破,只微微頷首,臉上表現出“孺子可教”的那種味道。
“如何?”蓋聶晃蕩著短劍,隨隨便便地問。
這是真正的輕蔑。荊軻血氣翻騰,突有躍然一試的沖動;但馬上轉念,無論如何敵不過他,何必自取其辱?而且就算勝了蓋聶,又如何呢?劍是“一人敵”,勝之亦是不武,何苦來?
這一想,他是徹底想通了,因而心平氣和,所有的自卑和受辱的感覺都不存在了,夷然而笑,提劍起身,用一個致敬的眼風掃過周圍,接著,以極清朗的聲音向宋意說道:“今日幸會,受教良多。荊某告辭了。”說完,向外走去。
在座的人,都有依依不舍之意,紛紛起身相送。獨獨蓋聶覺得異常不是味,但又發作不出來,怔怔地發了一會愣,突然一跳而起,大聲叫道:“喂、喂,姓荊的,你,你沒有句話,就這樣走了?”
荊軻站住了腳,當轉身時,心中便想好了答語:“有一言奉告蓋兄,不知可愿見納?”
“你說!”
“昔日越國有處女善劍,越王勾踐向她請教劍道;越女以為:‘凡手戰之道,內實精神,外示安儀,見之似好婦。’足下剛才的態度,起先太囂張,后來又失之輕浮。接敵如此,自取其敗。以后萬萬不可!”
臨走還開了頓教訓,把個蓋聶氣得半死,只直瞪著荊軻,一雙白多黑少的眼中,仿佛噴得出火來。
高陽作品(彩皮)---荊軻 作者簡介
高陽(1922-1992),臺灣著名作家。本名許晏駢、字雁冰,筆名郡望、吏魚,出生于錢塘望族。
大學未畢業,入國民黨空軍軍官學校,當了空軍軍官。
1948年隨軍赴臺灣。曾任國民黨軍隊參謀總長王叔銘的秘書。退伍后任臺灣《中華日報》主編,還一度出任《中央日報》特約主筆。高陽擅長于史實考據,曾以“野翰林”自道。他的成就不僅在于評史述史,更重要的是將其史學知識用于創作歷史小說。
1962年,高陽受邀于聯合報副刊連載《李娃》,此部作品不但一鳴驚人,也成了高陽歷史小說創作的濫觴。爾后發表的《慈禧全傳》及胡雪巖三部曲《胡雪巖》、《紅頂商人》、《燈火樓臺》,更確立了他當代首席歷史小說家的地位。
高陽一生著作一共有90余部,約105冊。
高陽的歷史小說不僅注重歷史氛圍的營造,情節跌宕,旨在傳神,寫人物時抓住特征,寥寥數語,境界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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