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血之玷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020067428
- 條形碼:9787020067428 ; 978-7-02-006742-8
- 裝幀:暫無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污血之玷 內(nèi)容簡介
寒冷的雷克雅未克,一個單身獨居的老人在家中被殺。現(xiàn)場留下一張字條:“我就是他。”個人生活一團糟的探長艾倫澤在死者電腦中發(fā)現(xiàn)大量的色情錄象,還在抽屜下找到一張兒童墳?zāi)沟睦险掌?br> 老照片牽出三十年前的一樁強奸案和令人心碎的諸多往事,這樁蹊蹺的謀殺案和當(dāng)年的強奸案之間有何關(guān)聯(lián)?當(dāng)刑警們四處尋找破案線索時,一個黑影在暗中注視著他們……
在雷克雅未克這座城市深處,埋藏著牽涉到每一個冰島人的秘密。
污血之玷 節(jié)選
1
尸體上放著一張寫有鉛筆字跡的紙條。三個單詞,埃倫澤看不明白。
這是一具男尸,年齡大約七十歲。他倒在小客廳的地板上,身體右側(cè)著地,靠著沙發(fā)。他穿著藍襯衫,黃褐色的燈芯絨褲子,拖鞋還在腳上。花白的頭發(fā)已經(jīng)變得稀稀拉拉,上面沾著血跡,那血是從他頭上一個很大的傷口里流出來的。離尸體不遠的地上躺著一只玻璃做的大煙灰缸,邊角很尖利,也沾滿了血跡。沙發(fā)前的茶幾整個被掀翻了。
這是諾澤米利區(qū)一幢二層小樓的地下室,這幢樓立在一個三面都圍有石墻的小花園里。園里的樹木正在落葉,花園里枯葉滿地,像是鋪著一層厚厚的毯子。光禿的樹枝虬結(jié)著,伸向黑暗暗的天空。雷克雅未克刑事調(diào)查部的警官們順著通向車庫的礫石車道到達了現(xiàn)場。本區(qū)的衛(wèi)生官員也接到通知,正要趕來簽署死亡報告書。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人大約十五分鐘前報了警。埃倫澤是雷克雅未克市警察局的探員,他是*先趕到現(xiàn)場的幾個人之一。他在等同事希古澤·奧利。
十月的暮色緩緩降臨,秋風(fēng)裹挾著冷雨到處肆虐。桌上的一盞臺燈亮著,給廳里的陳設(shè)投下昏暗的光暈。除此之外,一切證物都原封未動。法醫(yī)們正用三腳架支起一盞大功率熒光燈,好照亮整間屋子。在明亮的燈光下,埃倫澤注意到屋里的書櫥和已經(jīng)破舊不堪的全套家具,他還看到打翻的茶幾和角落里老舊的書桌,還有地板上的地毯和地毯上的血痕。這間客廳里有門分別通向廚房和書房,一邊的小回廊通向廁所和另外兩間房間。
報警的是住在樓上的鄰居。當(dāng)天下午,他剛把兩個兒子從學(xué)校接回家,發(fā)現(xiàn)地下室大開著門,覺得很奇怪。透過開著的門,他一眼就能看進地下室。他叫著鄰居的名字,看他在不在家。沒人應(yīng)答。他往里瞥了一眼,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yīng)。他們家在樓上住了好幾年了,但是和住在地下室里的那位老人一直不是很熟。他九歲的大兒子完全不像他那么謹小慎微,一溜煙就跑進了客廳。不一會,他跑出來,說客廳的地板上有個死人。他說這些的時候很鎮(zhèn)靜,一點也不慌亂。
“你暴力片看太多了吧。”他的爸爸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挪進門,一眼就看見他的鄰居直挺挺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
埃倫澤在門鈴上發(fā)現(xiàn)了死者的名字。但是為了避免輕信造成的低級失誤,他還是戴上薄橡皮手套,從門邊衣鉤上掛著的一件夾克的口袋里抽出他的錢包,在里面找到了一張印著照片的付費卡。他的名字是霍伯格,六十九歲。他死在自己家中,死因初步推定為他殺。
埃倫澤在房間里踱來踱去,考慮著一些簡單易見的問題。這是他的工作:研究分析那些明顯的線索。法醫(yī)則負責(zé)分析那些隱蔽的線索。門窗上沒有任何闖入的痕跡,死者看起來是主動開門讓兇手進來的。天下著雨,樓上的那位鄰居進進出出,在門廳和客廳的地板上留下很多泥濘的腳印。兇手肯定也如此,除非他進門前脫掉了鞋。但埃倫澤覺得他應(yīng)該很匆忙,根本沒時間脫鞋。
法醫(yī)們拿出一臺吸塵器,吸走了房里所有的顆粒微塵,希望能從中找到線索。他們四下搜尋著指紋印和人帶進的泥痕。這些證據(jù)看起來無關(guān)緊要,但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
從所有明顯的證據(jù)推斷,被害人對他的客人并沒有特意招待。他沒有煮咖啡,很明顯,在過去幾個小時里沒人用過廚房里的咖啡壺。證據(jù)還顯示他沒有泡茶,因為茶杯還都留在碗柜里。玻璃水杯也都整齊地擺放著,沒有拿出來用。被害人看起來很愛好清潔,家中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兇手看來并不是熟人,他可能在被害人開門的那一瞬間就趁其不備下了手,甚至還沒顧上脫鞋。
你殺人之前,總不會有心思把鞋脫了,然后穿著襪子進屋吧?
埃倫澤四處打量著,覺得他還得考慮得再嚴密一些。
但無論怎樣,兇手行兇十分匆忙,這一點毋庸置疑。他走時連房門都沒顧上關(guān)。整個案件都顯示出這是一起非預(yù)謀的倉皇作案,兇手猝然下手,毫無先兆。房間里沒有扭打的痕跡,這說明被害人遭襲后直接就倒在地上,還撞上了茶幾,把它掀翻。一眼看去,屋里的其他陳設(shè)都保持著原樣,沒有絲毫遭劫的痕跡。所有的櫥柜和抽屜都關(guān)得嚴嚴實實;一臺半新不舊的電腦、一臺老舊的錄音機也都安放在原位;被害人掛在門后衣鉤上的夾克里,錢包原封未動,里面有一張二千克朗的紙幣,還有兩張支付卡,一張是借記卡,一張是信用卡。
看起來,兇手當(dāng)時順手抄起一件東西,就往被害人頭上砸去。那只煙灰缸用很厚的綠色玻璃制成,埃倫澤認為它少說也有三斤重。信手拈來的絕妙兇器。兇手決不可能一路把它帶來,下手后把它丟在客廳地板的血泊中,然后自己逃走。
有幾條線索顯而易見:被害人自己打開房門,將兇手引進屋里,至少一直陪他走進客廳;他也許認識兇手,但這不能確定;他的頭上挨了煙灰缸的一記猛擊,然后兇手立即奪路而逃,忘了關(guān)上大門。事情經(jīng)過就是如此,簡單明了。
只有那張字條上的字讓人費解。
那三個單詞寫在一張標(biāo)準A4大小的紙上,那紙看起來像是從螺紋練習(xí)簿上撕下來的——這是兇手預(yù)謀作案的惟一的證據(jù),因為這說明兇手進門時早已抱定了殺人的決心。他并不是坐在客廳里的時候陡然萌生殺機的,而是進門時便已牢記在心。他甚至還寫了張字條。三個沒頭沒腦的單詞,埃倫澤看得云里霧里。字條是事先寫好的嗎?這也是個很容易回答的問題。埃倫澤向角落里的書桌走去。一堆文件、賬單、信封信紙凌亂地攤在桌上。這堆東西上面放著一本螺紋練習(xí)簿,里面有一頁被撕掉了一半。他在桌上四處翻找,看能不能找到兇手用來留字條的鉛筆。沒有找到。他再在書桌周圍找,接著在桌子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支。他沒有去碰它,凝視著它開始沉思。
“這不就是你說過的典型的冰島式謀殺嗎?!”在埃倫澤不知不覺間,探員希古澤·奧利走了進來,站在尸體邊。
“什么?”埃倫澤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隨口問道。
“手段卑劣、無緣無故、絲毫不加掩飾,既不銷毀證據(jù),也不破壞現(xiàn)場。”
“是啊。”埃倫澤回答,“一樁極差勁的冰島式謀殺。”
“除非他是自己摔倒在茶幾上,頭撞上了煙灰缸。”希古澤·奧利說道。他倆的同事艾琳寶和他一起趕來。埃倫澤讓警察、法醫(yī)和救護人員都先離開房間,他來回踱了幾步,壓低帽檐,點了點頭。
“倒下的時候還寫了一張沒人能讀懂的字條,是吧?”他揶揄道。
“他倒下的時候,字條可能捏在手里。”
“那你能不能讀懂上面寫的東西?”
“他指的可能是上帝,”希古澤·奧利說,“當(dāng)然也可能是兇手,這我不清楚。但他明顯強調(diào)了*后一個單詞,大寫的‘他’。這倒還有點意思。”
“在我看,這字條不是匆匆忙忙寫成的。*后一個詞是大寫的印刷體,但是前兩個單詞都寫得很潦草。那個訪客寫這幾個詞的時候肯定不慌不忙。但是他臨走時候卻沒有關(guān)門。這又意味著什么呢?襲擊一個人,然后逃走,留下一張莫名其妙的字條,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后一個單詞!”
“我覺得‘他’指的是他,”希古澤·奧利說,“我是說那具尸體。不可能是其他人。”
“我不知道。”埃倫澤說,“留下一張字條,而且明目張膽地擺在尸體上,這樣做意義何在?他想要說什么?他是在向我們暗示什么嗎?他是在字條上自言自語,還是有話留給被害人?”
“真是個大瘋子。”艾琳寶罵了句,彎腰想把字條撿起來。埃倫澤制止了她。
“瘋子說不定不止一個,”希古澤·奧利說,“團伙作案,我是說。”
“要記得戴手套,艾琳寶,”埃倫澤就像是在教育一個孩子,“別破壞了證據(jù)。”
“字條是在那里寫的,”埃倫澤又加了一句,手往屋角一指,“紙是從被害人的練習(xí)本里撕下來的。”
“兇手可能不止一個!”希古澤·奧利又重復(fù)道。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新奇有趣。
“是啊、是啊,”埃倫澤說,“也許吧。”
“真夠冷酷無情的,”希古澤·奧利又說道,“殺死一位老人,還坐下來留字條。心腸難道是鐵做的么?只有徹頭徹尾的王八蛋才能干出這種事,不是么?”
“要么就是一個膽子大得出奇的家伙,”艾琳寶說。
“要么就是一個有救世隋結(jié)的家伙,”埃倫澤說。
他俯身撿起字條,默不作聲地仔細研讀上面的字。
這家伙的救世情結(jié)還真夠嚴重的,他想。
2
埃倫澤回到他住的街區(qū),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他拿出一盒半成品速食,放進微波爐里熱一下。他站在那里,看著爐門玻璃后面轉(zhuǎn)動的飯盒。看這個總比看電視強,他想。窗外秋風(fēng)怒號,黑夜,冷雨。
他沉思著:以前那些留下一張字條然后就消失不見的人們,都在上面寫了些什么呢?如果是他自己,他會給誰留字條呢?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出他的女兒艾娃·琳德。她是個癮君子,經(jīng)常跟他要錢,而且*近開起口來越來越不客氣。他的兒子辛德里·斯奈是個“三進宮”,剛剛結(jié)束勞教回家。如果要給他留字條,他可能會囑咐他千萬別再重蹈覆轍。
微波爐“嘩”了三聲。埃倫澤解嘲地笑笑,我可從來沒想過要人間蒸發(fā),他想。
埃倫澤和希古澤·奧利剛才和那位發(fā)現(xiàn)尸體的鄰居聊了會。他的妻子正好趕回家,說要把兩個兒子帶回娘家去。那位鄰居名叫奧拉法,他說他們一家人平時都是一早八點出門,他和妻子去上班,孩子們?nèi)ド蠈W(xué),下午四點之前都趕不回來。他負責(zé)接放學(xué)的孩子回家。那天早上,他們一家離開時,看見被害的鄰居家門緊鎖著,也都沒覺得有什么異常;他們前晚都睡得很踏實,沒有聽到任何吵人的聲響。他們一家和這位鄰居并沒有很深的交情。盡管做了很多年上下樓的鄰居,仍然形同陌路。
同去調(diào)查的病理學(xué)家還沒有算出確切的死亡時間,埃倫澤自己估算了一下,覺得可能是中午時分。在這“一天中*忙碌的時間”,如今還有多少人還是閑著的呢,他暗想。警方已經(jīng)在媒體上登了啟事,說有一名叫霍伯格的約七十歲男子死在諾澤米利區(qū)的家中,疑似為他殺,希望過去的二十四小時內(nèi)曾在此區(qū)域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的公民盡快聯(lián)系雷克雅未克警方。
埃倫澤大約五十歲,離婚已經(jīng)多年,有兩個孩子。曾經(jīng)有段時間,他一聽見他們的名字就會頭大,當(dāng)然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一點。他和前妻已經(jīng)將近二十年沒有講一句話,她倒是很疼愛他們。他們離婚時很匆忙草率,那時孩子們還小,而從那時起埃倫澤就幾乎和他們斷了聯(lián)系。他們長大后又主動來找他,他對此很感欣慰,盡管對他們沾染的惡習(xí)痛心不已。他尤其疼惜女兒艾娃·琳德。和她比起來,兒子辛德里·斯奈的生活還稍稍如意。但也只是“稍稍”而已。
他從微波爐里拿出熱好的飯菜,在廚房里的餐桌旁坐下。他住的公寓只有一間臥室,里面凡是能被利用的地方都堆滿了書。墻上掛著幾張老照片,那是他的幾個親戚,住在東部峽灣地區(qū)——他的出生地。他沒有掛自己的照片,也沒有掛兒女的照片。一臺破舊的諾蒙德牌電視機靠著房間的一面墻,它前面是一把更破更舊的扶手椅。埃倫澤對打掃房間很不上心,平時只會稍稍清掃整理一下。他覺得,只要看起來還過得去就好。
他開始吃飯,卻不知人口的究竟是什么東西。花里胡哨的包裝盒告訴他這是一種東方美味,但他覺得包在那些蛋卷里的東西味道像發(fā)油。埃倫澤一把推開飯盒,希望他前幾天買的黑麥面包還剩下一點。還有前幾天的餡餅!不知還在么?這時門鈴響了。是艾娃·琳德。
“*近鬼混得咋樣?”門一開,她就迫不及待走進屋,重重地往沙發(fā)上一坐。她說話的口氣把他惹惱了。
“噯?!”埃倫澤一邊說,一邊關(guān)上門,“不許對我說那種不三不四的話。”
“我還以為你希望我說話檢點一些呢。”艾娃·琳德反唇相譏。埃倫澤經(jīng)常教育她要謹慎言辭。
“那就拿出實際行動來,說話給我正經(jīng)點兒!”
埃倫澤不知道今晚她的葫蘆里又在賣什么藥。艾娃·琳德是他所知的*出色的演員——雖然他從來不去電影院或是劇場,平時*多看看電視里的科教節(jié)目。艾娃·琳德“演”的通常是家庭話劇,從獨幕到三幕不等,劇情一般都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問她爸要錢。不過這樣的“話劇”并不經(jīng)常上演,因為艾娃·琳德有她自己的攬錢渠道,至于具體是什么途徑,埃倫澤覺得還是不知道為妙。但偶爾,當(dāng)她“一個破子兒”——這是她的原話——也沒了的時候,她就會來找他。
有時候,她是他乖巧的小女兒,依偎著他,像小貓一樣撒嬌;有時候她卻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在房間里歇斯底里地沖來撞去,指責(zé)他從小就拋棄了她和辛德里·斯奈,是個不稱職的壞父親;有時她還會表現(xiàn)得很粗魯,就像惡婦一般兇蠻。不過埃倫澤一轉(zhuǎn)念,又覺得這其實是她真實的自我,正處在常態(tài)——如果她真有這樣一種狀態(tài)的話。于是他又能心平氣和地同她講話了。
她的牛仔褲破破爛爛的,穿一件黑色的收腰短皮夾克。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剪得短短的;右眼的眉間穿著兩個銀色的小環(huán),一只耳朵上掛著一個十字狀的銀耳環(huán)。她曾經(jīng)有一口雪白、漂亮的牙齒,但是現(xiàn)在它們已經(jīng)露出青春不再的痕跡:當(dāng)她咧開嘴笑的時候,你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兩顆上排牙已經(jīng)掉了。她瘦得可憐,臉上寫滿憔悴,眼眶下有很重的黑眼圈。埃倫澤經(jīng)常覺得,可以從她身上窺見她母親的影子。他一邊詛咒著她的遭遇,一邊責(zé)怪自己,覺得她誤入歧途都是因為他的疏忽。
“今天我和我媽談過一次。不如說是她找我談的。她要我替她傳話給你。嗬,有這么一對離婚的父母,還真不賴!”
“你媽媽想跟我要什么東西嗎?”埃倫澤問道,一臉詫異。二十年過去了,她還是對舊恨耿耿于懷。這么多年里,他只偶然撞見過她一次,當(dāng)時她臉上對他的厭惡是那么明顯而不加掩飾。她還跟他講起過辛德里·斯奈的事情,但那次對話的情景他但愿永遠都別再記起。
“她就是一個勢利眼的婊子。”
“不許這樣說你母親!”
“是她那些加達拜的討人嫌朋友的事情。上個周末她一個朋友的女兒出嫁,可她在婚禮現(xiàn)場逃跑了。真是,臉都丟盡了。那是上個星期六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聯(lián)系到她。我媽也去了婚禮,聽到這樁丑事差點沒有當(dāng)場昏過去。她讓我來問問你,愿不愿意去跟新娘的父母聊聊。他們不肯在報上發(fā)聲明,那幫該死的勢利眼,但是他們倒知道你是刑事調(diào)查部的,能私下里探聽到消息。我是被派來請你去跟那幫人談?wù)劦摹2皇侨ジ鷭屨劊靼琢藛幔坎皇撬 ?br> “這些人你認不認識?”
“哈,那個沒腦子的小妞兒的婚禮我也去了。全都被她給搞砸了。”
“那么你認識她嗎?”
“幾乎不認識。”
“那她會跑去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
埃倫澤不屑地聳聳肩。
“一分鐘前,我還在想你是干什么來的,”他說道。
“哈,你真好,”艾娃·琳德說,“我剛才確實想問……”
“我這里沒有錢。”埃倫澤在扶手椅上坐下,盯著她看,“你餓不餓?”
艾娃·琳德欠了欠身。
“為什么我一開口,你就要提到錢呢?!”她的話讓埃倫澤覺得自己的防線失守了。
“那為什么我也跟你說不上一句話?你來月經(jīng)了?”
“喔!操你媽!”
……
污血之玷 作者簡介
阿諾德·英德里達松,生于1961年,當(dāng)代北歐最重要的犯罪推理小說家之一。畢業(yè)于冰島大學(xué)歷史系,當(dāng)過記者,業(yè)余寫劇本。從1997年開始發(fā)表推理小說。《污血之玷》與《墓地的沉默》相繼于2002年、2003年獲得北歐犯罪推理小說最高獎——玻璃鑰匙獎,成為惟一蟬聯(lián)該獎的作家。《墓地的沉默》也于2005年榮獲英國犯罪推理小說最高獎——金匕首獎。
- >
新文學(xué)天穹兩巨星--魯迅與胡適/紅燭學(xué)術(shù)叢書(紅燭學(xué)術(shù)叢書)
- >
隨園食單
- >
巴金-再思錄
- >
史學(xué)評論
- >
月亮虎
- >
莉莉和章魚
- >
名家?guī)阕x魯迅:故事新編
- >
詩經(jīng)-先民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