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紅樓爭鳴二百年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1055640
- 條形碼:9787201055640 ; 978-7-201-05564-0
- 裝幀:暫無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紅樓爭鳴二百年 節選
章 從批俞運動到評紅鬧劇
(1954—1979)
隨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戰爭年代的結束,和平時代的到來,
《紅樓夢》研究有了深入推進的希望。然而,百廢待興,百業待舉,從你死
我活的戰爭中走過來的中國人帶著“階級斗爭”的革命激情,將作進一步
的破舊立新,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歷史的必然。只是當所破之“舊”與
所立之“新”在概念上過于簡單化之后,善意的初衷便走向極端,甚至于
背道而馳。于是,與《水滸傳》、《西游記》一樣,《紅樓夢》也因與封建社會
的“舊”有關而被棄置一邊。曾有讀者對《紅樓夢》的出版提過這樣的意
見:“難道讓我們再過一遍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嗎?”
然而《紅樓夢》畢竟還是出版了,于是評“紅”論著也日漸增多。但很
快“紅研”便又帶上濃厚的政治色彩。上面發起的思想改造運動與下層
的“激進”情緒相響應相結合,產生風風雨雨的批俞運動和極不正常的
“評紅熱”。后來的“紅史家”、“評論家”往往只注意這些運動自上而下的
發動或“壞人”干擾的情況,卻未充分注意其自身發展規律的必然性。這
些運動都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產物,就當時中下層“左”的情緒而言,這
些運動的出現倒也順乎“人心”、順應于“時代”潮流。
這一階段的歷史條件、政治背景決定了《紅樓夢》研究領域的不平
靜、不太平,波浪起伏,動魄驚心……
一、建國初期紅學開端
建國初期的紅學論壇,主要有俞平伯先生發表的一系列論文以及出
版的專著《紅樓夢研究》。俞先生“紅論”的首開記錄,在寥若晨星的文苑
中引起廣泛的注意。后來周汝昌先生《紅樓夢新證》的出版,打破了俞先
生獨領風騷的紅學格局。
俞平伯與紅樓夢研究
1953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建國后的**部《紅樓夢》后,俞平伯于同年
在棠棣出版社出版了專著《紅樓夢研究》,并發表一系列評論《紅樓夢》的
文章。如:《紅樓夢與天齊廟》(1953年11月21日《北京日報》)、《紅樓夢
簡說》(1954年1月1日《大公報》)、《我們怎樣讀<紅樓夢>?》(1954年1
月25日《文匯報》)、《紅樓夢的思想性與藝術性》(1954年2月號《東北文
學》)、《曹雪芹的卒年》(1954年3月1日《光明日報·文學遺產》)、《紅樓
夢簡論》(1954年3月號《新建設》)、《紅樓夢評介》(1954年第10期《人民
中國》)。與此同時,俞先生還在香港《大公報》自1954年1月1日至4月
22日發表長篇連載《讀紅樓夢隨筆》。在這短短時間內出版專著兩部、
發表論文七篇——其中四篇系由學生王佩璋代筆——可說是碩果累累、
成績斐然。顯然新中國的建立、百廢俱興的局面,激發了老專家的寫作
熱情,他準備在紅學領域大顯身手。
值得注意的是,俞先生的《紅樓夢辨》1922年出版后,1925年2月7
日《現代評論》第l卷第9期上刊出了他的《<紅樓夢辨>的修正》。他在
文中提出“*先要修正”的,是《紅樓夢》為作者的“自敘傳”這一句話,因
為這句話“不曾確定自敘傳與自敘傳的文學的區別”,也就是“不分析歷
史與歷史的小說的界線”。①他指出文學寫作的規律是:
若創造不釋為無中生有,而釋為經驗的重構,則一切真文藝皆
為創造的。寫實的與非寫實的區別,只是一個把原經驗的輪廓保留
得較多,一個少些。就根本上觀察,兩項作品既同出于經驗里,又同
非經驗的重現。所以視寫實的文藝為某實事的真影子,那就“失之
毫厘,謬以千里”了。一切文學皆為新生的,而非再生的。這個通則
實沒有例外。(第344—345頁)
俞先生反躬自問:“何以說寶玉影射允扔、順治帝即為笨伯,而說寶
玉為作者自影則非笨伯?”(第345頁)又說:“書中人寶玉,固然其構成分
子中有許多‘雪芹的’,但亦有許多‘非雪芹的…,他們之間“只是一部分
的錯綜,非全體的符合”。至于南巡故事“把穿龍袍的皇帝換上一個穿鳳
裙的妃子,這是作者的游戲三昧”。而要問“大觀園”何處?作者將回答:
“在我方寸。”(第347頁)*后,俞先生借用波斯詩人的詩句作比喻說:
要是天公換了卿和我,
該把這糊涂世界一齊都打破,
再磨再煉再調和,
好依著你我的安排,
把世界重新造過。(第349頁)
他借這詩句說明藝術創造的原理,正是他治學嚴謹之處。這些說法
糾正了《紅樓夢辨》中“自傳”說的偏頗,對于《紅樓夢》研究具有積極
意義。
50年代棠棣出版社出版的《紅樓夢研究》是《紅樓夢辨》的修正本,
刪去原書顧頡剛的“序”及“引論”,代以“自序”。他說明:
我就把舊書三卷,有的全刪,有的略改,并為上中兩卷,其下卷
有一篇是1948年發表的,其余都是零碎的近作。《后三十回的紅樓
夢》篇名雖同舊書,卻完全改寫過,所以也算它新篇。共得三卷十六
篇。(第373頁)
新版和原版比較,一是刪去“紅樓夢年表”,因為此章“把曹雪芹底生
平跟書中賈家之事攪在一起,未免體例太差”。二是修改原書的某些內
容與文字,如《后三十回的紅樓夢》原當作另一“續書”,新版則作“雪芹未
完稿而迷失了的殘篇”,作了徹底的改寫。三是增入一些原書沒有的文
章,如“壽怡紅群芳開夜宴圖說”、“《紅樓夢》正名”等。
經過這樣“刪”、“改”、“增”,新版《紅樓夢研究》與原版《紅樓夢辨》有
哪些不同呢?首先,突破原來“自傳”說的拘泥。只是突破得不夠徹底,
沒有將《<紅樓夢辨>的修正》一文的觀點加入進去并加闡釋,個別地方保
留有“作者自傳”之語(見“《紅樓夢》的風格”章),因而給人印象不夠明
朗。同時,新版保留了“作者的態度”、“《紅樓夢》的風格”兩章中的主要
論點,如“釵、黛合一”的“兩峰并峙、二水分流,各極其妙,莫能相下”說;
“作者*大本領”是“寫生”說;“公平鏡子”說;“自發牢騷、自感身世、自懺
情孽”說;風格“怨而不怒”說等等。他在“自序”中還提出了“夢魘”說,
他說:
至于《紅樓夢》本身底疑問,使我每每發生誤解的,更無從說起。
我嘗謂這書在中國文壇上是個“夢魘”,你越研究便越覺糊涂。(第
372頁)
另外,全書*后那篇文懷沙先生的“跋”,開頭就指責“五四運動以
后,有若干人,對中國古典文學熱烈地采取排斥態度”。這極易給人一個
誤覺:矛頭所指正是五四新文化運動對傳統文化的批判。“跋”中對俞先
生的《紅樓夢》研究,又作了這樣的評論:
紅樓爭鳴二百年 作者簡介
p> 白盾,原名吳文鼙,1922年5月生,
安微涇縣茂林人,現黃山學院文學教授、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紅樓夢學會會
員。20世紀50年代在《人民日報》發表
的《紅樓夢是“怨而不怒”的嗎?》一
文引起全國重視;在《人民文學》發表
的《賈寶玉的典型意義》等文,也引起
全國學術界關注。后被劃為右派并投入
監獄三年,出獄后遣回農村,達1 8年。
80年代以來發表紅樓夢研究等多方面的
論文200多篇,230余萬字;著《紅樓
夢新評》、《紅樓夢研究史論》、《阿0真
諦》、《悟紅論稿》、《悟紅二論》、《曹雪
芹研究》以及經數十年長思之《歷史的
磨道…一中華帝制之謎》等。
汪大白,1949年10月生。現任黃山
學院副院長、黃山學院學報主編、文學
院教授。長期從事中國古典文學教學與
研究,在《光明日報》、《中國出版》、
《孔子研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
- >
巴金-再思錄
- >
史學評論
- >
月亮虎
- >
名家帶你讀魯迅:朝花夕拾
- >
回憶愛瑪儂
- >
我從未如此眷戀人間
- >
煙與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