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百年孤獨(2025版)
-
>
易中天“品讀中國”系列(珍藏版全四冊)
-
>
心歸何處
-
>
(精裝)羅馬三巨頭
-
>
野菊花
-
>
梁啟超家書
-
>
我的父親母親:民國大家筆下的父母
流年感憶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0950470
- 條形碼:9787530950470 ; 978-7-5309-5047-0
- 裝幀:暫無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流年感憶 本書特色
那里的風土人情,那是寫不盡的,
但是你到那里一看也就會明白的,
不必噦嗦地多講。我要說的是一種很有趣
的東西,
這便是船。
你在家鄉(xiāng)平常總坐人力車,
電車,
或是汽車,
但在故鄉(xiāng)那里這些都有,
除在城內(nèi)或山上是用轎子以外,
普通代步都是用船。
船有兩種,
普通坐的都是『烏篷船』
流年感憶 節(jié)選
么寫起關(guān)于周作人的文章
(代序)
舒蕪
約近二十年來.我發(fā)表了一些有關(guān)周作人研究
的文章,出版情況如下——
1.《周作人概觀》,《中國社會科學》雜志1 986年第4
期、第5期連載;同年8月,又以小冊子形式在湖南
人民出版社的《駱駝叢書》中出版。
2.《周作人的是非功過》 (《周作人概觀》一篇包括
在此書之內(nèi)),1 99;5年6月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5.《周作人的是非功過》(增訂本),2001年1 2月由遼寧
教育出版社出版。
我怎么寫起這些文章來的呢7
遠在抗戰(zhàn)以前.我讀初中的時候.課外閱讀了一些新
文學的書.差不多包括了各個流派代表作家的代表作。沒
有人輔導,自己琢磨比較的結(jié)果,*喜歡的是周氏兄弟。
盡管他們的思想之深刻.學識之淵博.遠不是一個初中學
生所能懂,還是喜歡。正因此.抗戰(zhàn)時期.我作為一個熱
心抗戰(zhàn)救亡的青年.對周作人的公然附逆特別痛恨,不想
再讀也沒有機會再讀到他的書。抗戰(zhàn)勝利后,流亡人民紛
紛出四川返家之際.我欲歸不得,有幾個月困處川南一
座空山.和同樣困處在此的臺靜農(nóng)先生比鄰而居。他是周
作人的學生.曾經(jīng)在周作人附逆消息傳到大后方之時.和
另外兩個周作人的學生(好像是魏建功、李霽野)各寫了
一篇聲討文章.在《抗戰(zhàn)文藝》雜志上發(fā)表.合為一個特
輯,標題日《“謝本師”周作人》。 “謝本師”的典故出
自章太炎,他首先對俞曲園“謝本師”;后來周作人對章
太炎“謝本師”;這回是第三代“謝本師”,典故用得很
15妙。好像也有人不滿,說周作人喪失民族大節(jié).與俞曲
園、章太炎的情況不可同日而語,今天不應該還承認周作
人為”本師”.也有人說本師是歷史事實.無須回避.正
因其是事實.所以才要“謝”之,這些是當時文壇上很著
名的事。臺靜農(nóng)先生有一本周作人的《瓜豆集》.是他在
抗戰(zhàn)初期流亡途中買的。我沒有見過這本書.借來讀了.
其紙張、排印、裝訂之美.使得八年慣見戰(zhàn)時土紙書的我
耳目一新,反正困閑中無他事可做.便翻來覆去細細讀
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周作人文章的愛好仍然不減.或者比
少年時期更能領(lǐng)略。
20世紀50年代,我到人民文學出版社工作,本職是
中國古典文學編輯.業(yè)余仍然喜歡雜覽.恰好出版社資料
科所藏周作人的散文集很齊全.我全都借出閱讀過.更肯
定了對于他的文章的愛好。到了“百花齊放”方針開始提
出時,我曾經(jīng)請問過社長兼總編輯馮雪峰先生:我社出不
出周作人的書7他肯定地說是要出的.不過要到適當?shù)臅r
候。接著“反右” “文革”.自然一切無從談起了。 “文
革”未完.雪峰先生便以“摘帽右派”的身份辭世。
20世紀50年代之后.人民文學出版社的確要出周作
人的選集了。大約1 984年.或者1 983年.其時我早已調(diào)離
人民文學出版社。老友牛漢時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現(xiàn)代文學
編輯部主任.他早就知道我對周作人有興趣.特地來找
我.說.人民文學出版社同香港三聯(lián)書店合作出版一套名
家選集.其中有周作人選集,要我寫序言。他說,現(xiàn)在可
以放開來寫,你要怎么寫就怎么寫。我答應了.請他把人
民文學出版社所藏的周作人的散文集全借出來.還是我20
世紀50年代借閱過的,不過已經(jīng)遺失一種。我這回閱讀,
和上次不同.平生**次做卡片,整個讀完,把卡片整理
整理.大意有了.便寫了起來.于1 986年4月1 9日寫成.一
數(shù),竟然有六萬字。原來聽說這套選本每種只是十萬字左
右.當然不可能用上六萬字的序,只好向牛漢打個招呼.
序言交不了卷了。大概時間隔得太久.情況有了變化.他
沒有再追問.后來那個周作人的選集究竟出了沒有,用了
什么序言,我至今也不知道。我寫成的這篇長文,得找地
方發(fā)表,試投《中國社會科學》雜志,總編輯李學昆先生
毅然決定采用。然后,湖南人民出版社又有興趣將此文出
單行本.收入他們的《駱駝叢書》。這個情況,居然有些
像梁啟超的《清代學術(shù)概論》。那是蔣方震著《歐洲文藝
復興史》.請梁啟超作序。梁啟超以清代學術(shù)史與歐洲文
藝復興史相比較.寫得太長,不好用作序,只好另以《清
代學術(shù)概論》之名單行出版。梁氏此書成為學術(shù)名著.我
的小冊子哪敢相提并論7但經(jīng)過情況卻這么類似.自思也
不禁失笑。
用“文革”語言來說,以上就是我那些關(guān)于周作人的
文章的“炮制”過程,那么照“文革”的例,接著就該追
”黑后臺”。這不難找,就在《胡喬木書信集》里面.白
紙黑字.清清楚楚:
致嚴文井(一九八一年八月三十一日)
文井同志:
我寫信給你,可不知你的身體怎樣,能否回我
的信,這是很抱歉的。反正你不能寫信就請別人代寫
吧。 (君宜同志我也不知她身體怎么樣。)
我寫信的目的是希望有同志給我介紹兩三部專
寫“文化大革命”的好的長篇小說。我看了一部《將
軍吟》,覺得很好,作者大概還會繼續(xù)寫下去(人文
可否告訴我作者的工作單位,通信地址和略歷?),
《一個女囚的自述》我也看了。但是我還不能就此對
近幾年寫這一題材的長篇作出什么判斷。個人見聞太
有限,因此想求援于人民文學出版社主管當代文學的
同志們,這當然不是說限于人文社出版的。或者別的
專家以成。如果肯把書借給我看更好,不過這個問題
不大,我都可以設(shè)法買到或借到的。祝好!
胡喬木
八月三十一日
人文編輯出版現(xiàn)代文學作品時,不知是否已考
慮:李健吾、楊晦、馮文炳、師陀。周作人散文選似
也可以考慮,但要寫一篇好的序。
據(jù)鉛印件排印。
《胡喬木書信集》569~570頁
原來人民文學出版社要出周作人散文選.要有一篇好
的序言,主意是來自胡喬木。不僅此也.還有佐證:
九一年五月十一日黃裳先生來信告訴我:去冬
喬木來滬,一次談天,談及周作人,他自稱為“護
法”。并告當年吾兄呈請重刊周書事,*后到他那
里,他不顧別人反對批準的。談來興趣盎然。從此我
便對喬木有了一種好感……后來秦人路同志又給我看
過樓適夷同志寫給他的一封信,信中也說到喬木和周
作人: “五二年我調(diào)入我社(指人民文學出版社)任
職以后,記得胡喬木同志在中南海,曾召我談話約二
小時,是專談周的。他認為周是有功于新文化運動,
在文學上飽學博識,為國內(nèi)難得人才,出版社應予以
重視,好好照顧他的生活待遇與工作條件。還說,過
一段時間,可以出版他的舊作。”……
鐘叔河: 《周作人散文編年全集編者前言(初稿)》,
載《魯迅研究月刊》2003年第1 2期
原來胡喬木是這樣公然以周作人的“護法”自居.
1 952年便明確肯定周作人“有功于新文化運動”,面示人
民文學出版社副社長樓適夷”好好照顧他的生活待遇與工
作條件。過一段時間,可以出版他的舊作”。人民文學出
版社“文革”前貫徹了胡喬木的指示.在周作人自己積極
的配合下.約他做了許多有益的翻譯和編著工作. “文
革”停頓. “文革”后1 984年終于落實了散文選出版的計
劃,回顧前程.歷歷可數(shù)。
可是還不止此。按照“文革”的老例可以再往上追:
這樣大的“護法”后面是不是直通某個司令部呢7我們再
向《胡喬木書信集》里面搜索.于是嚇你一跳,赫然發(fā)
現(xiàn):
致毛澤東(一九五一年二月二十四日)
主席:
周作人寫了一封長信給你,辯白自己,要求不
要沒收他的房屋(作為逆產(chǎn)),不當他是漢奸。他另
又寫了一封給周揚,現(xiàn)一并送上。
我的意見是:他應當徹底認錯,像李季一樣在
報紙上悔過。他的房屋可另行解決(事實上北京地方
法院也并未準備把他趕走)。他現(xiàn)已在翻譯歐洲古典
文學,領(lǐng)取稿費為生,以后仍可在這方面做些工作。
周揚亦同此意。當否請示。
敬禮
喬木
二月二十四日
周總理處也談過,周作人給他的信因傳閱失查
他并未看到。
據(jù)胡喬木手稿排印。
《胡喬木書信集》61頁
注4毛澤東于二月二十四日在胡喬木的信件上
批示: “照辦。”
同_k62頁
“后臺”竟然追到了這里,恐怕任何造反派都要相
顧失色.默然而散。這樣的追查事實上當然不曾有過。可
是我每回想自己的事.這些年來寫出這些文章究竟因何而
起7自己也有些摸不到頭腦。及至《胡喬木書信集》出
版.我才算徹底弄清楚了。
斷定研究周作人就等于為周作人翻案.就是出于某種
不堪告人的私心.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聽到不少這樣的呵斥。
現(xiàn)在我并不是拉出胡喬木這把大紅傘來為自己分謗,只是
由此聯(lián)想到一個政治標準和藝術(shù)標準的問題。
政治標準和藝術(shù)標準本來是兩個.政治上的左右和藝
術(shù)上的優(yōu)劣本來不是一回事.政治左而藝術(shù)劣.藝術(shù)優(yōu)而
政治右.都有可能。但是整個20世紀是政治斗爭激烈尖銳
的世紀.卷入斗爭旋渦中的人們,很容易憑政治上的好惡
決定藝術(shù)好惡。于是周作人的附逆一段歷史當然使他長期
被屏棄于中國新文學史之外。但是,他的藝術(shù)成就太高.
在中國新文學史上的貢獻太大.稍稍了解中國新文學情況
者無不熟悉,不是因其一段附逆歷史就能一筆勾銷的。胡
喬木在政治思想上是“左”的代表人物.連他都這么以周
作人的“護法”自居.非常典型地表現(xiàn)出新時期的風向開
始回歸常識.論文藝而擺脫政治的束縛逐漸形成氣候。周
作人、張愛玲等逐漸進入讀者和研究者的視野.更是順理
成章的事。我不過是這個氣候已經(jīng)形成之下的后知后覺的
追隨者.談不上什么貢獻。
周作人研究今天還在起步階段.歸根到底,讀他的文
章才是**要義。已經(jīng)出版過一些好的全集和選集,現(xiàn)在
天津教育出版社約我編選了這套選集.我應該在書首交代
一下自己讀知堂散文的歷程.或可幫助讀者更清醒地把握
政治標準與藝術(shù)標準的關(guān)系,領(lǐng)略知堂散文的真昧。
2007年9月2日,舒蕪在北京。
濟南道中
伏園兄,你應該還記得“夜航船”的趣味罷?這個趣味里
的確包含有些不很優(yōu)雅的非趣味,但如一切過去的記憶一樣,我
們所記住的大抵只是一些經(jīng)過時間熔化變了形的東西.所以想起
來還是很好的趣味。我平素由紹興往杭州總從城里動身(這是二
十年前的話了),有一回同幾個朋友從鄉(xiāng)間趁船,這九十里的一
站路足足走了半天一夜;下午開船。傍晚才到西郭門外,于是停
泊,大家上岸吃酒飯。這很有牧歌的趣味,值得田園畫家的描
寫。第二天早晨到了西興,埠頭的飯店主人很殷勤地留客,點頭
說“吃了飯去”,進去坐在里面(斯文人當然不在柜臺邊和“短
衣幫”并排著坐)破板桌邊,便端出烤蝦小炒腌鴨蛋等“家常
便飯”來,也有一種特別的風味。可惜我好久好久不曾吃了。
今天我坐在特別快車內(nèi)從北京往濟南去,不禁忽然的想起舊
事來。火車里吃的是大菜,車站上的小販又都關(guān)出在木棚欄外,
不容易買到土俗品來吃。先前卻不是如此,一九。六年我們乘京
漢車往北京應練兵處(那時的大臣是水竹村人)的考試的時候.還
在車窗口買到許多東西亂吃,如一個銅子一只的大雅梨,十五個
銅子一只的燒雞之類;后來在什么站買到兔肉。同學有人說這實
在是貓,大家便覺得惡心不能再吃,都摔到窗外去了。在日本
旅行,于新式的整齊清潔之中(現(xiàn)在對于日本的事只好“清描淡
寫”地說一句半句。不然恐要蹈鄧先生的覆轍)卻仍保存著舊
日的長閑的風趣。我在東海道中買過一箱“日本**的吉備團
子”.雖然不能證明是桃太郎的遺制。口味卻真不壞,可惜都被
小孩們分吃,我只嘗到一兩顆,而且又小得可恨。還有平常的
“便當”,在形式內(nèi)容上也總是美術(shù)的,味道也好,雖在吃慣肥魚
大肉的大人先生們自然有點不配胃口。“文明”一點的有“冰激凌”
裝在一只麥粉做的杯子里,末了也一同咽下去。——我坐在這鐵
甲快車內(nèi).肚子有點餓了,頗想吃一點小食,如孟代故事中王子
所吃的,然而現(xiàn)在實屬沒有法子,只好往餐堂車中去吃洋飯。
我并不是不要吃大菜的。但雖然要吃,若在強迫的非吃不
可的時候,也曾令人不高興起來。還有一層,在中國旅行的洋
人的確太無禮儀,即使并無什么暴行,也總是放肆討厭的。即如
在我這一間房里的一個怡和洋行的老板,帶了一只小狗,說是在
天津花了四十塊錢買來的;他一上車就高臥不起,讓小狗在房內(nèi)
撒尿,忙得車侍三次拿布來擦地板,又不喂飽,任它東張西望,
嗚嗚的哭叫。我不是虐待動物者,但是人家昵愛動物,摟抱貓
狗坐車坐船,妨害別人,也是很嫌惡的;我覺得那樣的昵愛正
與虐待同樣地是有點獸性的。洋人中當然也有真文明人,不過商
人大抵不行,如中國的商人一樣。中國近來新起一種“打鬼”
——便是打“玄學鬼”與“直腳鬼”——的傾向,我大體上也覺
得贊成,只是對于他們的態(tài)度有點不能附和。我們要把一切的
鬼或神全數(shù)打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更無論他們只是拍令牌,
念退鬼咒,當然毫無功效,只足以表明中國人術(shù)士氣之十足,
或者更留下一點惡因。我們所能做,所要做的,是如何使玄學鬼
或直腳鬼不能為害。我相信,一切的鬼都是為害的,倘若被放縱
著,便是我們自己“曲腳鬼”也何嘗不如此。……人家說,談
天談到末了。一定要講到下作的話去,現(xiàn)在我卻反對地談起這
樣正經(jīng)大道理來,也似乎不大合式,可以不再寫下去了罷,十
三年五月三十一日,津浦車中。
(《雨天的書》)
濟南道中之二
過了德州,下了一陣雨,天氣頓覺涼快,天色也暗下來了。
室內(nèi)點上電燈。我向窗外一望.卻見別有一片亮光照在樹上地
上,覺得奇異,同車的一位寧波人告訴我,這是后面護送的兵車
的電光。我探頭出去,果然看見末后的一輛車頭上.兩邊各有
一盞燈(這是我推想出來的,因為我看的只是一邊)射出光來。
正如北京城里汽車的兩只大眼睛一樣。當初我以為既然是兵車的
探照燈,一定是很大的,卻正出于意料之外,它的光只照著車旁
兩三丈遠的地方,并不能直照見樹林中的賊蹤,據(jù)那位買辦所
說,這是從去年故孫美瑤團長在臨城做了那“算不得什么大事”
之后新增的,似乎頗發(fā)生效力,這兩道神光真嚇退了沿路的毛
賊,因為以后確不曾出過事,而且我于昨夜也已安抵濟南了。但
我總覺得好笑,這兩點光照在火車的尾巴頭,好像是夏夜的螢
火,太富于詼諧之趣。我坐在車中,看著窗外的亮光從地面移在
麥子上,從麥子移到樹葉上,心里起了一種離奇的感覺,覺得似
危險非危險,似平安非平安,似現(xiàn)實又似在做戲,仿佛眼看程咬
金腰間插著兩把紙糊大板斧在臺上踱著時一樣。我們平常有一
句話,時時說起卻很少實驗到的,現(xiàn)在拿來應用,正相適合,
——這便是所謂浪漫的境界。
流年感憶 作者簡介
p>周作人
(1 885~1967),浙江紹興人,現(xiàn)代散文家、
詩人、文學翻譯家。
原名魁壽,字星杓。后改名奎綬,自號起孟、啟
明(又作豈明)、知堂等,筆名仲密、藥堂、周遐
壽等,新文化運動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抗日戰(zhàn)爭
爆發(fā)后,居留淪陷后的北平,出任偽職。1 945年被
捕入獄,1 949年出獄。后定居北京,在人民文學出
版社從事日本、希臘文學作品的翻譯工作。
1967年5月,病逝于北京。
主要著作有:散文集《雨天的書》《看云集》
《苦茶隨筆》等,另有詩集、小說集、論文集、論
著、文學史料集、回憶錄、譯作多種。
 
- >
煙與鏡
- >
隨園食單
- >
羅曼·羅蘭讀書隨筆-精裝
- >
莉莉和章魚
- >
姑媽的寶刀
- >
我從未如此眷戀人間
- >
名家?guī)阕x魯迅:故事新編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