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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談話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2621673
- 條形碼:9787572621673 ; 978-7-5726-2167-3
- 裝幀:平裝-膠訂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女人們的談話 本書特色
?奧斯卡金像獎*佳影片提名、*佳改編劇本獎 原著!由《三塊廣告牌》《奧利芙·基特里奇》女主角弗蘭西斯·麥克多蒙德購下版權并擔任制片人和主演。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盛贊:“出自真實事件,千萬不可錯過!簡直是《使女的故事》現實版。”以“玻利維亞鬼魂強暴案”為藍本,用虛構的談話記錄對真實事件做出回應
?女性一天不發聲,魔鬼就會永遠留在這里。在充斥著男性暴力的文化中,女性如何能為自己和所愛的人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
?歐美現象級小說,《紐約時報》《衛報》《華盛頓郵報》《時代》《出版人周刊》,美國公共廣播電臺、加拿大廣播公司、科克斯書評、Goodreads、Lithub、等全球30多家媒體年度好書,長期位列加拿大和美國全國暢銷榜
?加拿大*高文學獎總督獎決選,都柏林國際文學獎、女性閱讀小說獎入圍
一部女性主義宣言。——《紐約時報》
寫這本小說一定需要很大勇氣,它本可以是殘忍沉重的,但事實證明,它深邃而輕松。——《衛報》
人們普遍認為,男人的談話是嚴肅、沉重、有影響力、積極的,而女人的談話是社交的,無關緊要、瑣碎、愛八卦。但泰維茲完全顛覆了這一想象。——《泰晤士報文學增刊》
泰維茲賦予了這些女人獨特的、真實的聲音——她們有趣、諷刺、睿智,她接近加拿大的國寶級作家。——《渥太華公民》
女人們的談話 內容簡介
這部小說所揭露的罪惡,簡直難以用語言表達。——朗·查爾斯(《華盛頓郵報》首席書評人)
二〇〇五至二〇〇九年,在玻利維亞一個偏遠、封閉的地區,上百位婦女和女孩在清晨醒來,發現衣服被撕裂,身上有瘀傷、血跡和精液,但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么。她們所遭受的強暴被歸咎于鬼魂和撒旦。受害者的發聲被斥為“放蕩的女性幻想”。
《女人們的談話》以上述真實事件為基礎,圍繞八個女人的秘密會議展開。為了讓自己和女兒們免受更多傷害,女人們必須在四十八小時內做出事關命運的抉擇:是留在自己唯一熟悉的地方,還是向未知的外部世界逃離?
女人們的談話 目錄
六月六日-奧古斯特·艾普,會議之前
六月六日-女人們的談話記錄
六月六日-奧古斯特·艾普,會議之間的夜晚
六月七日-女人們的談話記錄
六月七日-奧古斯特·艾普,會議之后
女人們的談話 相關資料
不要錯過這部小說!這部由真實事件改編的小說,令人訝異、悲傷、震驚,但又被打動,簡直就是《使女的故事》的現實演繹。——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美國作家) 一部女權主義宣言,微妙地揭開了恐怖事件,以泰維茲特有的煽動性智慧,《女人們的談話》呈現出愛和諷刺的幽默,有著令人心碎的筆觸,明確瞄準原教旨主義及其偽善。——《紐約時報書評》 泰維茲知道如何從恐怖中提取幽默,同時仍然創作出具有共鳴和力量的作品……溫柔,憤怒,充滿苦澀的智慧。——《泰晤士報》我名叫奧古斯特·艾普——我被指定為筆錄者,記錄女人們的會議談話,因為女人們不識字,自己做不了記錄。此外,我就與會議無涉了。這些文字是會議記錄,而作為筆錄者(我是一名教師,每天也會要求學生們做筆記),我認為應當將自己的名字連同會議日期寫在筆記的頁首。歐娜·弗里森是摩洛齊納聚居區的居民,就是這個女人問我是否愿意替她們做會議記錄——雖說她沒用“會議記錄”這個詞,只是問我是否愿意把會議內容寫下來,建立一個書面文檔。
昨天傍晚,在她家房子和我住的棚屋之間的土路上,我們站著談了這件事。七個月前,我回到聚居區,就一直住在棚屋里。(據摩洛齊納聚居區主教彼得斯的說法,棚屋是臨時的安排。“臨時”可以指任意長度的時間,因為彼得斯不認同對日月時辰的傳統理解。我們在此地,或在天堂,是為了永生,我們只需要知道這個。聚居區里的大房子是給一家人住的,而我孤身一人,因此我有可能永遠住在這間棚屋里,對此我倒并無所謂。棚屋大于囚室,住一個我和一匹馬,夠大了。)
歐娜和我說話時,我們躲著陰影。有一回,話說了半句,風掠起她的裙裾,我感覺到裙邊輕輕拂過我的腿。我們讓了幾步,走進夕陽里,一次又一次,陰影越拉越長,直到夕陽消失,歐娜笑出聲來,朝落日揮動拳頭,說它背信棄義,是懦夫。我努力尋思,想向她解釋“半球”的概念,解釋我們如何得與世界其他地方共享太陽;如果一個人從地球之外的太空觀察地球,他在一天之內可以看到多達十五次日出和日落——還有,既然分享了太陽,或許世人可由此學會分享一切,由此懂得一切是屬于每個人的!然而,我卻只是點了點頭。是啊,太陽是懦夫。我也是。(我沒有說話,還因為不久前,正是我這種滿懷激情地相信我們可以分享一切的觀念,讓我身陷牢獄。)事實上,我訥于言辭;不幸的是,未能表達出口的想法時刻折磨著我。
歐娜又笑起來,她的笑聲給了我勇氣,我想問在她眼里,我的模樣是不是會她想到“邪惡”,我想問自己是不是聚居區的人所看待我的那樣——邪惡;不是因為我蹲過監獄,而是因為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早在我被關起來之前。然而我沒有,我只是答應做筆錄,當然——除了答應,我別無選擇,我愿為歐娜·弗里森做任何事。
我問歐娜既然婦女們不會閱讀,她們又為何想給會議留下記錄?歐娜,那個受Narfa,或稱神經質癥折磨的人——就像我,我的名字“艾普”來自楊樹(Aspen),顫楊,葉子微顫的樹,這種樹有時被叫作“婦人舌”,因為樹葉永遠在顫動——是這樣回答我的:
更早的時候,一大清早,她看到了兩只動物,一只松鼠和一只兔子。歐娜看到松鼠正在追兔子,全力猛沖。就在松鼠要撲到兔子的那一刻,兔子往空中一躥,離地一兩米高。松鼠犯了糊涂,或說歐娜是這么認為的,調轉頭從另一個方向朝兔子猛撲,卻只撲了個空——兔子在最后一秒,一個騰躍跳到半空,躲開了松鼠的那一撲。
我挺喜歡這個故事,因為是歐娜講的,但我不明白她到底為什么講這故事,或者這故事與會議記錄有什么相干。
我名叫奧古斯特·艾普——我被指定為筆錄者,記錄女人們的會議談話,因為女人們不識字,自己做不了記錄。此外,我就與會議無涉了。這些文字是會議記錄,而作為筆錄者(我是一名教師,每天也會要求學生們做筆記),我認為應當將自己的名字連同會議日期寫在筆記的頁首。歐娜·弗里森是摩洛齊納聚居區的居民,就是這個女人問我是否愿意替她們做會議記錄——雖說她沒用“會議記錄”這個詞,只是問我是否愿意把會議內容寫下來,建立一個書面文檔。
昨天傍晚,在她家房子和我住的棚屋之間的土路上,我們站著談了這件事。七個月前,我回到聚居區,就一直住在棚屋里。(據摩洛齊納聚居區主教彼得斯的說法,棚屋是臨時的安排。“臨時”可以指任意長度的時間,因為彼得斯不認同對日月時辰的傳統理解。我們在此地,或在天堂,是為了永生,我們只需要知道這個。聚居區里的大房子是給一家人住的,而我孤身一人,因此我有可能永遠住在這間棚屋里,對此我倒并無所謂。棚屋大于囚室,住一個我和一匹馬,夠大了。)
歐娜和我說話時,我們躲著陰影。有一回,話說了半句,風掠起她的裙裾,我感覺到裙邊輕輕拂過我的腿。我們讓了幾步,走進夕陽里,一次又一次,陰影越拉越長,直到夕陽消失,歐娜笑出聲來,朝落日揮動拳頭,說它背信棄義,是懦夫。我努力尋思,想向她解釋“半球”的概念,解釋我們如何得與世界其他地方共享太陽;如果一個人從地球之外的太空觀察地球,他在一天之內可以看到多達十五次日出和日落——還有,既然分享了太陽,或許世人可由此學會分享一切,由此懂得一切是屬于每個人的!然而,我卻只是點了點頭。是啊,太陽是懦夫。我也是。(我沒有說話,還因為不久前,正是我這種滿懷激情地相信我們可以分享一切的觀念,讓我身陷牢獄。)事實上,我訥于言辭;不幸的是,未能表達出口的想法時刻折磨著我。
歐娜又笑起來,她的笑聲給了我勇氣,我想問在她眼里,我的模樣是不是會她想到“邪惡”,我想問自己是不是聚居區的人所看待我的那樣——邪惡;不是因為我蹲過監獄,而是因為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早在我被關起來之前。然而我沒有,我只是答應做筆錄,當然——除了答應,我別無選擇,我愿為歐娜·弗里森做任何事。
我問歐娜既然婦女們不會閱讀,她們又為何想給會議留下記錄?歐娜,那個受Narfa,或稱神經質癥折磨的人——就像我,我的名字“艾普”來自楊樹(Aspen),顫楊,葉子微顫的樹,這種樹有時被叫作“婦人舌”,因為樹葉永遠在顫動——是這樣回答我的:
更早的時候,一大清早,她看到了兩只動物,一只松鼠和一只兔子。歐娜看到松鼠正在追兔子,全力猛沖。就在松鼠要撲到兔子的那一刻,兔子往空中一躥,離地一兩米高。松鼠犯了糊涂,或說歐娜是這么認為的,調轉頭從另一個方向朝兔子猛撲,卻只撲了個空——兔子在最后一秒,一個騰躍跳到半空,躲開了松鼠的那一撲。
我挺喜歡這個故事,因為是歐娜講的,但我不明白她到底為什么講這故事,或者這故事與會議記錄有什么相干。
它們在嬉戲!她告訴我。
是嗎?我問她。
歐娜解釋說,也許她本不該看見松鼠和兔子嬉戲的。那是清晨極早的時刻,那時刻聚居區里只有歐娜一個人在轉悠,她頭發松散地披落,裙裾零亂——一個行跡可疑的人,“魔鬼的女兒”,正如彼得斯給她起的名字。
可你看見它們了?我問她。這秘密嬉戲。
是啊,她說,我看見了,親眼——在講著故事的那一瞬間,她雙眼因興奮而閃閃發亮。
 
*
會議由艾格塔·弗里森和葛麗塔·洛文匆促召集,為了應對過去幾年來困擾著摩洛齊納女人的那些異常襲擊。2005年以來,聚居區里幾乎每一位姑娘、每一位婦女都遭到了強奸,很多成員相信那是神或撒旦所為,據說是為了懲罰她們所犯的罪孽。強暴都發生在夜間。她們的家人都睡了,姑娘或婦女們失去知覺,是因為被噴了給農莊牲口用的顛茄麻醉劑。次日早上,她們醒來,感覺疼痛、昏沉,時常還在流血,卻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近來,人們發現那八個施暴的魔鬼正是摩洛齊納的男人,他們中有許多還是這些女人的近親——兄弟,表兄弟,叔伯,侄子。
其中一個男人,我對他略有了解。我小時候和他一起玩過。他知道所有行星的名字,或者是編造出來的也沒準。他給我起的綽號是“弗佬”,在我們的語言里,那意思是“疑問”。我記得跟隨父母離開聚居區時,我想跟這個男孩說一聲再見,可我母親跟我說,他十二歲的臼齒正在折磨他,他感染了,臥床不起。現在想來,我吃不準是真是假。反正,我們離開前,不論這男孩還是其他誰,沒有一個人來道別。
其他作惡的人都比我年輕得多,我跟隨父母離開聚居區時,他們還沒出生,或者還是嬰兒小童,所以我對他們沒什么印象。
就像其他聚居區,摩洛齊納也完全自治。剛開始,彼得斯打算把那些男人關在一間棚屋(就像我住的這間)里,關個幾十年;可不久,大家就看出來,這些男人的性命難保。歐娜的妹妹莎樂美用一把長柄大鐮刀襲擊了其中一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從兩只手處被吊在一根樹枝上,干這事的是一伙憤怒而醉酒的聚居區成員,他們是受害者的男性家人。這幫憤怒的醉漢醉倒在樹旁的高粱地里,把這人忘了,他就那樣死在了樹枝上。這之后,彼得斯連同長老們決定請警察上門,將這些男人抓起來——想必是為了他們的人身安全——帶到城里去。
聚居區里的其余男人(除了老弱龍鐘者,還有我,出于令人汗顏的原因)都進城去給這伙被監禁了的施暴者繳納保釋金了,指望讓他們在等待開庭期間返回摩洛齊納。當這幫作惡的人返回時,摩洛齊納的女人們會有機會寬恕這些男人,這樣一來,就能保證每個人在天堂里都有一席之地了。倘若女人們不寬恕這些男人,彼得斯說,女人們就必須離開聚居區,去往那個她們一無所知的外部世界。女人們時間不多,只有兩天,要決定她們如何答復。
昨天,歐娜告訴我,摩洛齊納的婦女已投了票。票上有三個選項:
(1)什么也不做。
(2)留下來反抗。
(3)離開。
每一個選項都附有一幅圖示,因為女人們不識字(說明:一再指出女人們不識字,并非我的本意——僅在必須解釋某些行為時才指出)。
奈婕·弗里森,十六歲,已故的米娜·弗里森的女兒,現在,她大姨莎樂美·弗里森是她的永久監護人(奈婕的父親巴爾塔薩幾年前受彼得斯委派,去國家西南方的偏遠地區購買十二匹小馬駒,至今未歸),是她畫了這些圖示:
“什么也不做”的圖示是一條空曠的地平線(雖然我覺得,這也可圖示“離開”的選項,可我沒作聲。)
“留下來反抗”的圖示里,兩名聚居區成員正在進行一場血腥的拼刀決斗(有人認為過于暴力,但指涉明確。)
“離開”的圖示里,是一匹馬的背影(我又一次覺得,但沒說出來,這也可用來暗示女人們送別其他人。)
表決在選項二和選項三上陷入膠著,血腥拼刀和馬背。弗里森家的大多數女人想要留下來反抗。而洛文家的婦女則傾向于離開,盡管兩大陣營里也都有不同于主流的傾向。
在摩洛齊納,還有些女人投了“什么也不做”的票,只管把一切交到主的手里,但今天她們不會來參加會議。最敢說話的“什么也不做”一派的女人,是疤臉揚澤,她是聚居區的忠實成員,也是接骨師,以長著一雙能目測距離的神眼而聞名。她有一次跟我解釋說,作為一名摩洛齊納人,她擁有她想要的一切;她只要讓自己相信自己想要的很少,就行啦。
歐娜告訴我,莎樂美·弗里森作為難對付的反傳統派,在昨天的會議上暗示說,在現實中,“什么也不做”并不構成選項,但允許女人們給“什么也不做”投票,至少也賦予了她們一些權力。梅耶爾·洛文(在門諾低地德語里,梅耶爾的意思是“姑娘”),一個和善的煙鬼,有兩只蠟黃的手指尖,我懷疑她有過一段秘密人生,她贊同莎樂美。但歐娜告訴我,梅耶爾同時還指出,莎樂美·弗里森又沒受膏,因此沒資格斷言是什么才是現實或什么才能構成選項。對此,洛文家的其他女人都點頭稱是,而弗里森家的女人則打出表示不屑的手勢,顯得很不耐煩。這種小沖突很到位地反映出兩個群體——洛文家和弗里森家——之間辯論的態勢。但因為時間緊急,迫切需要做出決定,摩洛齊納的女人們一致同意讓這兩個家族對每一個選項——除了“什么也不做”之外,因為聚居區大多數女人認為這個選項太“蠢”了,可不予考慮——分析利弊,進行辯論,決定哪個選項更合適,而后商定如何把選中的選項妥善付諸行動。
女人們的談話 作者簡介
米莉亞姆·泰維茲
Miriam Toews
加拿大作家。1964年生于加拿大馬尼托巴省斯坦巴赫小鎮的一個門諾教家庭。
她出版了八部小說和一部關于父親的回憶錄,獲得過多項文學獎,包括加拿大最高文學獎總督獎、麥克納利·羅賓遜年度圖書獎(兩次)和羅杰斯作家基金會小說獎等。
2019年,長篇小說《女人們的談話》出版,入圍總督文學獎決選和都柏林國際文學獎以及其他多項美國和加拿大全國性文學獎項。同名電影于2022年底搬上大銀幕,榮獲2023年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
盧肖慧|譯者
米莉亞姆·泰維茲
Miriam Toews
加拿大作家。1964年生于加拿大馬尼托巴省斯坦巴赫小鎮的一個門諾教家庭。
她出版了八部小說和一部關于父親的回憶錄,獲得過多項文學獎,包括加拿大最高文學獎總督獎、麥克納利·羅賓遜年度圖書獎(兩次)和羅杰斯作家基金會小說獎等。
2019年,長篇小說《女人們的談話》出版,入圍總督文學獎決選和都柏林國際文學獎以及其他多項美國和加拿大全國性文學獎項。同名電影于2022年底搬上大銀幕,榮獲2023年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
盧肖慧|譯者
20世紀60年代生于上海,90年代赴美留學,畢業于紐約大學商學院。世紀初年開始從事翻譯,譯有《漫長的告別》《傷心咖啡館之歌》《解說疾病的人》《別的聲音,別的房間》等。現居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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