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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度中 版權信息
- ISBN:9787220130304
- 條形碼:9787220130304 ; 978-7-220-13030-4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九十九度中 內容簡介
《九十九度中》收錄的是林徽因一生所創幾乎所有的小說。包括《九十九度中》《窘》《鐘綠》《吉公》等,另有一部未完成的劇本《梅真和他們》,林徽因的小說在現代文學逐漸受到重視。林徽因所著小說不多,其中《九十九度中》可以說是中國現代文學較早的意識流小說嘗試,而《模影零篇》中人物形象的表現手法又是另一種風格。林徽因文筆清新自然,被譽為“京派的靈魂”,其小說思想純位高雅,文筆樸實淡雅,善用精妙的細節穿插,在保留了傳統味道的同時也嘗試了較為現代的寫作手法。
九十九度中 目錄
窘
九十九度中
鐘綠——模影零篇之一
吉公——模影零篇之二
文珍——模影零篇之三
繡繡——模影零篇之四
第二輯 戲劇
梅真同他們
林徽因年譜
九十九度中 節選
《九十九度中》: “好痛,剛才繩子擦破了手心。”小孫說:“你別用胰子就好了。來,我看看。”他拿著她的手仔細看了半天。他們兩人拉著一塊手巾一同擦手,又吃吃咕咕的說笑。 維杉覺得無心下棋,卻不得不下。他們三個人戰他一個。起先他懶洋洋的沒有注意,過一刻他真有些應接不暇了。不知為什么他卻覺著他不該輸的,他不愿意輸!說起真好笑,可是他的確感著要占勝,孩子不孩子他不管!芝的眼睛鎮住看他的棋,好像和弱者表同情似的,他真急了。他野蠻起來了,他居然進攻對方的弱點了,他調用他很有點神氣的馬了,他走卒了,棋勢緊張起來,兩邊將帥都不能安居在當中了。孩子們的車守住他大帥的腦門頂上,吃力的當然是維杉的棋!沒有辦法。三個活龍似的孩子,六個玲瓏的眼睛,維杉又有什么法子!他輸了輸了,不過大帥還真死得英雄,對方的危勢也只差一兩子便要命的!但是事實上他仍然是輸了。下完了以后,他覺得熱,出了些汗,他又拿出手絹來剛要揩他的腦門,忽然他呆呆地看著芝的細松的頭發。 “還不快給杉叔倒茶。”少朗太太喊她的女兒。 芝轉身到茶桌上倒了一杯,兩只手捧著,端過來。維杉不知為什么又覺得窘極了。 孩子們約他清早里逛北海,目的當然是搖船。他去了,雖然好幾次他想設法推辭不去的。他穿他的白嗬嗟褲子葛布上衣,拿了他草帽微覺得可笑,他近來永遠的覺得自己好笑,這種橫生的幽默,他自己也不了解的。他一徑走到北海的門口還想著要回頭的。站崗的巡警向他看了一眼,奇怪,有時你走路時忽然望到巡警的冷靜的眼光,真會使你怔一下,你要自問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準知道沒有一件是違法的么?他買到票走進去,猛抬頭看到那橋前的牌樓。牌樓,白石橋,垂柳,都在注視他。——他不痛快極了,挺起腰來健步走到旁邊小路上,表示不耐煩。不耐煩的臉本來與他*相宜的,他一失掉了“不耐煩”的神情,他便好像丟掉了好朋友,心里便不自在。懂得吧?他繞到后邊,隔岸看一看白塔,它是自在得很,永遠帶些不耐煩的臉站著,——還是坐著?——它不懂得什么年輕,老。這一些無聊的日月,它只是站著不動,腳底下自有湖水,亭榭松柏,楊柳,人,——老的小的——忙著他們更換的糾紛! 他奇怪他自己為什么到北海來,不,他也不是懊悔,清早里松蔭底下發著涼香,誰懊悔到這里來?他感著像青草般在接受露水的滋潤,他居然感著舒快。奢侈的金黃色的太陽橫著射過他的輝焰,湖水像錦,蓮花蓮葉并著肩挨擠成一片,像在爭著朝覲這早上的云天!這富足,這綺麗的天然,誰敢不耐煩?維杉到五龍亭邊坐下掏出他的煙卷,低著頭想要仔細的,細想一些事,去年的,或許前年的,好多年的事,——今早他又像回到許多年前去——可是他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本來是,又何必想?要活著就別想!這又是誰說過的話……” 忽然他看到芝一個人向他這邊走來。她穿著蔥綠的衣裳,裙子很短,隨著她跳躍的腳步飄動,手里玩著一把未開的小紙傘。頭發在陽光里,微帶些紅銅色,那倒是很特別的。她看到維杉笑了一笑,輕輕的跑了幾步湊上來,喘著說:“他們拿船去了。可是一個不夠,我們還要雇一只。”維杉丟下煙,不知不覺得拉著她的手說: “好,我們去雇一只,找他們去。” 她笑著讓他拉著她的手。他們一起走了一些路,才找著租船的人。維杉看她赤著兩只健秀的腿,只穿一雙統子極短的襪子,和一雙白布的運動鞋;微紅的肉色和蔥綠的衣裳叫他想起他心愛的一張新派作家的畫。他想他可惜不會畫,不然,他一定知道怎樣的畫她。——微紅的頭發,小尖下頦,綠的衣服,紅色的腿,兩只手,他知道,一定知道怎樣的配置。他想象到這張畫掛在展覽會里,他想象到這張畫登在月報上,他笑了。她走路好像是有彈性的奔騰。龍,小龍!她走得極快,他幾乎要追著地。他們雇好船跳下去,船人一竹篙把船撐離了岸,他脫下衣裳卷起衫袖,他好高興!她說她要先搖,他不肯,他點上煙含在嘴里叫她坐在對面。她忽然又靦腆起來低著頭裝著看蓮花半晌沒有說話,他的心像被蜂螫了一下,又覺得一陣窘,懊悔他出來。他想說話,卻找不出一句話說,他盡搖著船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抬起頭來問他說: “杉叔,美國到底好不好?” “那得看你自己。”他覺得他自己的聲音粗暴,他后悔他這樣尖刻的回答她誠懇的問話。他更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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