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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他以柄 本書特色
偽強取豪奪 真雙向奔赴 霸道醋缸子蕭淵VS聰明隱忍裴輕 極限拉扯的愛恨糾纏 我有多愛慕你,大抵便是—— 下輩子我也要嫁給你。
授他以柄 內容簡介
城欲破,國將亡,裴輕給那人寫了封求救信。 整整七日都毫無回音。 然絕境之時,他來了。 一張絕世俊顏上盡是不屑和輕蔑。 蕭淵刀尖滴著血,走進帝王寢殿懶懶地喊了聲皇兄, 仗著勤王護駕的功勞,自是要討些恩賞—— “那些個金銀財帛我多得是,皇兄可別賞這些。” “不如就把你的女人送給我?”
授他以柄 目錄
目錄:
**章 書信
第二章 羞辱
第三章 甜頭
第四章 抉擇
第五章 情意
前塵篇
第六章 初遇
第七章 一起
第八章 為她
第九章 隱忍
第十章 約定
尾章 余生
授他以柄 節選
**章 書信 寒夜子時,殿外還落著大雪。 寒寧宮里碳火熄了些,整個屋子都有些冷。深宮寂靜,裴輕哄睡了榻上的孩子,看向剛剛走進來的婢女織嵐。 女孩的手和臉凍得通紅,發上還落著雪。 “娘娘。”織嵐輕聲喚她。 “外面冷,你先去烤烤火。” 織嵐心里一暖,“是。” 裴輕替孩子掖好被角,看著熟睡的蕭稷安,輕嘆口氣,這才起身。 織嵐烤暖了手,又仔細地將手爐添了碳,遞給裴輕:“娘娘怕冷,可別凍著。” 手再冷,也冷不過心了。 裴輕問:“信可送出去了?” 織嵐點頭:“已找了信得過的公公,快馬加鞭往南邊去了。只是……娘娘,這信有用嗎?” 裴輕搖搖頭,“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可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織嵐將一件厚厚的披風蓋在了裴輕的身上,然后安靜地退了下去。她知道娘娘今夜又是要這么坐一夜了。 織嵐退下后,殿內就便更靜了。裴輕坐在并不暖和的碳火前,聽著外面呼嘯的寒風,不知那封求救信到底能不能順利送到那人手中。 她不曾想過會有這樣一日。 住進姐姐的寒寧宮,撫養了姐姐的孩子,延續了裴家的榮耀。皇帝蕭敬是一國之君,普天之下,唯有裴輕可以喚他一聲姐夫。 他也的確是個好姐夫。姐姐去世,后位空置了整整三年,即便他身子每況愈下,膝下獨一個嫡子蕭稷安,卻還年幼,朝中大臣為了大統承繼一事吵得不可開交,上書了一封又一封,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直至父親裴之衡提議,讓裴家次女入宮,不能叫皇子如此年幼便沒有母親照料。裴輕是已故皇后裴綰的同胞妹妹,是*不會害蕭稷安的人。 朝臣呵斥裴之衡是為了裴家的地位與榮耀,更是為了裴家那個私放印子錢還草菅人命下了大獄的不肖子裴城。打著照顧皇子的幌子,實則卻是惦記著空置的后位,如此拙劣伎倆,陛下豈會縱容? 可蕭敬卻是一口答應了。裴綰在時,*疼的便是這個妹妹,她的孩子能由裴輕來撫養,是*放心的。一道圣旨,裴輕便入了宮。 沒人問過她愿不愿意,歷朝皇后才能入主的寒寧宮是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要的,而她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順帶著,還有一個皇帝百般寵愛的嫡長子養在身邊,他日登基,等待裴輕和裴家的,便是至尊無上的榮耀。 入宮后皇帝的確待她不錯,甚至十分有禮。私下里聽著裴輕喚他姐夫,與他細說姐姐幼時趣事,蕭敬那張從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有了淡淡笑意。 盡管那道入宮圣旨上只命裴輕撫養皇子,并未提及名份諸事,可宮里宮外無人敢小覷裴輕。 誰都清楚她住的是皇后正宮,誰都知道她身邊養的是唯一的嫡長子,連陛下也常往這寒寧宮來,與她相談甚歡,甚至連帶著裴氏一族也得到重用。 謠言漸漸傳遍了宮里宮外,人人見到裴輕都恭敬地稱上一聲“娘娘”。裴輕知道自己擔不起這稱呼,可她亦明白,宮中爭斗不亞于朝堂,姐夫的默許和恩賜何嘗不是在保全她。 入宮尚不足月,她就已見識了種種手段。直至代掌六宮的洛貴妃因暗中陷害被褫奪了封號,統攝之權被一道圣旨賜予裴輕時,后宮才真正安靜下來。 陛下對裴輕的庇護,一如對當初的皇后裴綰。于是無人再敢造次。 世人眼紅她命好,亦嫉妒她容貌。 卻無人知鏡子里映出那張傾城臉蛋,自入宮后便很少笑了。 她是命好,入宮不過一年,蕭敬病重臥床不起。前朝后宮虎視眈眈,皇族蕭氏宗親眾多,誰也不會服一個只有幾歲的奶娃娃繼承大統,更何況他還有個母族沒什么勢力的姨母。 宮外枕戈待旦,毫不避諱。 裴輕將蕭稷安帶在自己身邊,片刻不敢分神。可她知道,一旦外面那群人攻進來,她是護不住這個孩子的。 她死了無所謂,但蕭稷安一聲聲母親這樣叫她,她如何放得下,又怎能帶著這個孩子去地下見姐姐? 沒有朝臣愿意同她多說一句,亦沒有嬪妃愿意跟她站在一處。就連裴家,那個曾經視她為至尊榮耀的娘家,也只龜縮不前,怕成為眾矢之的。 這可真是命好啊。 裴輕寫下那封求救信的時候,大概能知道看信之人面上會是何等的譏諷不屑。 如果他能收到信的話,或者,他收到了并也愿意打開看上一眼的話。 裴輕閉了閉眼,不去想那張恣意不羈的臉。她已做了*壞的打算,她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姐姐了。 宮外的軍鼓一天比一天響。 除了每日去養居殿給蕭敬請安和侍奉湯藥,裴輕都帶著蕭稷安在寒寧宮看書習字。 織嵐近日稟報的次數越來越多,起初是宮里的太監宮女夾帶宮中珍寶私逃,裴輕沒說什么,都是人,眼見著大難臨頭,誰又甘愿被牽連而死呢。 但這幾日,她稟報的事不算小。皇帝雖不好色,但后宮妃位還是齊全的,有母族護著的都是奉了帖子來給她,卻也沒問她這后宮掌權之人究竟允不允,便擅自將人接出宮了。裴輕攔不下,也沒打算攔。 只是那些娘家沒什么人管的妃子,此番為了逃命,竟是與侍衛暗通款曲,穢亂宮闈又私自潛逃。這便是明擺著將陛下不放在眼里,裴輕雖知他們也是為了活命,但這事實在過分,她只得去問過蕭敬再做處置。 午后哄著蕭稷安午憩,裴輕叮囑了織嵐再加些炭火,叫她在一旁陪著皇子,免得他踢被子受涼。 織嵐點點頭,不放心地替她拿來那件厚厚的披風,又送裴輕至寒寧宮門口,看著她獨自踩著雪,朝著養居殿而去。風雪漸大,她卻是連一乘轎輦都沒有。 也是,宮里有門路的都快跑光了,誰還有心思來服侍這個母族無勢,又非皇嫡子生母的“娘娘”呢。 裴輕行至養居殿時,天色有些昏暗,這是暴雪欲來的前兆。 “卑職見過娘娘!”守衛養居殿的禁軍統領孟闖腰間別著刀,看見裴輕來了,他上前行禮。 裴輕微微頷首,“孟統領,陛下可醒著?” 孟闖點頭,“回稟娘娘,陛下剛剛差人拿了書卷,此時正在看書。” 裴輕了然,一步一步踩著臺階進了養居殿。里面是熟悉的藥味,她往里走,便聽見了幾聲咳嗽。 “姐夫。”她忙上前,倒了一杯熱茶奉到蕭敬手里。 他接過飲了一口,止住了咳,俊朗卻蒼白的臉浮上笑意,“稷兒呢?” 裴輕一邊將炭火爐往榻邊拉了下,一邊道:“正在午憩,背了半日的書,傍晚又還要練武,他一沾枕便睡熟了。” 許是暖爐近了,又或是殿里多了個人,蕭敬覺得不大冷了,他又喝了一口熱茶,將茶盞還給她,“我正有話要與你單獨說,正巧你也獨自過來了。” 裴輕雙手接過茶盞,聽了這話不免有些驚訝。 “你先說吧,找我何事?”蕭敬將方才拿在手里的書卷放在一旁,溫和地看著她。 “是......渝妃與侍衛私通,卷帶了宮中財物意欲從偏門私逃,叫禁軍給攔下了。因著是宮闈之事,便先報到了我宮里。” 裴輕看了看蕭敬,他果然沒什么表情,她繼續說:“渝妃入宮已久,是陪在姐夫身邊時日*長的,所以便先來問問姐夫的意思。” 蕭敬笑了笑,見她一臉肅穆地進來,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這渝妃只是妾,不是妻,算不得什么。逃便逃了。 “我要與你說的,也是此事。”蕭敬看著裴輕,“在宮中撐了這么久,也到了該走的時候。” 裴輕原本低著頭,聽見這話猛然抬起頭來。 “我的身子我知道,太醫們也都盡力了。稷兒還小,若我死了,你們斗不過宮外那群人的。他們想這皇位已經想瘋了,不會顧及什么嫡庶尊卑。趁我還活著,他們若攻進來,少不得還要來我這里逼迫一番,或是口諭或是遺詔,我總能多為你們拖上一些日子,叫他們無暇顧及旁的。” 裴輕聽著這話,已經淚流滿面。卻不開口答應。 一旦離開這個皇宮,稷兒就不再是地位尊崇的皇子,一輩子都要東躲西藏,過不了一日安生日子。 “我把孟闖和他的那些心腹留給你們,待將你們送至平安地界,他們也會各自離開。” 說到這里,裴輕哽咽著反駁:“姐夫這樣安排,孟統領恐不會遵命。” 蕭敬被逗笑,“你倒清楚他那犟脾氣。他跟了我這么多年,一路從長隨小廝到禁軍統領,吃了很多苦,卻也有一身的本事。他年近三十還沒娶妻生子,若是*后死在宮里,就是我的罪過了。你說是不是?” 裴輕眼淚不住地掉,卻不肯應他。 “虎符已調不出兵馬,朝臣忙著結黨營私,宗親忙著趁亂奪位。裴輕,我們已是絕境了。” 蕭敬忽然又開始咳嗽不止,唇角甚至溢出了黑色的血。 裴輕忙用錦帕替他擦拭,慌亂間她脫口而出:“我寫了求救信,姐夫,我給南川王寫了求救信。他手里還有兵馬,如果、如果......” 可她沒有底氣說出下面的話。信已送出去七日,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南川王......”蕭敬若有所思,“他那人,恐不會管這種閑事。” 裴輕垂眸,她又何嘗不知。 忽然,外面傳出了孟闖的一聲大吼,霎時火光滔天。 “闖宮殺人了!闖宮殺人——”外面公公的喊聲戛然而止,緊接著,是振聾發聵的刀劍廝殺聲。 裴輕是從養居殿的側門跑出來的。 養居殿有孟闖等一眾禁軍在,蕭敬尚有活路。可寒寧宮里,只有織嵐和稷兒兩人。心里慌亂,裴輕腳下不穩險些摔倒,可她不僅不愿慢下來,反而丟掉了素日里的端莊典雅,順著那條僻靜的小道跑了起來。 寒風和著雪吹在她臉上和頸間,宮墻之隔,那邊的廝殺聲叫人極度膽顫。 她跑回寒寧宮時,織嵐正緊緊護著蕭稷安,而不滿五歲的蕭稷安手中,拿著一把木頭做的劍。那是他平日里練武用的。大約是繼承了姐姐和姐夫的天資,蕭稷安比尋常孩子開蒙早上許多。 若母親未亡,若父親無病,憑他們二人的悉心教導,蕭稷安一定會是個好皇帝。 裴輕無數次這么想過,可她也知道,如今能奢求的根本不是什么太子和大統,而是如何能救下這孩子一命。 “母親!”宮內未燃燈,有些昏暗,可蕭稷安還是一眼看到了跑得有些狼狽的裴輕。 他掙開織嵐的手跑過去撲到了裴輕的懷里,“母親別怕,兒子守著母親!” 被冷風吹干的眼眶,再度濕了。 “娘娘,趁著敵軍還未來,咱們得趕緊逃了!”織嵐語氣焦急。 裴輕點點頭,可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聽“咻”的一聲,一支利箭從殿外射了進來,幾乎是擦著裴輕的頭發,一舉扎進地上。 織嵐嚇得驚叫一聲,而下一刻,宮外蜂擁的兵馬涌入,將三人牢牢圍住。 殿外傳來大笑的聲音:“那孩子果然在此!這刀劍無眼的,誰要是傷著小皇子,那可是要挨罰的!” 裴輕緊緊將蕭稷安護在懷里,連帶著一把拉過織嵐的手將她也護在身后。 邁著大步子踏入寒寧宮正殿的是蕭氏宗室親王蕭裕的親信。他的刀還滴著血,目光肆無忌憚地從蕭稷安身上,慢慢從下至上挪到了裴輕臉上。 大裴小裴兩姐妹皆是出身不佳,卻能先后入宮侍奉君側,為何?還不是那張叫男人見了無不心生歹意的臉,還有那藏在冠服中的玲瓏身段。 那赤裸裸的輕薄之意叫裴輕心寒,此時織嵐從她身后沖了出來,死死地擋在她面前,“爾等大膽!這是寒寧宮,是國母所居之所!娘娘和皇子在此,你們若敢輕舉妄動,定要抄家滅族不得好死!” 蕭稷安愣愣地仰頭看著,從不知平日里總是輕聲笑語哄著他的織嵐姐姐,竟然會如此大聲厲色地吼人。 只是一眾官兵不是孩童,不會被區區宮女喝住,為首的男人甩了一把刀上的血,隨后猛地舉起:“區區賤婢也敢置喙爺們兒的事!” 裴輕心里一抖,尖叫著去拉織嵐,男人們的大笑和女子的哭求交織在一起,刀鋒毫不猶豫地落下。 眾人皆不信世間竟有如此主仆之情,她護著皇子也就罷了,竟然還護著一個婢女,眼見著這一刀下去定然能砍掉裴輕一只胳膊,唏噓之聲漸起—— 誰知殿中忽然“嘭”地一聲,那把大刀摔了出去,而后一聲悶哼,門口的男人龐大身軀轟然倒地。 一支利箭從他腦后射入,從眉心而出,鋒利的箭尖還帶著紅的血和白的......胃中瞬時翻涌,裴輕一把捂住了蕭稷安的眼睛。 黃昏之中,暴雪肆虐,寒寧宮正殿之外,那人放下了手中的弓弩。 天色太暗,裴輕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知道他騎在高高的戰馬之上,身形挺拔,卻也周身殺氣。 是......是他嗎。 可那人明明看見了寒寧宮中的娘娘和皇子,卻如沒看見一般不僅不下馬,反倒懶懶地吐出兩個字:“拿下。” 聽見聲音裴輕渾身一顫,可忽然又起的廝殺叫她顧不上這些,裕王的人一刻鐘前還洋洋得意,現如今卻是在這寒寧宮中身首異處,死狀極慘。 兩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縮在一角,直至整個殿中安靜下來。 此時一個身量消瘦的男子將掛著殘布殘肉的刀往旁邊一扔,這才大步走過去:“寒寧宮歹人已盡數處置,娘娘和皇子無需害怕。” “多、多謝。”織嵐扶著裴輕起身,裴輕甚至理了裙擺,帶著蕭稷安和織嵐對那人行了禮。 男子一愣,趕緊往后退了兩步:“娘娘切勿如此!” 裴輕柔聲:“救命之恩,自當受得起。敢問閣下是......” 那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朝裴輕拱手道:“屬下乃南川大營都統楚離,奉南川王之命特來護駕勤王!” 養居殿外,尸橫遍野。 孟闖和一干禁軍將士們在如此暴雪中喘著粗氣,衣衫盡濕。有血也有汗。若非南川大軍來得及時,今夜他們恐是要被裕王和其他宗親的兵馬踩成肉泥了。 見前面來了人,孟闖擦了把臉上的汗,立刻起身,本想開口喊一句南川王,可看清了那人的樣貌卻又沒叫出口。 聽聞南川王把持南川大營多年,手段毒辣震懾南境已久,以至南邊只知南川王而不知皇帝。這般人物,又同是陛下宗室兄弟,年歲上算也該近不惑之年了。 怎么也不該是個看著還不到二十五的年輕男子啊。 且此人身量極高,身形健碩挺拔,腿長步子大,三兩步就近了跟前。見孟闖身上掛著禁軍統領的令牌,卻如此愣愣地望著他,男子一笑。 隔近了看,孟闖驚嘆于此人的容貌。他膚色偏白,鼻梁高挺,一雙丹鳳眼眼梢吊著一股邪勁兒,薄唇殷紅總帶著笑意。絕色小倌兒,孟闖心里膽大包天地冒出這么個稱呼。 可驟然那人眸中一凜,眸色倏地深不見底,孟闖當即心顫了下,“見、見過南川王。” 誰知這人竟是歪頭沖他一笑,還在他肩上拍了拍:“刀法不錯。” 只是這隨隨便便的一拍,于孟闖而言卻覺得像被千斤重的石頭猛砸了下,肩膀瞬時酸痛不已,連拿著刀的手都開始發顫。 此人......孟闖回身看向那道背影,暗暗收回了剛剛那些胡亂稱呼。 他定是南川王,是個絕不簡單的人物。 殿內,傳來了蕭敬的咳嗽聲。地上跪著的三人被拇指粗的麻繩牢牢捆著,手被硬生生地折到了背后,折得變形,叫人哀嚎不已。 “喲,好熱鬧啊。”人影未現聲先到,養居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雙黑色蟒紋戰靴率先映入眼簾。 “你、你就是南川王?”跪在地上的裕王死死地盯著他,就是這人在千鈞一發之際毀了他所有的籌謀和盤算。 然來者看都沒看他一眼,反倒是慵懶隨意地朝著蕭敬行了個禮:“南川蕭淵,特來救駕。” 他刀上的血滴了一路進來,血腥氣濃重。這是極為大不敬之舉。蕭敬卻淡然:“有勞南川王。” 蕭淵盯著病榻上的男人。他雖病得嚴重,蒼白面色卻掩不住俊朗,即便賊人殺到了門口,他卻仍泰若處之,面不改色。面對一個救他于危難之際的大功臣,也沒有絲毫的卑躬屈膝。 這就是帝王之態? 切。
授他以柄 作者簡介
周扶妖: 最初因考研壓力大而開始寫作,自此一發不可收拾,初步計劃寫到80歲再退休。 享受沉浸式寫文,享受跟書中每一個人物同喜同悲。 已寫小說:《禁忌為何物》《禁忌沉淪》《血衣客》《授他以柄》《媛罪》《烽殺》《攻勢漸明》 微博:@周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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