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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版權信息
- ISBN:9787570228027
- 條形碼:9787570228027 ; 978-7-5702-2802-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本書特色
小學語文六年級配套同步閱讀; 名篇優選,教材同步,全方位提升小學生閱讀寫作能力
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內容簡介
《老師領進門》為“荷花淀派”代表作家劉紹棠的作品選本,收入其散文代表作《老師領進門》《榆錢飯》等,以及中短篇小說代表作《蒲柳人家》(節選)《擺渡口》等。他的作品描繪了一幅幅淳樸而典雅的運河鄉土風俗畫,熱情謳歌了人性的善良美好。語言精致、格調清新,蘊含著濃郁的生活氣息。
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目錄
**輯 散文卷 / 1
老師領進門 / 3
榆錢飯 / 11
打糊餅 / 17
大年小憶 / 21
少年文俠 / 26
懷念恩師胡先生 / 35
潘先生教我學古文 / 40
*難忘北大圖書館 / 44
憶楊晦先生 / 47
我那生身之地充滿了野味兒 / 52
龍頭鳳尾北運河 / 55
第二輯 小說卷 / 59
蒲柳人家節選 / 61
擺渡口 / 112
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節選
1942年正月新春,我不滿6周歲,到鄰村小學讀書。 我們的學堂,原是供給店的關帝廟,四個班擠在一座大殿里。侍立兩廂的關平、周倉、王甫、趙累四座泥胎,被抬到耳房,橫躺豎臥;扛枷罰跪的糜芳、傅士仁、劉封、孟達,被粉身碎骨,茅房里墊坑;只留下關云長手捧著《春秋》跟我們一同上課。關云長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比我們守規矩;只是他光看一頁,老不翻篇兒。我們四個班搖頭晃腦念書,像吵蛤蟆坑,關云長卻閉著嘴默不作聲。這座大廟已經荒涼破敗,配殿和院墻只剩下斷壁殘垣,每到我們吵蛤蟆坑的時候,白楊樹上的喜鵲便嘰嘰喳喳,大榆樹上的老鴰也哇呀哇呀,跟我們高聲唱和。 老師姓田,名文杰,屬虎的,陰歷臘月三十誕生,那一年他28歲。 田老師自己念的是私塾,他是我的外祖父柏秀峰先生的得意門生;后來到縣立簡易師范受訓,17歲便開始在家鄉的小學執教。 在我的家鄉,有兩位教師的影響*大。一位是我的外祖父柏秀峰先生。運河灘上的幾個村莊,80歲以上念過私塾的人,差不多都是他的學生。他一直教私塾,有了“洋”學堂便收科了。再一位便是田文杰先生。運河灘上十幾個村莊,40歲以上,75歲以下念過小學的人,也差不多都是他的學生。 兩代相傳,師生為繼。田文杰先生從我外祖父那里學到一手好文章、一筆好字和歷史知識,也繼承了我的外祖父那“教不嚴,師之惰,不打不成才”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法。 我的祖父牽著我的手,走進這座破廟中的小學。論鄉親輩分,田老師管我的祖父叫老叔,我應該管田老師叫大伯。 “文杰,我把這個孩子交給你了。”祖父命令我給田老師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拜師禮,“該打你就打,可不許心慈手軟;該打你不打,我就要惱你。” “老叔,您放心。”田老師笑瞇著一雙深度近視眼,“當年柏老師怎么教我,我就怎么教您的孫子。” “那才好!”祖父哈哈大笑,非常滿意,“文杰,你給這個孩子起個大名吧!” 劉家到我這一代,是紹字輩兒。田老師略一思索,便給我起名叫“紹堂”。田老師選用禮堂這個“堂”字,是不是有把我作為登堂入室弟子之意呢?我沒有問過他。后來,我的外祖父又因這個“堂”而賜我以“學升”為字。那是以班超自請出使西域而得到三升堂(晉級)的待遇為史據,希望我能像班超那樣大有作為。不過,我稍長之后,便自作主張,把禮堂的“堂”改為海棠的“棠”了。這是因為我本草命生(落生時假死),改為“棠”字以表示我乃草木之人。更大一點兒,多念了幾年書,才知道召公甘棠樹下三擢發和周公吐哺同為歷史佳話,紹棠便可作繼承召公一解,那是歪打正著,始料所不及。至于我外祖父賜我的字,由于劉學升和留學生同音,我怕被人玩笑,一直秘而不宣。 我在我的許多長、中篇小說里,常常寫到鄉村教師,大多以田老師的某個側面為原型,有時也以我的外祖父的形象做補充。 田老師很有口才,文筆也好。 開學頭一天,我們叩拜大成至圣先師孔夫子的木主之后,便排隊進入教室。每個一年級小學生,配備一位三年級的學兄帶筆。田老師先給二年級和四年級學生上課,就命令三年級的學兄把握著一年級學弟的小手,描紅摹紙。 紅摹紙上,一首小詩: 一去二三里, 煙村四五家, 亭臺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 田老師先把這首詩念一遍,串講一遍;然后,以這四句詩為起承轉合,編出一段故事,娓娓動聽地講起來。 我還記得,故事的大意是: 一個小孩兒,牽著媽媽的衣襟兒,去往姥姥家,一口氣走出二三里;眼前要路過一個小村子,只有四五戶人家,正在做午飯,家家冒炊煙;娘兒倆走累了,看見路邊有六七座亭子,就走過去歇腳;亭子外邊,花開得茂盛,小孩兒越看越喜愛,伸出指頭點數兒,嘴里念叨著:“……八枝,九枝,十枝。”他想折下一枝來,戴在耳丫上,把自己打扮得像個迎春小喜神兒;他剛要動手,媽媽喝住他,說:“你折一枝,他折一枝,后面歇腳的人就不能看景了。”小孩兒聽了媽媽的話,就縮回了手。后來,這八、九、十枝花,越開越多,數也數不過來了,此地就變成了一座大花園…… 這個故事,有思想,有人物,有形象,有qing趣。 我聽得入了迷,恍如身臨其境,田老師戛然而止,我卻仍在發呆;直到三年級的大學兄捅了我一下,我才驚醒。 那時候的語文叫國文,田老師每講一課,都要編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一、二、三、四年級的課文,都是如此。我在田老師門下受業四年,聽到上千個故事,有如春雨點點入地。 從事文學創作,需要發達的形象思維,豐富的想象力;在這方面,田老師培育了我,給我開了竅。 我每逢回家鄉去,在村邊、河畔、堤坡,遇到老人拄杖散步,仍然像50年前的小學生那樣,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談起往事,我深深感念田老師在我那幼小的心田上,播下文學的種子。老人搖搖頭,說:“這不過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插柳之恩,我怎能忘。 首先,我感激田老師在我該打的時候,毫不心慈手軟地狠打。 我自幼天資較好,記憶力強,學習成績一直在全班領先。初小四年,每個學期的月考、期中考、期末大考,一直考**名,在全校也只此一人。月考、期中考和期末大考都要發榜。我的祖父虛榮心強,發榜那天,他起大早頭一個來到榜前,看到孫子每個學期都是“三連冠”,洋洋得意,眉飛色舞。田老師陪同我祖父看榜時,對我大加夸獎,贊不絕口。我也就難免沾沾自喜,傲視同學。但是,不出三天,田老師必定找個因由,打我一頓;把我的趾高氣揚打得一干二凈。 當時,我感到十分委屈,更感到非常奇怪,田老師為什么如此不近情理?待到我長大成人,有了兒女,讀陸游的《放翁家訓》:“后生才銳者,*易壞。若有之,父兄當以為憂,不可以為喜也。切須常加簡束,令熟讀經學,訓以寬厚恭謹,勿令與浮薄者處。如此十許年志趣自成。不然,其可慮之事蓋非一端。吾此言,后人之藥石也,各須謹之,毋貽后悔。”我才恍然大悟,田老師打得對,打得好。 當然,我并不贊成對孩子實行體罰,但是我也反對對孩子嬌縱溺愛,更不可對早慧的孩子濫加吹捧,大抬轎子。清人彭端淑《古論擷粹》中說:“聰與敏,可恃而不可恃也;自恃聰與敏而不學者,自敗也。” 再有,我在田老師的訓誡下,養成了一個好習慣。就是無論寫任何文字,都要打草稿;正式謄寫,必須卷面整潔。 凡是跟我打過交道的編輯同志都知道,我的手稿,哪怕是二三十萬字的長篇小說手稿,都抄寫得工工整整,清清楚楚。不但寫小說,寫論文,即便是給我愛人寫信,都要先打一遍草稿,然后再斟字酌句地抄好。 田老師不僅要求國語(語文)作業要交草稿,而且對算術作業也要求交算草。沒有草稿的國語作業或沒有算草的算術作業,他都不收,一分不給,甚至惱怒地撕掉,喝令伸出手來痛打,一邊打一邊訓斥:“我叫你手懶,我叫你手懶。”其實,這并沒有加重學生們的負擔,反倒是當教師的負擔至少增加了一倍。 1982年3月
老師領進門(小學語文同步閱讀書系)/劉紹棠 著 作者簡介
劉紹棠(1936—1997),中國著名鄉土文學作家,“荷花淀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大運河鄉土文學體系”創立者。其作品多以北運河一帶農村生活為題材,語言清新淳樸,具有濃郁的鄉土特色。《蒲柳人家》《老師領進門》《本命年的回想》等成為經久不衰的鄉土文學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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