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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飄過雩都河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0045798
- 條形碼:9787550045798 ; 978-7-5500-4579-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楓葉飄過雩都河 本書特色
《楓葉飄過雩都河》緊扣蘇區革命主題主線,講述了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人通過打土豪等活動,在于都廣大貧苦群眾中播下了革命火種,于都人民紛紛投向紅軍,贛南地區黨的組織不斷發展壯大,黨和游擊隊的威望日益提高,革命的星星之火在于都這片熱土上形成燎原之勢。作為一部革命題材小說,《楓葉飄過雩都河》政治導向正確,故事情節生動曲折,刻畫的人物形象飽滿,值得大家閱讀。
楓葉飄過雩都河 內容簡介
這天傍晚,鯉門灣渡口有條小船靠岸,上來一男一女。男的中等略胖身材,看上去五十多年紀,提著只沉重的大皮箱。女的十七八歲,手中拎著個帆布挎包。船夫幫男子把皮箱提上了碼頭。船夫放下箱子問:“天暗了,怎么這么晚回來?家里有事嗎?”男子搖搖頭,回答:“不是家里。近日有大事要發生了!”他神情緊張地問船夫:“你,聽說過''''赤匪’嗎?”……
楓葉飄過雩都河 目錄
目錄
引言 001
一 002
二 006
三 012
四 019
五 027
六 038
七 043
八 048
九 052
十 058
十一 063
十二 068
十三 078
十四 083
十五 091
十六 098
十七 103
十八 111
十九 122
二十 131
二十一 136
二十二 145
二十三 157
二十四 168
二十五 175
二十六 180
二十七 189
二十八 200
二十九 208
三十 221
三十一 227
三十二 234
三十三 240
三十四 250
三十五 253
三十六 260
三十七 268
三十八 277
三十九 282
四十 289
后記 293
楓葉飄過雩都河 節選
九 謝茂意外當了縣教育局副局長,是福是禍不知道。 開始幾天,謝英陪哥哥一起走路到教育局上班,因為她覺得那兒太冷靜了,怕哥熬不住。后來,她也走乏了,就讓哥一個人去了。每日飯后,她常沿著貢江河岸漫無目標地閑逛。這些日子她沉悶異常,內心一直為一件事情斗爭著,這就是如何看待到了家門口并分了自家田地的紅軍。共產黨里有一些人她是認識的,她曾與他們有過同樣的“救國救民于水火之中”的遠大理想。可是大浪淘沙,至今她躲進了山野荒林中,對天下紛爭早已麻木了。這一輩子就這么銷聲匿跡當老村姑了吧?她心底里多有不甘。每個夜晩躺在床上,她的思想總處于糾結的旋渦中而不能自拔。因為當下的她既無能力幫紅軍,也無動力為政府做事情。當年把孫中山先生“天下為公”作為奮斗的理想,那份熱情似乎離她已十分遙遠了。 一天,她一個人進了一家酒肆,打了斤水酒,要了一碟花生米,自斟自飲起來。忽然,有個戴斗笠的人坐到了她的對面,也要了碗水酒。 “啊?老侄是你!” “大姑,怎么一個人在喝悶酒?”來人就是南岸鯉門灣的赤衛隊隊長謝八月。 “不瞞您說,我這幾天都在城里。”謝八月壓低聲音道。 謝英好奇:“是游過來的?” 謝八月揺頭。他喝了口酒,說:“現在天氣這么冷,游不了。是從上游用小漁船偷渡。我正要找您和茂叔。” “什么事?” 謝八月端起碗,一口喝光了酒,小聲道:“大姑,早點回家去吧,金華失蹤了!我們找了很久了,也沒他的下落。”說完他起身,離桌而去。 “金華失蹤了?”這低低的一句話像炸雷般嚇了謝英一跳,她想再問時,八月已出了店門。 謝英決定立即回對岸鯉門村去。她返回幺妹家中,幺妹出街去了,便收拾了一個包裹,留下一張字條壓在桌上就走了。 她不想與哥和妹道別是有原因的。因為大哥知道后一定不放心她一個人走,必要辭掉才任幾天的教育局官職,她實在于心不忍。因為二哥多少年來勤勉克己,十分看重仕途晉升施展抱負!如果回到清政府時期,他就是那種為博取功名,古稀之年也要考進士入翰林的人。 縣城附近河岸的渡口,謝英多少熟知一些。她出了西門,朝下游方向約十五里地的孟口渡口奔去。她平時的穿著像個城里太太,比較講究,但這次打扮成了一名村婦,上身一件對襟藍布舊裳,肩上還打了補丁。下身是條皺巴巴的大胯襠直筒黑色長褲,腳穿一雙黃麻布鞋。她的頭上,用一條絲巾打個結,把長發織成大辮子盤扎在后腦勺,看上去像位鄉下媒婆。她是在離開幺妹家時,臨時想到要改改裝束的。她把傭人晾在屋檐下的一身衣服拿來穿了,還把自己的一身衣褲掛上衣架。 她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一路上,不時有小隊的國軍和保安巡邏隊員挨肩而過。來往民眾很少,路人都行色匆匆,一種臨戰的氣氛彌漫在廣大的城鄉接合部。 大約走了兩個多時辰,她來到了下游的渡口。還好,這里沒有停渡,水邊的大樟樹下或站或蹲的有五個人在候船。向對岸望去,有艘船泊在岸邊。她走近大樟樹,在一光溜的巨大鵝卵石上落座。看看身旁的人,都是進城賣了蔬菜或賣完家禽回村的農人。 此時,已到正午時分。她從包里拿了塊餅干吃。 “表嫂,喝口水吧!” 一位約五十歲的農婦遞給謝英一把黝黑的錫壺,說道。 謝英略一遲疑,還是接過壺對著壺嘴喝了一口。 “謝謝您!”謝英道。她拿出幾塊餅干給農婦,但農婦沒要。 農婦把錫壺放回菜簍,說:“我們每次進城賣菜,餓了就喝幾口水充饑,習慣了。看你面生,是去走親戚?” 謝英回答:“是。” “是誰家?對岸村里的人,我都認識。”農婦問。 “噢……不是對面村的。在你村的上游……” 農婦一聽,一臉笑顏道:“你說的是河田村?我娘家就是河田的。你去誰家呀?” “我……”謝英語塞。須臾,她回答:“上游的上游那個村。” “唉喲,鯉門村吧?”農婦聲音放低了八度。 謝英看農婦不像什么壞人,就點了點頭。 農婦湊前來,小聲嘀咕:“鯉門被紅軍占了,不知到底怎樣,你曉得不?” 謝英不想總跟她泡下去,道:“我娘家在鯉門。今早有人托信來說娘親病重,要回去看。這不,上游渡口封渡了,沒法子只得打這里過河。” “是這樣……”農婦表示同情,又對謝英說道:“你可能不曉得,這個渡口也限了時的,一天只撐兩個來回。早晨一次,送賣菜的過來,就返回對岸了。要等到日頭落山后來接人。” “啊呀……”謝英沒想到是這樣。她焦急地問:“我們在這里要等到天黑?” “沒辦法。不過,那撐船的也不守時,他家有人進城了,他會早些來接人。如不在這里守著,萬一船先走了就別回家了。” 聽她這么一說,謝英只有嘆氣的份了。 渡口等船幾個小時,還好有位熱心的農婦與謝英東聊西扯,總算熬到傍晚。 乘船到了對岸后,天已全黑了,謝英已感到非常疲倦。那農婦看出她的疲乏,就熱心地邀她回家住一宿,她答應了。 農婦家是棟黑瓦土坯房,前面一個竹籬菜園。謝英隨農婦進了屋,一個男子從里屋掌燈出來。 “財生,來客人了。”農婦對男子說。 男子把燈放在桌上,“嘿嘿”地笑了一聲,近前打量謝英一眼。 謝英看對方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看,心里一陣發慌。 “這是我小叔子。”農婦介紹道。她讓謝英跟自己一塊到廚房做飯去。 農婦切菜做飯,謝英幫忙燒火添柴,倆人仿如姐妹一般。原來,這一家有四口人,農婦的丈夫是燒瓦窯的,經常帶著兒子在外鄉燒窯看火。小叔子是個間歇性癲癇病人,年已四十還未婚。 晩飯后,農婦熱情地招待謝英洗了身腳,安排她在兒子房里睡。 隆冬農村的夜,寒冷而寂寥漫長。謝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人生如戲,跌宕坎坷,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說不見了就沒了蹤影,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定要找到他,就是被豺狼吃了也要見到一絲半縷的遺物。 夜深,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睡夢中,忽然感到有只似熊非熊的怪畜向自己撲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大叫一聲猛然醒了。 “啊——”她嚇呆了!借助窗洞投進的一點星光,她仿佛見到有一個人影從自己床上滾落地下,眨眼間躥出門去…… 隔壁房間住的女主人聽聞叫聲,點盞燈走進謝英房間,問:“怎么啦?做噩夢了?” 謝英未答,急忙下床,穿起睡前脫下的衣服。看上去,一身還在哆嗦。 “你睡覺沒閂門嗎?” 謝英揺頭,聲音顫抖地說:“我要走了!” 女主人急忙攔在門口,道:“這深更半夜你能去哪里?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啦?” 謝英整理好了衣服,張大嘴“噓”地長吐了一口氣,說:“我明明記得閂了門。可是,卻像……有人上了我的床……” “真有?”女主人急切問。 “我一喊,一個影子閃出門去了……”謝英不相信是自己的幻覺。 女主人安慰謝英:“你等等。”她把油燈擰亮,轉身大吼一聲:“財生——你滾過來!” 此時,那個叫財生的男子耷著頭,磨磨蹭蹭走過來。 “是你嗎?老實交代。不然我打斷你的腿!”女主人厲聲喝道。她從門角抓起了一把鋤頭。 財生不吭聲。 “怎不說話?你這短命鬼,我和你哥前輩子欠你的!這些年白白養著你,你還飯飽思淫欲?還想搞女人?我明天把你哥叫回來,趕你出門。別想再踏進我的家門!” 財生一聽要趕他出門,嗚嗚地哭了。看得出,他還挺怕嫂子的。 見這個樣子,女主人及謝英都明白了,是財生進了謝英的房。 “我走了。”謝英拿起一個包袱向門外走,女主人拉也拉不住。 到了大門口,外面一片漆黑,女主人攔在謝英面前,央求道:“妹子,還是天亮再走,我陪你等到天亮?” 謝英道:“大姐,感謝你留我。這事與你無關。我還是走吧。”說完,毅然轉身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虎落平原遭犬欺!”此時,謝英的心情可謂糟透了,腦中回蕩著這句話。這位曾經的民國俠女,竟然差點被一個僻野癲佬奸污了,讓人嗟嘆。 茫然地走了一段夜路后,謝英感到寒冷難熬,想找個地方躲躲凜冽徹骨的夜風。還好,走到一岔路口的坡崗上有一座破廟,她鉆了進去。北方夜空的北斗星光直射廟堂,她依稀看見門角有一些散亂稻草,便半躺了下來。一個女人到了這一步,說心里不會怕是假的,不過她與一般女人不同,經歷過戰爭生死的磨礪,雖然面對呼嘯北風下荒崗孤魂般的跡遇也有幾分發怵,但硬著頭皮不去想它,還是能夠堅持下去。 風,不時把廟門吹得“吱呀”叫。除此之外,深夜的曠野就只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了。萬籟無聲的大地,透著一種空靈幽幽的詭譎,讓人的神經自然而然地分外緊繃。謝英此時就是這種狀態,遠處一截枯樹枝被風吹斷掉落地上的聲響,她都聽得格外清晰。 她蜷縮身體躲在荒廟角落不知挨了幾個時辰,人已有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臨近天破曉前黑暗那一陣時光,她仿佛聽到有人說話,聲音越來越響,像是朝這邊走過來了。她睜開眼站了起來,移步朝廟門外看,十幾米外有幾個人影,向她走過來了。她思索了一下,拿起包袱躲到神龕后面。 “這里有個廟?”稍許,廟門口有人說話。 “正好,我們歇個腳吧,累死了。可能還有個把時辰就天亮了。” 謝英看見一共三個人,進了廟里。他們用電筒照了照,就在剛剛謝英蹲過的稻草窩里坐下了。 “這草窩暖暖的,有人蹲過?” “胡說,三更半夜誰蹲在這里。我看是我們身上太冷了,感到草窩暖。” 有人不放心地用手電筒四處照,道:“沒什么鬼,別心虛了。要不就是一窩老鼠待過,見人來了跑了……” “唉,真倒霉。有馬不讓騎,還要什么晝伏夜行。老子從來也沒吃過這種苦。” “唉,到底是怎回事?怎么突然派我們去汀州?” “聽說赤匪*近幾萬人在閩贛邊界調動集結,準備打大仗。這不,我們調查科就該死了,分成幾個組裝扮成老表,去赤化的鄉村摸情報。叫我們組去汀州,不是直接去,是從雩都、瑞金到汀州,這三個縣歸我們組的偵察范圍。” 謝英聽明白了,這幾人應該是國民黨特務機關贛州站的偵稽員。 一陣大風吹過,把廟門吹開一扇,一個人罵罵咧咧地上前關門。 “前不久我來過雩都。”一人繼續剛才的話題,道:“從雩都縣城渡河到對岸的羅田巖,路不遠,但羅田巖那邊有赤匪駐扎。” “你是找黑禿鷹?” “本來不該說的,你們也不是外人,我就說給你們聽。是馬站長叫我去的。黑禿鷹已在羅田巖潛伏半年多了。你們知道老馬的做派,那里駐扎了赤匪,就會就近派潛伏特務去收情報。我去找黑禿鷹,是去給他送封信,內容我不知道。” “黑禿鷹在羅田巖寺,還好嗎?” “苦死了。天天念經吃齋,一點血色都沒有。就是那個老鷹鼻,更長更勾了!” 幾個人“轟”地一陣大笑。 “你們別笑,黑禿鷹是馬站長的心腹干將,此人陰得很。我聽說,上個月黑禿鷹奉命押送一批軍需去長汀,除了原來找好的幾個挑夫,在路上他把相遇的幾個青年都抓了,用槍逼著強征入隊,近三百里路下來,硬是抓到一個排的壯丁,同那批軍需一起送給了前線國軍。為此,國軍為他請功,還得到了省里熊主席的口頭嘉獎。” “抓了一個排的壯丁……”這句話,讓謝英心里一沉。這個黑禿鷹就在羅田巖,謝金華的失蹤會不會是被他抓了丁?她越想越覺得可疑。 天蒙蒙亮的時候,在廟里歇腳的幾名壯漢走了,謝英才從神像后鉆出來,一身冷得發抖,連著大口哈氣,還猛地咳幾聲。這個夜晩把她折磨得夠了。 她沿著鄉道一路走走停停,到鯉門灣已是九點,村民剛吃罷早飯。她原以為進村會有人盤查,并沒人注意她。看來是她這身村婦的打扮起了作用。 管家老王見謝英回家來吃了一驚,趕緊給她弄飯端到餐桌上。可能太餓了,她沒更多寒暄,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飯。換了平時,半碗飯就夠了。 “大姑,東家沒同您一起回來?”老王一直以來跟晚輩一樣稱呼謝英“大姑”。這是當地客家人的習俗,把自己放小一個輩分稱呼對方,以示格外地敬重。
楓葉飄過雩都河 作者簡介
劉平,1958年8月生,早年參軍,大專學歷,記者職稱。江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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