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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不聽話:全2冊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467393
- 條形碼:9787559467393 ; 978-7-5594-6739-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心跳不聽話:全2冊 本書特色
人氣作家臣年溫馨甜蜜之作,新增出版番外《日落浪漫》《燦爛如朝陽》。 旗袍美人傅幼笙X高冷總裁殷墨。“只要糖一直甜,我就一直在你身邊。” 朝陽踩碎夜幕,你從光中走來,我的心跳,不聽話了。 愿年年有今日,愿歲歲有今朝,愿未來同悲歡,共喜樂,一生順遂。 隨書附贈:獲獎感言定格卡*1+婚禮攝影卡*1+Q萌折立卡*1+語錄書簽*1,掃碼可獲得電子贈品*2。
心跳不聽話:全2冊 內容簡介
"傅幼笙這輩子做的專享出格的事情, 就是未告知父母便和殷墨結婚。 好在盡管歷經(jīng)波折, 殷墨終究沒有辜負她。 他一直是那個從天而降, 將她從黑暗中拉出來的少年。 “殷太太,你已經(jīng)1小時5分12秒沒理你先生了。” “只要糖一直甜,我就一直在你身邊。”"
心跳不聽話:全2冊 目錄
上
**章 人夫本分
第二章 他是她的
第三章 想分手了
第四章 殷墨,我膩了
第五章 他后悔了
第六章 幼幼,我們別離婚
第七章 是我太太
第八章 離婚 VS 追求
第九章 破產了,你養(yǎng)我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第十一章 我家小朋友
第十二章 解壓方式
第十三章 我來找對象的
第十四章 見家長
第十五章 我們在一起了
第十六章 公開戀情
第十七章 你想換個老婆?
第十八章 見笑,殷某家教嚴
第十九章 本能 VS 名分
下
第二十章 為太太守身如玉
第二十一章 盛世婚禮
第二十二章 身世曝光
第二十三章 殷總的榴蓮皮
第二十四章 殷太太的“誠意”
第二十五章 我舍不得
第二十六章 豪門夫妻日常
第二十七章 他的小祖宗
第二十八章 殷墨:我吃醋
第二十九章 所謂驚喜
第三十章 無師自通
第三十一章 二胎計劃
第三十二章 這段能刪掉嗎?
第三十三章 寵媽狂魔
第三十四章 我還是寶寶呢
第三十五章 心跳不聽話
番外一 沈行舟
番外二 秦榛 X 肖沉原
番外三 群 像
番外四 日落浪漫
番外五 燦爛如朝陽
心跳不聽話:全2冊 節(jié)選
**章 人夫本分 / XINTIAO BU TINGHUA “紅毯之夜趙清音佩戴 TN 高奢珠寶艷壓全場,疑似默認 TN 首位亞太區(qū)代言人。” 聞亭念完熱搜頭條,將平板懟到傅幼笙眼皮子底下:“你看看,你看看!品牌那邊說好了要讓你們公平競爭,結果呢,借給她*新款全套珠寶,給你的就一對耳飾,還是過季的!” 聞亭深吸一口氣,作為一個職業(yè)經(jīng)紀人,他要時刻保持冷靜。 三秒后—— 他冷靜不了! 聞亭暴脾氣憋不住:“這算什么公平競爭,怕不是踩著你給趙清音抬咖!” 趙清音與傅幼笙同為新晉花旦,自然是有資源競爭的。但傅幼笙是大三那年,被進電影學院選角的大導演徐導選中擔當民國劇女主,出道即巔峰,憑借這部劇一夜爆紅,還因劇中旗袍美人的形象被譽為“娛樂圈穿旗袍*美的女人”,相較而言,靠一部真人秀吸粉爆紅的趙清音就紅得有點兒沒底氣。 所以趙清音的團隊經(jīng)常碰瓷傅幼笙試圖抬咖,之前小打小鬧就算了,現(xiàn)在如果連 TN 家的高奢代言都被搶走,傅幼笙在娛樂圈就徹底被趙清音壓一頭了。 想到傅幼笙未來被一個花瓶壓得翻不了身,聞亭就感覺自己氣不順。 傅幼笙坐在化妝鏡前,眼睫微微垂下,看了眼平板上的微博熱搜頁面。 入目就是趙清音跟她的紅毯對比圖。 圖片還著重用紅筆將她們倆佩戴的珠寶圈出來了。 前排評論: 趙清音是什么人間富貴花,金色鏤空長裙配TN的全套珠寶太絕了,冷艷女明星啊!我就想問誰給傅幼笙的勇氣跟我們人間富貴花搶高奢代言,是那對簡陋的過季耳環(huán)嗎? 傅幼笙收回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摘下鉆石耳環(huán),隨手擱到化妝臺上: “哦……” 哦? 見傅幼笙不當一回事,聞亭嘆氣:“你說你長得比她美,身材比她好,演技比她好,代表作比她多,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品牌會偏向她嗎?” 傅幼笙抬了抬微卷的睫毛,一雙勾人的明眸終于看向了聞亭,只不過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聞亭被她這眼神看得噎了一下,更恨鐵不成鋼了: “平時讓你參加個酒局、參加個宴會認識認識人就跟要你命似的。 “但凡你稍微有點兒進取心,現(xiàn)在還能被趙清音肆無忌憚地踩著上位?” …… 休息間一時除了聞亭的說話聲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傅幼笙面色平靜地聽著,擦掉唇上因為剛才拍雜志封面而被化妝師涂上的鮮艷的正紅色口紅。 熾亮的燈光下,女人纖細瓷白的指尖捏著一管金色的口紅,薄薄地抿上了一層玫瑰豆沙色,原本明艷旖旎的容貌,頓時柔和了幾分。 簡單的動作,卻被她做出了極致的優(yōu)雅感。 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妝容,傅幼笙這時才有空回答自家經(jīng)紀人的話: “不參加酒局是因為我不善交際。” “……” 見她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聞亭心累地擺擺手:“算了算了,代言那邊,我再跟公司商量商量,總不能真的就這么讓趙清音踩著你上位吧。” 聞亭往沙發(fā)上一坐,看著傅幼笙曼妙婀娜的側影,心里越發(fā)可惜。 趙清音算什么冷艷富貴花,他們家傅幼笙才是真的人間尤物,從骨子里流露出來的美人氣質,要真面對面地同框,傅幼笙絕對秒殺趙清音。 只是…… 聞亭嘆口氣,看著傅幼笙那張美人臉,美則美矣,一說話就氣死人。 聞亭放棄游說,掃了眼平板上趙清音那張高清美照,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壓低了聲音跟傅幼笙八卦:“對了,你知道趙清音的靠山是誰嗎?” “嗡……” 就在這時,傅幼笙的手機突兀地振動了一下。她撿起桌上的手機,一邊看微信消息,一邊隨口應付聞亭:“誰呀?” 聞亭情緒略顯激動:“殷墨啊!就是那個風投圈大佬殷墨!! “嘖,沒想到大佬竟然喜歡趙清音這種調調。” 殷墨本人的人生履歷用一個詞來概括就是——完美! 他從小天賦異稟,大學還沒畢業(yè)便拿到了斯坦福商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并以*短的時間完成了學業(yè)。優(yōu)越的成績,出色的實戰(zhàn)能力,為他后面零失誤的投資之路奠定了基礎。 他穩(wěn)準狠的投資手段使得在短短幾年內,從傳媒公司到科技公司,國際上一半叫得上名字的巨頭公司,幾乎都有他的身影,而他后來獨立創(chuàng)辦的勝景資本也已經(jīng)在國內嶄露頭角。 直到去年,殷墨出席國際商業(yè)論壇,與各商業(yè)大佬們的合照一經(jīng)曝光,殷墨本人也從財經(jīng)雜志逐漸走向了各大新聞媒體記者平臺,光靠顏值就俘獲了一批批少女的心。 而此時,聽到聞亭的話后,傅幼笙的睫毛忽然輕顫了兩下。 目光落在屏幕上方那個微信備注上——YM。 YM:今晚回家。 她手指下意識地握緊了薄薄的手機邊框,瑩潤的指甲幾乎泛了白邊。 隨即她按滅了手機,站起身:“今天既然收工了,我要回家了。” 聞亭看了看腕表,現(xiàn)在也才下午四點:“你這么早回家干嗎?” 雜志方今晚還準備了一個飯局呢,雖然不是五大刊之一,卻也算準一線的時尚雜志,還給了傅幼笙雙封,給面子吃個飯算正常的社交禮儀。 然而傅幼笙自出道起就很少參加這種社交,一收工恨不得立馬回家。 傅幼笙眉眼淡淡,理所當然地回:“回家還能干嘛,睡覺。” 聞亭條件反射:“跟你老公睡覺?” 傅幼笙無語地看著他:“……” 聞亭反應過來,輕咳一聲才吐槽道:“你說你一當紅女明星,年紀輕輕就給自己買好了棺材入土為安,腦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聞亭越想就越痛心疾首! 他從業(yè)十多年,帶出來的一線、二線明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卻沒有一個超一線的頂級藝人,快到三十五歲高齡才好不容易簽到傅幼笙這么一個要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要演技有演技的明顯前途不可限量的女明星,可她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早婚。傅幼笙腳步一頓:“早入土早超生。” 聞亭眼皮子抽了抽,沒好氣地說:“說起來,從你大三進圈到現(xiàn)在,我也帶了你三年了,從沒見過你老公的真面目,你拍戲的時候,也沒見過他探班,電話、視頻都少見。這樣的老公,你留著干嗎?” 留著干嗎? 傅幼笙安靜地沉思幾秒,小臉嚴肅地看著聞亭:“你說得對。” 聞亭被她這嚴肅的表情給帶的也肅穆了:“……我說什么了,就說得對了?” 傅幼笙徑自往外走,從從容容地回答:“這樣的老公,也只能留著睡覺。” “噗……” 聞亭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位女明星,能不能有一次別噎死人不償命! 拍攝地點遠在北城郊外的莊園,開車回市區(qū)*少一個半小時。 等保姆車抵達號稱北城富人區(qū)的麓荷公館別墅區(qū),外面已是薄暮冥冥,落日的余暉逐漸被云層籠罩,透出零星光線。 就著殘光,傅幼笙推開家門。別墅內景高級又奢靡,裝修設計的顏色主調是淺淡的霧霾藍,很低調,但隨意在玄關柜擺出來的花瓶卻是古董。 客廳一如既往的干凈冷清,沒有人氣。 傅幼笙沉默地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明明從大學開始就和殷墨同居在這里,婚后的新房也是這里,可她對這里依舊有種陌生感。 想到殷墨要出差一個月才回家,傅幼笙走向廚房,熟練地做好三菜一湯。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但凡他出差回來,她就會親自下廚做一頓晚餐迎接他。 鮮美的魚湯香氣四溢,傅幼笙看著裊裊升起的白霧,睫毛輕輕眨動。 好像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成了習慣。 晚上七點半。 傅幼笙依舊穿著拍攝雜志時候的香檳色長裙,妝容優(yōu)雅迷人,看著餐桌上熱氣漸漸消失的飯菜,按了手機快捷鍵打電話。 嘟——嘟——嘟—— 三下,通了。 “幾點回來?”傅幼笙面無表情,說話的語調卻故意壓得又嬌又軟,柔聲問道。 下一秒,男人磁性又薄涼的聲音像是通過電流一般,傳到她耳邊:“我今晚有事,晚點回去,你先睡。” 傅幼笙紅唇張了張,剛要說話,忽然從電話里聽到一道清晰嬌媚的女人聲音:“殷總——” 拉長的語調顯得格外曖昧纏綿。 傅幼笙乍一聽到那女聲,覺得有點兒耳熟,想了兩秒,倏然想起來,這好像是趙清音的聲音。原來這就是他的“今晚有事”? 傅幼笙雙唇緊抿著,眼神一寸寸地冷下來。下午涂的玫瑰色唇膏不小心被她抿干凈,露出她原本殷紅的唇色,整個人顯得明艷又清冷。 傅幼笙嘲弄地笑了聲,懶得裝柔情萬千:“殷總出差一個月,連人夫本分都忘了。” 說完,她不給殷墨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想到剛才電話里傳來的趙清音的聲音,傅幼笙臉上的情緒便再也繃不住了,本來她還覺得聞亭說趙清音的靠山是殷墨是胡說八道的,現(xiàn)在看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傅幼笙打開手機,將殷墨的所有備注全都改成——殷狗蛋。 這還不解氣,傅幼笙又將目光落在已經(jīng)快要涼掉的飯菜上,把它們一盤一盤地全部倒進了垃圾桶。 就算丟了也不給殷狗蛋吃!不守夫道的男人不配吃飯。 在浴室泡澡不到半小時,傅幼笙就出來了,跟以往時間相比足足少了半個多小時,主要是她看浴缸的水都覺得綠油油的,毫無興致。 浴室內水霧蒸騰,女人站在落地鏡前,透過熱氣蒸騰的薄霧,曼妙誘人的身材展露無遺。 傅幼笙的骨相極好,天鵝頸、直角肩、纖腰長腿,所以她穿對身材要求極高的旗袍才會相得益彰。 想到今晚和殷墨的那通電話,傅幼笙沒穿他準備的吊帶睡裙,反而裹得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夏天的睡衣沒有高領的,她恨不得連脖子都藏住。 順便把臥室門也反鎖上,她才躺下。 傅幼笙一閉上眼睛,就是殷墨跟趙清音的身影。 她腦海中反復回蕩著趙清音那聲嫵媚入骨的“殷總”,本以為自己睡不著的,可大概是身體太疲倦,*后竟然漸漸睡著了。 她甚至沒有聽到反鎖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嗯——” 黑暗中,傅幼笙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逼近,身體習慣性地蹭了蹭對方堅硬的胸膛,纖細的腰肢隨即被一雙溫熱的手掌箍住。 傅幼笙下意識睜開眼睛,就著小夜燈昏黃的光線,入目便是男人那雙沉靜如墨的眼眸。 她跟殷墨在一起九年了,從來沒見這個男人有過任何不冷靜的時候。 即便是在床上,他的眼神依舊是冷靜的。 見她醒來,男人的長指越發(fā)肆意,薄唇擦過她烏黑柔軟的發(fā)絲,落在她的唇上。 傅幼笙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一下子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抗拒地偏過頭,躲開他碰過來的薄唇:“我今晚不想。” “……” 殷墨動作頓住,垂眸看了她半晌。 見女人眼睫低垂、情緒不高的樣子,明顯不是欲拒還迎,他才緩緩從她身上起來。男人白皙的額角因為忍耐,染上細碎的晶瑩。 傅幼笙側躺在床上,看著他站起身。 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將領口已經(jīng)扯得凌亂的領帶扯開,丟到床邊的沙發(fā)上,才開始一粒一粒地解襯衣扣子。他手指骨節(jié)清晰分明,稱得上精致二字。 見他一句話都不說,隨手脫了衣服就要轉身去浴室,傅幼笙的視線落在他優(yōu)越的背肌線條上,語氣幽幽地問:“你每次回家,只是為了跟我上床的?” 快要走進浴室的男人陡然轉身。 傅幼笙眼睜睜地看著他逼過來,視線不小心落在他輪廓清晰的腹肌、人魚線上。在靡麗昏暗的光線下,獨屬于男性的侵略感頃刻間蔓延開來。 只是沒等傅幼笙欣賞這久違的性感,下一刻,她細細的腕骨便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固定在枕邊。 男人沉啞卻透著冷欲的聲音響起:“這不是你*喜歡的事情嗎?” 傅幼笙感受到手腕上強勢而薄熱的溫度,心尖輕顫,下意識抬起眼睫,看著他摻雜著深沉情緒的眼眸,恍惚了一瞬。 是啊,以前她就是用這種親密來證明殷墨是深愛她的。 仿佛他們貼得越近,他就越愛她。 可后來,傅幼笙發(fā)現(xiàn),殷墨確實挺愛她的身體,也僅限于此。 她的心生出貪念……她想要他的心,偏偏這個男人好像沒有心。 想到這兒,傅幼笙的眼睛仿佛被水浸過,狠狠閉上,不想再看他。 殷墨的長指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了幾下她緊扣在衣領的細密扣子,像是逗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幼獸:“是怪我沒有早點回來滿足你,連那些睡裙都不穿了?” 男人的指腹磨上她的耳垂,像是帶著電流一樣,瞬間從她的耳垂傳至腳心。 下一秒,她卷翹的眼睫顫了兩下睜開,除了身體本能的反應之外,她眸中像是鎖了一層濕潤的水光,嘴上卻逞能,故意道:“對啊,自己常年不回家,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殷總還好意思說。” 殷墨眸色沉斂,薄唇緩慢地吐出兩個字,滲入她的心:“很好。 “今天,我一定讓殷太太滿意。” 聽到男人語調危險地喊她“殷太太”,傅幼笙晃了一下神,他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想起來自己是他的太太,平時“傅小姐、傅小姐”的不是喊得很順口嗎? 察覺到她眼神的波動和情緒,殷墨忽然低低地笑了聲:“吃醋了? “你明知道,我只會對你這樣。” 殷墨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粗糲的指腹貼著她柔滑的手心,帶著火燒火燎的溫度,冷音質的語調卻透露著不加掩飾的直白。 聽著耳畔的低笑聲,傅幼笙緊咬著下唇,不想自己就這么輕易地原諒他。 傅幼笙想要掙脫他牢牢的手心。 往日的記憶侵襲而來,玉白的耳垂下意識染上緋紅。 每次,無論她怎么跟殷墨鬧,只要他主動親昵自己,她的身體就會本能地率先向他倒戈。 傅幼笙努力克制不穩(wěn)的心跳,語調掙扎:“我才沒有吃醋!” 她不愿在殷墨面前承認自己是一個隨隨便便、因為一個電話就胡亂吃醋的女人。 “還嘴硬。”殷墨俯身說。 夜色愈濃。 空曠的透著清雅淡香的臥室內,被濃烈覆蓋。 男人披著黑色的睡袍,從容不迫地將一身痕跡擋住,出門時淡淡眼風掃了下還在床上的傅幼笙:“殷太太,還滿意嗎?” 他嗓音含笑,輕易撥動她的心弦,卻帶著戲謔。 傅幼笙烏黑細密的發(fā)絲被細汗浸濕,散開鋪在雪白的枕頭上,臉蛋貼著被她哭濕的枕面,有點兒嫌棄,慢吞吞地挪到干燥的位置。 每次完事,傅幼笙都感覺自己像是干涸的美人魚,急需補水。 “滿意,給你五星好評,帶上垃圾出去。” 說話時,她嗓子都細啞得不成樣子。 殷墨系睡袍腰帶的手指一頓:“?”五星好評? 男人的神情奇怪了一秒,定定地看著裝睡的女人,腦海中忽然想起來高一跟她**次見面時,那個明明稚嫩得能掐出水,卻非要假裝成熟的女孩。 傅家是南城出了名的書香世家,祖祖輩輩都是雅致無爭的教育家、藝術家,在常人眼中活得無趣極了。 而在傅家長大的傅幼笙,自小便承繼著祖輩陽春白雪的風雅,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將規(guī)矩刻在骨子里,學得一板一眼。 殷墨的目光落在她緋色勾人的眼尾,輕嘖了一聲,是他將那個一板一眼、正兒八經(jīng)的小姑娘,手把手教成現(xiàn)在這樣眼里有了生動靈魂的鮮活女人。 殷墨從來不會懷疑自己對傅幼笙的重要性。 傅幼笙并不知道,某人試圖將自己“成長”的功勞攬走,只自顧自安靜地休息。樓下。 凌晨四點半,皎白的月光透過客廳敞開的落地窗,灑落一地。 殷墨修長的身姿靠在餐廳一側的島臺上,目光靜靜地落在面前熱水壺裊裊蒸騰的水霧上,直到水壺開始發(fā)出細微的咕嘟聲。 殷墨的長指自然地拎起水壺,倒了滿滿一杯熱水,準備端上樓。剛走到餐廳出口,余光不經(jīng)意瞥到角落的垃圾桶,他視線定了一瞬。 他就知道,昨晚是他出差回家的**天,傅幼笙怎么會忘記給他做晚餐,原來是發(fā)脾氣倒掉了。 想到之前那個讓傅幼笙小脾氣發(fā)作的電話,殷墨眼底沒有任何波動。 男人掌心貼著杯壁,感受著隱隱透出來的溫度,片刻后,漫不經(jīng)心地將水杯重新放回了臺面上。 他不屑在這種毫無意義的爭風吃醋上浪費時間。 殷墨空著手,越過主臥,直接去了書房。俊美的面龐被走廊壁燈映著,皮膚透著冷冷的白皙,讓人辨不清他的神色。 等傅幼笙從床上緩過勁兒了,足尖剛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便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她拾起手機:“喂?” “今晚 19 點整,松庭會館 198 廂有個商務酒局,TN 亞太區(qū)總裁周卿和的局。記得穿旗袍,他對旗袍文化很感興趣,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邀請,你一定要來爭取一下代言!” 聞亭不給傅幼笙拒絕的機會,說完迅速掛斷電話。 傅幼笙看著滅掉的屏幕:“……” 她有說不去嗎? 想到昨晚趙清音的聲音,向來沒有什么野心的傅幼笙,突然升起勝負欲——被試圖勾搭自家老公的女人壓得翻不了身,她可沒這臉。 傅幼笙一邊給聞亭回電話,一邊下樓,途徑走廊時下意識看向微微敞開一道縫的書房,里面亮著燈。她略停了停,卻沒有過去,而是直奔餐廳。 傅幼笙習慣性地端起島臺上那杯被人遺忘掉的白開水,入口是剛好的溫度,她多喝了幾口。 恰好這時聞亭接通了電話:“你不會是要打電話拒絕吧。這可是*后的機會。你真想被趙清音劫走代言?” 畢竟 TN *先接觸的是他們的團隊,趙清音是后面插進來的。 傅幼笙收斂了所有情緒,放下喝光的水杯,靜靜地問:“我看起來像那種做好事的人?” 聞亭一聽她這個態(tài)度,安心了:“短短一晚上你腦子是被開光了嗎?竟然想通了。” 他還真以為傅幼笙準備無欲無求到底呢。 傅幼笙看著空蕩蕩的沒有煙火氣的廚房:“你等會兒來接我的時候,順便帶份早餐過來。” 殷墨那個人,回家就像住酒店一樣,睡完了就走,話都不愿意跟她多聊兩句,早餐是肯定不會陪她吃的。
心跳不聽話:全2冊 作者簡介
臣年: 新晉人氣作者,人間甜文碼字機。 是天馬行空的雙子座,也是移動的甜餅輸出機器。文風細膩生動,夢想是筆下所有角色都能撩動讀者的少女心。 代表作:《心跳不聽話》《恃寵》《無上寵愛》 新浪微博:@臣年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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