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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 本書特色
沃頓的代表作多次被搬上銀幕,獲得了無數觀眾的青睞。比起同時代作家,她的作品更為細膩,閱讀時只需要情感,不需要費心地推理與探尋。 沃頓的靈異小說的*大特點就是驚悚,卻又擅長用細致的筆觸和淡雅的情懷把驚悚淡化,避實就虛、舉重若輕,看她的作品,是對讀者心理 素質的一個考驗。 沃頓的靈異小說不是為了寫鬼而寫鬼,而是通過驚悚、靈異這種形式反映美國財富急劇增長時期資本的罪惡,有著深刻的社會文化內涵。
做局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部中短篇小說集。 走廊中若隱若現的身影、字跡模糊的神秘來信、無人見過的來訪者、仿佛幽靈般的狗群……掩埋其中的,不是英格蘭田園詩,而是一個個燃燒著復仇火焰的故事。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復仇者,到底有多少正義性?一切留待讀者評說……
做局 目錄
鈴聲又響 1
誰的來信 31
一筆生意 71
他仍活著 115
做 局 155
活死人 190
造 孽 211
做局 節選
做?? 局 一 顯然,從韋默來的雪橇還沒到,從波士頓來的這位年輕旅客凍得發抖。他原指望在諾思里奇車站一下火車就跳上雪橇,可沒想到竟孤獨一人站在露天的站臺上,忍受黑夜和寒冬的全面侵襲。 狂虐的寒風來自新罕布什爾雪原和掛滿冰溜的森林。狂風已橫掃千里,茫茫雪原充滿冰冷的呼號。它揮舞著銳利的冰刀殺向寒苦的點綴著黑乎乎樹木的白色雪原 ;它如同利箭,隱秘地搜尋著目標,像斗牛士那樣,時而旋轉斗篷,時而刺出手中的長矛,一次次地欺騙和折磨它的受害者。這種比擬令年輕人深深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 :他自己 沒有斗篷,而穿在身上的大衣雖能抵擋波士頓相對溫和的空氣,但在諾斯里奇這毫無遮蔽的高地上卻如同薄紙一張。喬治·法克森對自己說,這塊地方倒是取了個難得的好名字(注 :諾思里奇的英文意思為北脊)。法克森緊靠裸露的立柱,俯瞰著山谷,那就是火車拉他上來的地方。寒風用鋼一般的利齒梳理著諾思里奇車站,他仿佛真的聽見狂風撕扯站臺木板的聲音。這里沒有其他建筑 :村子遠在路的盡頭,而要到那里——由于韋默的雪橇還沒到——法克森發覺,自己不得不面對幾英尺深的雪地。 他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女主人忘記了他要來。雖然法克森的年紀不大,但長期的生活經驗已讓他獲得這種可悲的感悟。他知道,一個幾乎沒有錢租賃馬車的客人往往是主人容易忘記的對象。然而,說卡姆太太忘掉可能過于武斷。類似的遭遇告訴他,她很可能已告訴她的男管家打電話通知馬夫,如果沒有其他人需要他的話,就到諾思里奇車站去接新秘書。但在這樣的夜晚,哪一個懂得自我保護的馬夫 會將這種苦差事放在心上呢? 顯然,法克森別無選擇,只能掙扎著穿過雪路,走到村頭,然后再設法尋找雪橇,把自己送到韋默。然而,如果他趕到卡姆太太家時,根本沒人理會他忠于職守而付出的代價,不是白辛苦了?他已用高昂代價學會避免這種徒勞。靈感告訴他較省心的辦法是在諾思里奇的旅館過夜,再用電話通知卡姆太太他已到達。他打定主意,剛要把行李托給一位手執提燈、面容不清的人,突然,鈴聲喚起了他的希望。 兩輛雪橇正向車站飛馳而來,從前面一輛跳出一個裹著皮衣的小青年。 “韋默?不,不是韋默的雪橇。” 這是跳到站臺上的小伙子說的話——聲音非常悅耳,不管話的內容如何,法克森聽著都感到欣慰。就在這時,站臺上一縷昏暗的燈光照在說話人身上,法克森看出他的相貌與聲音極為協調。他膚色白皙,十分年輕——幾乎不到二十歲——可這張臉,盡管精神飽滿,卻還是有點兒太瘦、太細,好像在他身上,青春的活力正與肉體的虛弱進行著抗爭。也許法克森比其他人更容易注意到這種微妙的平衡,因為他自己的情緒也掛在微微沮喪又失望的臉上,然而,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失去正常的理智。 “你指望韋默來輛雪橇?”年輕人繼續說道。他站在法克森的身邊,看起來就像一根纖弱的皮棍子。法克森坦言自己的難處,可聽話人對此毫不注意,只用輕蔑的口吻說了句 :“哦,卡姆太太!”這倒一下子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么你一定是……”小伙子突然停住,帶著詢問的微笑。 “新秘書?對。可是今晚顯然沒有要回復的函件。”法克森的笑聲加深了兩人之間迅速建立的默契感。 他的朋友也笑了。“卡姆太太,”他解釋道,“今天我在舅舅家吃的午飯,她提到過你今晚要到。可對于卡姆太太來說,七個小時的時間太長,她很難再記住什么事情。” “好吧,”法克森寬容地說,“我想這就是她為什么需要秘書的原因之一。看來我肯定要在諾思里奇住小旅館嘍。”他得出結論。 “哦,可你現在住不成啦!旅館上個星期給大火燒毀了。” “真見鬼!”法克森說。這種尷尬的境遇給他帶來的,首先是打擊,然后才是不便。在過去的幾年里,他的生活總是伴隨著一次次的適應又放棄,而他在實際對付這些尷尬窘境之前,已首先學會從中汲取一點點樂趣。 “哦,不要緊的,那兒一定有可以收容我的人。” “可沒有你可以容忍的人。再說,諾思里奇離這兒還有三英里路,而我們的住所——在相反的方向——倒是更近一些。”透過黑暗,法克森看見他的朋友擺出一副自我介紹的架勢,“我叫弗蘭克·雷納,和我舅舅一起住在歐弗代爾。我駕車過來接舅舅的兩個朋友,他們從紐約來,幾分鐘后到站。如果你不介意再等他們一會兒的話,我敢肯定,歐弗代爾會比諾思里奇對你更有好處。我們從城里來,只想在這里待幾天, 不過那幢房子隨時可以接待許多人。” “可你舅舅……?”法克森只能推托。但進退兩難中他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樣的推托在他這位朋友的言辭面前根本不堪誘惑。 “哦,我舅舅——你會見到!我能擔保!我敢說你肯定聽說過他——約翰·拉文頓。” 約翰·拉文頓!問某人是否聽說過約翰·拉文頓確實有一點嘲弄意味!就連像卡姆太太的秘書這樣地位卑微的人,對有關約翰·拉文頓的財產、照片、政見、善舉和好客的傳聞,都如同高山荒原中瀑布的轟鳴聲,如雷貫耳。幾乎有人會說,唯一可能碰不到他的地方就是像現在這樣的荒僻之地——至少是在這種了無人煙的深夜時分。然而,即使在此地此時,依然有人提到約翰·拉文頓的名號。 “噢,是的,我聽說過你舅舅。” “這么說,你愿意來了,是嗎?我們只要等五分鐘。”年輕的雷納催促道,語氣中全然不理會別人的猶豫。法克森隨和地接受了邀請,簡單得就像雷納提出建議時一樣。 從紐約來的火車晚點,五分鐘的等待變成十五分鐘。當他們在結冰的站臺上踱步時,法克森開始明白,為什么答應他新朋友的建議似乎是世界上*自然而然的事情。這是因為,弗蘭克·雷納屬于那種享有特權的人,他們通過渲染信任和善意幽默的氣氛,簡化了人與人的交往方式。法克森注意到,雷納是利用自己的青春而不是禮物、真誠 而不是手腕,達到這種效果的。這些品質展現在他如此甜美的笑容之中,就連法克森自己也平生**次有這樣的感覺 :大自然造化人類時,將面孔與大腦相配得多么神奇啊! 他了解到這小伙子是約翰·拉文頓的被監護人,也是他唯一的外甥。自從他母親、拉文頓先生的妹妹過世后,他就生活在拉文頓先生的身邊。雷納說,拉文頓先生已成為他的“主心骨”——“可你知道,對任何人來說,拉文頓先生都是他們的主心骨”——而事實上,這位小伙子的境況似乎與他的身體有著全然的聯系。顯然,始終籠罩在他身上的唯一陰影就是他身體的虛弱,這一點法克森早就察覺到了。雷納一直受著肺結核的威脅,而且病情已發展到嚴重的地步,按照*高權威的說法,他必須被送到亞利桑那或新墨西哥去。“但幸運的是,我舅舅沒有像大多數人那樣打發我走,而是聽從了另一個人的建議。誰呢?哦,一位絕頂聰明的家伙,一個有許多新思想的年輕醫生,他對于把我送走的做法簡直感到好笑,說我只要不在外面吃飯太多,再常常到諾思里奇呼吸一點新鮮空氣,就是待在紐約也可以恢復得很好。所以,我沒有遭到放逐真是我舅舅的功勞——自從那位新伙計告訴我不必煩惱以來,我感覺真的好多了。”雷納接下來承認他非常喜歡在外面吃飯,參加跳舞和類似的消遣活動。法克森聽他這么一說,也傾向于認為,那個不讓他完全斷絕這些娛樂活動的醫生,很可能是一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心理學家。 “你知道,無論如何你應該小心才是。”兄長般的關懷促使法克森在說出這句話時,胳膊也滑入雷納的臂肘。 雷納用臂肘的壓力對此舉動做出反應。“哦,是的。絕對正確,絕對正確。再說,我舅舅又這樣盯著我!” “你舅舅這樣盯著你,你卻在這猶如西伯利亞的荒郊野外喝西北風,他會怎么說呢?” 雷納用心不在焉的姿勢把皮衣領子拉上來。“這倒沒關系——寒冷對我反而有好處。” “也跟吃飯和跳舞無關?那么與什么有關呢?”法克森婉轉地堅持道。對此他的伙伴用笑聲做了回答 :“好吧,我舅舅說這些都膩味了。不過我倒認為他是對的!” 他的笑聲引起一陣痙攣性咳嗽和喘氣,扶著他胳膊的法克森趕緊把他領入沒有生火的候車室里避風。雷納跌坐在靠墻的板凳上,脫掉一只皮手套去摸手帕。他把帽子扔到一邊,將手帕抹過前額。盡管這時他的臉看上去依然健康,可前額卻非常蒼白,沁滿了汗珠。但法克森敏銳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他裸露出的手指 :那么瘦長,那么蒼白,那么乏力,與他的額頭相比顯得過于蒼老。 “奇怪——健康的臉蛋卻垂死的手。”法克森沉思道,不知怎么的,他希望小雷納還是戴著手套好。 列車的汽笛聲令兩個年輕人站立起來,緊接著,兩位穿著厚皮大衣的先生已走到站臺上,正面對著夜晚凜冽的寒風。弗蘭克·雷納介紹他們是格里斯本和巴爾奇先生,而法克森,在他們的行李被搬進第二輛雪橇時,借助晃動著的微弱燈光,看出他們是一對上了年紀的灰頭發老人——通常屬于那種有錢的商人。 他們用友好親近的口吻向主人的外甥打招呼,而格里斯本先生,好像是他們倆的發言人一樣,以一句“還有許多人呢,親愛的孩子!” 結束了他的問候,這使法克森想到他們的到達是為了某個周年紀念日什么的。可他不方便打聽,因為派給他的位置是在馬夫的旁邊,而弗蘭克·雷納則與雪橇內他舅舅的朋友在一起。 雪橇疾馳,坐在人們可以確信約翰·拉文頓這樣的人才會擁有的好馬后面,他們被帶到高大的門柱前面,門房內燈火通明,光滑的大理石鋪成的林蔭道上,積雪已被鏟除。在林蔭道的盡頭,隱隱顯出一長排房子,主樓黑乎乎的,但側房卻射出一道歡迎的光芒。展現在眼前的景象使法克森立即產生一種溫暖和光明的強烈感覺 :溫室植物、 匆匆忙忙的仆人、舞臺布景一樣富麗堂皇的橡木大廳和中間那個身材矮小的人物。他衣著端正,容貌平常,完全沒有概念中的大人物約翰·拉文頓那樣華貴。 這種反差所帶來的驚訝始終殘留在法克森腦海之中,直到他被領進一間寬敞的豪華臥室里匆匆換好衣服。“我弄不明白拉文頓從哪里進來的”是他唯一能表達的方式,法克森怎么也無法將拉文頓在公眾形象中的勃勃生氣與眼前這位主人的小家子氣模樣和舉止扯在一起。雷納很快向拉文頓先生解釋完法克森的情況,拉文頓先生用一種平淡做作的熱情歡迎他的到來,不過這種態度倒是與他狹小的臉、僵硬的手和晚會手帕上那股氣味恰好般配。“別拘束——別拘束!”他反復說道,那種語氣使人想到,他是在客人身上全力表演出自己的熱情,“弗蘭克·雷納的任何朋友……真高興……隨意點!”
做局 作者簡介
伊迪絲 ?? 沃頓(1862—1937),美國 20 世紀初著名小說家,長期僑居歐洲,以創作國際題材小說著稱。其小說集恐怖、詼諧、幽默于一體,被譽為西方超自然恐怖小說的經典。代表作有《歡樂之家》《純真年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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