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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67555
- 條形碼:9787020167555 ; 978-7-02-016755-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本書特色
1、吳冠中先生是中國現當代著名的藝術家,曾獲法國*高文藝勛位,法蘭西學院藝術院通訊院士,本書是他唯一自傳,生前欽定目錄,是了解藝術家人生的重要切入點。 2、《父愛之舟》收入部編版五年級上語文教材,廣受讀者喜愛,管窺全豹,本書全面展示了藝術家的風采,適合每一位熱愛藝術的人。 3、全書以吳冠中不同時期的照片貫穿,輔以其代表畫作,全方位了解藝術家的人生及創作成就。 全新裝幀,精裝典藏,內文80g超感膠,全彩四色印刷,排版舒朗適合閱讀,收藏送人兩相宜。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內容簡介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是當代有名藝術家吳冠中于八十五歲高齡完成的自傳。全書以質樸、坦率的語言回憶了其生活與思想情感的變化、轉折與發展,詳盡敘述了他半生藝海的心路歷程,并于書中闡釋了筆墨等于零、風箏不斷線等經典藝術主張。在這些平實、細膩的文字中,我們看到一位藝術家對于繪畫藝術的艱深探索,他所抱持的激情與信念。全書以吳冠中在巴黎求學,返國任教以及到各地采風等不同時期的照片貫穿,精選數十幅代表畫作,全面展示了藝術家的生活與成就。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目錄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節選
家貧·個人奮斗·誤入藝途 年過八旬,生命所余畢竟日短,而童年猶如昨日,尚在眼前。哲人莊子對生命作出了*藝術的表達,這千古經典,這千古杰作,只四個字:方生方死。 江蘇宜興北渠村,一個教書兼務農的窮教員和一位大家庭破落戶出身的文盲女子結婚后,生下一大堆兒女,我是長子。父親和母親的婚姻當然是媒妁之言,包辦婚姻,愛情未曾顯現,卻經常吵架。他們共同生活一輩子,合力同心只為了養活一群子女,而且也懷有望子成龍的奢望。這虛幻的龍,顯然就是我這個長子,因我入小學后學習成績經常名列**。我的老師,父親的同事繆祖堯就常在父親面前夸獎:爌北(父親名),茅草窩里要出筍了。 文盲未必是美盲,母親頗有審美天賦,她敏感,重感情,但性子急,與只求實實在在的父親真有點水火不容。母親年輕輕的就鬧失眠,而父親的頭一碰到枕頭便能入睡,他不了解也不同情失眠之苦,甚至嘲笑母親的失眠。我從中年以后就患失眠,愈老癥愈重,*是人生之大苦。我同情我那可憐的母親,上天又偏不讓我繼承父親健康的神經。誰也沒有選擇投胎的自由,苦瓜藤上結的是苦瓜子,我晚年作過一幅油畫《苦瓜家園》。苦,永遠纏繞著我,滲入心田。 苦與樂是相對而言,且彼此相轉化。我童年認知的苦是窮。我家有十來畝水田,比之富戶是窮戶,但比之更窮之戶又可勉強接近當時當地的小康之家,只因成群的孩子日漸長大,生活愈來愈困難。我家的牛、豬和茅廁擠在一起,上廁甚臭,我常常到田邊去撒尿,父親對此倒并不禁止,只是說尿要撒在自家田里,那是肥。我家也養著雞,有五六只。天黑了,雞們自己回家進入窩里。于是要提著燈去數雞的數目,會不會少了一只。然后關上雞窩的門,防黃鼠狼,這照例是我的活,我也樂意搶著做。 村里唯一的初級小學,是吳氏宗祠委托父親在祠堂里創辦的,名私立吳氏小學,連父親三個教員,兩個年級合用一個教室上課,學生是一群拖鼻涕的小伙伴。四年畢業后,我考入和橋鎮上的鵝山小學高小,住到離家十里的和橋當寄宿生,小小年紀一切開始自理,這里該是我“個人奮斗”的起點了。一個學期下來,我這個鄉下蹩腳私立小學來的窮學生便奪取了全班總分**名,鵝山又是全縣**名校,這令父母歡喜異常。而我自己,靠考試,靠競爭,也做起了騰飛的夢,這就是父母望子成龍的夢吧。 虛幻的夢,夢的虛幻。高小畢業了,該上中學,江南的名牌中學我都敢投考,而且自信有把握,但家里沒錢,上不起中學。父親打聽到洛社有所鄉村師范,不要費用,四年畢業后當鄉村初小的教師,但極難考,因窮學生多。我倒不怕難考,只不愿當初小的教員,不就是我們吳氏小學那樣學校的教員嗎!省立無錫師范是名校,畢業后當高小的教員,就如鵝山小學的老師。但讀免費的高中師范之前要讀三年需繳費的初中部。家里盡一切努力,砸鍋賣鐵,讓我先讀三年初中,我如愿考進了無錫師范。憑優異的成績,我幾乎每學期獲得江蘇省教育廳的清寒學生獎學金,獎金數十元,便仿佛公費了,大大減輕了家里的壓力。“志氣”,或者說“欲望”,隨著年齡膨脹。讀完初中,我不愿進入師范部了,因同學們自嘲師范生是“稀飯生”,沒前途。我改而投考浙江大學代辦省立工業職業學校的電機科,工業救國,出路有保障,但更加難考。我考上了,卻不意將被命運之神引入迷茫的星空。 浙大高級工業職業學校讀完一年,全國大學和高中一年級生須利用暑假集中軍訓三個月。我和國立杭州藝專預科的朱德群被編在同一個連隊同一個班,從此朝朝暮暮生活在杭州南星橋軍營里,年輕人無話不談。一個星期天,他帶我參觀他們藝專。我看到了前所未見的圖畫和雕塑,強烈遭到異樣世界的沖擊,也許就像嬰兒睜眼初見的光景。我開始面對美,美有如此魅力,她輕易就擊中了一顆年輕的心,她捕獲許多童貞的俘虜,心甘情愿為她奴役的俘虜。十七歲的我拜倒在她的腳下,一頭撲向這神異的美之宇宙,完全忘記自己是一個農家窮孩子,為了日后謀生好不容易考進了浙大高工的電機科。 青春期的草木都開花,十七歲的青年感情如野馬。野馬,不肯歸槽,我下決心,甚至拼命,要拋棄電機科,轉學入藝專從頭開始。朱德群影響了我的終生,是恩是怨,誰來評說。竭力反對的是我的父親,他聽說畫家沒有出路,他夢幻中的龍消逝了。我**擔心的就是父母的悲傷,然而悲傷竟挽回不了被美誘惑的兒子,一向聽話而功課優良的兒子突然變成了浪子。 差異就如男性變成了女性,我到藝專后的學習與已往的學習要求完全不同。因轉學換專業損失一年學歷,我比德群低了一個年級,他成了我的小先生,課外我倆天天在一起作畫,如無藝術,根本就不會有我們的友情。抗戰爆發后,1937年冬杭州藝專奉命內遷,緊要時刻我自己的錢意外丟光,德群的錢由我們兩人分用。后來當時的教育部為淪陷區學生每月發放五元貸金,這微薄的貸金養育了我的藝專生活,否則,我估計自己在藝專是念不完的,因沒有經濟來源。 林風眠奉蔡元培之旨在杭州創辦國立藝術院,后改為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我1936年進校時,校里學習很正規,林風眠、吳大羽、蔡威廉、潘天授(后改為“壽”)、劉開渠、李超士、雷圭元等主要教授認真教學,學生們對他們很尊敬,甚至崇拜。中西結合是本校的教學方向,素描和油畫是主體課程,同學們尤其熱愛印象派及其后的現代西方藝術。喜愛中國傳統繪畫的學生相對少,雖然潘天壽的作品和人品深得同學尊崇,但有些人仍不愛上國畫課,課時也比油畫少得多。愛國畫的同學往往晚上自己換亮燈泡學習,我和德群也總加夜班。圖書館里有很多西洋現代繪畫畫冊,人人借閱,書無閑時,石濤和八大山人的畫冊也較多,這與潘老師的觀點有關。 杭州藝專教學雖認真,但很少對社會展出,有點象牙之塔的情況。日軍侵華摧毀了這所寧靜的藝術之塔,師生們被迫投入了戰亂和抗敵的大洪流。所謂抗敵,師生沿途作宣傳畫,也曾在昆明義賣作品捐獻。更有進步的同學則悄悄去了延安,當時不知他們的去向。撤離杭州后,經諸暨、江西龍虎山、長沙、常德,一直到湖南沅陵停下來,在濱江荒坡上蓋木屋上課,其時國立北平藝專從北方遷來,合并為國立藝專。合并后人事糾紛,鬧學潮,于是教育部派滕固來任校長,林風眠辭職離去。 后長沙形勢緊急,危及沅陵,又遷校。我一直跟著學校,從沅陵遷去昆明。從沅陵到昆明必經貴陽。在貴陽遇上一次特大的轟炸,毀了全城,便匆匆轉昆明。在昆明借一小學暫住。在尚未開課之前,我發現 翠湖圖書館藏有石濤、八大等人的畫冊,不能外借,便天天帶著筆墨到里面去臨摹。回憶在沅陵時在校圖書館臨摹《南畫大成》,警報來了都要上山躲避,其實警報雖多,從未來敵機,因此我請求管理員將我反鎖在內,他自己去躲空襲,他同意了,我一人在館內臨摹真自在。昆明開課后,依舊畫裸體,只模特兒不易找,我們在教室內不斷談到模特兒,一位模特兒提出抗議:什么木頭木頭,我們也是人嘛。我看常書鴻作油畫示范,畫到細部,他用法國帶回的一根黑色的杖架在畫框上部作為手的依附,我初次見到這種學院派的作畫方式。其時吳大羽也正在昆明,我們懇請滕校長聘回吳老師,但他口是心非,只認為常書鴻便是當今**流畫家。 警報頻頻,昆明又非久留之地,學校遷到遠郊呈貢縣安江村上課。安江村很大,有好幾個大廟,我們在大廟里用布簾將菩薩一遮,便又畫起裸體來。七十年代我到昆明,專訪了安江村,村里老人們還記得國立藝專的種種情況,指出滕固校長及潘天壽等教授的住址。有一位當年的女模特李嫂尚健在,我畫過她,想找她聊聊,可惜當天她外出了。 滕固病逝,教育部委呂鳳子任校長,但呂鳳子在四川璧山辦他的 正則學校,因此藝專又遷到璧山去。呂鳳子接任后的開學典禮上,他著一大袍,自稱鳳先生,講演時總是鳳先生說……他談書法,舉起一支大筆,說我這筆吸了墨有二斤重……我聽了心里有些反感,感到林風眠的時代遠去了。但呂先生卻對我很好,他支持創新,贊揚個性,并同意我們的請求聘請遠在上海的吳大羽,路費都匯去了,但吳老師因故未能成行,退回了路費。我即將畢業,呂先生欲留我任助教,但暑期時他卸任了,由陳之佛接任校長,呂先生寫信將我推薦給陳校長,陳之佛像慈母般親切,當即同意聘我為助教,我因決定去重慶大學任助教,衷心感謝了他的美意。 在璧山,常見到著紅衣的姑娘和兒童,那紅色分外亮麗,特別美。突發靈感,我自己應做一件大紅袍,天天披在身上,仿佛古代的狀元郎。我已是即將畢業的高年級學生,我們年級的同學大都愛狂妄,校領導惹不起我們。我向同班一位較富有的女同學借錢,她問我干什么,我說要做件大紅袍,她問是紫紅的嗎?我說是朱紅的,她笑了,立刻借給我足夠的錢。我飛快到布店買了布,立刻進裁縫鋪量體裁衣。裁縫師傅驚訝了,男人能穿這樣朱紅的袍,他猶豫了,有點難色,不敢做,叫我去別家試試。我說我們下江人(四川人稱長江下游上來的人為下江人或腳底下人)男人在家鄉都穿紅袍,女的只穿綠色,你盡管放心做。好說歹說加上謊言,師傅勉強答應收下了。 等到取衣的日期,我像看成績單一樣早早去取,衣已成,順利地取回宿舍,速速穿上,同室同學贊不絕口,頗有點羨慕,問共花多少錢,似乎他們也想試試。正是晚飯時候了,大家一同到飯堂,滿堂波動起來,歡迎紅色英雄的出場,笑聲掩蓋了批評聲,我自己覺得好看,全不在乎誰的褒貶,那借給我錢的女同學也很得意她成功的資助。 走到街上,情況大不相同,行人大都嗤之以鼻,罵太怪異,他們本來就討厭下江人。一個星期后,訓導長找我去談話,說璧山警報亦多,你這紅袍擠在跑警報的人群里,便成了日機的目標,警察必將你抓起來,所以萬萬穿不得,趕快染掉。我到洗染店將紅袍染成黑袍,不知是洗染技術不高明呢還是那朱紅色至死掙扎,竟染成了深褐,沒有色彩傾向,顯得邋遢,我只好穿著那邋遢的袍度過寒冬。 一天到市郊,看到一批朱紅的布從高空瀉向地面,襯著其后黑色的布群,紅布似奔騰的火焰。這是一家染坊,正展曬洗染了的布。染坊能染掉各種顏色,我愿朱紅不被他染黑。我為我的紅袍哀傷,就在當時寫了一首紅袍詩祭,可惜沒保留底稿,更談不上發表。紅袍只生存一周,見過它的同學們也都天各一方,垂垂老矣,它早已被歲月掩于虛無中。但據說“文革”時有大字報批我這件大紅袍,此事怎能流傳下來,我頗好奇,哪有電腦能儲存。
我負丹青:吳冠中自傳(珍藏紀念版) 作者簡介
吳冠中(1919-2010),中國當代有名畫家、油畫家、美術教育家。江蘇宜興人。1942年畢業于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曾任教于國立重慶大學建筑系;1946年考取教育部公費留學,1947年到巴黎國立不錯美術學校,1950年秋回國,先后任教于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他是一位善于思考的藝術家,勤奮著述,立論獨特,文字生動流暢;其中關于抽象美、形式美、形式決定內容、生活與藝術要如風箏不斷線等觀點,曾引起美術界的爭論。有《吳冠中全集》行世。2010年6月25日病逝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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