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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9833617
- 條形碼:9787559833617 ; 978-7-5598-3361-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本書特色
《文飯小品》從書刊收藏的角度展現了中國現代文學的別樣風采。它以雜文的形式,將作者對藏書藏刊之深入研究通過輕松淺顯的文字傾吐而出,文辭淺易而內蘊豐厚,讓讀者在輕松的閱讀中收獲豐富的知識。書中談及的書刊多為作者私家珍藏,書中插圖皆為作者苦心搜集的du家圖片,是研究民國雜志與現代圖書的**手資料。本書亦涉及老北京風物考證與作者的人生經歷,作者用幽默親切的話語,與讀者拉家常、話人生,將一代老北京人的回憶與作者對人生的思索娓娓道來。
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內容簡介
《文飯小品》精選知名藏書家謝其章近年所作雜文,以民國報刊收藏為主線,挖掘《天地》《大眾》《良友》等民國報刊背后的故事,講述魯迅、張愛玲、邵洵美等民國文人的逸聞趣事,同時記敘作者的藏書經歷與多年收書趣聞,書寫作者對北京胡同的小考和人生見聞。作者考據扎實、文風幽默,本書所收文章大都文辭淺易而內蘊豐厚,可讓讀者在輕松的閱讀中收獲豐富的知識。書中插圖多為作者私藏報刊剪影,是難得一見的定制手資料。
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目錄
序
粉鄭逸梅,粉《永安》 1
柳存仁《四年回想錄》 6
誰撕了張愛玲的《天地》? 11
李慈銘從“日記”到“讀書記” 17
章鈺四當齋藏書的歸宿 20
梁得所“偶然的聚會”23
熊希齡石駙馬故宅小考 30
沈寂主編《巨型》雜志 49
常書鴻敦煌大漠離恨天 51
邵洵美書評文章 56
陶亢德——保存《駱駝祥子》手稿的功臣 64
江棟良彩繪電影明星《郊游圖》 66
魯迅先生你死了 / 誰啟示我們的彷徨? 71
出版界的“老黃牛” 81
高伯雨一萬四千字寫《見聞》 84
張愛玲的精靈,依附于民國刊物的光華之上 88
姜德明先生指導我收集民國雜志 100
《良友文學叢書》里的另類 103
魯迅:“至于將照相印在刊物上,自省未免太僭。” 109
徐訏與《天地人》的故事 114
宋存城存,宋亡城亡——一九三七年七月二十九日的北平城 120
談談“十七年書”的搜集 125
“十七年書”里的《魯迅選集》 132
插圖本《林海雪原》尋獲記 135
畫論的另外用處 140
九十歲的《良友》畫報后記 143
閑話《中國近現代出版史料》 149
內部讀物《古舊圖書業務知識》 152
香港版《藝林叢錄》的小故事 154
老門牌號 157
略知一點兒農事 159
我與琉璃廠“雜志大王”的一點兒交往 162
與吳祖光先生的一面 168
醇親王府里的中學歲月 172
閱讀都去哪兒了? 180
吾家電視機成長史 184
微信群喚回的年少記憶 187
后記 191
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節選
常書鴻敦煌大漠離恨天 我的朋友里有好幾位與我一樣,對敦煌藏經洞的故事很有興趣。曾經問過止庵,他說有興趣的,可惜是看了余秋雨的《道士塔》之后才知道的。也曾經問過藏書家韋力,你收集藏經洞的古遺物嗎?他回答有,并且還是五米之長卷,而非指甲蓋大小的殘片。我的敦煌情思,有一部分來自我的經歷,曾經在與敦煌的地理環境相差不多的青海德令哈待過兩個寒暑,兩地共同之處即“熇燥、寒肅、蒼垠、邈遠”,或用岑參詩喻之,“走馬西來欲到天,辭家見月兩回圓。今夜不知何處宿,平沙萬里絕人煙”。 相對于歷史好奇者,對于敦煌藏經洞(亦稱石室)有興趣,出了研究成果的不乏劉半農、向達、王重民這樣的學者,也有張大千、常書鴻、謝稚柳等好多藝術家。前者側重石室經卷,后者側重洞窟壁畫。 謝稚柳《敦煌藝術敘錄》的前言,沉郁古茂,情文兼至,令人心馳神往: 一九四二年秋,余自重慶北游敦煌,觀于石室,居此凡一載。敦煌石室,肇始于苻秦時沙門樂僔,其后率相營建,以迄于宋。伽藍靈勝,彩筆紛華,可謂盛矣。然而數百年來,談繪事者,低徊于宋元楮素之間,半幅盈尺,一山一水,咨嗟賞嘆,已爭訝其希珍。求所謂六朝隋唐之跡,信同乎尋夢。此千壁丹青,千百年來,寢聲掩燿,往哲云邁,闃其衰乎!石室在敦煌城南,中經四十里,沖風成陣,莖草不滋,黃沙彌望,廣漠幾千。既居久,無所取樂,常聯十余騎馳騁于其間,沙風如虎,半日曝野,面色成焦墨,引以為笑樂。歲月忽忽,回首已七年前事,彩壁靈巖,凝想猶昨,每與朋好談西北往事,因成此記,年來鬢猶未斑,而思力先竭,不勝追憶,脫略謬誤,殊不免耳。 讀過情辭俱勝的這段話,我多少可以理解止庵所謂的“可惜”。 敦煌如藝術圣地,藝術家如朝拜者,他們追求藝術的誠摯雖然感人,但尚不足以感天動地。謝稚柳只不過在荒漠中待了一年,面孔連吹帶曬黑黝黝了一層而已;“常聯十余騎馳騁于其間”,難比“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的陣勢。張大千的敦煌藝術之旅,留下的卻是毀譽參半的評論,當年即有傅斯年等指出:“敦煌千佛洞現尚保有北魏、隋、唐、宋、元、明、清歷代壁畫,張大千先生刻正居石室中臨摹。惟各朝代之壁畫,并非在一平面之上,乃*早者在*內,后來之人,于其上層涂施泥土,重新繪畫。張大千先生欲遍摹各朝代人之手跡,故先繪*上一層,繪后將其剝去,然后又繪再下一層,漸繪漸剝,冀得各代之畫法。馮、鄭二君認為張先生此舉,對于古物之保存方法,未能計及。蓋壁畫剝去一層,即毀壞一層,對于張先生個人在藝術上之進展甚大,而對于整個之文化,則為一種無法補償之損失,盼教育部及中央古物保管委員會從速去電制止。” 有人說壞,有人說好,世之常情。常書鴻與張大千是同行,張大千離開敦煌之時正是常書鴻初來乍到之時,常書鴻很感激張大千臨別所贈“尋蘑菇路線圖”,因為“在敦煌莫高窟戈壁之中,沒有什么蔬菜,天然的食用蘑菇更是難以發現,因此,各人如有發現都盡力不讓他人知曉,以保障自己的來源”。 我前面所說感天動地者,常書鴻也;不勝唏噓者,常書鴻夫人陳芝秀也。我同情和理解背棄常書鴻和孩子的陳芝秀。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常陳都是“自私之人”,我并不認為常書鴻的“藝術至上”是多么高尚的擋箭牌。 常書鴻的女兒常沙娜在回憶錄中寫道:“我是在法國里昂出生的。1927年,我的爸爸常書鴻從家鄉只身去往法國,考入里昂國立美術專科學校學習。1928年,我母親陳芝秀也到了里昂陪伴父親,于是1931年有了我。”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那時候從落后的中國到號稱藝術之都的法國,近乎一步登天。如果沒有后來的變故,這個三口藝術之家也許就在法國扎根一輩子亦說不定,當然趕上“二戰”法國投降,又是好幾年的動蕩。真如張愛玲所云:“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地方容得下一對平凡的夫妻。” 容得下的前提是“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然而常書鴻一次偶然的閑逛,于巴黎塞納河邊舊書攤看到一本《敦煌圖錄》,立即被敦煌的神秘和敦煌的藝術搞得心神不屬,就此改變了自己的藝術方向,更是直接顛覆了陳芝秀的人生軌跡。 敦煌的魅力使得常書鴻存心要離開巴黎,正好這個時候,國民政府教育部部長王世杰發來電報,聘請常書鴻任北平藝術專科學校的教授。1936年秋,常書鴻把陳芝秀和常沙娜留在巴黎,只身前往北平。常書鴻在北平待了一段時間,他在回憶錄中稱:“我要盡快去敦煌!”接下來的回憶,就有些失真了。常書鴻稱:“1937年7月7日那天,我照例和幾個學生去北海公園畫畫,忽然聽到了隆隆的炮聲。有人說,日本鬼子在盧溝橋向我們開火了!我們全都一驚,趕緊收拾畫具往家走。” 事實上,“七七事變”是7月7日夜間發生沖突,8日凌晨日軍向宛平城和盧溝橋守軍進攻(開炮),所以7月7日白天沒有炮聲。另外,北海公園距盧溝橋約五十里,什么樣的炮聲能傳如此之遠? 戰爭爆發之時,陳芝秀常沙娜母女正在返國的輪船上,本欲在北平與常書鴻團聚,這下不成了,常書鴻已去了南京,*終全家在上海團聚,六歲的常沙娜**次踏上母國之地。一家人在一起,才像一家人,陳芝秀夠走背字的,追隨丈夫到了巴黎,又為了追隨丈夫從巴黎回到中國,然后一路遷徙,直至1939年在昆明才恢復正常的家庭生活。看看1939年常書鴻畫的恬靜的畫,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合影,我甚至想,如果時間凝固在1939年,如果常書鴻不堅持做他的“敦煌夢”……算了,算了,“如果”等于癡人說夢。1939年以后的幾年,逃難時斷時續,是相對平靜的幾年,錢鍾書《圍城》的時代背景也是這茍安的歲月。 1941年7月,常書鴻的第二個孩子常嘉陵出生,三口之家變為四口,一女一兒,幸福之家。常書鴻的周圍聚集著吳作人、呂斯百、徐悲鴻這樣一流的畫家,藝術氛圍堪比巴黎沙龍。誰能想到呢,常沙娜說:“就在我家經歷了千辛萬苦,生活終于穩定下來的時候,爸爸又在醞釀去敦煌的計劃了。”陳芝秀激烈反對常書鴻:“你瘋了,我們剛剛安頓好,怎么又要到什么甘肅,西北去啊?在巴黎你是講過的,可那不是想想的事嗎?我們好不容易挨過轟炸活著出來,千辛萬苦到了這里,才安定下來,沙娜馬上就要小學畢業了,要成長了,你怎么又想走!還折騰?不同意!” 胳膊扭不過大腿,1943年晚秋,陳芝秀帶著兩個孩子還是跟著常書鴻去了敦煌,路途之艱苦,可想而知。我想起五十年代初,母親帶著我和姐姐隨父親從上海遷到北京。從有沖水馬桶的小樣樓搬進了公共茅房的小四合院(西房),父親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可是母親沒能活到五十歲。 接下來的劇情誰料得到?1945年4月,陳芝秀借口去蘭州看病,與國立敦煌藝術研究所總務主任(姓趙,國民黨軍隊退役小軍官,三十幾歲,浙江諸暨人,陳芝秀同鄉)私奔,并于蘭州登報聲明與常書鴻離婚。陳芝秀的背棄,無可轉圜,可是上天對她的報應未免過于殘忍,別忘了,犯錯的女人總歸也是弱勢的一方。陳芝秀與姓趙的小軍官結婚后沒幾年全國解放,姓趙的被關進監獄,病死獄中。陳芝秀生活無著,只好改嫁給一個窮工人,并生了一個兒子。因為生活貧困,陳芝秀只能在街道給人家洗洗衣服勉強度日。1962年,常沙娜通過“同情媽媽”的大伯伯見到了陳芝秀,常沙娜沒有眼淚也沒有一句話,陳芝秀也沒有眼淚,只是說:“沙娜,我對不起你們……可是你不能只怨我一個人,你爸爸也有責任。”“現在我也很苦,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常沙娜自此背著父親給陳芝秀寄錢,一直寄到1979年,這年八九月間陳芝秀犯心臟病猝死。 常書鴻1994年6月辭世,享年九十歲,他的骨灰安葬在望得見敦煌莫高窟的沙丘上,離那個開始于塞納河畔的敦煌夢,整整過去了六十年。 十二歲的常沙娜在到達敦煌的第二天,驚呼:“千佛洞的天好藍呀!”一旁的常書鴻問陳芝秀:“你見過這么藍的天嗎?” 2016年9月1日
煮雨文叢文飯小品 作者簡介
謝其章于北京成長,幼小初結業,不及弱冠即赴農村插隊落戶,知青身份凡八年。二十年前轉行自由作家。出版有《搜書記》《書蠹艷異錄》《玲瓏文抄》等二十余部文化隨筆。對于民國電影和民國漫畫有較深入之研究,對于民國畫報和民國文藝雜志有較豐富之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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