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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0878060
- 條形碼:9787510878060 ; 978-7-5108-7806-0
- 裝幀:80g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本書特色
1. 中國古典小說的壓軸之作,經典中的經典。 2. 名家推薦: 中國近一百年內無此小說。——嚴復 不意中國亦有此人!可與英國小說平行。——王國維 敘景狀物,時有可觀,作者信仰,并見于內。——魯迅 文字之機趣,描寫之生動,有眼者自會辨別。——林語堂 只有精細的觀察能供給這種描寫的底子,只有樸素新鮮的活文字能供給這種描寫的工具。——胡適 前有曹雪芹,后有劉鐵云。——周汝昌 3.中國傳統文化精華,暢銷臺灣四十年,一家人共讀的經典。
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內容簡介
《老殘游記》是晚清有名的長篇小說,一直盛行不衰。該書以江湖郎中老殘的游歷為主線,串聯起晚清社會的一幅幅社會眾生相。在這部書里,作者用帶著理想色彩的正面人物,與配角人物搭配成沖和的理想界域,然后傾力譴責代表反面人物的官僚。其中作者不敢正面凝視的問題,反而使讀者得到了對大清帝國極為清晰的很后一瞥。此改寫本精煉傳神。
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目錄
【導讀】冷眼熱腸,書寫人間世
**章 蓬閣風多,敗檣波立,夢回少駐初程
第二章 過千年歷下,正水霽煙澄
第三章 自曹府,傳聞酷吏;寒天孤旅,忽遇良朋
第四章 訪賢蹤,驚虎桃山,人入仙城
第五章 凍河夜話,問愁娥,堤決生靈
第六章 又大案聯翩,奇冤似海,誰救嚴刑
第七章 借箸更謀長策,沉冥事,探訪分明
第八章 趁新春花燭,匆匆雙燕南征
總論 關于《老殘游記》
附錄 原典精選
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節選
白妞與黑妞說書 次日,老殘六點鐘起來,問明了明湖居開唱的時間,本是下午一點,但是通常要在上午十點鐘以前到,才有位子。那明湖居并不在大明湖邊,只因為濟南城以大明湖出了名,所以借了來做戲園子的名字。進了園門,有一百多張椅子,排列在戲臺前,大多數都坐滿了人,只有七八張桌子空著,都貼著撫院定、學院定、道署定的精致標簽。 老殘看了半天,沒有可以坐的地方,只好在袖子里數了兩百個錢,送給看座位的,才算弄了一條板凳,在人縫里坐下。 坐了不久,只見那王夢湘穿著一件狐皮大褂,搖搖擺擺地進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二三十歲的人,都穿得十分光鮮,大概是貴胄公子之流。幾個人指手畫腳地談笑著,一齊走到前面空著的席位坐下。老殘抬頭朝他點了點頭,他卻沒有看見。老殘看看表,已經快十一點鐘了。 又過一會兒,只見門口車轎漸漸多起來了,來的都是官員,穿了便衣,帶著家人,陸續進來。不到十二點鐘,前面幾張空桌,也都坐滿了。不時還有人進來找座位,也有幾個人也搬了條短凳在夾縫中挨擠著坐。 老殘見臺上有人出來,忙將吃剩的燒餅包好,注意起來;只見那人穿著一件藍布長衫,長長的臉兒,滿臉疙瘩,仿佛像干皺的福橘皮似的;然而舉止行動之間,卻給人一種沉靜穩重的感覺。 那人走出臺來,淺淺地作了一個揖,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在半桌后面靠左的一張椅子上坐下,慢騰騰地將那三弦子取來,隨便和了一和弦,彈了一二支流行小調,這時聽的人也有幾個,大概都是像老殘一樣,剛從外地聞名而來的;那本地人很少留心去聽他。 不久,弦音一轉,忽然彈出一支大調,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曲牌子,只聽他彈到后來,全用輪指,那幾根手指,像滑珠一般地滾動,曲音便抑揚頓挫起來,恍如有幾十根弦、幾百根指頭,一起彈開來似的。這時臺下叫好的聲音,一陣一陣地轟起來,說也奇怪,并沒有把那弦音壓下去。這曲彈罷,那人才停下來休息。后臺有人送上茶去,臺下也有不少人四處走動,鬧成一片。 停了幾分鐘,忽聽許多掌聲,老殘抬頭看去,原來那簾子里面走出來一個姑娘,大約十六七歲,長長的鴨蛋臉兒,梳了一個矮髻,戴了一副銀耳環,看起來倒還娟秀;身上一條藍布外褂兒,配上藍布褲子,都是黃布鑲滾的邊,雖然是粗布衣裳,也覺得潔凈可愛。她走了幾步,先朝下面點點頭,這才走到半桌后面右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彈弦子的,等姑娘坐好,便取了弦子,錚錚鏦鏦地彈起來了。這姑娘便站起身來,左手拿著梨花簡兒,夾在指縫里叮叮當當地搖起來,與那弦子聲音相應;右手拿起鼓槌子,凝神聽那弦子節奏,忽然鼓聲一振,已經唱了起來。 初時歌喉初發,只覺得字字清脆,聲聲婉轉;漸漸的,像乳鶯出谷,新燕歸巢,令人應接不暇;每句七字,每段十幾句,有快的,有慢的,有時聲音低,有時聲音高;其中轉腔換調的地方,變化無窮。好像過去幾十年所聽過的曲子,都不是曲子,只有這一段,才是真正的曲子。老殘凝神聽了不久,那女子一曲唱完,仍舊走進后面去了。 這時滿園子的人,談談笑笑,賣瓜子、落花生、山里紅、核桃仁的,高聲喊叫著賣,滿園子里聽來,都是人聲,老殘左右看看,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便想走到王夢湘那里去,忽聽旁座兩人說了幾句話。 其中一個低聲問道:“剛才這個就是白妞了?” 另一個道:“不是,這是黑妞,是白妞的妹妹,她的本領是白妞教的,若比起白妞來,不知道還差多遠呢。” 原先那個人道:“唱到這樣的地步,還能更好嗎?” 另一人又道:“你不知道,所以說黑妞好了。其實,黑妞的好處,你可以一點一點說出來,等一下你聽到白妞唱的,她的好處,你一定說不出來。黑妞的好處,別人也可以學到;白妞的好處,別人是學不到的。” 原先那個人還不服氣。只聽另一人又道:“你不相信?你想這幾年好玩耍的人,誰不學她的調子呢?就是窯子里的姑娘們,也都學她,只是頂多有一兩句到黑妞的地步,若是白妞的好處,從沒有一個人能及她十分里的一分。” 老殘聽他們抬了一杠,已知剛才唱的人是黑妞,不想再聽,便立起身來,要過去找王夢湘,那邊臺上已經換了一幅景象。那臺后又出來一位姑娘,年紀約十八九歲,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老殘暗暗叫了一聲:“好險!若不是聽他們討論了一場,怎么知道哪個是黑妞,又哪個是白妞呢?” 再仔細看去,那姑娘瓜子臉兒,白凈的面龐,相貌不過是中人以上的姿色,比剛才的黑妞還不如;但是站在那里,卻覺得秀而不媚,清而不寒,令人由心底敬佩起她。只見她低垂著頭出來,盈盈地走到半桌后面,把梨花簡“叮當”搖了幾聲。 煞是奇怪,那兩片頑鐵,到她手中,便像有五音十二律似的。她又將鼓槌子輕輕地在鼓面上點了兩下,方才抬起頭來,向臺下看了一圈。 那雙眼睛,像秋水,又像寒星,又像寶珠,又像是白水銀里頭盛著兩丸黑晶球,左右一顧一盼,連那坐在遠遠墻角落的人,都覺得王小玉看見他了,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就這一眼,滿園子里,便鴉雀無聲,比皇帝出來,還要肅靜得多呢。 王小玉這時才開口唱了幾句書,起初聲音并不大,但是不知怎么,只覺得字字清晰,入耳之后,竟有說不出的好聽,那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帖;那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孔不暢快。 唱了十幾句以后,漸漸地越唱越高,忽然一下子聲音拉到*高,像一線鋼絲,拋入天際,又細又韌,又尖又長,不禁暗暗叫絕。 這時,園子里已經有人鼓掌了。哪知白妞的聲音,竟比掌聲還高,竟在那片掌聲中作了幾個轉折,還聽得清清楚楚。等到掌聲一停,那白妞的聲音又高了一階,接著有三四疊,節節高起。老殘想:“這樣的唱法,只有登泰山可以相比了。”繼之又想:“若比泰山,也只有從傲來峰西面仰攀泰山,才有如此奇景。那登傲來峰的人,初看傲來峰峭壁千仞,以為上與天齊;等到翻過傲來峰頂,才看見扇子崖還比傲來峰高;等到翻上扇子崖,又看見南天門還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險,愈險愈奇。大概就像這樣吧。” 老殘一面想著,一面聽著那王小玉唱到極高的三四疊之后,陡然一落,又極力做出千回百折的本事,把一條聲帶練得像一條飛蛇,在黃山三十六峰半山腰里左右盤旋,頃刻之間,已經繞了幾圈。 從這里以后,愈唱愈低,愈低愈細,細到那聲音漸漸聽不見了,滿園子的人都屏氣凝神,不敢動一動。 約有二三分鐘之久,仿佛有一點聲音從地底下發出;這一出之后,聲音忽然又高高揚起,像放那東洋煙火,一個彈丸上天,隨著化成千百道五色火花,縱橫散亂。這一聲飛起,便有無數聲音,一起演奏起來。 那梨花簡的聲音,大鼓的聲音,連那弦子也放出聲音,都來相應。弦子彈的都用輪指,忽大忽小,和小玉相和相答,正如花塢春曉,好鳥爭鳴;老殘只覺兩只耳朵忙不過來,不曉得該聽哪一聲才對。正在繚亂之間,忽聽“霍”然一聲,人聲、弦聲都停下來。那鼓聲又咚咚敲了十八下,才停下來。這時臺下叫好之聲,轟然如雷,比剛才更響更久。 黃河看凌汛冰山 老殘躺了片刻,心里記掛著河上結冰的情形,便把房門鎖上,步行到河堤上看。 只見那黃河從西南方面流過來,到這里正好轉了一個彎,再過去便向正東的方向去了。 河面并不十分寬,兩岸相距不到二里,真正有水的地方只不過百多丈寬的樣子,倒是水面上的冰,堆得重重疊疊的,高出水面有七八寸厚。 再往上游走了一二百步,只見那上游的冰,正一塊一塊地慢慢移過來,到了這里,被前頭的攔住,走不動,就停住了。 不久,后來的冰,又趕上先來的,只擠得哧哧地響。 哪知后面的冰又被更后面的狠狠一擠,就竄到前冰上頭去;前冰被壓著,就漸漸低下去了。 河水本身,不過百十丈寬,當中一道大溜,約莫不過二三十丈,其余的都是平水。這平水之上,結著一層冰,冰面本是平的,被吹來的塵土蓋住,反而像沙灘一樣。 中間那道大溜仍然奔騰澎湃,有聲有勢,把那走不過去的冰擠得直向兩邊亂竄。 那兩邊平水上的冰,被當中亂冰擠破了,又往岸上跑,*遠的能擠到岸上五六尺遠——多半還在岸邊,層層疊疊地堆起來,像個小插屏似的;仿佛沿河筑了一條長長的玻璃堤子。 看了一個多鐘頭的工夫,這一截的冰,又擠死不動了。再往上游看,中流仍是一股巨溜,大概不久也會凍結。 老殘心里惦記著打冰的人,抬頭望去,那兩艘打冰船還在下游——比剛剛站的地方還遠。老殘慢慢走回去,只見那堤上的柳樹,一棵一棵的影子,都已經照在地下,原來月光已經放出光亮來了。 這時北風完全停了,倒是冷氣逼人,比起有風的時候,還厲害些。遠處那兩艘船還在打,每艘船上點了一個小燈籠,遠遠看去,仿佛一面是“正堂”二字,一面是什么就看不見了。 再看那南面的山,一片雪白,映著月光,分外好看。那一層一層的山嶺,本來就不大分辨得出,又有幾片白云夾在里面,所以看不出是云還是山。 及至定神看去,方才看出哪個是云,哪個是山來。雖然云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有亮光,山也有亮光,只因為月在云上,云在月下,所以云的亮光,是從背面透過來的。那山卻不然,山上的亮光,是由月光照到山上,被那山上雪反射過來,所以光是兩樣子的。但是,也只有稍近的地方可以分辨得出來。山脈一直綿延到東邊,越望越遠,漸漸的天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是白的,就分辨不出什么來了。 荒山古洞聽箜篌 只見嶼姑把箜篌放下,跑到洞門外,噔噔噔地遠去,一會兒又噔噔噔地回來,手上拿了一堆長長短短的石片,在黃龍子面前豎起來,說:“你一面擊磬,一面作嘯,幫襯幫襯點聲音吧!” 分派已定,扈姑從腰邊帶子上取下一支角來,光彩奪目,像五色玉一樣,先緩緩地吹起來。 這角的形狀,和巡街兵吹的海螺,雖很相似,卻有五音變化,不像那巡街兵,只會嗚嗚地響。再看她手指或起或伏,或掀或按,凝神細看,才知道這角上面有個吹孔,旁邊有六七個小孔,和笛簫的道理一樣。那角聲吹得嗚咽頓挫,悲壯不已,又比笛音稍勝幾分。 這時嶼姑早已將箜篌取下,靠在膝上,側著頭在聽那角聲的節奏。勝姑將小鈴取出,原來她的鈴用了一個小小的布囊裝著,所以走路時沒有聲音,這時取出來,左手掀了四個,右手掀了三個,也凝神看著扈姑。 待扈姑角聲一闋將了,勝姑就將兩手舉起,七個鈴兒同時響起;鈴音當中,又有一種聲音,蒼蒼涼涼的,說不出的奇怪。東平轉頭看時,那嶼姑將箜篌舉起,偏側著頭,貼近箜篌,用心地彈地來,把許多頭發覆在膝上。 漸漸的,鈴聲越來越小,角聲反而由低轉高;箜篌起初還叮咚可辨,漸漸愈走愈快,和角聲相和,如狂風乍起,亙日不息,屋瓦仿佛都要震裂了。那七個鈴在緊要的時候,也滴滴溜溜地亂響,非常好聽。 這時黃龍子左手猛按桌幾,右手捏了劍訣,斜斜上指,口里發出渾長的嘯聲。瞬息之后,嘯聲與角聲、弦聲、鈴聲相互應和,彼此都分辨不出來了;耳中只聽到風聲蕭颯,夾雜著兵馬行進聲、大旗豁豁聲、干戈敲擊聲、鼓角悲鳴聲。過了半小時,黃龍子舉起磬擊子來,在磬上鏗鏗鏘鏘地亂打了一陣,卻又像合律中節似的,都打在節拍里頭;然后箜篌聲漸漸不像初時那樣快了;角聲也漸漸低下來了,只剩下清脆的磬聲,琤琤不已。又過了片刻,勝姑站起來,兩手筆直地伸高,用力搖了一陣鈴,這時,各種樂聲才倏然而止。 東平拱手道:“有勞諸位,感謝之至。” 眾人都道:“見笑了。”只有勝姑不言不語,獨自拿了鈴子,胡亂搖著。 東平道:“請教這曲子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有軍隊殺伐之聲?”黃龍子道:“這曲叫《枯桑引》,又叫《胡馬嘶風曲》,本來是軍樂,所以有殺伐之聲。凡是箜篌奏的曲子,沒有和平柔媚的調子,多半是凄涼悲壯,讓人熱血沸騰,或者哀傷欲泣的。” 談話之間,各人已把樂器收拾好,嶼姑的箜篌彈得入神,頭發和衣服都有一點零亂了,便和扈姑、勝姑攜手到別的房間去梳理。不久,三人回來,又說了一些話,兩位姑娘都要告辭。東平對黃龍子說:“我們也到前面坐吧,此刻已過了午夜,嶼姑娘大約也要睡了。” 說著,五人同到前面來,仍從回廊上走。這時窗上并沒有月光,窗外的峭壁,上半截雪光燦亮,下半截已經烏黑;十三夜的月亮落得較早,已經斜斜地沉到西山了。
中國歷代經典寶庫老殘游記:帝國的最后一瞥 作者簡介
簡錦松:臺灣師范大學博士。曾任臺灣中山大學中文系主任。著有《錦松詩稿》(古典詩)《明代文學批評研究》《唐詩現地研究》《杜甫夔州詩現地研究》《親身實見:杜甫詩與現地學》《山川為證:東亞古典文學現地研究舉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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