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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226854
- 條形碼:9787305226854 ; 978-7-305-22685-4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本書特色
本書分為上篇“作者形象的修辭角度研究”、中篇“語言學詩學理論研究”和下篇“言語體裁理論研究”。 作者形象理論可謂體大思精。它力求把握作品思想和藝術的焦點,統率作品整體,又由具體分析某部作品的語言修辭結構推衍出囊括整個時代的文學風格,此乃“體大”。它并不純然是抽象的理論體系,它總是以具體分析作品語言為前提,在分析過程中,環環相扣,深中肯綮,令人信服,此謂“思精”。
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內容簡介
本書分別從“作者形象的修辭角度研究”“語言學詩學理論研究”以及“語言體裁理論研究”三題入手闡述俄羅斯修辭理論,分為上中下三部分。以維諾拉格拉多夫、雅可布森、巴赫金三位學者的文學理論為切入點,除了對他們的文學理論的產生背景、內涵、特點進行概述之外,還從中總結出其對中國詩學的啟示以及三者的文學理論對俄羅斯修辭學的重要貢獻,
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目錄
上篇 作者形象的修辭角度研究
**章 維諾格拉多夫作者形象說的實質和特性
一 主體與客體的統一
二 內容與形式的統一
第二章 作者形象的兩種表現形式
一 敘述人的敘述結構
二 作者和人物的視角結構
第三章 講述體與作者形象
一 講述體理論
二 講述體中的作者形象
第四章 風格與作者形象
一 風格與作者形象的關系
二 流派風格與作者形象
第五章 批評和補充
一 讀者:不可或缺的環節
二 作者形象說與巴赫金的作者論
附錄
一 作為美學范疇的“作者形象”(Н.К.鮑涅茨卡婭 著)
二 М.М.巴赫金和 В.В.維諾格拉多夫的作者理論 (А.Ю.博利沙科娃 著)
中篇 語言學詩學理論研究
**章 雅可布森的學術活動及其詩學體系產生的理論背景
……
第二章 雅可布森的詩學理論
……
第三章 詩語的結構分析:語言學詩學理論對中國詩學的啟示
……
下篇 言語體裁理論研究
**章 巴赫金言語體裁理論概說
……
第二章 巴赫金言語體裁理論與修辭學
……
主要參考文獻
后記
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節選
**章 雅可布森的學術活動及其詩 學體系產生的理論背景 20世紀,在世界語言學領域*有名望、*具影響力的巨匠,首推瑞士學者費爾迪南·德·索緒爾(FerdinanddeSaussure)。他開創了結構主義語言學,為現代語言學奠定了**塊基石。繼之而起的便是雅可布森,他先后在俄國、歐洲、北美開拓建樹,成為國際公認的學術界領軍人物。 雅可布森1896年出生于莫斯科。早年就讀于拉扎列夫東方語言學院附中,1914年進入莫斯科大學歷史語文系,專攻斯拉夫與俄羅斯語文學。從莫斯科大學畢業后,1920年擔任莫斯科戲劇學院俄語教授,是年底離開俄羅斯前往捷克斯洛伐克,在布爾諾大學從事教學工作,同時開展詩歌韻律問題和斯拉夫語言的歷史比較研究。1933年起在捷克馬薩里克大學(今普基涅大學)教授俄羅斯語言文學和捷克中世紀文學。1939年德軍占領捷克,雅可布森輾轉流亡至斯堪的納維亞半島,起初在丹麥哥本哈根,后至挪威的奧斯陸和瑞典烏普薩拉從事教學,與當地眾多語言學家結識。此時“哥本哈根學會”剛成立不久,雅可布森利用他們豐富的圖書設備和實踐經驗做了許多有關兒童失語癥及錯語癥的研究。1940年丹麥和挪威又相繼被德軍占領。雅可布森身為猶太人,被迫于1941年再由瑞典遷至美國。1942—1943年在紐約的一所由法國流亡學者創辦的“高等研究自由學院”任教,與他們共同成立了“紐約語言學會”,并籌辦了一份語言學雜志《詞》(Word)。1943—1949年任哥倫比亞大學教授,1949—1957年任哈佛大學教授。1957年后一直在麻省理工學院講授普通語言學和斯拉夫語文學。1982年卒于波士頓。 一 雅可布森的學術活動 雅可布森的學術生涯一般分為俄國時期、捷克時期和美國時期三個階段。從中學到大學,雅可布森有幸置身于一個良好的學術環境中,很早就表現出了科學探索的強烈興趣。在中學時他看到了未來詩人布洛克研究民間詩歌的一篇論文,便開始搜集城鄉民俗謠諺,還曾去莫斯科鄉野采風。他進入大學后更是獲得了系統嚴格的傳統語文學教育,受到福爾圖納托夫、烏沙科夫等一批著名教授的指點和熏陶,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學術風格。時值**次世界大戰前后,俄國社會進入動蕩和革命的情勢中,但世紀之交恰恰又是民族文化覺醒和學術繁榮的高峰,即后來所稱的白銀時代。文化創造和科學探索的激情,成就了雅可布森一代青年的人生抱負。可以說,20世紀的前20年,為雅可布森的一生治學奠定了基礎,確立了方向。1915年初莫斯科大學歷史語文系成立了一個學術研究組織——莫斯科語言學小組,其核心人物就是雅可布森。小組宣布的宗旨是研究語言學、詩學、格律、民間文學等。由于涉獵廣泛,除青年學者外還有一批優秀詩人參加,如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爾納克和曼德爾什塔姆等。小組經常聚會從事學術研討。一年后的1916年春天,彼得格勒也出現了一個青年研究群體——“詩語研究會”,成員主要是彼得格勒的學術青年。雅可布森同樣積極參加了這個研究會的工作,并與其中的迪尼亞諾夫、維謝洛夫斯基、艾亨鮑姆等切磋學問,建立起深厚的友誼。從雅可布森的上述學術活動中不難看出,他初出茅廬便投入了那個時代文化思想激蕩沖撞的漩渦之中。歐洲先鋒主義的文學藝術、俄國未來派詩歌、形式方法的文論、語音語法的功能———這些方面都被他納入自己的學術視野。例如雅可布森提出,文學科學要成為一門獨立的系統科學,應該把“文學性”(литературность)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科學的特殊性和具體化的原則就是形式方法的組成原則,文學科學的對象應是研究區別于其他一切材料的文學作品的特殊性。用維謝洛夫斯基的話說,那時文學一直是“無主之物”。雅可布森形象地指出:“……文學科學的對象不是文學,而是文學性,即能使一部作品成為文學作品的東西。然而,到目前為止,文學史家大都像警察一樣,為了拘捕某個人,就會不問青紅皂白,會把房間里的所有人,甚至把附近大街上偶然路過的人統統都抓起來。文學史家就是這樣無所不用,諸如生活習俗、心理學、政治學、哲學。這樣便湊成了一大堆毫無用處的東西,而不是文學科學。仿佛他們已經忘記,這些門類分屬不同的學科,如哲學史、文化史、心理學等,而這些學科自然也可以使用文學作品,但它們只不過是不完善的二流材料而已。”“文學性”觀念的提出為他從事詩學本體論研究打下了基礎。 試讀2. 二 從言語體裁理論看巴赫金的修辭色彩觀 詞語的修辭色彩(стилистическаяокраска)是修辭學的主要研究對象之一,也是資源修辭學的核心概念之一。修辭色彩通常分為兩類:情感表現力色彩(эмоционально-экспрессивнаяокраска),亦稱情感評價色彩(эмоционально-оценочнаяокраска)和(功能)語體色彩(функционально-стилеваяокраска)。長期以來,修辭學界把修辭色彩看作語言單位所固有的,是語言單位的附加意義。譬如,維諾庫爾指出,“我們有權斷定,……除了聲音、形式和符號之外,語言本身確實還有某種東西,這便是聲音、形式和符號所擁有的表現力”。再如,奧·克雷洛娃(О.Крылова)寫道:“在確定修辭色彩時,必須記住,帶有情感表現力色彩的語言手段(特別是詞)可以用某種方式把言語‘染上色彩’。”俄國大多數語言學家都持類似的立場。而巴赫金對修辭色彩的看法則恰恰相反,他認為,表現力并不是語言單位的固有屬性,而是構成言語交際單位完成性的基本要素之一。那么,修辭色彩究竟屬于語言單位還是言語交際單位?下面我們分別從情感表現力色彩和語體色彩這兩方面加以闡述。(一)情感表現力色彩一般意義上的情感表現力色彩是指說話者對所指事物、現象、行為的態度和評價,如:肯定、贊許、諷刺、蔑視;莊嚴、高雅、狎昵、粗俗等。巴赫金則是從言語交際的角度來考察情感表現力色彩的。言語交際的基本單位則是表述。我們已在上文指出,所謂表述,就是指表達獨特思想含義的完整交際單位。一句諺語或一部長篇小說都可以構成一個完整的表述。依照巴赫金的觀點,情感表現力色彩不僅指主體對自身表述的含義內容的感情評價態度,而且還決定著表述的結構和風格。“在不同的言語交際領域,表現力要素具有不同的意義和不同的程度,但是它無處不在,因為絕對中態的表述是不可能的。說話人對言語對象的評價態度(不管是什么樣的對象)也決定了對表述的詞匯、語法和結構等手段的選擇。”由此可以判斷,情感表現力色彩屬于言語主體,屬于人。“誠然,作為系統的語言擁有豐富的語言手段(包括詞匯、詞法和句法等手段),以表達說話人的情感評價立場,但這些手段作為語言手段,對于任何現實的評價來說都是完全中立的。‘миленький’(親愛的)一詞無論是詞根義,還是后綴,都是表愛詞,但該詞本身,作為一個語言單位,如同‘даль’(遠方)一詞,也是中性的。該詞僅僅是表達對現實的情感評價態度的潛在語言手段,但無論它用于何種現實,這種應用——亦即現實的評價,只能由說話人在具體的表述中加以實現。詞語是不屬于任何人的,本身不對任何事物進行評價,但可以服務于任何一個說話人,服務于說話人各種不同的,甚或截然相反的評價。” 按照巴赫金對表現力的理解,我們認為,語言單位所具有的不是表現力,而是表現潛力。前者是現實的、具體的,屬于言語交際的層面,后者則是潛在的、抽象的,屬于語言單位的層面。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表現力和表現潛力是互為表里的關系。那么這種潛在的表現力在具體的表述中又是如何轉化為現實的表現力的呢? 如上所述,脫離表述的語言單位(無論是詞語還是句子)本身并不具有現實的表現力,它只有在具體的表述中才能獲得鮮明的表現力。例如:“Онумер.”(他死了。)這個句子乍看起來包含了一定的表現力,而“Какаярадость!”(真高興!)一句看起來似乎更具表現力。其實,當我們確認它們具有某種表現力時,我們不是把它們當作句子,而是將它們作為完整的言語表述,并且是典型情景下的表述整體(亦即言語體裁)加以接受的。“Онумер.”一句也可獲得正面的、令人欣慰的表現力色彩,它是由相應的表述語境所決定的。同樣,“Какаярадость!”一句在一定的表述語境中,完全可以用來表示嘲諷、挖苦之意,在此種情況下,它便會獲得相應的表現力語調——作為表述的結構特征,表現力語調反映了言語主體對言語對象所持有的感情評價態度。需要強調的是,如果說語言單位屬于語言系統,那么表現力語調則屬于表述整體,然而語言單位一旦與表現力語調相結合,那么語言單位就會發生質的變化,而成為表述。事實上,在言語中存在大量的、程式化的評價性表述類型,即評價性言語體裁,它們與表揚、贊同、欣賞、責備等各種評價色彩有關,例如:“Отлично!”(很棒!)、“Молодец!”(好樣的!)等。于是,我們會誤以為,這些評價色彩來自詞本身,可實際上這類單個的詞已構成了完整的表述,而且是典型的表述。因此可以說,作為修辭色彩的表現力是典型表述(亦即言語體裁)所特有的。 巴赫金指出:“……很難放棄這樣的觀點,語言中的每個詞本身具有或可能具有‘情感語調’‘情感色彩’‘價值因素’‘修辭光暈’(стилистическийореол)等,因而也就具有表現力的語調,而且這是詞所固有的。在為表述選詞時,我們正好是遵循某詞所固有的情感語調:選擇那些在語調上與我們表述的表現力相一致的詞,而舍棄其他的詞——這樣認為自然是可以的。詩人正是如此形容自己對詞語的加工,修辭學也正是如此闡釋這一過程的。”巴赫金指出,這同樣是一種錯覺。其實我們在選詞的時候,是從表述的整體出發,“而這一整體總是具有表現力的,不僅如此,它還將自身的表現力(準確地說,是我們的表現力)輻射到我們所選用的每一個詞上,可以說,是讓每個詞都染上了這一整體的表現力”。 顯然,正是表述整體——換言之,正是言語主體才使詞句在具體的表述中獲得了情感表現力色彩。我們可以把情感表現力色彩、語言單位、表述及其主體分別比喻為光、月亮、太陽。我們知道,月亮本身并不發光,但能夠反射太陽光,也就是說,月亮經過太陽照射就會發光。這就意味著,語言單位雖然其本身并不具有表現力色彩,但由于具備反射表現力色彩之光的潛力,在表述(及其主體)這一光源的照耀下也會“熠熠生輝”。 需要說明的是,任何一個語言單位在具體的表述中都可以獲得某種特定的修辭色彩。所謂在修辭上呈中性的語言單位,一旦應用于言語交際現實,即可產生情感表現力的“火花”。巴赫金強調:“語言意義只有接觸具體的現實,語言只有通過表述接觸現實,才能產生表現力的火花:而這種表現力無論是在語言系統當中,還是在我們身外的客觀現實中都是沒有的。”由此可以判斷,情感表現力色彩的形成必須具備三個要素:主體、表述、語言單位。主體借助語言單位構成完整的表述,以表達自己的獨特思想和感情評價,表述中的每一個語言單位都會受到整體感情評價色彩的浸染。因此,如果詞不應用到鮮活的言語交際中,那么詞義本身就不會有情感色彩。特別是那些專門用來表示情感、評價的詞,很容易讓我們產生錯覺,例如“радость”(高興)、“скорбь”(悲痛)、“прекрасный”(極好的)、“веселый”(快樂的)、“грустный”(憂傷的)等,它們似乎都具有感情評價色彩,事實上它們與其他語言單位一樣,都是中性的。只有完整的表述才能賦予它們以表現力色彩,換言之,它們的表現力色彩取自具體的表述整體,而絕非取自各自的抽象詞義如,“Всякаярадостьмнесейчастолькогорька.”(任何快樂現在對我來說都是痛苦)。其中的“快樂(радость)”并不是真正的快樂,也就是說,它背離了該詞的原義。 上述的表現力色彩并未涉及他人的表述。其實在言語交際的過程中,“我們絕不總是從語言系統中選取像詞典形式里那樣呈中態的詞語。我們通常會從他人的表述中[首先是從體裁(亦即題材、結構和語體)近似的表述中]取詞;因此,我們是根據其體裁特點來選詞的”。言語體裁作為一種典型的表述形式,蘊含著某種相應的表現力色彩。體裁是同典型的言語互動情景相對應的,是同該情景下語言單位的意義與現實的典型接觸相對應的,因此體裁便會產生典型的表現力色彩,不過后者常常會使人覺得,它仿佛是語言單位所固有的。必須重申,這種典型的表現力色彩不屬于語言單位本身,而是產生于語言單位與體裁的關系之中。在談及這一問題時,巴赫金借用了鮑·托馬舍夫斯基(Б.Томашевский)的術語“修辭光暈”:“(修辭光暈)不屬于詞語本身,而屬于該語言單位通常使用的體裁,它是受到體裁的整體影響而響徹在詞語中的回聲。” 雖然語言單位不屬于任何人,語言單位的體裁表現力及其語調也是沒有主體的,但由于我們通常只是在個人的表述中聽到,在個人作品中讀到語言單位,因此我們接觸到的語言單位不僅具有典型的表現力,即體裁的表現力色彩,而且或多或少還帶有與個性相關的情感表現力色彩。巴赫金指出:“語言之詞(словоязыка)的中性詞典義保證了語言的共性和該語言所有操用者之間的相互理解。但是,在生動的言語交際中,詞語的運用總帶有個性和語境的特點。因此可以說,對于說話人而言,任何一個詞都存在于三個方面:中性的、不屬于任何人的語言之詞,充滿別人表述回聲的他人之詞(чужоеслово)以及我之詞(моеслово),因為既然我在一定情景中與詞打交道,與一定的言語意圖打交道,那那么詞就會蘊含著我的表現力。他人之詞和我之詞是具有表現力的,但這種表現力,我們重申,不屬于詞本身,它誕生于詞與現實情境條件下的實際情況相接觸的那個點上,而這種接觸是通過個人表述來實現的。在這種情況下,詞乃是個人(權威人士、作家、學者、父母、朋友、老師等)的某種評價立場的表達,乃是表述的‘縮影’。”我們認為,這里的詞(слово)是一個泛指概念,即語言單位———源自他人表述的語言單位,他人之詞是他人表述整體、他人評價立場的代表,而我之詞則代表了我的情感評價立場,這樣就形成了對話關系,形成了兩個聲音、兩種語調。表述中的語調和聲音不可單獨、孤立地存在,它必須有“和聲的支持”。
HT西方文學文化批評理論研究叢書當代俄羅斯修辭理論三題 作者簡介
王加興,南京大學俄羅斯學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教育部高等學校外國語言文學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俄語專業教學指導分委會副主任委員,中國中外文藝理論學會巴赫金研究會常務副會長,中國中外文藝理論學會外國文論與比較詩學研究會常務理事兼副秘書長,中國外國文學學會理事,《俄羅斯文藝》《中國俄語教學》等國內核心學術期刊編委。 王生滋,俄羅斯自然科學院外籍院士。先后從事軍事裝備研究,軍事外交和國際軍事技術合作和國際石油天然氣合作等工作。歷任中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俄羅斯代表處、哈薩克斯坦代表處首席代表。在國內外媒體發表學術論文數十篇,譯有《俄羅斯國家發展問題》《市場經濟自我調節理論》《環里海經濟》《無可替代的納扎爾巴耶夫》等學術著作。 袁儉偉,南京信息工程大學文學院副教授。主要從事俄語修辭學研究,發表論文14篇,合著專著1部,參編教材4部,參與國j級、省部級課題3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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