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蓋茨比/作家經(jīng)典文庫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06399227
- 條形碼:9787506399227 ; 978-7-5063-9922-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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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蓋茨比/作家經(jīng)典文庫 本書特色
小說《了不起的蓋茨比》是美國作家菲茨杰拉德1925年所寫的一部以20世紀20年代的紐約及長島為背景的作品。小說描述了出身貧寒的蓋茨比如何歷盡艱辛不擇手段地攫取財富終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人們心中的“了不起”的大富豪,卻又如何苦苦追求初戀時由于貧窮而失去情人的故事,再現(xiàn)了美國20世紀“爵士樂時代”的社會現(xiàn)實。
他(菲茨杰拉德)的才華就像蝴蝶翅膀上繽紛的圖案,完全是天生的。
——海明威
假若只讓我挑選一本人生必讀書,我會毫不猶豫選擇《了不起的蓋茨比》。興之所至,隨手翻開一頁,讀上一段,一次都沒讓我失望過,沒有一頁使人興味索然。何等妙不可言的杰作!
——村上春樹
一本奇特的書,神秘而閃耀著光輝。菲茨杰拉德寫得如此完美,落筆自然,對形式的把握臻于極致。
——《紐約時報》
了不起的蓋茨比/作家經(jīng)典文庫 內(nèi)容簡介
海明威、塞林格、村上春樹一致推崇,萊昂納多主演電影原著,爵士時代“桂冠詩人”菲茨杰拉德“完美之書”。
了不起的蓋茨比/作家經(jīng)典文庫 目錄
當我年少懵懂的時候,我的父親曾經(jīng)給我一個建議。在后來的歲月中,我一直在心中反復品味這句話。
“每當你想要評判某人時,”他說,“你只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每個人都具有你所擁有的優(yōu)越條件。”
他沒有再加以解釋,可因為我們平常的溝通總是點到為止,所以我知道,這寥寥數(shù)語意味深長。受到這句忠告的影響,我一直把對別人的評判藏在心底,這個習慣使我得以走進很多有趣的心靈,同時也使我受到不少城府極深的世故老手的困擾。當這種品質(zhì)出現(xiàn)在一個正常人身上時,那些不尋常的靈魂便能夠迅速偵測到這種氣息,并且主動靠近。也正由于這個原因,在大學我被人看作“政客”,受到不公正的責難,因為我知道那些放蕩不羈的神秘人物的難言之隱。這些私密大部分都不是我故意打探的——每當我捕捉到準確無誤的信號,知道又有人蠢蠢欲動、準備向我傾訴時,我要么佯裝昏昏欲睡,要么擺出一副全神貫注于手頭工作的樣子,或者故作輕浮浪蕩的姿態(tài)。因為年輕人的內(nèi)心傾訴,或者至少他們傾訴時的表達方式,總是充滿雷同的陳詞濫調(diào),或因為過分的遮遮掩掩而變得支離破碎。不妄加評判是一種永無止境的自我期許。我總是擔心,我會因為偶爾忘記了父親的教誨而錯過了異彩紛呈的世界,那句父親不無自豪地教導、我不無自豪地重復踐行著的訓條:每個人的基本價值觀生而不同,不能一概
而論。
但是,在夸耀了一番自己的包容家訓后,我也不得不承認包容也是有限度的。行為可能建立在堅硬的巖石上,也可能塑造于泥濘的沼澤中,但是當過了特定的節(jié)點后,我就沒有耐心去了解到底是何種環(huán)境塑造了這些截然不同的性格了。當我去年秋天從東部回來后,我只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穿著整齊劃一的制服,有著士兵立正般整齊劃一的道德觀。我再也沒有興趣在人們的心靈中跋涉,帶著悲天憫人的心境去審視這些迥異的靈魂了。只有蓋茨比——那個賦予了本書名字的人——是唯一的例外。——蓋茨比代表了我曾經(jīng)由衷嘲笑的一切。如果一個人的性格是由一系列連續(xù)的姿態(tài)構(gòu)成的,那么蓋茨比身上有著極具魅力的東西。他就像是一臺能預報數(shù)萬英里外的地震的精密儀器,對于人生有著高度的敏感。這種敏感并不是人們慣常所說的優(yōu)柔寡斷、多愁善感的“創(chuàng)造性人格”——而是一種充滿希望的卓越天分,一種頗為浪漫的敏捷性格。這是我從未在別人身上發(fā)現(xiàn)過的,恐怕也不會再從第二個人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不——蓋茨比*終證明他是完全正確的,只是那些困囿他靈魂的哀牢、那些他夢醒時所浮起的污濁塵埃,暫時使我喪失了感知人類內(nèi)心的興趣,對那些墮入深淵的哀傷和浮華一夢的歡愉變得麻木。
我們卡拉威家族在這個中西部城市也曾經(jīng)是名門望族,享譽三代。相傳我們是布克萊公爵的后代,但是實際建立我們家族這條分支的是我祖父的哥哥。他五十一歲時來到這里,找了一個替身代他去參加內(nèi)戰(zhàn),自己做起了五金批發(fā)的生意,我父親后來繼承了他的事業(yè)。
我從未與這位伯祖父謀面,但據(jù)說我和他長得非常相像——尤其像那張掛在我父親辦公室里、表情冷峻的畫像。我一九一五年從紐黑文畢業(yè),距離我父親從這里畢業(yè)剛好四分之一世紀。不久之后,我參加了曠日持久的日耳曼民族大遷徙,也就是眾所周知的**次世界大戰(zhàn)。我非常享受反攻的快感,以至于當我從戰(zhàn)場上回來之后,我依然心神不寧。中西部不再是往日世界的溫暖中心,而是宇宙的破舊邊緣——因此,我決定去東部學習債券生意。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在從事債券生意,我想它應當也可以多養(yǎng)活我一個。我的親戚們反復討論著我的這一計劃,仿佛要給我挑選預科學校,*終他們滿面愁容、猶猶豫豫地答應了:“為什么你要……好……好吧。”我的父親答應再資助我一年。幾經(jīng)周折,我終于到了東部,在我二十一歲的那年春天。當時我以為我會一直在這里待下去。
在市區(qū)里找間公寓也許是*切實可行的做法,但是我到這兒時正是溫暖的春天,并且我剛剛離開遍布寬闊草坪和宜人樹木的家鄉(xiāng),因此,當辦公室的一個年輕人向我提出在郊區(qū)的小鎮(zhèn)上合租一座房子時,我欣然同意。他找到了房子,那是一座飽經(jīng)風霜摧殘的木板廊房,每月租金八十美元。然而在*后關(guān)頭,公司外派他去華盛頓,我只好獨自搬去郊區(qū)。我養(yǎng)了一條狗——至少在它跑走前我養(yǎng)了它一陣子——擁有一輛舊道奇車和一個芬蘭女傭,她為我鋪床、做早餐,一邊在電爐上燒飯,一邊自己念叨著芬蘭諺語。
*初幾天我非常孤單,直到有一天早晨,一個比我還晚來的新住戶在路上攔住了我。
“請問去西卵村怎么走?”他無助地問。
我給他指了路。當我繼續(xù)向前走時,我不再感覺孤單了。我是一個向?qū)В粋探路者,一個原住民。他在不經(jīng)意間使我融入了這個社區(qū)。
陽光普照大地,綠意萌動枝頭,萬物生長猶如電影快進鏡頭一般,這令我又重新找回熟悉的信念:新生活將隨著夏天一起
到來。
有那么多書可以讀,從令人振奮的空氣中可以汲取那么多的營養(yǎng)。我買了幾十本關(guān)于銀行、信貸和投資證券的書,它們站在我的書架上,朱紅燙金的封面就像是造幣廠新鮮出爐的鈔票,要向我揭示只有邁達斯、摩根和米西納斯才知道的生財之道。我對涉獵其他領(lǐng)域的書籍也興致頗高。我在大學更像是個文學青年——有一年我為《耶魯評論》寫了一系列嚴肅而直白的社論,如今,我要重拾曾經(jīng)的興趣,變成一個博而不精的專家——一個“全才”。從一個窗戶望出去,人生要成功得多,這可不單單只是一句挖苦的話。
我在北美*不可思議的社區(qū)租住,這純粹是機緣巧合。那是紐約東部的一個狹長小島——這島上有不少自然奇觀,還有兩個形狀不同尋常的半島。它們距離城市二十英里,是一對巨大的卵狀半島。這兩塊輪廓近似的半島由一道水灣隔開,延伸進西半球*風平浪靜的海域中。這里堪稱長島海峽秀美濕潤的“后院”。它們并非是完美的橢圓形——而像哥倫布故事中的雞蛋一樣,連接大陸的部分呈扁平狀——但是它們相似的外形還是給飛過的海鷗造成不少困擾。對于無翼的兩足獸來說,更有趣的是這兩個地方除了形狀面積的相似外,在其他方方面面都截然不同。
我住在西卵,這個——好吧,用世俗的眼光評價,這是兩個小島中不夠時髦的那個。但是這種膚淺的標簽并未表達出兩個地方奇異而兇險的反差。我的房子在西卵的*前端,距離長島海峽只有五十五碼,夾在兩座季度租金高達一萬二至一萬五千美元的豪宅中間。我右邊的那幢別墅,無論用任何標準衡量,都是一座宏偉壯觀的府邸,看起來酷似諾曼底的市政廳。在房子的一邊矗立著一座塔樓,嶄新的塔尖上圍繞著幾蔓嫩綠的常青藤,此外還配有大理石筑成的游泳池,以及超過四十英畝的草坪和花園。這是蓋茨比的豪宅。我并不認識蓋茨比,所以更準確地說,它是一個名為蓋茨比的紳士所居住的豪宅。我自己租的那間寒酸的房子顯得與周遭環(huán)境格格不入,但它非常小,無傷大雅。總體而言,我以區(qū)區(qū)每月八十美元的代價,獲得了海景、鄰居草坪的部分景色,以及與百萬富翁比鄰而居的優(yōu)越位置。
穿過那條水灣,東卵村時髦的、宮殿般的白色豪宅在海岸線上閃閃發(fā)光。當我驅(qū)車去東卵和湯姆·布坎南共進晚餐時,這個夏天的故事才真正開始。黛茜是我的遠房表妹,而我在大學就認識了她的丈夫湯姆。一戰(zhàn)后,我在芝加哥和他們短暫相聚了兩天。
她的丈夫取得過多項體育成就,并且成為紐黑文數(shù)一數(shù)二的橄欖球鋒線選手——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全國性的人物。一個年輕人在二十一歲時就取得了登峰造極的成就,以至于他后來的所作所為都像是在走下坡路。他的家庭非常富有——在大學時,他的揮金如土就已飽受詬病——如今,他從芝加哥搬來東部的奢侈作風愈加令人咋舌。比如,他從森林湖將他一系列的馬球馬隊全部運了過來。很難相信在我的同輩人中,居然有人闊綽到如此地步。
我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磥淼綎|部。他們在法國漫無目的地待了一年,然后一直居無定所,哪里富人扎堆、有人一起玩馬球,他們就去哪里。黛茜在電話里跟我說,這次是他們*后一次搬家,但是我難以相信她的說法——我無法窺測黛茜的內(nèi)心,但我感覺湯姆會一直漂泊下去,一直略帶感傷地追尋橄欖球比賽中那些一去不返的激情歲月。
在一個暖風醉人的傍晚,我開車去東卵村見這兩位我并不太了解的老朋友。他們的房子比我想象中還要富麗堂皇,那是一座紅白相間的佐治亞殖民時期的別墅,遠眺海灣。長達四分之一英里的草坪從沙灘一直鋪到門前,徑直經(jīng)過了日晷、磚砌步道和艷麗似火的花園——*終當它到達別墅門前時,翠綠欲滴的藤蔓仿佛借著走勢一躍而上,順著墻壁攀緣上去。別墅正面,一排落地窗在陽光下反射著金光,窗戶大敞,夏日午后和煦的微風吹進別墅。湯姆一身騎馬服,雙腿叉開站在前廊上。
他比紐黑文時期變了許多。如今他成了一個三十多歲、長著強韌稻草色頭發(fā)的中年人,唇形硬朗,舉止傲慢。他的臉上*突出的是那雙閃著桀驁光芒的眼睛,令他顯得更加咄咄逼人。即便是他身上稍顯柔美的華麗騎裝也難以掩蓋他強壯的身體——當他系緊頂端的系帶時,他的腿似乎已經(jīng)把那雙锃亮的靴子塞得滿滿當當。當他肩膀甩動時,你可以透過薄薄的衣衫看到衣服下大塊的肌肉在抖動。這是一個力大無窮的身體,一個冷酷蠻橫的身體。
他粗啞的嗓音,更增添了他身上散發(fā)的粗糲暴躁的氣息。他說話時帶著蔑視的口氣,即便是對他喜歡的人也是如此——在紐黑文時,就有人討厭他這種口吻。
他的一舉一動仿佛在暗示:“不,千萬不要只是因為我比你們更強壯、更富有男子漢氣概,就認為我的想法絕對正確。”我們加入了同一個高年級社團,盡管我們從未特別親近,但是透過他獨有的既倨傲、又感傷的神氣,我總感覺他很贊賞我,并且希望我也能喜歡他。
我們站在灑滿陽光的門廊上聊了一會兒。
“我找的這地方不錯。”他說著,眼睛不停四處張望。
他用一只胳膊把我轉(zhuǎn)了過來,伸出他寬大的手掌向遠處一揮,在他手劃過的范圍內(nèi),我看到一座下陷的意大利風格的花園,半英畝香氣濃郁的玫瑰,一艘前端翹起的汽艇在岸邊隨著海浪起伏。
“這地方原本屬于石油大王德梅因。”他突然但不失禮貌地又把我轉(zhuǎn)了回去,“我們進屋吧。”
穿過高高的走廊,我們走進了一個明亮的玫瑰色大廳。大廳通過兩端的落地窗與房子巧妙相連。窗戶半開,窗外綠草如茵,草色似乎入簾來。在草坪的映襯下,窗玻璃發(fā)出透亮的光。一陣微風吹進房間,窗簾如同白色旗幟般隨風搖曳,一端飄進來,另一端擺出去,纏繞著飛向天花板上霜糖婚禮蛋糕般的裝飾,然后又泛著漣漪拂過酒紅色的地毯,在地毯上落下陰影,猶如風吹過海面。
大廳中唯一靜止的是一張巨大的沙發(fā),兩個年輕女人坐在上面,就像飄浮在一只系住的氫氣球上。她們都穿著白色裙裝,裙擺在風中飄動,漾起波紋,仿佛她們剛完成一次短途環(huán)屋旅行,被風兒送了回來。我一定是失神聆聽了一會兒窗簾拍動的響動,以及墻上的一幅掛畫吱嘎的呻吟。突然砰的一聲,湯姆·布坎南把后窗關(guān)上了,將風擋在了屋外。窗簾、地毯以及那兩個女人隨之徐徐降落到地板上。
我不認識兩個女孩中較為年輕的那個。她全身舒展,躺在沙發(fā)的一端,一動不動,下巴微微抬起,仿佛上面放著什么東西,她要保持平衡以防掉下來似的。不知她是否透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我,總之她沒有任何表示——反倒是我吃了一驚,幾乎要向她道歉,請她原諒我走進來打擾到了她。
另一個女孩就是黛茜。她做出一副要起身的姿態(tài)——一臉真誠地向前微傾——然后她笑了起來,不明所以但非常迷人。
“我高興得要昏……昏過去了。”
她又笑了起來,仿佛自己說了一句特別幽默的話。然后她拉住我的手握了一會兒,抬頭端詳我的臉,向我保證,我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想見的人。這是她一貫的處事風格。她低聲告訴我那個力爭下巴平衡的女孩叫貝克。(我曾聽說黛茜低聲說話只是為了讓別人靠她近一點,但是這些捕風捉影的批評絲毫不會減損她的魅力。)
不管怎么說,貝克小姐的嘴巴動了一下,她朝我微微點頭,姿勢如此之輕,以至于幾乎觀察不到。然后她迅速把頭仰回去——很顯然,她下巴上需要平衡的東西搖晃了一下,令她感到恐慌。我差點又說出道歉的話。幾乎各種全然自我的姿態(tài)都能令我既驚訝又嘆服。
我回頭看看我的表妹,她開始用她那低沉而興奮的嗓音向我發(fā)問。這種聲音總是讓人愿意洗耳恭聽,好像每句話都是只演奏一次的樂章。她的臉龐憂郁而美麗,其中蘊含著生機:明亮的眼睛,嬌艷而熱情的嘴唇,她的聲音中藏著一種動人心魄的美,讓那些在乎她的男人們難以忘懷:那是一種想要歌唱的沖動,一聲輕柔的“聽著”,一句承諾,告訴我們她曾經(jīng)做了許多激動人心的事,而且這樣的事情還會在接下來紛至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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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蓋茨比/作家經(jīng)典文庫 作者簡介
斯科特·菲茨杰拉德(1896-1940)20世紀美國最杰出的作家之一,“爵士時代”的代言人和“迷惘的一代”重要作家。代表作品:《了不起的蓋茨比》《夜色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