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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變:辭典的準備 版權信息
- ISBN:9787506398459
- 條形碼:9787506398459 ; 978-7-5063-9845-9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虎變:辭典的準備 本書特色
辭典即秩序,羅列即窮盡。 一次書寫是一個人朝向世界的一次對照。 我夢到老虎有三種顏色(綠、藍、白),它與人類的關系十分微妙。
虎變:辭典的準備 內容簡介
“大人虎變,君子豹變”,賈勤憑一己寫作,懷想“大人”境地。本書以辭典的形式構成,從A到Z,羅列萬千,每一個詞條的解釋卻又內含作家的選擇、判斷。是一種貫通經史子集的實踐,亦是一種現代派寫作行為,其擴展的,是“長篇小說”乃至“小說”的疆域與抵達能力。
虎變:辭典的準備 目錄
目錄
A
啊·002 愛情·003 安陀迦·005 Art·006
B
白帝·010 白居易·010 伴侶·011 幫助·013
包括者·013 保羅·克利·014 北斗·014 悖反·016
背叛·017 Being·018 本體·018 本質·019
筆名·019 比興·020 比喻·021 避孕·022
標點·022 冰炭·023 病·024 不幸·024 不朽·025
C
CBA·028 操心·029 滄桑·030 長風沙·030
超女·031 撤退·032 城市·032 齒·034 抽簽·034
初·035 初步·036 初始化·036 春運·037
辭·037 辭典·037 磁場·038 詞色·038
存在(一)·039 存在(二)·039 錯別字·040
錯覺·041
D
大規模·044 代言人·044 當事人·045 導體·045
地球儀·046 地圖·046 **日·047 地震·048
點距·048 典型·049 電·049 定位·049 東方·050
動作·051 動物園·051 讀者·053 短·055
E
餓·058 Easy·059 兒易·059 Europe·060
F
法門·062 翻譯·062 煩惱·064 反拋·064 方言·065
廢話·065 分手·066 風格·066 風寫·067 風箏·068
鳳凰·069 弗洛伊德·070 弗羅姆·072 符號·072
負擔·073 覆額·073 婦好·074 赴夢·075
G
甘·078 肝膽·079 感·080 告別·080 更·081
狗男女·082 孤獨·082 古典·083 觀察·084
官能·085 規律·085 果實·086 過分·087
虎變:辭典的準備 節選
A 啊 詩人宗霆鋒寫道:“你也與人類及其語言同時誕生,你與啊字同時誕生。”人說出的**個字是啊,但那分明不是一個字,而是聲音本身。古老的語言就這樣從*初的聲音當中成為自己的范疇,語言的神奇超乎想象,萬物的語言同時誕生。宗霆鋒漸慢漸深,繼續推進:“黑夜乘機爬進村莊,一只白狗豎起腦毛,說,汪。”我注意到那個說字,我注意到夜晚已經降臨,但是語言跟進。或者還可以從相反的角度探討上帝的語言,這種探討更加 元始。 里爾克(Rainer Rilke,1875~1926)寫過:“你曾喊出的**個字是:光。從此,時間誕生。你隨即沉默了很久。人是你說出的第二個字,它令人驚恐。接著又是沉默。你再次醞釀要說出的東西。”詩的迷宮在于它是連環之解與不解,在詩的第二節,里爾克代替上帝說出了那個或許上帝自己不愿意說的第三個字:“我”。而此前的兩個字,分明也是詩人代言,但我們在作品中有理由相信那是上帝發音,詩人為神服務。——西塞羅(Marcus Cicero,前106~前43)宣稱,詩人為人類服務而名揚四海。我借用此意,指出詩人服務的能力從何處獲得。當然,那是詩人自供的來源,信誓旦旦地揚言上帝總是強迫他們寫(至于如何停筆休息,他們沒有說)。寫作的創造性在這里完全顯現,而所謂創造本屬上帝之事業。不用提醒,古希臘語中詩人的本義正是創造者。 我們也記得中國的傳說,文字發明以后天地陷入莫名的大震動,文字泄露了存在的秘密以至于鬼神上訴。但也可以同情蘇軾(1037~1101),識字導致了人的憂患(姜堯章卻欣喜于孩子們郁壘神荼寫未真)。總之,文字與創造性的關系由來已久,而哲匠至圣何其謹慎,述而不作,作而不裁,小心翼翼地卷懷存在之可能,剝離妙道,背負天問,懼怕人類在創造的僭越中不能自拔。荷爾德林(Friedrich Hlderlin,1770~1843)坦白,語言乃是危險的禮物。至此,繼續引用前人的概括已沒有必要。我們已經看出端倪,人類誕生以后,屬于他們的語言與文字也就應運而生了(作為一種給出你所無的真正的禮物)。 愛情 愛情是人間諸多傳說之一,同樣也是中外神話的母題。通常,它表現為歷史或生命的起始事件,發生在電閃雷鳴的黃昏。十年前我曾經這樣形容過它:“閃電、閃電,雨后的長空響起詭秘的音樂。”愛情由此具備了一切神話中必不可少的元素,并且總是與音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那種曖昧的關系使人絕望(保羅·奧斯特卻說,希望是一個與絕望押韻的詞。正是愛情在希絕之際挑起了望之徘徊)。如果我們注意到那音樂的節奏,則那正是我們生命的律動。戀人們常說的心跳,乃是一種暗語,將它的潛意識翻譯出來就是:我甚至不能相信我愛你,但是我的心在跳,這證明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當是為你而跳好了。實際上心從來不為什么而跳動,牽強附會地說它也許在為音樂而跳動。在此理屈辭窮之際,我沒有忘記解剖學上將心這種器官稱之為“不隨意肌”,那個不字的強烈否定使人醒悟生命乃是奇跡,愛情乃是傳說。 然后我情不自禁,想起定稿于東漢(25~220)的《說文解字》,作者是慎之又慎五經無雙的汝南許叔重(56~147)。他的工作為中華文明開辟了屬于自己的宇宙秩序,定下了萬物的法則,物象內蘊由此開發,啟真無遺。我迫切地想知道他對“愛”字的解釋,這個字在說文系統中從屬于198“夊”部,而夊(讀雖)字是緩緩行路的意思,愛字正是行走的樣子:“愛,行皃,從夊,聲。烏代切。” 現在,可以放肆談論這個“愛”字了。愛的給予和接受都是漫長的,雙方有時并不同步。所以愛不計結果,而被愛者反倒抵觸,他們對愛的理解不能同步。此問題中自然包括年齡、性格、經歷種種差別,所以愛始終停留在過程中。此過程之結束則表現為遺憾,而過程本身又極為沉重,所以愛并非自私,乃是無限向外擴展同時無限限定對方的行為;所謂限定,就是要求統一愛的定義,以及愛的內涵與形式。而恨則容易在剎那間產生,并且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仿佛不斷地在接受某種暗示,情感的波動相應呈現。愛與恨,都是不可能的,但絕非負擔。詩人袁旦說:“愛則長久,恨則毀滅。”——《左傳》中這樣評價一個人:“古之遺愛也。”賈逵解釋愛為惠。如此,愛實現了它的綿延,愛在本體中的延續通過那個遺字表現出來了。又,愛字奧義,參觀張文江老師《愛的三種寫法》(《漁人之路和問津者之路》第267頁,復旦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 另外,還可能存在著愛的變態(不是貶義而是變奏,愛總是有多方面的突破。變態同時也是生物進化的一種常態,作繭自縛以待飛蛾)。愛的敏感有時表現為對生死的恐懼,詩人們常說繁華如夢大概就是此意。光陰的流逝被夸大(在其真實性的基礎上進一步夸張強調),人在這種兇猛的人生中無法反抗此種存在之考驗。這種恐懼并不是說他已經認識了生死,只是過多地思考生與死罷了,而正因為思維能力所不及,才造成恐懼感。思維無法穿越生死,只能轉述生死的問題,并且在猜測之中與生死對抗,但*后,人生卻并非妥協的結果,否則人生將毫無意義。人生在生與死中得到證明,人人必有一死,這句話實際上充滿了信心。它的背后隱藏著執著的人性與溫暖的人格,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此痛字表明存在何其清醒、何等痛快,但并非痛苦之痛,此痛為形容詞之抽象,并非對事實之描述。所以,痛苦乃是一種體驗,已經內涵于人生,在對人生進行形而上轉述之時,似乎不必要把痛苦拿出來單獨說明。文字表現理想,描述理想,確定理想,并且產生實現理想的動力。文字為理想之形式,不亦大乎。所以吾人切不可輕談。如果要談,則勢必掀起一種學習文字的潮流(識字運動),不亦樂乎。
虎變:辭典的準備 作者簡介
賈勤, 中國美術學院視覺中國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1980年生于延安。 2000年開始跨文體寫作。 2007年通過東芝SD卡發行全球首部電子小說《五卷書》。 2010年出版《現代派文學辭典》。 2018年出版《虎變:辭典的準備》。 主編《木鐸文庫》(新世界出版社)。 在中文語境中第一次系統介紹烏力波(Oulipo)潛在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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