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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版權信息
- ISBN:9787220111785
- 條形碼:9787220111785 ; 978-7-220-11178-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本書特色
經濟既是國家大計,又與民生息息相關。《八〇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記錄的,不僅僅是一段驚心動魄的改革開放歷史,更是幾代經濟學人為重塑社會而付出的努力與斗爭,所留下的遺憾與期待。我們致敬柳紅,因為在我們的社會經濟經歷轉型之艱與瓶頸之痛的時刻,更需要從改革的源頭之處去尋找新的動力。——《新京報》年度商業書致敬辭 在改革四十年時,政治和經濟生態發生深刻改變,改革展現的是超出預期的復雜性和不確定性。此時此刻,柳紅書中所寫的絕大多數經濟學家,或逝去,或老去,或離開了舞臺,曾經占據絕對話語權的經濟學家業已趨于沉默。經濟學“顯學”時代悄然結束。中國的經濟學人是否需要有面對歷史與現實的“沉思”,怎樣繼往開來,怎樣在經濟學領域有所創新,對中國社會轉型有新的貢獻? 柳紅對1980年代的研究,集中在經濟學界,從人與事入手,搜集史料,記下眾多被遺忘的前輩,寫出他們的名字和經歷,為逝者,為失去話語權的老者、邊緣者記錄了他們曾經的努力和奮斗,重新賦予1980年代以鮮活的生命,表達對于歷史和人的尊重。——朱嘉明【著名經濟學家】 經濟學家作為一種類型的知識分子和學者,常常以個人,或主導一種思潮來參與和影響一個國家的經濟政策,而這種群體性的、大規模的、全方位的參與和影響,實在是中國經濟改革中的一個獨特現象。 從大歷史的角度看,1980年代的改革,其實孕育了中國后來多種走向的基因。中國在21世紀的演變的各種可能性,都可以從1980年代的改革中找到原因,發現征兆。雖然時間并不久遠,雖然很多當事人健在,但是,歷史被有意無意地遮蔽、遺忘、誤解了。我總是想,把那些被埋沒的,發掘出來;把那些走向模糊的,清晰起來;把那些被歪曲的,糾正過來。——柳紅
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內容簡介
1980年代是一個經濟學家群體作業、團隊作業、發揮組合影響的時代。從空間而言,他們的舞臺多在北京三里河、月壇北小街、皇城根9號院一帶;從人物跨度而言,上下三代。 **代,出生于1920年以前,幾乎都是忠誠于共產主義的“老布爾什維克”。1949年后,是他們懷著后人難以想象的理想,參與創建了中國的計劃經濟制度;又是他們*早覺悟到這是一個沒有出路的制度,以極大的勇氣批判、改革他們親手建成的制度,像孫冶方、薛暮橋、蔣一葦,等等。 第二代,出生于1920—1940年。他們中有的在民國時期上大學,接受了西方經濟學訓練,像劉國光、董輔礽、高尚全;有的1949年以后入大學,以學習《資本論》和蘇聯政治經濟學為主,改革開放后,得以學習現代經濟學,像吳敬璉、趙人偉。他們年富力強,承擔起歷史使命,參與了體制改革,也覺悟到經過改革的制度有各種弊端。他們將學術理念、國際視野融合,承上啟下,又不可避免地帶有深刻的歷史局限。 第三代,出生于1940—1960年,主體是“老三屆”,當過工人、農民、知識青年,對中國社會有著深入體察。1970年代末,他們重新獲得受教育機會,帶著強烈的問題意識和學以致用之心,投入改革洪流,風云際會,機緣巧合,以30歲左右的年紀,切入改革核心問題,將發自中國社會基層的改革意愿和吶喊轉化成政府的文件政策,轉化成學術理論,參與和影響了中國改革,在歷史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跡。 三代經濟學人為國人接受今天認為的常識付出了極大的心智。這本書選擇1980年代的經濟學家群體,通過一個一個人物和事件來展現1980年代改革開放的宏大歷史畫面,以及三代經濟學人的探索和努力。 本書曾獲《新京報》、《中華讀書報》年度圖書,入圍新浪、搜狐等媒體年度好書榜。此次增訂新收錄《歷史之棱鏡——莫干山會議三十周年再記》、《輝煌,但是不可持續——解讀“五道口”現象》、《杜潤生:好大一棵樹》等篇目,并有著名經濟學家朱嘉明先生新序言《1980年代的“民族記憶”》,以及朱嘉明回憶馬洪先生的長文《馬洪——一位知行合一的經濟學家》。
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目錄
增訂本序:1980年代的“民族記憶” / 朱嘉明
序 言 / 劉國光
序 言 / 高尚全
自 序
楔 子
【**代(1900—1920)】
三本書的命運
兩份《初步意見》的背后
鮮為人知的莫干山會:記1982年蘇聯東歐經濟體制改革座談會
薛暮橋:把“漏洞”改成“大門”
蔣一葦:挺進,挺進
訪日歸來
承前啟后的結構組
光榮綻放的工經所
[附錄]馬洪——一位知行合一的經濟學家 / 朱嘉明
遙想“技術中心”當年
1983—1984年,中國有一場新的世界產業革命大討論
“孫冶方獎”的精神
徐雪寒:丹心雪寒
新老交替:經濟中心的投票
常識戰勝愚昧:面向新技術革命的對策研究
杜潤生:好大一棵樹
【第二代(1920—1940)】
體改委:改革的“中樞”
吸引外資:誰利用誰
探索與選擇:對南斯拉夫、匈牙利的歷史性考察
劉國光:從標兵文章到雙重模式
完美的互動:胡耀邦與周叔蓮的書信
頤和園講習班
開講西方經濟學
東歐來風:布魯斯
東歐來風:奧塔·錫克
東歐來風:科爾奈
中國人民銀行研究生部:道口有道
輝煌,但是不可持續——解讀“五道口”現象
西天取經:中國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早的訪問學者
1985:巴山輪之行
《經濟研究》:沉重的轉型
董輔礽:守身為大
一顆留下軌跡的流星:中國社會科學院青少年研究所
對話1987
改革思路的碰撞
【第三代(1940—1960)】
腳踏實地的發展組
橫空出世的莫干山會:記1984年全國中青年經濟科學工作者討論會
歷史之棱鏡——莫干山會議三十周年再記
天津會議:騰飛的構想
《論壇》春秋
西部暢想曲
組合的力量
參考文獻
人名索引
后 記
增訂本后記
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節選
增訂本序:1980年代的“民族記憶”/朱嘉明(選摘) 在中國經濟改革四十周年之際,柳紅的《八〇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再版,值得高興。因為這本書記載了1980年代中國三代經濟學人為中國改革所做的努力與貢獻。近年來,各個階層的人士都表現出一種對1980年代的懷念情感,而且呈現出愈來愈濃厚的趨勢。這其實是一種“民族性”歷史記憶的表現。 在1980年代“民族性”的歷史記憶背后,其實有著1980年代特有的“精神結構”,或者“精神范式”,而“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就是其中*為重要的因子。 中國1980年代的理想主義豐厚和多元:共產黨人的理想主義,知識分子的理想主義,中國文化傳統中的理想主義,以及民族復興的理想主義。不同的社會群體也有著自己的理想:農民的理想是吃飽飯,穿好衣,孩子能上學;市民和工人的理想是漲工資,家里有上“三大件”;知青的理想,回城,讀書,找到工作;在科學家那里,讓科學的春天持續下去,就是理想。 與1980年代的理想主義不可分割的還有浪漫主義。改革的浪漫主義和改革的理想主義是共通的。理想主義從來包含著浪漫主義的成分,浪漫主義從來和一種想象與精神聯系在一起,每當一個時代被理想主義左右的時候,這個時代一定洋溢著浪漫主義和美好想象,從而激發想象力與創造力。1980年代改革,是對計劃經濟和當時體制的一次解構,解構過程導致社會呈現出增加自由選擇的可能性,只是當時人們對此并沒有那么自覺的意識。于是,改革導致人們從精神生活到物質生活的解放,*核心的是人性的解放,激發出豐滿的、色彩斑斕、萬象紛呈的歷史時期。中國在1980年代的改革浪漫主義,與18世紀末歐洲興起的浪漫主義,有些相似之處,基于對傳統理念和理性的幻滅和批評,重新認知直覺和想象力,其中伴隨著一種波及社會不同層面的精彩和活力:星星畫展,朦朧詩,意識流,校園歌曲,沙龍,聚會,交誼舞,各類包含新思想的叢書,等等。連經過調整經濟結構、增加輕工業品之后的商品消費,都帶有浪漫主義色彩,對美的追求成為可能,廣告、燙發、時裝、色彩、商業都被賦予了浪漫主義。那時,經濟學家也有他們的浪漫,為農民疾苦呼喊,為工人爭取獎金,為企業擴權發聲,為證明和結束短缺經濟而思想、活動、寫作、建言。與改革浪漫主義伴隨的激情,甚至一度影響了改革進程。1984年中青年經濟學家的“莫干山會議”,體現了改革的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 人們懷念1980年代改革,在很大程度上是懷念那個年代存在過的,而現在已經不復存在的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這種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永遠有魅力,現在人們的失落是基于這樣一個反差。但是,如果就此以為1980年代的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是脫離現實的,那是不對的。改革的真實歷史場景是嚴酷的,人們需要改變思想,承認計劃經濟不能解決中國現代化問題,還要承認,“文革”之后的中國經濟陷入全面危機。改革關系執政黨生死存亡,改革決定著中國現代化的命運。所以,從執政黨的決策者到人民大眾,都知道改革要觸動既得利益者并將遭遇曲折,但是,仍然選擇改革,達成了前所未有的共識。 改革需要直面嚴酷事實,所需要的恰恰是理想。以安徽省鳳陽縣小崗村為例,他們之所以按手印,簽生死狀,決定包產到戶,其實既是為了活下去,為了新的翻身,為了人的尊嚴,也是一種理想。蛇口工業區創辦人袁庚,起初,就是為了一個理念:讓內地的年輕人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不必冒著喪生于退潮的海灘上的危險逃到港澳去討生活。所以,現實和理想從來都是糾結在一起,只是后人在提及民族記憶的時候,會把理想主義背后的現實淡化。要知道,在歷史的某種狀態下,對多少年輕人來講,能夠吃飽穿暖,能夠自由地唱歌跳舞,能夠擺脫說話的恐懼,那就是理想。 當然,后來總結1980年代,還是需要反省的。1980年代改革的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它們的共通之處包括一個高估和一個低估。高估,是指對目標合理性意義的高估;低估,是指對實現目標的成本和過程困難程度的低估。 如果說,改革十年時,我們看到的是人們對未來改革和發展空間的想象和奮發有為,改革二十年時,人們開始投入商海,追逐和實現財富積累的快感,那么,在改革三十年時,一方面是奧運會推動的“崛起”高潮,一方面是貧富差別的擴大,在改革四十年時,政治和經濟生態發生深刻改變,改革展現的是超出預期的復雜性和不確定性。此時此刻,柳紅書中所寫的絕大多數經濟學家,或逝去,或老去,或離開了舞臺,曾經占據絕對話語權的經濟學家業已趨于沉默。經濟學“顯學”時代悄然結束。中國的經濟學人是否需要有面對歷史與現實的“沉思”,怎樣繼往開來,怎樣在經濟學領域有所創新,對中國社會轉型有新的貢獻?
80年代:中國經濟學人的光榮與夢想(增訂本) 作者簡介
柳紅,獨立學者。1960年生,山西人,1982年畢業于上海機械學院,工學學士;1988年畢業于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經濟學碩士;現為奧地利維也納大學東亞研究所博士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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