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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訶夫書信集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2777358
- 條形碼:9787532777358 ; 978-7-5327-7735-8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契訶夫書信集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
契訶夫是十九世紀(jì)俄國*偉大的現(xiàn)實主義作家之一,也是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之一。他的書信被稱為俄羅斯文學(xué)史上的一道奇觀。這并不夸張,他的一生共寫了4000余封信,在信中他保持了他的寫作風(fēng)格,風(fēng)趣且幽默,但是簡單樸實的語言中卻蘊含了他整個一生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從“應(yīng)該認(rèn)識到自己的尊嚴(yán)”到“需要生活在人們中間”,他一生都嚴(yán)格的保持著一個作家應(yīng)該恪守的正義感。契訶夫從未做過文藝?yán)碚撝骰蛭膶W(xué)評論。但是在他的書信中,完完整整的體現(xiàn)了他對自己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總結(jié),尤其在他對高爾基的指導(dǎo)中,我們可以看到一位短篇小說巨匠是如何創(chuàng)作短篇小說的。他還在信中對同時代諸多作家做出了評價,并且客觀公正,極少偏頗。可以說,這本書信集可以看做是契訶夫一生的鏡子,也可以看做是他對自己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總結(jié)。
契訶夫書信集 內(nèi)容簡介
本書收錄了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全部書信中的217封文學(xué)書信。時間的跨度是25年。在這些書信中,展現(xiàn)了契訶夫的創(chuàng)作、生活和思想的發(fā)展變化。展現(xiàn)給讀者一個更加全面更加真實的偉大作家。在這些書信中,你可以看到作為偉大的現(xiàn)實主義作家的光輝,也可以看到作為普通人的平凡。
契訶夫書信集 目錄
2 致尼·亞·列伊金(1883年1月12日) /
3 致尼·亞·列伊金(1885年10月12或13日) /
4 致德·瓦·格里戈羅維奇(1886年3月28日) /
5 致亞·巴·契訶夫(1886年5月10日) /
6 致尼·亞·列伊金(1886年5月27日) /
7 致瑪·符·基謝廖娃(1886年9月29日) /
8 致瑪·符·基謝廖娃(1886年10月29日) /
9 致瑪·符·基謝廖娃(1887年1月14日) /
10 致德·瓦·格里戈羅維奇(1887年2月12日) /
11 致伊·阿·別洛烏索夫(1887年8月3日) /
12 致符·加·柯羅連科(1887年10月17日) /
13 致尼·米·葉若夫(1887年10月27日) /
14 致符·加·柯羅連科(1888年1月9日) /
15 致德·瓦·格里戈羅維奇(1888年1月12日) /
16 致亞·彼·波隆斯基(1888年1月18日) /
17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2月5日) /
18 致尼·阿·赫洛波夫(1888年2月13日) /
19 致伊·列·列昂捷耶夫(謝格洛夫)(1888年2月22日) /
20 致尼·阿·赫洛波夫(1888年3月22日) /
21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4月3日) /
22 致阿·尼·馬斯洛夫(別熱茨基)(1888年4月7日) /
23 致伊·列·列昂捷耶夫(謝格洛夫)(1888年6月9日) /
24 致伊·列·列昂捷耶夫(謝格洛夫)(1888年7月18日) /
25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9月11日) /
26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9月15日) /
27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9月30日) /
28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10月4日) /
29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10月4日) /
30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10月9日) /
31 致亞·謝·拉扎烈夫(格魯津斯基)(1888年10月20日) /
32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10月27日) /
33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11月3日) /
34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8年11月13日) /
35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11月28日) /
36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12月23日) /
37 致阿·謝·蘇沃林(1888年12月26日) /
38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1月7日) /
39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2月8日) /
40 致符·阿·吉洪諾夫(1889年2月10日) /
41 致伊·列·列昂捷耶夫(謝格洛夫)(1889年2月18日) /
42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3月5日) /
43 致彼·阿·謝爾蓋延科(1889年3月6日) /
44 致符·阿·吉洪諾夫(1889年3月7日) /
45 致亞·巴·契訶夫(1889年4月11日) /
46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5月初) /
47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5月4日) /
48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5月7日) /
49 致亞·巴·契訶夫(1889年5月8日) /
50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5月15日) /
51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9年6月26日) /
52 致符·阿·吉洪諾夫(1889年9月13日) /
53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9年9月14日) /
54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9年9月30日) /
55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10月17日) /
56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10月23日) /
57 致亞·謝·拉扎烈夫(格魯津斯基)(1889年11月1日) /
58 致瑪·符·基謝廖娃(1889年12月3日) /
59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12月20日左右) /
60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89年12月25日) /
61 致阿·謝·蘇沃林(1889年12月27日) /
62 致費·亞·庫馬寧(1890年1月8日) /
63 致尼·米·葉若夫(1890年1月23日) /
64 致阿·尼·普列謝耶夫(1890年2月15日) /
65 致莫·伊·柴可夫斯基(1890年2月16日) /
66 致亞·謝·拉扎烈夫(格魯津斯基)(1890年3月13日) /
67 致莫·伊·柴可夫斯基(1890年3月16日) /
68 致伊·列·列昂捷耶夫(謝格洛夫)(1890年3月22日) /
69 致阿·謝·蘇沃林(1890年4月1日) /
70 致武·米·拉夫羅夫(1890年4月10日) /
71 致阿·謝·蘇沃林(1890年12月9日) /
72 致阿·謝·蘇沃林(1890年12月17日) /
73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2月6日) /
74 致契訶夫一家(1891年4月1〔13〕日) /
75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5月10日) /
76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5月18日) /
77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1年5月28日) /
78 致費·阿·切爾溫斯基(1891年7月2日) /
79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7月24日) /
80 致奧古斯丁·費爾扎爾(1891年8月14日) /
81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8月28日) /
82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8月30日) /
83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9月8日) /
84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1年9月16日) /
85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0月20日) /
86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0月25日) /
87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1月22日) /
88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1月30日) /
89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2月3日) /
90 致阿·謝·蘇沃林(1891年12月13日) /
91 致謝·阿·安德烈耶夫斯基(1891年12月25日) /
92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2年2月21日) /
93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2年3月3日) /
94 致阿·謝·蘇沃林(1892年3月11日) /
95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2年3月19日) /
96 致阿·謝·蘇沃林(1892年3月31日) /
97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2年4月6日) /
98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2年4月29日) /
99 致阿·謝·蘇沃林(1892年6月4日) /
100 致阿·謝·蘇沃林(1892年11月25日) /
101 致阿·謝·蘇沃林(1892年12月3日) /
102 致阿·謝·蘇沃林(1893年2月5日) /
103 致約·伊·奧斯特洛夫斯基(1893年2月11日) /
104 致阿·謝·蘇沃林(1893年2月13日) /
105 致阿·謝·蘇沃林(1893年2月24日) /
106 致亞·巴·契訶夫(1893年4月30日) /
107 致維·亞·戈爾采夫(1893年12月28日) /
108 致阿·謝·蘇沃林(1894年1月25日) /
109 致阿·謝·蘇沃林(1894年3月27日) /
110 致阿·謝·蘇沃林(1894年8月15日) /
111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4年11月22日) /
112 致維·維·比里賓(1895年1月18日) /
113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5年2月15日) /
114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5年3月25日) /
115 致亞·符·日爾克維奇(1895年4月2日) /
116 致阿·謝·蘇沃林(1895年4月13日) /
117 致阿·謝·蘇沃林(1895年10月21日) /
118 致阿·謝·蘇沃林(1895年10月26日) /
119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6年4月19日) /
120 致阿·謝·蘇沃林(1896年6月20日) /
121 致塔·利·托爾斯泰婭(1896年11月9日) /
122 致符·伊·涅米羅維奇-丹欽科(1896年11月20日) /
123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6年11月20日) /
124 致米·奧·梅尼希科夫(1897年4月16日) /
125 致亞·伊·埃特爾(1897年4月17日) /
126 致阿·謝·蘇沃林(1897年5月2日) /
127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5年5月17日) /
128 致阿·謝·蘇沃林(1897年7月12日) /
129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7年11月3日) /
130 致費·德·巴秋什科夫(1897年12月15日) /
131 致阿·謝·蘇沃林(1898年1月4日) /
132 致費·德·巴秋什科夫(1898年1月23日) /
133 致亞·亞·霍恰英采娃(1898年2月2日) /
134 致亞·巴·契訶夫(1898年2月23日) /
135 致莉·阿·阿維洛娃(1898年7月23—27日之間) /
136 致阿·謝·蘇沃林(1898年9月5日) /
137 致亞·謝·梅爾佩特(1898年10月29日) /
138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8年11月16日) /
139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8年12月3日) /
140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9年1月3日) /
141 致伊·伊·戈爾布諾夫-波沙多夫(1899年1月27日) /
142 致彼·彼·格涅季奇(1899年2月4日) /
143 致瑪·巴·契訶娃(1899年2月4日) /
144 致伊·伊·奧爾洛夫(1899年2月22日) /
145 致阿·謝·蘇沃林(1899年3月4日) /
146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9年4月25日) /
147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9年5月9日) /
148 致葉·米·沙芙羅娃(1899年5月9日) /
149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899年9月3日) /
150 致奧·列·克尼佩爾(1899年9月30日) /
151 致奧·列·克尼佩爾(1899年10月4日) /
152 致格·伊·羅索利莫(1899年10月11日) /
153 致奧·列·克尼佩爾(1899年11月1日) /
154 致亞·列·維什涅夫斯基(1899年11月3日) /
155 致符·伊·涅米羅維奇-丹欽科(1899年11月24日) /
156 致符·伊·涅米羅維奇-丹欽科(1899年12月3日) /
157 致米·奧·梅尼希科夫(1899年12月26日) /
158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900年1月2日) /
159 致奧·列·克尼佩爾(1900年1月2日) /
160 致阿·謝·蘇沃林(1900年1月23日) /
161 致費·德·巴秋什科夫(1900年1月24日) /
162 致維·亞·戈爾采夫(1900年1月27日) /
163 致米·奧·梅尼希科夫(1900年1月28日) /
164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900年2月3日) /
165 致阿·馬·彼什科夫(馬·高爾基)(1900年2月15日) /
166 致符·亞·波謝(1900年2月29日) /
167 致彼·菲·雅庫博維奇(梅利申)(1900年6月14日) /
168 致安·伊·彼得羅夫斯基(1900年6月19日) /
169 致康·謝·阿歷克塞耶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1901年1月2日) /
170 致奧·列·克尼佩爾(1901年1月2日) /
171 致約·亞·季霍米羅夫(1901年1月14日) /
契訶夫書信集 節(jié)選
我有時鼓吹一些離經(jīng)叛道的東西,但我從未絕對否定過藝術(shù)中要提出問題這一點。在同從事寫作的同行們交談時,我總是主張: 處理狹隘專門的問題不是藝術(shù)家的事情。如果一個藝術(shù)家從事他不懂的工作,那就糟糕了。我們這兒有各種專家來解決專門問題,他們的工作就是評判村社,判斷資本的命運和酗酒的危害,評論皮靴的質(zhì)量和婦女的疾病……藝術(shù)家呢,他應(yīng)當(dāng)評論的只是他理解的東西,同任何一個其他方面的專家一樣,他的活動領(lǐng)域也是有限的,——這一點我是再三重提和一貫主張的。至于說在藝術(shù)家的活動范圍中沒有問題,只有答案,那么會這么說的只是那種從來不曾寫作、從未同形象打過交道的人。藝術(shù)家進(jìn)行觀察、選擇、推測和組合,——光是進(jìn)行這些活動一開頭就要提出問題,如果藝術(shù)家*初不向自己提出問題,那么他就沒有什么好推測、沒有什么可選擇的了。為了講得更加簡煉一些,我以精神病學(xué)來結(jié)束我的說話: 如果否認(rèn)創(chuàng)作中有問題和意圖,那么就必須承認(rèn),藝術(shù)家是即興地、無用意地受了感情沖動的影響而進(jìn)行創(chuàng)作的,所以,如果有哪一位作家向我夸口,說他事先并沒有深思熟慮的意圖,而是只憑一時靈感就寫好了一部中篇小說,那么我就會把他叫做瘋子。 您要求藝術(shù)家自覺地對待工作,這是對的,但您混淆了解決問題和正確地提出問題這兩個概念。對藝術(shù)家來說,只有第二個概念才是必不可少的。在《安娜?卡列尼娜》和《奧涅金》中,并未解決任何一個問題,但它們卻使您感到十分滿足,只因為在這兩部作品中所有問題都得了正確的提出。法官有責(zé)任正確地提出問題,至于解決問題,那就讓陪審員們各按所好去解決了。 她認(rèn)為,契訶夫的信不誠懇。她在信中唱高調(diào),說什么:“*偉大的奇跡就是人……”,“生活的目標(biāo)——這就是生活本身”,“我相信生活……我相信人”等等。契訶夫認(rèn)為,薩佐諾娃這些話不是什么嚴(yán)肅的觀點,而是“果汁塊糖”。 ,等等。難道她說的這一切都是誠懇的?都有一點兒什么意義?這不是什么觀點,而是果汁塊糖。她強調(diào)“可以”和“應(yīng)當(dāng)”,因為她害怕講現(xiàn)有的東西和必須重視的東西。讓她先講一講現(xiàn)有的東西,然后我再聽一聽什么可以,什么應(yīng)當(dāng)。她說,她相信“生活”,而這意味著她什么也不相信,如果她是一個聰明人的話,或者呢,她干脆就是相信農(nóng)民信仰的上帝,并在黑暗的地方劃十字,如果她只是一個婆娘的話。 在她那封信的影響下,您就在給我的信中寫“為生活而生活”。我衷心地感謝您。要知道,比起我的信來,她那封富有人生樂趣的信更像墳?zāi)梗磺П兜馗瘛N以谛胖姓f到?jīng)]有目標(biāo),而您是明白的,這些目標(biāo)在我看來是必要的,而且我會樂意地去尋找這些目標(biāo)。而薩佐諾娃寫的是: 不該以種種幸福去誘惑人,人任何時候也得不到這些幸福……“要重視已有的東西”,因而在她看來,我們的全部不幸就在于,我們總在尋找某種崇高和遙遠(yuǎn)的目標(biāo)。如果這不是婆娘的邏輯,那就是絕望的哲學(xué)。誰真誠地認(rèn)為,崇高和遙遠(yuǎn)的目標(biāo)對于人來說就像對于牛一樣很少需要,而“我們的全部不幸”又全在于這些目標(biāo),——誰真誠地這么認(rèn)為,誰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睡了,而一旦這些也都使他厭煩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幾步,然后一頭撞在大箱子的角上。 您問起我對您的短篇小說的看法。什么樣的看法呢?無可懷疑的天才,而且是真正的巨大的天才。舉例說,在《在草原上》這個短篇小說中,您的才華異常有力地表現(xiàn)出來了,而我甚至因為它不是我寫的作品而嫉妒起來。您是一位藝術(shù)家,是一個聰明人。您的理解力極好。您善于塑造形象,就是說,如果您在描寫什么東西,您的眼睛能看見它,您的手能摸到它。這才是真正的藝術(shù)。這就是我的看法,而且我感到十分高興,因為我能把這些看法告訴您。再說一遍,我感到十分高興,因此如果我們能夠見面,能夠談上一兩個小時,那么您就會確信,我對您的評價有多高,而我對您的才能又寄托著多大的希望。 現(xiàn)在要談缺點嗎?這倒并不容易。要談一個天才的缺點,這就好比要談一棵長在園里的大樹的缺點一樣,要知道,這里問題不在于大樹本身,而在于那個觀看大樹的人的興趣和愛好。不是這樣嗎? 我先談一點。依我看,您沒有分寸。您好像坐在劇院里看戲的一個觀眾,他任性地表露自己的喜悅,以致阻礙了他自己和別人聽?wèi)颉_@種不能自制的缺點在對自然景色的描寫中特別容易感覺到,您常常以這些描寫打斷人物的對話,讀著這些描寫,總希望它們緊湊一些,簡練一些,寫那么兩三行也就可以了。不住地提到靜謐安逸,悄悄細(xì)語,溫柔悅耳等等,就會使這些描寫顯得浮麗和單調(diào),它們會使讀者掃興,并且?guī)缀鯐䥇捑搿T谀鷮ε耍ā冬敔柾蕖罚对诜ど稀罚┖蛻賽蹐雒娴拿枥L中,同樣可以感覺到您沒有分寸。這不是氣魄宏大,也不是筆觸雄渾,而正好是沒有分寸。此外,您經(jīng)常使用一些完全不適用于您寫的這種短篇小說的字眼。“伴奏”、“圓面”、“和諧”,——這些字都礙眼。您常常寫到波浪。在您對知識分子的描寫中可以感到一種緊張的心情,好像您是很謹(jǐn)慎小心似的。這并非由于您對知識分子觀察不多,不,您是熟悉他們的,但您沒有把握,不知道該從哪一面去描寫他們。 ……
契訶夫書信集 作者簡介
安東·巴甫洛維奇·契訶夫(1860-1904),俄羅斯世界級短篇小說巨匠,杰出的劇作家,是俄羅斯19世紀(jì)末期最后一位批判現(xiàn)實主義藝術(shù)大師,與法國作家莫泊桑和美國作家歐亨利并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 契訶夫的小說緊湊精煉,言簡意賅,給讀者以獨立思考的余地。其劇作對19世紀(jì)戲劇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他堅持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注重描寫俄羅斯人民的日常生活,塑造具有典型性格的小人物,借此真實反映出當(dāng)時俄羅斯社會的狀況。他的作品的兩大特征是對丑惡現(xiàn)象的嘲笑與對貧苦人民的深切的同情,并且其作品無情地揭露了沙皇統(tǒng)治下的不合理的社會制度和社會的丑惡現(xiàn)象。契訶夫被認(rèn)為19世紀(jì)末俄國現(xiàn)實主義文學(xué)的杰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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