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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37824
- 條形碼:9787020137824 ; 978-7-02-013782-4
- 裝幀:60g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本書特色
魯迅雜文精選/人民文學出版社2018版/教育部統編語文教材/新課標推薦必讀/版本完善,編校精良,助力成長。 本書收入“教育部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是專為中小學生朋友們課內外閱讀準備的,版本完善,校勘精良。 ▲作家評價: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沖鋒陷陣的*正確、*堅決、*忠實、*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毛澤東:《新民主主義論》,《毛澤東選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實際上,魯迅看見革命是比一般的知識階級早一二年,不過他也常以“不勝遼遠”似的眼光對無產階級的——魯迅自己,在藝術上是一個冷酷的感傷主義者,在文化批評上是一個理性主義者,因此,在藝術品上魯迅抓著了攻擊國民性與人間的普遍的“黑暗方面”,在文藝批評方面,魯迅不遺余力地攻擊傳統的思想——在“五四”“五卅”期間,知識階級中,以個人論,做工作的*好的是魯迅。 ——馮雪峰:《革命與知識階級》,《馮雪峰論文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作品評價:魯迅在*近十五年來,斷斷續續的寫過許多論文和雜感,尤其是雜感來得多。于是有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作“雜感專家”。“專”在“雜”里者,顯然含有鄙視的意思。可是,正因為一些蚊子蒼蠅討厭他的雜感,這種文體就證明了自己的戰斗的意義。 ——瞿秋白:《〈魯迅雜感選集〉序言》,《魯迅雜感選集》,清光書局1933年版雜感是他直接解剖社會、抨擊敵人的藝術武器:犀利活潑,不拘格套。……這些雜感根據藝術樣式本身的特點,直接地表現了烈火一樣徹底反帝反封建的精神,廣泛地接觸了為小說創作所沒有或者不可能接觸的問題。 ——唐主編:《中國現代文學史》,人民文學出版社1979年版
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內容簡介
雜文(也被魯迅稱之為“雜感”或“短評”),在中國是古已有之的,而現代雜文的興趣、發展和繁榮,則是和魯迅的名字分不開的。在魯迅的筆下,雜文成為一種自由地摹寫世相、描述見開的。在魯迅的筆下,雜文成為一種自由地摹寫世相、描述見聞、評說人事、言志抒情,內容無所不包、思想啟蒙和反抗現實的使命,從而以博大精深的思想內涵和獨特完美的藝術形式,攀上了中國文學的高峰。
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目錄
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節選
隨感錄三十八 中國人向來有點自大。——只可惜沒有“個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愛國的自大”。這便是文化競爭失敗之后,不能再見振拔改進的原因。 “個人的自大”,就是獨異,是對庸眾宣戰。除精神病學上的夸大狂外,這種自大的人,大抵有幾分天才,——照Nordau等說,也可說就是幾分狂氣。他們必定自己覺得思想見識高出庸眾之上,又為庸眾所不懂,所以憤世疾俗,漸漸變成厭世家,或“國民之敵”。但一切新思想,多從他們出來,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從他們發端。所以多有這“個人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多福氣!多幸運! “合群的自大”,“愛國的自大”,是黨同伐異,是對少數的天才宣戰;——至于對別國文明宣戰,卻尚在其次。他們自己毫無特別才能,可以夸示于人,所以把這國拿來做個影子;他們把國里的習慣制度抬得很高,贊美的了不得;他們的國粹,既然這樣有榮光,他們自然也有榮光了!倘若遇見攻擊,他們也不必自去應戰,因為這種蹲在影子里張目搖舌的人,數目極多,只須用mob英語,意為烏合之眾。的長技,一陣亂噪,便可制勝。勝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勝了;若敗了時,一群中有許多人,未必是我受虧:大凡聚眾滋事時,多具這種心理,也就是他們的心理。他們舉動,看似猛烈,其實卻很卑怯。至于所生結果,則復古,尊王,扶清滅洋等,已領教得多了。所以多有這“合群的愛國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 不幸中國偏只多這一種自大:古人所作所說的事,沒一件不好,遵行還怕不及,怎敢說到改革?這種愛國的自大家的意見,雖各派略有不同,根柢總是一致,計算起來,可分作下列五種: 甲云:“中國地大物博,開化*早;道德天下**。”這是完全自負。 乙云:“外國物質文明雖高,中國精神文明更好。” 丙云:“外國的東西,中國都已有過;某種科學,即某子所說的云云”,這兩種都是“古今中外派”的支流;依據張之洞的格言,以“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人物。 丁云:“外國也有叫化子,——(或云)也有草舍,——娼妓,——臭蟲。”這是消極的反抗。 戊云:“中國便是野蠻的好。”又云:“你說中國思想昏亂,那正是我民族所造成的事業的結晶。從祖先昏亂起,直要昏亂到子孫;從過去昏亂起,直要昏亂到未來。……(我們是四萬萬人,)你能把我們滅絕么?”這比“丁”更進一層,不去拖人下水,反以自己的丑惡驕人;至于口氣的強硬,卻很有《水滸傳》中牛二的態度。 五種之中,甲乙丙丁的話,雖然已很荒謬,但同戊比較,尚覺情有可原,因為他們還有一點好勝心存在。譬如衰敗人家的子弟,看見別家興旺,多說大話,擺出大家架子;或尋求人家一點破綻,聊給自己解嘲。這雖然極是可笑,但比那一種掉了鼻子,還說是祖傳老病,夸示于眾的人,總要算略高一步了。 戊派的愛國論*晚出,我聽了也*寒心;這不但因其居心可怕,實因他所說的更為實在的緣故。昏亂的祖先,養出昏亂的子孫,正是遺傳的定理。民族根性造成之后,無論好壞,改變都不容易的。法國G.Le Bon著《民族進化的心理》中,說及此事道(原文已忘,今但舉其大意)——“我們一舉一動,雖似自主,其實多受死鬼的牽制。將我們一代的人,和先前幾百代的鬼比較起來,數目上就萬不能敵了。”我們幾百代的祖先里面,昏亂的人,定然不少:有講道學的儒生,也有講陰陽五行的道士,有靜坐煉丹的仙人,也有打臉打把子的戲子。所以我們現在雖想好好做“人”,難保血管里的昏亂分子不來作怪,我們也不由自主,一變而為研究丹田臉譜的人物:這真是大可寒心的事。但我總希望這昏亂思想遺傳的禍害,不至于有梅毒那樣猛烈,竟至百無一免。即使同梅毒一樣,現在發明了六百零六,肉體上的病,既可醫治;我希望也有一種七百零七的藥,可以醫治思想上的病。這藥原來也已發明,就是“科學”一味。只希望那班精神上掉了鼻子的朋友,不要又打著“祖傳老病”的旗號來反對吃藥,中國的昏亂病,便也總有痊愈的一天。祖先的勢力雖大,但如從現代起,立意改變:掃除了昏亂的心思,和助成昏亂的物事(儒道兩派的文書),再用了對癥的藥,即使不能立刻奏效,也可把那病毒略略羼淡。如此幾代之后待我們成了祖先的時候,就可以分得昏亂祖先的若干勢力,那時便有轉機,Le Bon所說的事,也不足怕了。 以上是我對于“不長進的民族”的療救方法;至于“滅絕”一條,那是全不成話,可不必說。“滅絕”這兩個可怕的字,豈是我們人類應說的?只有張獻忠這等人曾有如此主張,至今為人類唾罵;而且于實際上發生出什么效驗呢?但我有一句話,要勸戊派諸公。“滅絕”這句話,只能嚇人,卻不能嚇倒自然。他是毫無情面:他看見有自向滅絕這條路走的民族,便請他們滅絕,毫不客氣。我們自己想活,也希望別人都活;不忍說他人的滅絕,又怕他們自己走到滅絕的路上,把我們帶累了也滅絕,所以在此著急。倘使不改現狀,反能興旺,能得真實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蠻也很好。——但可有人敢答應說“是”么? (本篇*初發表于1918年11月15日《新青年》第5卷第5號,選自《熱風》)
人民文學出版社統編《語文》推薦閱讀叢書魯迅雜文精選 作者簡介
魯迅(1881—1936),原名周樹人,字豫才。浙江紹興人。中國現代史和現代文學史上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著有《吶喊》《彷徨》《野草》《朝花夕拾》《故事新編》等,影響廣泛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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