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死了七次的男人 本書特色
西澤保彥于1995年正式成為職業作家,時值新本格旋風席卷日本推理界,新人輩出,他在推理小說中加入科幻設定與幽默元素,配以富有想象力的謎團和令人驚艷的解答,很快便聚攏了相當高的人氣,而《死了七次的男人》《解體諸因》等作品,也成為推理小說領域不可錯過的經典杰作。本作與《土撥鼠之日》的設定相同,在一個時空反復的世界,主人公借助自己的行動影響事件的進程,從而改變*終的結果,在這樣的設定下植入本格推理元素,想來是可以有多種“玩法”的。西澤保彥沒有用猜兇手或是猜詭計的方式,而是在時空反復中安排主角一次次地預防犯罪,與既定發生的事件抗爭,與“命運”抗爭,而將本格的、真正具有沖擊性的謎團,掩藏在不同時空的不協調之處。巧布局堪稱精妙,真相*出人意料。毋庸置疑,這*是西澤老師的代表作,也必定是名留日本推理史的名作。
死了七次的男人 內容簡介
我有一種的“體質”——可以讓現實像玩電子游戲一樣,存檔,讀檔,再存檔……
每年的一月一日,我都會和家人到外公家過新年。由于遺產繼承的問題,氣氛很不愉快。然而就在被灌酒灌到猛吐的夜晚,我發現自己陷入了時空黑洞中,依照慣例,這難熬的一天必須要重復九次,時間才能繼續前進……
更加不幸的是,在“*個循環”中還活得好好的外公,在“第二個循環”中卻被殺死了!這可是會引發家族沖突的煩。沒辦法,我只好利用自己特殊的“體質”,在接下來不斷重復的七天里,找到讓外公幸存下來的方法……
死了七次的男人 目錄
第二章 主人公為您說明故事的設定
第三章 登場人物會聚一堂
第四章 形勢變得更加嚴峻了
第五章 于是,事件發生了
第六章 果不其然,事件發生了
第七章 發生了令人棘手的事件
第八章 再次發生的事件
第九章 盡管如此,事件還是發生了
第十章 討厭,事件怎么又發生了
第十一章 事件的后掙扎
第十二章 這回誰都沒有死
第十三章 事件的反擊
第十四章 逃出螺旋之時
第十五章 無法停止的時間螺旋
后記
死了七次的男人 節選
**章
直接切入事件*精彩的部分
外公倒在六塊榻榻米大的閣樓間里。屋子里一個窗戶,只有大學里用的那種筆記本大小,因此即使在白天,屋子里也十分昏暗。光禿禿的電燈泡下,被褥被隨意地堆放在房間中央。
外公淵上零治郎趴倒在被褥上面,看樣子好像想抱住誰,卻被對方逃脫掉了。他的左臂壓在肚子下面,右手像是在撓著榻榻米。他的前面有一瓶一升裝的清酒,翻倒在地上。殘留在瓶中的酒灑了出來,使榻榻米變了顏色。
外公后腦上那仿佛棉絮般的白發少得可憐,上面染上了幾點黑紅色。一只銅制花瓶仿佛有意擋住他的側臉似的,翻倒在一邊。還沒到花開時節的蝴蝶蘭散落了一地。那是友理買給胡留乃二姨的禮物。據說二姨很喜歡蝴蝶蘭。按說,那只花瓶本應該放在她的房間里。
外公大概是被這個花瓶打倒的吧……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掠過,當然了,有這個想法的不只有我一個人。不過,誰也沒有動。媽媽,富士高哥哥,世史夫哥哥,胡留乃二姨,貴代子夫人,葉流名三姨,舞姐姐,琉奈姐姐,所有人都沒有動。就連槌矢和友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得渾身僵直,只是站在狹窄的門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時間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恍惚之中邁步走進閣樓間。或許是因為我在本家住的時候經常被分配到這間屋子的緣故,我感到一股奇妙的義務在心中涌動。總而言之,在沒人阻止的情況下,我在躺在地上的外祖父身邊跪了下來。
我抬起外公那干癟如火腿一般的手臂。果然,脈搏已經沒有了,外公已經死了。我再一次感到一股心靈上的沖擊——雖說從看到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知道了——不,與其說是沖擊,不如說我再一次變得走投無路了。或許這種說法更確切吧。
我回過頭看了看站在門口伸頭張望的媽媽和哥哥們,全然不知在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此時此刻,想必我那副愚蠢木然的表情已經在眾人面前展露無疑了,但是誰都沒有笑。大家都仿佛在消磨著感情一般,緊繃著臉。目睹這一情景的我反而想歇斯底里地大笑一番。因為在這個井井有條的淵上家里,除了貴代子夫人以外,大家都被賦予了穿上“制服”——運動衫和長棉坎肩——的義務。這些“制服”顏色各異,在這種情形之下更顯得滑稽可笑。因此我索性還是表現得更怪誕一點好了。
友理小姐**個回過神來,猶如接收到了我發出的無言訊息。她轉身飛奔下樓,尖銳的腳步聲響徹整個閣樓。她大概是去打電話報警了吧。
友理小姐的舉動仿佛解開了把我們束縛住的咒語,大家頓時全都長出了一口氣。好像事先打了暗號似的,媽媽、胡留乃二姨以及葉流名三姨紛紛號啕大哭起來。
“爸爸!爸爸!啊——”
“為什么要做這么殘忍的事情?!”
她們說了些類似的話,好像想要取回被凍住的時間似的,悲鳴和哀號的聲音此起彼伏。
世史夫哥哥和琉奈姐姐好不容易才攔住想要沖向外公尸體的媽媽和姨媽們。
“這可不行啊!在警察來之前,我們得保護好現場。”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現場?是什么東西?”我分不清喊出這話的究竟是媽媽還是葉流名三姨。狹小的閣樓房間內,頓時化成一個悲鳴的旋渦。
“這件事只需看上一眼就能明白吧。”世史夫哥哥拼命地解釋道,“這件事無論怎么來看,無論你怎么看,這……這,這都是一起殺人事件啊!”
殺人事件。
世史夫哥哥說出的這個詞將眾人再次冰封。
殺人事件。他剛才說殺人事件。
難道說……
難道說……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為什么這種沒有一點現實感的事情會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大家怯弱的眼神仿佛在這么抱怨著: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該發生。”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該發生在我們這種安分守己的普通市民身上,絕對不應該!”
殺人事件——這個詞給我和其他人帶來的沖擊有著天壤之別,意義也截然不同。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應該出現。
“什么嘛,你這話和其他人的說法有什么不同嗎?”各位不要這么說我,我所說的“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該發生”不是什么修辭技巧,而是完完全全字面上的意思。
今天是一月二號。這一天,淵上家根本不應該發生殺人事件的。我知道它根本不應該發生,因為這是既成事實。實際上就在“昨天”——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個循環”的一月二號,那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平安無事地就過去了。可是為什么會在“第二個循環”的“今天”——同樣是一月二號——發生外公被殺的事件呢?
腦袋里亂成一鍋粥的我在不經意之間,忽然和琉奈姐姐四目相對。不過姐姐好像沒有注意到我,只是一味地用膽怯的目光注視著外公的尸體。
在這種時候,我居然還注意到了琉奈姐姐沒戴耳環。
什么時候摘掉的呢。
我記得昨天——真正的昨天,也就是一月一號元旦那天——她應該還戴著耳環的啊。當然了,琉奈姐姐年初來本家的時候,照例換上了“制服”。琉奈姐姐的運動衫是黃色的,外面還披著一件藍色的長棉坎肩,因此和耳環極不協調。不過,當時姐姐似乎有自己的打算,并未將耳環取下來。正因為如此,才會顯得多余,才會給我留下這種印象……
第二章
主人公為您說明故事的設定
在剛上小學的時候,我便意識到了自己的這種“體質”。盡管如此,這并不意味著我的“體質”是從那個時候才開始的。我想,這應該是與生俱來的東西。雖然我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在意識尚未建立起來的幼兒時代,大概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只是那個時候我沒有意識到罷了。
我叫大庭久太郎。盡管如此,卻幾乎沒什么人叫我久太郎。大多數人都會叫錯我的名字,叫成Q太郎。再加上我姓大庭,所以大家都會叫我小鬼Q。
這種名字大概只有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喜歡吧。這種在昭和四十年代大紅大紫的國民漫畫主人公的名字,在我們的時代顯得十分陌生。不管怎么樣,我不喜歡自己的名字被人拿來開玩笑。
我今年十六歲。在安槻市私立海圣學園上學。海圣學園是一所完中,大學升學率很高,在縣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學校。因此,只要穿上私立海圣學園的校服上街,便會吸引大部分成年人的目光,那種表情好像在說“真了不起啊”。雖然我原本想去市內的公立高中念書,但是由于媽媽“希望”——或者說是“命令”——我還是繼續在海圣學園念書。我參加了高中部的入學考試,并且順利通過。
聽我這么一說,想必各位十有八九都會異口同聲地夸我“腦瓜真聰明”吧,不過說實話,我的腦瓜真沒有那么靈光,反而相當的不好使。每個學年里,我的成績一直穩坐年級*后幾名,這便是明證。
好學生考進名校后便以為進了保險箱,或者由于逆反心理作祟,變得好逸惡勞,由此導致學習成績一落千丈的事情雖然時有發生,但我的情況卻與之不盡相同。我的腦瓜打小就不太好使,可為什么還能考上偏差值這么高的學校呢?實際上,這都是拜我的那種“體質”所賜。
各位要是向別人問起我的話,有一句話肯定會經常聽到。那就是“那孩子長得很老成,顯得比實際歲數大”。和我聊天的時候,各位肯定會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仿佛正在和一位坐在走廊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小口小口抿著粗茶的老人聊天,以至于自己也會忍不住想啃上幾根當茶點用的蘿卜干。
我不得不承認,這種說法實在是一針見血。雖說我在生物學的意義上才十六歲,不過我的心理年齡大概已經有三十歲或者更老了。為了慎重起見,我先在此說明一下,以上的那些話絕對不是什么修辭手法,那絕對是可以通過計算得出的確切數字。
先讓我意識到自己這種“體質”的契機是一次吃飯的時候。小時候的我屬于只靠食欲便能生存下去的類型。不過每天吃的東西總不換樣,還是讓我不由得心生疑慮。
“怎么還是荷包蛋和土豆沙拉啊?”
不知不覺之中嘟囔出這句話的我被媽媽臭罵了一通:“你說什么呢?昨天吃的明明是漢堡包啊!”
那個時候,我分明記得漢堡包是在好幾天之前吃的。雖然覺得很奇怪,但由于實在餓得不行了,還是把飯吃了個精光。
“又吃這個?”
一個不小心,又把這句話嘟囔了出來。話音剛落,媽媽便對我怒目而視:“你說什么呢?昨天吃的明明是漢堡包啊!”
除了吃飯以外什么都不關心、每天快樂成長的小學生也能慢慢察覺到可疑的事情。除了飯桌上的飯菜以外,只要仔細一聽,便能發現爸爸媽媽和哥哥們在飯桌上說的話也和昨天一模一樣。什么“歐美人從來不挑食,大到鯨魚小到魷魚什么都吃”等等。當然了,并不是說因為這個話題是跟吃飯有關,我才覺得似曾相識。爸爸和哥哥們在這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依然重復著一模一樣的對話。什么“歐美人從來不挑食,大到鯨魚小到魷魚什么都吃”等等。而且居然和昨天說的一字不差。
我發現可疑的不只是我的家人。學校的老師啊,朋友們啊,一個個都重復著前一天的臺詞和行動。
“大家聽好了啊,”戴著黑框眼鏡的四方臉女老師用兇狠的眼神環視班里的同學們,“絕對不許靠近學校后面那座山上的神社。聽見了沒有?”
“老師,為什么啊?”當時在我上的那所小學里和我競爭笨蛋排行榜**把交椅的小田君發出了一聲疑問,“難道是因為那里有妖怪出沒嗎?”
“不許說那種違背科學常識的話!”
“什么叫違背科學常識啊?”
“就是愚蠢荒謬的東西。聽好了,在后山的神社里,有一個比妖怪要恐怖一萬倍的家伙呢。”
“是怪獸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怪獸什么的東西。小田君,你可不能總看那些奇怪的動畫片啊。那是一個人,是一個人哦。他是一個只要看見可愛的小男孩小女孩就會對他們做不好的事情的超級超級壞叔叔。他整天就在那里轉悠,所以那里十分危險,十分恐怖。大家聽好了,絕對不許到后山的神社去,要不然會遇上非常可怕的事情哦。”
“什么叫不好的事情啊?”
“那……那個,就是,也就是說……就是那個啦。對了,這之前旁邊學校的一個女生在那個神社玩耍的時候被那個壞叔叔抓走了。真是好恐怖啊,超級恐怖啊。那個女生還十分可憐地被強行脫下了內褲。”
“老師,他為什么要脫女生內褲呢?”
“然后壞叔叔還把自己的內褲脫了。老師說到這個地步,你們應該知道這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了吧。”
“他們兩個人要交換內褲嗎?”
為了慎重起見,我在這里先解釋一下,當時的小田君確實沒有捉弄老師的意思。他真是因為不明白才問的。當時班里能聽懂老師暗示的那種事情的早熟學生應該還不到一半。就連我也誤解了老師的意思——“他們是不是真的想交換一下內褲啊”。
今天想起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有點跑題而已。不過,在某天早上**節課發生的這些對話卻不斷地重復著。
“大家聽好了啊,”和“昨天”的情況一模一樣,老師仿佛一頭搶奪獵物的怪獸,一臉認真地鼓起鼻翼說道,“絕對不許靠近學校后面那座山上的神社。聽見了沒有?”
“老師,為什么啊?”小田君一臉茫然,口氣和“昨天”一模一樣,“難道是因為那里有妖怪出沒嗎?”
“不許說那種違背科學常識的話!”
“什么叫違背科學常識啊?”
“就是愚蠢荒謬的東西。聽好了,在后山的神社里,有一個比妖怪要恐怖一萬倍的家伙呢。”
“是怪獸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怪獸什么的東西。小田君,你可不能總看那些奇怪的動畫片啊。那是一個人,是一個人哦。他是一個只要看見可愛的小男孩小女孩就會對他們做不好的事情的超級超級壞叔叔。他整天就在那里轉悠,所以那里十分危險,十分恐怖。大家聽好了,絕對不許到后山的神社去,要不然會遇上非常可怕的事情哦。”
“什么叫不好的事情啊?”
“那……那個,就是,也就是說……就是那個啦。對了,這之前旁邊學校的一個女生在那個神社玩耍的時候被那個壞叔叔抓走了。真是好恐怖啊,超級恐怖啊。那個女生還十分可憐地被強行脫下了內褲。”
“老師,他為什么要脫女生內褲呢?”
“然后壞叔叔還把自己的內褲脫了。老師說到這個地步,你們應該知道這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了吧。”
“他們兩個人要交換內褲嗎?”
第二天是這樣,然后第三天還是如此。這段對話不斷重復著。對話必定發生在早上**節課的時候,必定以老師的那句“絕對不許靠近學校后面那座山上的神社”為開始,以小田君的那句“他們兩個人要交換內褲嗎”而結束。
這么來回來去的當然并不只是交換內褲這一件事情。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從早上餐桌上的早餐、學校老師的訓話、休息時間打躲避球的過程以及結果、兩個人打架以及*后一個人被打哭了、放學途中誰踩了一腳狗屎,一直到晚上餐桌上的晚餐、電視上播放的電視節目,所有這些都分毫不差地重復著。
這之后,這種重復會突然結束,真正的第二天將會來臨。真正的第二天來了以后,飯桌上的飯菜終于不再是荷包蛋和土豆沙拉,爸爸他們也終于不再懷著一種“不許抱怨”的義憤談論“歐美人吃鯨魚吃魷魚”的事情了。只有小田君那句愚不可及的高論——“交換內褲”,作為“昨天的事情”變成了班里的熱門話題。
想必各位已經猜出來了吧。換句話說,同樣的一天會不斷地重復很多次,但是除了我一個人以外周圍其他人卻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們極為自然地重復著昨天的對話和行動,簡直就像帶有機械裝置的人偶一樣。盡管這一天要重復很多遍,但對于他們來說,這一天還是和其他日子一樣,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罷了。但是只有我一個人意識到了這種反復——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我在心里偷偷地把這種現象稱為“時空反復陷阱”。換句話說,一旦掉進這個時空陷阱里就再也爬不上來了,同樣的一天便會不斷地重復。如果正好發生了被飛過來的針刺傷的事情,那么那根針便會沿著同樣的軌跡一次又一次地飛過來。
這種“時空反復陷阱”會在某一天突然出現。就我目前的經驗而言,什么時候會掉進這個“時空反復陷阱”,似乎沒有任何規律可循。多的時候,一個月會掉進去十幾回,少的時候,兩個月才掉進去一次。
但是,“時空反復陷阱”的大小,以及掉入其中的時間長短卻有著十分清晰的規律。“時空反復陷阱”的大小是從這一天到夜里十二點到第二天夜里十二點。也就是說,一共二十四小時。而掉進“時空反復陷阱”中的時長則是九天。當然了,說成“過了九天”是我個人的主觀感覺,實際上只過了一天而已,確切地說法應該是“一天重復了九次”。為了不和真正的昨天、明天相混淆,我把掉進“時空反復陷阱”里的時間形容為“**個循環”、“第二個循環”。
當然了,在“時空反復陷阱”的那段時間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不管是“**個循環”也好,“第二個循環”也罷,基本上都是在不斷地重復著同樣的言行。說“基本上”這個詞,是因為有人可以讓“**個循環”和“第二個循環”的言行變得不一樣。要說誰有這種能力的話,我自然是不二人選。
死了七次的男人 作者簡介
西澤保彥Yasuhiko Nishizawa
日本新本格時期不容忽視的推理小說作家之一,一九九五年獲得島田莊司賞識,出版了以匠千曉為主人公的短篇集《解體諸因》,立即獲得了眾多作家、讀者及媒體的贊譽。其作品輕松搞笑,多以超乎現實的場景為主題,故事仍完全符合本格推理的定義,解謎過程合乎邏輯,兼具足夠的意外性,堪稱幻想與推理的完美結合。代表作除了“匠千曉系列”之外,還有《死了七次的男人》《完美無缺的名偵探》《人格轉移事件》等。
- 主題:4小時的閱讀時長,一本不像推理小說的推理小說
當命案重置7次,什么概念?我一開始以為,是天海女王的《以我為名的變奏曲》那種類型的,看的過程中,我以為是阿加莎很喜歡玩的那種“每個人都有殺人嫌疑,每個人都有殺人動機”那種……后面發現都不是,大家自己去看自己去品我就不說了。 行文很流暢,整個過程非常有既視感,感覺就像在看電影一樣,十分適合改編。因為劇情本身戲劇性就非常足,所以我認為,怎樣改改都會還不錯的。【跑題了】 這么說,每個人都不是什么大好人,為了財產,真的是洋相百出。比起推理小說,更想青春、家庭、奇幻、搞笑那一方面的,一度還讓我很是怨念了,覺得推理部分太弱。 賣個關子吧,這本書的閱讀感受就像做數學題,你做的時候覺得這題怎么這么奇怪啊,對答案才發現自己看錯了題目。
- >
經典常談
- >
企鵝口袋書系列·偉大的思想20:論自然選擇(英漢雙語)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
- >
有舍有得是人生
- >
苦雨齋序跋文-周作人自編集
- >
中國人在烏蘇里邊疆區:歷史與人類學概述
- >
回憶愛瑪儂
- >
李白與唐代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