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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0817069
- 條形碼:9787510817069 ; 978-7-5108-1706-9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本書特色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是張英洪同志對中國農村和農民問題研究思考的*初成果結集。 本書從憲法賦予公民基本權利的角度,提出解決農民問題的重要主張,具有顯明的高度,在同類著作中是一部佳作,是值得重視的。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內容簡介
本書鮮明地將農民與憲法聯結起來,以憲法視角集中討論了當代中國農村和農民諸問題,拓展了農民問題研究的新視野,提升了農民問題研究的新境界。給農民以憲法關懷,就是要正視農民是共和國公民這個基本常識,就是要充分尊重、保障和實現憲法賦予農民的基本權利和自由。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目錄
修訂版序
緒論
解決農民問題的權利視角
農民權利研究的基本方面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的意蘊
**篇?二元結構與農民歧視
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破除二元社會結構
“三農”問題的根源在于二元社會結構
二元社會結構的形成和演變
統籌城鄉發展,盡快改變二元社會結構
戶籍制度的歷史回溯與改革前瞻
短暫的自由遷移
嚴格限制農民進城
小城鎮戶籍改革的突破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相關資料
初版序:被平均的大多數 王躍文 王小波先生有篇文章叫《沉默的大多數》,流布很廣,文章標題似乎已概念化,具備了某種社會學意義。我一直琢磨著一個問題,經濟學意義上的;可我又不懂經濟,不知該怎么表達;猛然想到王小波先生的妙文,便把這個問題用“被平均的大多數”以概括之。 我說自己不懂經濟,原話是想說自己不是經濟學家;但怕經濟學家說我不自量,便改口說自己不懂經濟。經濟學家,我是敬而畏之的。我認為當經濟學家,首先只怕數學要好,而我在小學時代數學是吃過零分的。我說自己不懂經濟,總不至于招來攻訐吧?不懂在中國多少還算是美德:知之為知之,不知之為不知,是為知之。 繞口令似的鬧了半天,我還沒有說出自己琢磨的是個什么問題。不是故弄玄虛,而是我有些膽怯。這牽涉到命題或定義,又是我不能面對的難事兒。什么叫做“被平均的大多數”呢?我不善于用學理性語言來抽象出某種概念,只好用文學性語言來形象地描述。比方說,當我們說中國人均綠化面積達到了多少時,東南部的中國人在蔥蘢的樹蔭下愜意地納涼,西北部的中國人照例只能在沙漠和戈壁里艱難地生存。假如決策者滿意了這樣的平均數,覺得中國的植被比撒哈拉大沙漠好多了,綠化工作不要搞了,要騰出手來干更重要的事情,那么,西北部的中國人就是“被平均的大多數”,因為從版圖上看,中國植被惡劣的地方遠遠多于植被良好的地方。 我的所謂“被平均的大多數”,只是為了表述起來不至于太拗口;其實要使概念周延些,還應加上些修飾:“被平均概念忽略和損害的大多數”。我前面舉出綠化的例子,僅僅只是為了描述概念時不流于干巴。事實上,中國的大多數人,他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經濟收入、存款、住房、汽車、糧食等等,都被各種公報、統計、講話、學術文章平均著。大多數人被平均了,他們就幸福了,就美好了,就離小康社會不遠了,就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誰敢說出苦來,退回去二十年,罪為訴社會主義苦;現在說是可以說,說了也白說。也許平均的概念,在經濟學上有大義存焉,但對于被平均的大多數,毫無意義。倘若有意義,我們何不跳出狹隘的愛國主義圈子,進入國際主義大家庭呢?放眼世界,我們就可以把比爾?蓋茨的財富也拿來平均,我們不更幸福了?有資料表明,世界上二百二十五位首富的財產加起來,幾乎等于全球五十億窮人年收入總和的一半。這五十億窮人,中國占多少?我沒法弄清楚。我可以斷定的是把這些富人的財富都拿來平均,中國人均財富必然高出一大截。如此如此,中國的大多數更幸福了。 中國農民應是被平均的大多數中的大多數。中國權威的理論家、政治家都指出,農民身上的致命弱點就是平均主義。我不知道這種說法的理論源泉在哪里,卻可以明確地正告這類人:他們在胡說八道!農民們的很多訴求,其實只是最低限度地要求公平與公正,卻被扣上平均主義的帽子,翻身不得。我們這個社會幾乎形成一種惡俗而市儈的思維定勢:但凡說到農民,就貶之以農民意識,具體來說就是平均主義。無非是農民貧窮,而窮人往往是說不起話的。他們同時又是王小波所謂沉默的大多數。農民如果動動腦筋,肯定憤憤不平:指責他們平均主義的人,正是拿平均概念向他們描繪海市蜃樓的人。如此對待農民,幾乎有些陰險了。近些年,不料先進的工人兄弟也遭遇了農民同樣的命運,他們嫌自己工資低了,而企業老板動輒席卷國有資產,便告狀、檢舉、上訪,因此也成了可恥的平均主義者。 誰說社會財富沒有增加,肯定是造謠;誰說被平均的大多數非常幸福,肯定是撒謊。大多數人并沒有因為財富被平均了,他們就擁有了。那么被平均掉了財富哪里去了呢?被代表了。一九四九年以后,除去階級敵人不算,中國人只有兩類:人民和代表人民的人。如今據說階級敵人在總體上已被消滅了,中國人就只有純粹的兩類了:大多數人和代表大多數的人。 所有概念都是代表人民的人或代表大多數的人發明的,人民或大多數人就只有無所適從的份兒。某人民去官府辦事,遇著代表人民的人態度不好,便質問:你不是為人民服務的嗎?代表人民的人便會義正辭嚴:難道你個人就是人民嗎?這位人民只好認輸:我不能代表人民!于是似乎成了這樣的邏輯:代表人民的人只為代表人民的人服務。這種時候,人民是抽象的,代表人民的人是具體的。需要人民的時候,人民就具體了。當是時也,必有宏文召告天下,動員全體人民群眾積極行動起來,云云。 有個最虛偽的禮儀,全球通行的國際慣例:為某某干杯!酒都進了干杯者肚子,同某某有什么關系呢?假如某某在場,畢竟也喝了口酒,多少有些醉意,見這么多人為自己干杯,好不得意!最冤的很多時候某某并不在場或者已經作古,人們卻舉酒為他干杯。舉杯的人酒足飯飽,同某某是沒有半點關系的。 2003年12月10日于長沙
給農民以憲法關懷 作者簡介
張英洪,出生于湘西農村,研究員,政治學博士,主要從事農村和農民問題研究,尤其關注農民的基本權利和自由尊嚴。主要著作有《給農民以憲法關懷》、《農民權力論》、《農民、公民權與國家》、《認真對待農民權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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