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見春天
-
>
谷圍南亭
-
>
流浪之月
-
>
告白
-
>
言情小說:三生三世枕上書(全兩冊)
-
>
天堂旅行團
-
>
浮生物語(5下裟欏敖熾上下)
北京之夏 本書特色
作為一個北京人,他們必須學會從任何事情中取樂,因為人生太短暫了,他們又太年輕了,沒有時間去悲傷抑郁,他們必須笑羞面對一切。
——石康
只有愛人或親人才能熨平你流血的傷口,讓你的心真正得到藉慰,真正安寧下來。感情只有在愛人或親人中才有可能延續一生。
——海巖
沒有誰來得及看住誰的成長,沒有誰真能陪誰翻山越險,抵達人生的極樂。有一天,我也會成為你的段落。
——張悅然
是的,我們都是單翼的鳥,只有擁抱著才錢夠飛翔,可是,誰知道我們另外的那個翅膀在哪里?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太多我們沒預先知道的事情隱藏著,然后突然地就發生。
——莊羽
北京之夏 內容簡介
愛情來了,我們動心了,
然后我們在一起,*后分開……
那時候我們太年輕了,
我看到了林娜肩膀上紋身的照片,
左邊是我的鶴字,右邊是Tim的T,
我想她這幾年大概和我一樣不知所措,
無論是愛或是自己……
這是我們那時候的故事。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莫語,林娜,原子,烏鴉,還有死掉的Tim,很多很多人……
我們無法面對所有人指責或傷感的目光。Tim,我知道你還一定在天上看著我,看著我繼續墮落,依然清高,可我還是那副樣子,永遠都不會變。
請你們原諒我用一種近乎惡搞的逗貧手法寫出了我們那幾年的青春,我只是不想在自己的描述中再一次難過,
何況,那幾年我們的確過得很快樂。
北京之夏 節選
**章 時代
這是一個美好的時代,這是一個糟糕的時代。我看上了少女莫言--對,看上,僅僅只是看上。
莫言絕對是個愛干凈的乖孩子。每天早晨她都背著KITTY貓大書包,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抓住書包的背帶,兩條細腿高頻率地做著變換運動,可愛的小裙子不斷地擺動著,背包上的小貓掛飾就像在蕩秋千。忘了說,這姑娘幾乎每天都穿裙子,只在體育課的那一天穿著桃紅色KITTY貓運動服出現。并且她的每一樣東西上幾乎都有一只貓,如果沒有,那么那東西上一定會有粉色彩筆寫著的“喵”。這姑娘不跟人家一樣說“我無語”“無言了”,她極其簡潔的用一個字來表達多種心情--“喵~”她總是很早地到達教室,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總是**個。通常她會像只貓一樣單手輕輕推開教室的門,習慣性地環視一下教室環境,然后露出一個貓一樣的笑容,手從背帶上移動到書包的底部,托著包小跑進去。那種感覺就像她因遲到感到羞澀一樣。她跑到座位前先一屁股坐下來,吸一口氣,然后把包卸下來,掏出筆袋,拿出橡皮,用大拇指摸一下橡皮頭,就開始用橡皮狠狠地擦桌子。擦得滿桌都是橡皮屑的時候,那姑娘就深吸一口氣,鼓著腮幫子用力吹一口氣,吹得橡皮屑從各個方位飛出去,做著拋物運動。然后她將從屜子里拿出準備好的抹布小心把桌子擦干凈,連桌上凹陷的小縫都要擦!做完這一切,這姑娘滿意的把干凈的袖子蹭到桌上了,欣賞一下自己的成果,一個人傻笑,小虎牙無比可愛,讓我忍不住特地跑到前排倒坐著看書。擁有成就感之后,莫小默就按照老師要求的那樣,拿出用粉紅色小天使書皮包好的英語書,一個人坐在位子上認真地讀。她聲音很好聽,發音又太標準,加上空曠教室里的小小回音,我就把英語書關上,直接練起聽力來了。這種純天然純人工的聽力讓我極其陶醉并且深深愛上英語這門學科,它是如此美妙,以至于高考的時候我聽著那磁帶心中煩躁,腳在桌子地下不安分地抖動,就差奪門而出!
如你所想,我看上了一個貓一樣的女孩。并且為這小小的“看上”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比如我每天少睡半小時只為能跟在她后面走,能享受和她在教室里獨處的時光,雖然我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再比如我高考的聽力很悲慘的只得了一小半的分。因為我不得不把喇叭里傳出的聲音輸入大腦,轉化成莫言的聲音再播放出來。我的大腦*多是奔四,還沒達到奔五的水平,所以轉換速度跟同聲傳譯差不多,怎么都追不上原聲!那時一直在抱怨教研室干嗎不叫莫言去播聽力,不然高考聽力的平均分就能提高五分以上了!
我很高興我能坐在莫言斜后方,這樣可以很清楚得看她的側臉,并且不需要不好意思。如果她有一天回過頭來發現,我大可以說我是在看黑板*右邊的字。她皮膚特別白,是你想不到的那種白,還粉嫩粉嫩的,感覺就像是嬰兒的皮膚。據說是他們家族的遺傳,人家羨慕不來的。我一直懷疑她家是不是一直用牛奶洗澡洗臉然后把牛奶當水喝。我看著她那張BABY-FAT,似乎還散發著濃烈奶香的白凈小臉,總是色心大發,想到那句廣告詞:好想輕輕地咬一口~!是雙皮奶的口感和味道,還是牛奶布丁呢?這個問題縈繞在我心里,但我總找不到機會證實!至于她的睫毛,我一直在問她是不是刷出來的。又彎又長,似乎還有著和頭發一樣的光澤,跟著眼睛一起撲閃撲閃的。我曾經要求她把眼睛閉起來讓我細細看她的睫毛,順便再讓我的手感觸一下,說不定就刺激了大腦,然后我也能長出這樣的睫毛。然而莫言愣愣地看了我兩秒,撅著嘴說才不要給我看。在她輕蔑地轉過頭的一瞬間眼睛卻是閉上的樣子。她一定是太害羞,才以這樣的方法給我看的。至于摸一下,畢竟是大庭廣眾的,自然是不大好的。也許在某個單獨相處的時刻,她是愿意讓我碰一下的。
莫言喜歡在自習課吃棒棒糖,每次都是阿爾卑斯的草莓味。她一邊吃糖一邊寫作業,偶爾會抬起頭來像作賊一樣看看,生怕班主任來偷襲。那樣子真的是非常非常可愛,鼓著腮幫子,小手握著小棍遮在嘴巴前面,眼睛滴溜溜地轉動,看到沒人發現就像孩子一樣小小興奮一下,然后低下頭繼續吃糖做題,像只偷吃成功的貓。我趴在桌上看著她,不小心口水就流出來了。不,你們不要想得太骯臟,我只是想吃她的糖了。我甚至在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后作了一首詩:你坐在那里看老師,我趴在桌上看你;你吃了一根棒棒糖,我流了一桌口水。
我喜歡看莫言吃飯的樣子。抱著她的KITTY盒無比驕傲地大步走進教室,每一步都踩得重重的,好象有東西吃就無比幸福無比滿足一樣。然后揭開盒子,不知是象征性還是真的很滿足地“哇!好好吃!”的感嘆一下,*后就拿著勺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了。每吃一口都露一下她的小虎牙,這讓我情不自禁地去看她的可愛牙齒和吃相而無法專心吃飯,導致我在某一天不小心吃了一口味道極辣的東西,*后發現旁邊那哥們正驚愕地看我,而我的勺子又懸在他的飯盒上面!我在想如果旁邊坐著莫言多好,這樣我可以裝成漫不經心靈魂漂移然后極不小心地把勺子落到她碗里看看她到底吃著什么美食而不必負責任。可惜我坐在這位子只能看莫言那只貪吃的小貓臉部肌肉不斷運動,笑容持久地掛在臉上不曾消失。我只能在出去洗碗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努力地挖掘我的嗅覺潛能來判斷莫言到底又偷吃了什么東西。但是我*終只能發現莫言滿嘴的油和她身上散發出的天生的奶香味。
我說過,這是一個糟糕的時代,因為我看上了莫言。我很不幸地被人當成了變態當成了色狼,而我的東西也被偷了--眼睛和心都被那個貓一樣的姑娘偷了!這實在太過分了。尤其是她那天梳了個發髻出現。那天正好去階梯教室上課,我也不知為什么坐在了她的正后面,整節課都被那個梳得很整潔的發髻給吸引了。其實很普通,就是簡單的把頭發挽起來盤在腦后了。然而我坐在她身后了,她的每一根發絲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根頭發都粗細均勻,泛著一點板栗色的光,在陽光底下,每根頭發都讓人感覺軟軟的,亮亮的,我忍不住想伸出食指去碰了一下。她似乎感覺到了一樣,頭輕輕地向前動了一下,我立刻把我顫動的食指收了回來,作賊一樣低下頭來,生怕她回過頭來找我算帳。隨后她卻把整個身子靠在椅子上,頭向后的那一瞬間有幾根或者一小撮兒頭發擦過我的鼻尖,在那里留下了伊卡璐和陽光的香味。這是個美好的瞬間,然而我仍然付出了慘痛代價。我在在之后的幾天里嗅覺能力急劇下降,就像得了鼻炎一樣。
我不記得莫言是不是跟我說過話,我覺得應該是說過的,比如打個招呼,比如對我的色狼行為表示不滿,或者至少在她目光掃過我這里的時候她的眼睛偷偷說話了。這讓我無比興奮無比感激。畢竟她是跟我說過話了。以至于后來我在策劃出逃流浪的時候決意要帶上她。因為男人是不能安然窩在這小地方的。我早和天津那哥們商量好了,帶著所有的錢離開,去西藏那圣土上開個酒吧,然后發筆小財。等高原被踩成平原之后我們可以越過喜瑪拉雅山偷渡到尼泊爾。我們是非法入侵,所以我們必須干掉那里的守衛,然后把他們拖到山上去。查起來就說那幾小子上班時間打諢,跑山上摸魚,結果不小心被凍死了。這是個很不錯很周密的計劃。那時我就開始給莫言打電話,跟她說親愛的姑娘我帶你走出這小地方,我知道你是愿意跟我走的。那頭居然感動地哭了,說好的好的,我就跟你來。我一直想跟你走沒敢說呢,喵喵啊~!親愛的等我啊,喵喵我馬上收拾好就來……那時候我站在街頭傻笑。心想天底下這么幸福的事居然也能是真的。人生啊,就要起步了!我的姑娘莫言,從此就死心塌地地跟我一塊兒闖天涯了。以后我就能捏到她粉嫩的小臉蛋兒,而她那又彎又長的睫毛也將在我的手中了。
但是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但凡事情太完美那一定是假象。明擺著,這只是我在街頭一段放肆的意淫。莫言在三米外那個文具店里挑新出來的小貓掛飾,而我繼續沒出息地偷偷跟在這個姑娘身后。她在那個店里像只貓一樣躥來躥去,草莓味的阿爾卑斯被她塞在嘴里,她含含糊糊地跟誰在說話,在看中超級喜歡的娃娃時來不及把糖拿出來就指著那只貓一邊跳一邊“唔晤唔”地叫著。然后終于把糖從口里拔出來,重重地吞了一下口水,大叫道“喵啊,我就要這貓啊”!
我的姑娘莫言從店子蹦蹦跳跳的出來,張開雙臂喊著“What a 1ove1y-day”!然后抱著她新買的寵貓“喵喵”叫著回家。我還是只能遠遠地跟著她,望著她。因為莫言畢竟不是我的姑娘,而我也僅僅是看上這個姑娘。我找不出一個理由給這姑娘寫封情書為她寫詩或者直接向她表白,也沒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闖進她的生活昂首挺胸地走在她旁邊。我就愿意這么遠遠地看著這可愛的姑娘,貓一樣的姑娘。我習慣從她身邊走過時偷偷看一眼她的正面,習慣自己的手指為她的漂亮睫毛和臉蛋不自覺地顫動,習慣在階梯教室里讓她的頭發擦我的鼻間。
我就這么看著少女莫言直到畢業。那一天,那個粉嘟嘟的小貓眼淚汪汪的,她甚至淚汪汪地;中我看了一眼,看得我直覺得心疼。她的小嘴嘟著,小臉鼓著。那個小姑娘傷心了。但我還是什么都沒說。*后我們都背著包走了。
然而*后我還是沒有忍住,又想到看上一姑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那天我在她身后大喊了一聲“姑娘,我看上你啦!”她回過頭來,睜大眼睛看著我,露出了她可愛的小虎牙,哧哧地笑起來,歪對著我“喵”了一聲。
我看了她一眼就轉身跑掉了。嗯,再見吧,莫言。
我就是看上了少女莫言,粉紅色的小貓莫言。僅僅是看上而已。
然后,我讀大學了,幾個月后的情人節,我送走了去美國讀書的莫言。
幾年后,已經辭掉工作準備出國的我,特突然的收到了莫言的QQ信息,當我驚訝于她無意中出現的時候,我看到了久違的“喵”。于是我們開始聊天,兩個無聊的人聊著自已的生活,愛情,以及對未來的無限向往,之后她就下線了,我們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除了那個特不吉利的QQ號,而QQ,卻是我*不喜歡上的東西。
第二章 沖撞
時間已經是深夜了,許飛卻依然沒有入睡,音響里放著嘈雜的搖滾樂,他躺在床上點著一支駱駝煙,抽一口,然后用手把他掐滅,再點一次,再抽,*后依然把它掐滅。等到這支煙抽完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是一片焦黑了。他有些自嘲的看了看手指,笑了。狐貍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說了句:“浪費。”
兩天前,周末,西單文化廣場。
“好久沒見了,久得我都24歲了,你也大了,25了是不是?別玩摩托了,真的。”許飛笑著說道。
“你從頭到腳完全變了,包括你的眼睛,帶著虛偽和苦澀。如果不是面相還那么嫩,我都不敢認你。”說話的是林娜,一個穿著美軍軍裝,騎著跨子的漂亮女孩子。
“是嗎?大概吧。我自己沒有注意過。”許飛笑了笑說。“有什么的事嗎?沒事我走了,狐貍還在家等我吃飯呢。”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回去找你的狐貍吧,哦對了,咱們以前的錄象,我刻了盤,給你一份。”林娜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盤盒扔給許飛,也不道別,騎著跨子從許飛身邊沖了過去,兩人交錯的一剎那,許飛覺得有一滴水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雨水?還是……?許飛抬頭看了看天上那灼熱的太陽,搖搖頭走了。
“你回來了,先坐會,一會就開飯。”聽見門響,狐貍在廚房喊到。
許飛沒有說話,把背包里的盤盒拿出來,轉身進屋開了電腦,不一會,機箱的呼呼聲響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許飛覺得這聲音像極了摩托的引擎聲。把盤放進電腦,打開WP9,許飛看到了一張大照片出現在播放器里面,和自己收藏在電腦里的那張一樣,人是一樣的人,背景同樣也是那面大大的涂鴉墻,原來大家都留著這張照片,許飛想。
“美麗的狼樂園”,照片漸漸淡去,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大字。慢慢的,一張張熟悉而又模糊的臉映入眼簾,許飛的眼睛開始有些紅了,腦海里慢慢浮現出2001年的那個炎熱的夏天,那張錄取通知,還有那個騎著摩托的瘋子。
不知什么時候,狐貍已經走了進來,看了看電腦上映出的畫面,從桌上拿了一支煙,點燃,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小聲說道:“不是說好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嗎?”只是不知道是說給許飛,還是說給她自己。
2001年7月底,高考成績下來了,17歲的許飛拿著北京XX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興高采烈的從學校走了出來。
“拜拜拉,我親愛的高中生活,三年啊,小爺我終于把牢底坐穿拉!”許飛回頭沖看門的王大爺揮了揮手,“大爺,有空我回來看您啊。”
王大爺在學校看大門已經6、7年,見多了這種孩子,這個瘋小子也要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啊。這孩子,淘是淘點,對人可不錯,平時學校管得嚴實,不讓學生出去,這小子就翻墻,每次回來都給班里的同學帶著不少吃的東西,有時候還會給他這老頭子送點來。呦,這么會功夫他都跑到車站拉。
“小子,有空就回來找大爺聊聊天。”王大爺喊道。
“我知道拉,您老自己保重。”許飛笑著喊道,然后上了車。
“又走了一撥,這些孩子啊。”
半個小時以后,許飛在西單下了車,沒走幾步,一輛摩托飛快的從他身邊掠過,車把一下子掛住了他的衣角,巨大的慣性立刻將他帶翻在地上。他下意識的沖那摩托的后輪就是一腳,摩托一歪,連車帶人摔倒在離他大概五米遠的地方。
“你媽找死啊!”那騎手條件反射般的從地上跳起,沖著許飛罵道。
“干嗎啊?你丫車先掛的我,你還有理拉?”許飛也不是吃虧的人,立刻起來和他理論起來。
“想打架是吧?好啊,來,我這兒正煩呢!”那人說完,沖著許飛就是一拳。
許飛沒想到這人說打就打,而且下手這么狠,臉上頓時挨了一下。許飛抬起頭,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喊了一聲:“靠!”拳頭瘋狂的向那人打去。
當圖書大廈前面街上的這場斗毆持續了幾分鐘后,警察來了。于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機關的強大威懾力下,鼻青臉腫的兩個人十分配合的伸出了雙手,接受了那副銀光閃閃的連體手鐲,然后走進了那輛遍布灰塵的“伊維柯”的后車廂,那騎手臨上車還不忘了說一句:“警察同志,麻煩您給叫輛拖車來,地上那摩托是我的,您一塊兒給帶走吧。”
一個小時后,西城分局的一間小屋子內,兩個人背靠背的蹲在地上,警察把他們送進來就走了,一直也沒再進來。那騎手笑著說:“你說咱倆這是何苦啊,現在好了,圈一塊了,這倒是容易促進感情,你手過得來嗎?要不咱先握個手?”許飛費力的把手伸了過去,兩個人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這一勾,就是四年。
“你是學生?多大了?”
“17歲,高中剛畢業,準備上大學。你呢?”
“呵呵,我比你大點,18了,大學生啊,不錯,我職高上了一年就退學了。”
“職高也可以考大專啊,干嗎不上完它?”
“我倒是想上完,問題是學校把我開了,也跟這次一樣,打架,只不過那小子沒你厲害,幾下就倒下了,你小子看不出來啊,文文靜靜的還挺能打。”
“……,我這是出于義憤,為真理而戰,有正義老大爺做我的后盾,戰斗力當然比你強。”
“少來吧你,事不大,我這是沒跟你動真格的,真要把我惹急了,你就……”
“就怎么樣啊?你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許飛聽他突然不說了,疑惑的問道。
“你抬頭向左看。”那騎手小聲的對他說道。
許飛用酸痛的脖子勉強向左邊扭了一下,看到一位警察同志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倆……
“你們倆行啊,都到這了還喊打喊殺的,是不是還沒蹲夠啊?都多大了?”警察問道。
“17”,“18”。兩人答道。
“小小年紀的不學好,學人家在街上打架,是不香港電影看多啦!都有案底沒有?說實話。”警察見兩個人年紀不大,說話也還算客氣。
“背過學校處分,不過肯定沒有案底,警察同志,相信我,我是良民。”許飛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嘛,是說實話是吧,我也沒有,至少在您管區肯定沒有,警察同志,我們倆現在關系都不錯了,政府不是常說,懲罰不是目的,是手段嗎。您看我倆現在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您教育我們幾句,就把我們給放了得了,往后保證不打架了。”那騎手樂呵呵的說道。
警察樂了,“你小子還挺會說的,一看你就沒少進來,得了,事兒不大,你們倆又聊得跟哥們兒似的,一人寫份保證書,簽上名字,然后就可以走了。”
“太感謝您啦,您老寬厚,放心,我們馬上寫。”倆人一起喊道。
……
- >
羅曼·羅蘭讀書隨筆-精裝
- >
羅庸西南聯大授課錄
- >
經典常談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
- >
龍榆生:詞曲概論/大家小書
- >
中國人在烏蘇里邊疆區:歷史與人類學概述
- >
企鵝口袋書系列·偉大的思想20:論自然選擇(英漢雙語)
- >
二體千字文